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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后,马上就坐了两个人,令羽在前,商西在后。
令羽不自在地扭动一下身子,真不知道这个神经病抽什么风,还靠他这么近,发情不是。
“白敛你就坐那匹马,我们先行一步。”商西貌似并没感受出来令羽对他的嫌恶,风轻云淡地跟白敛说话,同时还又往前坐了一点。
“我擦,你准备让我骑马头上去是吧!”令羽本来性子没有这么不好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碰上商西就这样了,三下两下便气得不行,商西不理他,一扬马鞭,两个人绝尘而去。
白敛面无表情地落在后面,他怎么觉得前面那马跑得快要栽跟头了呢,两个人重心没掌握好啊。
看戏归看戏,白敛的独自凄凉,却还是真的。
第11章:挑明心意
第十一章。
令羽觉得自己被骗了,真的。跟着商西回的倒是洛阳,可却不是温香软玉楼,而是重欢门。
挂着大大“重欢门”牌匾的大门后面,造型精美的一幢幢房屋,层层叠叠地顺着排列下去。正中间的大殿紧闭着房门,不说外面装潢的奢侈,光看那大了周围房子好多倍的体积,就知道是商西的住处了。
“怎么了,还不下来?”商西已经下马,对令羽还呆呆坐在马上的行为有些不解。
算了,都已经来了,自己总不能现在走掉。令羽索性大大方方地下了马,反正一会儿回去也一样。
到了重欢门之后,白敛又成了那个地位很高的护法,牵马也用不着他去做了。他与随后而来的素问、稚子一起,带着众多教众两边排开,单膝跪下,“恭迎门主。”
切,果然这些门派就是喜欢这些花花形式,令羽脸上一副鄙视的表情,可是他现在是跟商西站在一起的,那些教众下跪的时候,他也沾了光。他才不会承认刚才自己一瞬间也有那么一点点爽到呢。
“这位是你们门主夫人。”商西拉着令羽的手,很自然地接受了所有人错愕的目光,包括令羽。
就算太过惊讶,也知道门主的威严是不能挑战的,众人很快又低下头去,整齐划一地喊,“见过门主夫人。”
令羽很想伸手去掏掏自己的耳朵,他们口中的“门主夫人”叫的是他?他也很想认为是自己多想了,可是商西正死死地拉着他的手,他怎么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有病吧你!”令羽这次没有脸红,反而有些生气,自己是个真真切切的男人,商西三番两次地这样羞辱于他,实在是过分。
商西淡淡地看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脚下动作,拉着令羽往中间的那间房去了,留众人傻愣在原地。
令羽抬头看到那房门上挂着的牌匾是“销魂殿”,心中的怒气更甚,自己竟然要被个男人当做玩物,他堂堂七尺男儿,如何做得沦为他人禁脔这种事。
“我怎么说也是一个男人,商西你不要逼我恨你。”令羽沉声开口,面上早就没有了平时吊儿郎当的痕迹。
“我又怎么了我。”商西倒是无辜的表情说来就来,他一只手把门关上,然后放开了令羽,自己走到里间去了。
令羽站在原地,只觉得浑身的别扭,他没有多想,便跟着商西进了里间,心里想自己一定要和他说清楚。
刚跨进去,令羽便停住了脚步,因为他看见商西睡在一张床上,一张很大的床。
床上铺着黑色的床单,没有过多的装饰,给人一种简洁却厚重的感觉,商西躺在上面,外衣已经除去,同样暗红色的中衣衬得皮肤更加白皙,他微敞着领口,清瘦的锁骨若隐若现。
见令羽跟了进去,商西轻轻笑了一下,桃花眼泛着光,他拍拍身下的床,“刚换的呢。”
