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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过你,让你放弃商西,来跟我,可是你没有答应。就在我生气的时候,商西居然也知道了这件事情,他居然来让我离你远一点,可气坏我了,他是谁呀,凭什么这么说。他明明都和沈玉在一起了,为什么还要来管你的闲事。他以前见着我都是从来装作没看见的,这次见我没有答应居然打了我,真是的,他和沈玉两个人,都这样,我也是有脾气的,后来就直接派人去把你抢过来了。”
上虞叹口气,“就是在那个晚上,我要了你。我看见你哭得声嘶力竭,你拼命抓着床单想要离我远一些,可是我怎么舍得,如果不这么做,放你回去你就又去商西那里了,只有要了你,商西才不会再理你,他就是那样的人。可是第二天醒来的你便精神崩溃了,你再也不认识任何人,我非常后悔,可是也没有办法了,我依然爱你,我没有把你还给商西。”
令羽听着听着,拳头都攥紧了,原来斐龄是这样疯的,上虞怎么能以爱的名义伤害一个人呢。令羽很生气,但他什么都不能做,明显上虞还没有讲完。
“那次商西也伤惨了,第二天沈玉来找我,问我要上好的伤药。那时候我因为你的事情心里也不好受,对他们俩更看不顺眼了,于是我想看看沈玉能为商西做到哪一步。我让沈玉陪我一晚上,他居然答应了,全程不出声死咬着唇,第二天早上像没事人一样让我给他药。我有些震惊,把药给了他,等他走了以后,我居然发现我对他有些意思了。”
……这个种马!令羽心里止不住地鄙视,他因为斐龄的事情不好受,他不好受个毛啊!转眼找了另外一个男人这叫不好受吗!
“后来商西出了血昆仑,他执意要带走你,我才知道他爱的是你,而沈玉只是单相思罢了,看着商西那种坚持的样子,我真为沈玉感到不值。我没有把你交给他,沈玉却还是跟着他有了,后来我听到他在温香软玉楼找了个男人,我看了画像居然和斐龄你那么像,原来如此,商西是找人做了你的替身,他原来也是个会将就的人。”
听到这里的时候令羽觉得自己好难受,怎么可能,商西当初找上他是因为他和斐龄长得像吗?第一次的夜访不是偶然,而是刻意?令羽不想相信,可是上虞从小时候一直说过来,故事合情合理,没有一点漏洞,让他不相信的可能性很小。
“商西对那个男人很好,甚至超过了从小一直跟着他的沈玉,沈玉就回来找我帮忙,我让沈玉把重欢门的机密都给我,只要我阻止了商西自立门户的打算,那么商西永远都是孤家寡人,他就没有可能和其他人好了。沈玉这么傻,居然相信了,或许他真的太爱商西了。沈玉的痴情渐渐让我很心疼,所以我每次给他的任务都很少,有时候沈玉来,我也要他和我睡觉,他为了得到商西,通通都答应了,这就便宜了我。直到后来我发现我真的爱上了沈玉,斐龄你虽然也很好,可是你没有感情了,所以我需要一个沈玉。”
“后来我听到了沈玉的死讯,商西居然那么狠心,他居然会杀了沈玉,我被气得半死,心也很疼,一个没忍住便晕了过去。醒过来后大夫居然说我脑子受了刺激有病了,我很生气,于是那个大夫便被我亲手杀掉了。但是现在看来,我好像也是确实有病,斐龄明明已经疯了,可是现在我看到你,却跟从前一样,没疯也没傻,干干净净,让人忍不住想玷污。”上虞笑了两声,道“你看我是不是真的傻啊?”
令羽无言以对,但他内心一直在咆哮,你特么岂止是傻啊,你这明明是疯!是变态!是魔鬼!
