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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月老庙人少,留下的都是庙中的人,月老树下的老人还在,玉清风上前买了相思瓶,借了笔墨,在相思瓶中的小纸上写了几个字。慕容策悄悄在他身后附下/身偷窥:五世长安,五哥哥。
看着这的慕容策心里十分震惊,玉清风落下的人是他还是别人?他悄悄起身伸手玩着挂在枝头的小瓶。
玉清风谢过之后,挑了个好的位置,将相思瓶挂上去,回身时刚好对上慕容策那双淡漠的眼睛。
“下山。”
他们回到山庄后,少不了被慕容指霜唠叨,而慕容策只要一看她她就会闭嘴,只说:记着出来用晚膳。
房间是单人的,那张床很大,虽然在玉清风看来没有慕容策那床大。
屋子里的摆设像是贵胄之家,一切都很齐全,地方也够宽裕,就是书架也有。
“我第一次住这么好的客栈。”
正在准备换掉身上这件沾了灰尘的衣裳的慕容策拿出行李中的一件淡紫色衣裳扔给玉清风,说道:“来平湖山庄的人非富即贵。”
抱着衣裳的玉清风回道:“那我和令狐算是沾你的光咯。”
慕容策拿出白衣,道:“嗯。沐浴后把衣裳换了,再去用膳,饭后出去走走吧!”
“这个主意不错。”
在温泉里泡了一会儿,玉清风贪婪的不想出去,非要泡在里面宁愿不出去吃饭。慕容指霜在外面吆喝很久他都无动于衷,还赖在里面、
已经穿戴好且擦干了头发的慕容策立于温泉岸,玉清风仰首看着他。
“泡的太久对身体不好,快出来用膳。”
被慕容策催,玉清风也不敢继续泡在里面了,乖乖的穿衣裳。
倾城13难过
众人围着一张大桌子席地而坐,桌上放着各种山珍海味,自然还有烤鸡和鳝鱼等,而酒自是少不了的。
慕容指霜也不再招呼他们,只顾着和白凰吃饭,忙了一整天口舌十分干燥,接下来的大家都自己玩咯。
玉清镜将一只熟透的红虾放到玉清风碗中,正要与他说话却见他含着筷子在看对面,顺着看去,原是在给慕容央昊剔骨头的慕容策。
“雏今。”他轻轻叫了声。
玉清风懵懂的回首看着他,片刻才反应了过来,话也没说就埋头吃饭。
“雏今,你都快把脑袋装进碗里了。”慕容指霜眼睛不瞎自然瞧见了玉清风方才巴巴的看着慕容策,心中暗笑他先前还不承认,现在看到慕容策那么宠着慕容央昊开始不是滋味了。
其余几人这才看去,那白芷一边剥着烤鸡的皮一边笑道:“玉将军你还把他拉起来,掉进去了,我们可没办法啊!”
玉清风这才抬起头,脸颊发烫的他勉强的扯出一个笑,说道:“我饿了。”
慕容央严刚才也是看的十分有趣,如此一道炙热的目光怕只有那些故意装作不知道的人才没发觉吧!越看这个玉清风越觉得他是个十分有价值的人。此刻,他也说道:“五弟的两个侍卫都很有趣。”
坐在另一边的令狐宇也没搭话,只顾吃自己的饭,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自那一夜后,他再也不想看到慕容央严,更不想和他有任何接触。
慕容策拿起手帕擦了手,淡淡的瞥了玉清风一眼,说道:“四哥觉得有趣,可选一个带回府中,算是四哥大婚的贺礼。”
听到这话的慕容央严端起酒杯浅酌了一口,道:“五弟舍得忍痛割爱的话,那我可不客气了啊!”