刚换的床。刚换的大床。令羽为自己听懂了商西的话感到羞耻,他刚才竟然看商西看得忘记了自己想说的话,他不是断袖,他不喜欢男人的。
“我以后都不想再见到你了,就这样吧,从此山水不相逢。”令羽转身就走,他不想这样,一个男人凭什么把他的心搅得那样乱,就算是商西也不行。
“你回来!”商西几乎是一瞬间飞身而起,用了很大的力气将令羽拉住,然后抱住他,狠狠地扔在床上。不等令羽爬起来,商西便用自己的身子压了上去,让他连挣扎都不行。
“你……放开我!”令羽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他难受得想要落泪。
“我放开,就算我放开你又走得出去吗?”商西脸上也没有了笑容,他深黑色的眸子盯着令羽,瘦削的脸颊上是冷毅的神情。
令羽笑笑,有点惨淡的意味,“对啊,我走不出去的,可是你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说完令羽把目光撇向别处,他一刻也不想看到这个男人。
商西捏紧了令羽的手腕,一字一句地道“就凭我喜欢你,这还不够么?”不说爱,他说的是喜欢。喜欢,是人心里最纯洁的感情了。
仿佛被什么东西重击了一下,令羽几乎要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商西他说喜欢自己,呵,这可能吗?第一次在春笑阁里看他洗澡,第二次以惩罚他为名亲了他一下,第三次在客栈和他唇舌交缠,和他共骑一匹马,让人叫他门主夫人,这些,难道不是羞辱吗?可是现在,商西却说他喜欢他。
“别开玩笑了,你堂堂重欢门门主,怎么可能真的是断袖,又怎么可能喜欢我?”
商西听出令羽话里的意思,令羽不相信,他还要给他证明,“断袖,我确实不是断袖。”
“那你……”令羽被他的话弄得有些激动,张口就想说话,又被商西拦下,“我不是断袖,但我却是真的喜欢你。”
“第一次去温香软玉楼见你,是因为外面关于你令羽公子的传闻,见了也才知道,原来你是这样的一个人。然而第二次,你却是真正地引起了我的兴趣,我让你留下,你却倔强地选择喝了那杯下了药的酒,从我耗费功力给你逼出药效的那件事你不就应该感受到我的意思吗?”商西摇摇头,“原来你还是一个这么迟钝的人。我喜欢你,是因为你是你,再然后我才注意到你的性别。若你是个女子,我便不会费这么多心思,可你是个男子,我便要更用心,因为我知道你不会这么轻易地相信我,这么轻易地接受。”
令羽一直听他说着,自己不知道怎么回答,若是一对男女,这番话定然是感人肺腑的,可他们二人都是男子啊。商西的眼睛一直看着他,似乎在等着他给出一个答案,他要给什么答案呢,或者说,他心里有答案吗?
令羽第一次开始正视自己的心了,以前在温香软玉楼,看尽了别人的喜怒哀怨,别人的感情如何如何他也就是笑笑,可他却从来没有过自己的感受。对于商西,他也想问问自己,他是怎么想的呢。他第一次亲自己的时候,他在自己身旁醒过来的时候,他晚上摸黑轻薄自己的时候,他的心跳是加速了的吧。
就算一直强调自己是个男人,可是这些感情,都是不可否认的吧,他对商西,是有感觉的。不然当初在凝香斋里看到那个沈玉的时候,就不会那样食不知味,后来看到沈玉去拉商西商西没有拒绝,也不会独自一人留下来喝那么多的酒了。想一想,他醉了的时候说要跟着慕容棠酒离开,不就是想要逃避么。
此刻商西就近在眼前,说喜欢他,他呢,要怎么说?
“那个沈玉呢?”
千想不到万想不到,令羽最后选择了这样的一句话问出口。
商西他愣了一下,才稍稍黑着脸道,“我不喜欢他。”
“这样啊。”真等来了商西的回答,令羽却有些不知所措了,他再一次移开了目光,不敢直视商西。看着令羽别扭的样子,商西的心情顿时转好,“你难道是……吃醋了么?”