“没关系,只要你是你,不管什么样我都爱你,沈玉再好已经没有了,以后我只对你一个人好。”上虞再次抱住了令羽,却是打横抱起,还向床走去。
“干什么?你干什么!”令羽被吓了一跳,这特么的是要干什么啊,他挣扎着要下来,却被上虞禁锢得很紧。
“当然是和你亲热亲热啊,这么久了,我真的好想你。”上虞把令羽放在床上,便动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我拒绝。”令羽坐起来,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说什么呢你,你居然拒绝我?”没想到上虞脸色顷刻间便变了,他停下手上的动作,“你再说一次,要不要做?”
令羽咬牙,这种马好像要翻脸啊?令羽细细地打量上虞的神色,发现他已经带了怒气,再也不是之前那种宠溺的样子。
“不做。”令羽不由得冷笑一声,原来上虞装不下去了,所以会跟他说这些,什么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说令羽是斐龄的替身,他是要挑拨离间,以此让令羽心灰意冷,从而心甘情愿地当下一个斐龄吗?好,那么他告诉他,他就是不让他如愿。
“啪!”
很响亮的,也是意料之中的一个耳光,令羽的脸上立刻出现了红红的掌印,可以看得出上虞用了多大的力气。
“来人,把这个人给我带下去关着,不准给他饭吃。”上虞开口,门外立刻来了两个人,一左一右拉着令羽往外面走。
令羽真是忍住了才没有往上虞的脸上吐口水,毕竟他是个硬气而又有礼貌的人,那样对这个种马,不值得。
第47章:逃出生天
第七十三章。
令羽被关在一个小房间,房间里非常简陋的布置,一张床就是了,门窗紧闭。如上虞所言,不准给令羽吃饭,也没有人来过。令羽就这样等着,也不慌,上虞既然把他抓来了就不会让他这么快死的。
第二天的晚上,令羽和衣在床上背对着门躺着,突然听到门“吱呀”一声开了,然后是轻轻的脚步声,一直来到床前。
令羽睁着眼睛,绷紧了身体,什么都来不及反应,突然一个拥抱就这样从背后压下来,在夜里带着淡淡的体温,还有迷醉的酒香。
“斐龄……”那人咕哝了一句,便也上了床来,鞋子也不曾脱掉。
感情上虞是喝醉了把他当成斐龄了,令羽无奈地翻翻眼皮,被上虞以这样暧昧的姿势抱着真是浑身地不舒坦,他动了两下,却被上虞抱得更紧。
他应该拒绝的,给他一巴掌,或者直接踢他下床去。
可是上虞又叫了一个名字,“沈玉……”这声呼唤里带着满满的悲伤,还有浓到化不开的思念,令羽突然想到沈玉死去时候的样子,倒在地上,明明心里那么绝望,可是看着商西的眼神还是炽热的,而沈玉他知道吗?知道这里有一个这么爱他的男人吗?上虞一声一声地叫着,令羽突然就不那么想推开他了。
“哎呀,你是令羽呀!”上虞又改了口,语气中有些惊讶,令羽以为他清醒过来了,可是上虞却再也没有下一步动作,他就这样抱着令羽,两个人的身体贴着,却又不是很近了。
算了算了,想来想去,令羽还是放弃了让上虞出去的想法。这一年来,他也算是守身如玉心如止水了,这些事情已经不甚在意,更何况,这只不过是抱抱而已。
就算睡着,令羽也是警醒着的,但是当他察觉到自己被什么东西接近而惊醒过来想做点什么措施的时候,也还是慢了一步。
上虞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令羽的身体扳了过去,两个人面对着,令羽的头被按着不能动,只能很清晰地感觉到那个人把如鱼一样灵活的舌头伸进他嘴里,他抗拒,可是却好像给了那个人更大的刺激,上虞一步一步打破令羽的防线,终于两舌交缠,密不可分。
简直就是人渣!令羽看外面已经天亮了,心想这个人把他当成抱枕一晚上,天亮了就不认人了。
令羽正暗骂着,突然间心里咯噔一下,这是什么东西?
嘴里除了那种恶心的滑腻感,好像还有异物,到底是什么?而且那东西一直被上虞用舌头顶着向前进,目标是令羽的喉咙。令羽不清楚是什么,可是不用想也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下了死手,牙齿使劲一咬合,便让上虞疼得轻哼一声,可是他依然没有离开,舌头一用力,令羽便顶不住进击将那东西吞了下去。
上虞这才满意地离开,虽然口腔里的疼痛感还是存在,但他想做到的做到了,这就够了。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令羽用手捏着喉管,却除了一点点堵塞感,丝毫没用。
“是chun药。”上虞勾勾唇角,下了床,推开门出去了。
眼看着门再次被关上,令羽的心情沉重得无以复加,上虞这个混蛋这个变态,这么处心积虑让他吃下去是想干什么,他想做什么直接做不就好了。慢着,令羽想着,渐渐就紧紧地皱起了眉头,上虞想的,是令羽自己失去自己的尊严,同时也打了商西的脸。
不行,一定不能这样。上虞的药到现在还没反应,那就说明不是那种普通的一次就过的药,它的药性持续时间很长,并且给人的刺激会越来越强烈,就像那次叶重欢所中之药。然而令羽想还不会是如此简单的,也许更有可能这个药只针对女人。令羽要解毒,只能找女人。
试想,这对于一个断袖来说,是多么地残忍啊!
想着想着,令羽这心里就越来越不是个滋味,刚才上虞留在他嘴里的味道也好像在持续地刺激他的头脑,他一阵一阵地犯恶心,也为自己现在的无能和软弱所难过。
现在他被关在这里,寸步不能行,朝思暮想的商西没看见,还面对着这么危急的情况,真的是无力到了极点。
第七十四章。
又过了一天,令羽还是被关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其间媚药发作过一次,只是药效不是很强,令羽压制得容易,可是他的心情却一点不减沉重。
谁也说不一定,这药下一次发作是多久,药效又会有多强,令羽在想,他能撑到商西来的那一天吗?
突然门就打开了,一个身形矮小的灰衣人走进来,手上端着的,是碗碟。是送饭来了?令羽已经四天没吃饭了,说不难受是假的,不让他吃饭的命令是上虞下的,现在给他送饭来肯定也是怕他饿死。
灰衣人一步一步走到令羽面前,却是直接把碗碟扔在了地上,碗碟碰地,声音不大,却是碎了满地。令羽吃惊,这人是给他脸色看?
他看向这个身形矮小并且存在感极低的灰衣人,灰衣人本来一直是低着头的,此刻察觉到令羽的目光,也抬起了头,他面容模糊,倒像是易容过,令羽看着看着,心里“咯噔”一下,这个人的眼神,他认得。
“慕容?”令羽仍有些不确定地喊出声,毕竟这个灰衣人和慕容棠酒外貌相去甚远,易容就算了,可是身形怎么变。
“是我。”灰衣人低低地开头,却是笑了,“令羽,跟我走。”
哎呀还真是慕容棠酒,令羽不禁有些喜从中来,“你这个样子?”灰衣人这么矮小,只比侏儒好上一点儿,怎么会是那个玉树临风的慕容棠酒?
慕容棠酒现在的样子也只有眼睛才是令羽认识的了,他狡黠地一笑,“缩骨功啊。”
没等令羽说话,他又一把拉起令羽,“走了,一会没时间了。”他也是潜伏好久才混进来的,血昆仑虽是魔教,可也是训练有素的帮派,要从这里脱身不容易,而且他是打探到上虞出去了才过来救令羽的。
令羽被他拉着,不禁有些感动,慕容棠酒单身进来,可算是羊入虎口,血昆仑对于常人来说,简直就是个有去无回的地方。可是慕容棠酒却甘愿为了他做到这步,当真是忘记了生死。可是为什么,慕容棠酒会这样?
令羽之前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上虞房间里了,血昆仑里面的地形他完全不熟悉,而现在慕容棠酒带着他一点点地移动,令羽也感觉他认路认得有些吃力,可想而知慕容棠酒这次打的是一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