没有了刚才冷着脸的质问,也没有正经得跟什么似的的告白,商西这句话,说出口来是无比魅惑的,令羽只觉得自己的脸烫得要命,他找不到话来回答商西,他也不需要回答了。
商西低下头,柔软的舌头如同一条毒蛇般钻进了令羽的嘴,这销魂殿内,立刻就充满了令人迷醉的气息。
这次,令羽没有拒绝。
而且,他是清醒的。
第12章:寸寸销魂
第十二章。
完全不同于在客栈里的温柔和缠绵,这次商西给的吻是带了野性的,横冲直撞,仿佛是恨不得在令羽嘴里搅得天翻地覆一般。
令羽想到刚才商西那些温情的话,觉得有些好笑,这反差也太大了,现在的商西抛却那俊美的容貌不说,简直就跟个野兽一样。
察觉到令羽有不专心,商西第一次下了狠手,在令羽腰下掐了一记。令羽被掐得眼冒金星,倒不是特别地疼,而是痒。痒到钻心的地步,他把整个身子都缩成了弓形。
商西是个人精,一下子明白过来腰上是令羽死穴,于是他那只放在令羽腰上的手就没有再拿下来了。一边吻着令羽,一边用手轻一下重一下地扭动。
心痒难耐,令羽便口中用力,牙齿闭合,商西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咬。他皱皱眉头,在令羽腰上的手也移到了双股之间。
就像被掌握住了命门,令羽一下子不敢乱动了,可是放在那里的手却一点都不安分,就那么隔着裤子布料,一点一点地上下滑动。
其实说真的,令羽长这么大,真的没有做到多少那种事儿,和男人做,也还是头一回。此刻商西大胆的动作,让他无法招架,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逐渐变软,没有力气了。
良久,两个人才分开,看着令羽红得像被煮熟了的脸,商西笑得很邪恶,“你好像……”
令羽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么,只是一定要阻止商西说出口,于是手一抬,就把商西拉得低下了头去。令羽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商西的嘴。
两个人又是一番缠绵,令羽的衣裳被解开,露出圆润的肩头,胸前两颗红色的茱萸已经变硬,商西一低头便含住一颗,这么敏感的地方被控制住,令羽紧张得用力揪住了商西的头发。
情愈浓,色愈欢。
不多时令羽身上衣物已经全部褪下,商西狠狠地亲一口令羽,声音迷蒙地道“等着。”话音落,他便手一翻,用被子盖住了令羽近乎光洁的身体。
令羽疑惑不解地望着商西,却见他朝外面喊了一声“来人!”
“干什么?”令羽问。商西回头笑,“怕你痛啊。”
轰隆隆,令羽脑子里简直晴空霹雳,他说的“痛”是什么意思?
很快门外便传来息息嗦嗦的声音,却是迟迟不见人进来。
“自己去,又不是叫我。”这个声音令羽认得,是白敛。
紧接着一个大惊小怪的声音响起,明显是故意而为,“白护法你的令牌怎么不见了?”
白敛压低了声音“你小声点,被门主听见了我对你不客气。”
门外两个人吵吵闹闹,似乎已经将商西的命令忘记了。令羽看着脸色越来越黑的商西,一个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再然后,令羽就很清晰地听见指节作响的声音,商西一道掌风过去,柜上的花瓶掉落在地,瓷片发出清脆的响声。
门外两个人立刻默了。
门被推开,很轻的脚步声,走到与里间相隔的那道屏风时停住了,“门主,我进来了。”
商西没有作声,那人又抬起脚步,往里面来了。令羽有那么一瞬间的羞耻感,这种时候,怎么可以见人!他悄悄掀开被角,去看那人,却见是一个身着天青色长衫的人,头上的发用一根玄色的木簪绾起,十分地儒雅清透,一派书生扮相。
“那门主,我就放这儿了。”明明也是生得眉清目秀的人,话中却是隐不住的好笑,他低垂着眉眼,根本不往床上看一眼,在离床不远的桌上放了一个瓶子,然后信步离开。只是令羽总觉得,那人走路是带了颤的,他该是在笑。
笑,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