慕容指霜不知慕容策又要搞什么,甚怕玉清风就这么个被送去了,连忙说道:“你们俩干嘛呢?哪有送礼送侍卫的?小五,也只有你想得出来。”
玉清风和令狐宇至今都怕被送出去,他们都知慕容央严是个怎样的人,而玉清风虽不太了解他,却被他伤过,心中还是记恨的。
慕容策不受慕容指霜的影响,也不顾及谁,道:“选了谁,明日谁就跟你回府。”
“那就他吧!”慕容央严随意的指向玉清风,他到要看看慕容策舍得还是舍不得。
玉清风一惊,就是其余人也震惊了片刻,慕容指霜说道:“雏今不能送,小五你不要的话,大可以送给我啊!我等的很辛苦。”
她旁边的白凰当即黑了脸。
“煜王,雏今为进煜王府确实废了心思,如今……你何必又将他赠与栗王呢?”玉清镜道。
“横竖都是侍卫,在煜王府或是在栗王府又有何区别?”他冷漠的眼睛直视玉清镜,其中的残忍更是让人不寒而栗,终究是帝王家的人,薄情是与生俱来的。
话到此处,慕容指霜也不开口了,她知道慕容策的脾性,而他决定下来的事情没有人可以改变。现在只看玉清风自己如何想了。
慕容央严轻笑。
那玉清风心中自是没有好滋味,紧握着筷子一下没一下的戳着碗。慕容策要把他当做贺礼送给慕容央严,给他的死敌慕容央严当侍卫。自己又是何处做错了什么,遭他如此作践呢?
“明日你便不用回煜王府,我会让人将你的东西送到栗王府,日后的路自己走好。”
本来是很好的一顿晚饭,此刻一闹,便没有了那种氛围。
桌子上,玉清风一个人喝了一杯又一杯,玉清镜知道他心里不好受,劝阻不了,只得让他自己喝醉,醉了就安静了。
等了后,慕容指霜跑到慕容策房间外,大发雷霆。
“你干嘛呀?雏今今天又没有做错什么,他是你的侍卫,是你的。为什么四弟说要你就给了?你没看到雏今难过吗?能不能不要这样冷漠?对别人也就算了,可你……”
慕容策也不解释,只等她说完了才说:“九姐不知他十分厌恶我吗?”
“什么?”慕容指霜微惊:“他厌恶你什么?你就别找借口了。你敢真把他送人了,我跟你绝交。”
“难道九姐准备让他也去伺候你吗?”
慕容策这话越说越难听,慕容指霜一时没忍住发飙摔了他的茶壶,气冲冲的走了。
恢复平静的房间里只有醉倒在床上的玉清风的难受声,慕容策伸手揉揉太阳穴,起身去打水伺候那位大爷。
许是太过难过,玉清风今晚没有撒酒疯,却一直在发笑,眼角都挂着泪水,看上去可怜极了。
“慕容,我……我好喜欢你呀!”玉清风满脸通红的说道,双手因为紧张而抓着被褥。
慕容策淡定的听着,一句话也不说,就是一个表情都没有。
拧干帕子,把人收拾干净,才出门去了。
令狐宇也喝了几杯,但他酒量不错,此刻也只是有点头晕。他本要随便找个地方睡一晚,却被慕容央严拖到了房间,因怕有人发现他没有吵闹,反而静静的坐在那候着,看他还想怎么着。
慕容央严倒了一杯茶水给他,令狐宇也不接,他便自己喝,笑道:“宇儿,现在毫不顾念旧情了呢?”
令狐宇冷着脸看也不看他,现在的他只觉与他说一句话都难受。
令狐宇的脾气慕容央严知道,这会儿在这冷冰冰的,但若说上几句好听的,定会符合自己。他放下茶杯,拉近距离说道:“宇儿今日和蓝榛那么亲密,让我心里好难受啊!”
“那你呢?”令狐宇冷冰冰的看去,问道:“我与蓝榛一清二白,可你与柸虞呢?那个女人怀了你的孩子,我不难过吗?你说你不会娶妻,那你拼命赢得骑射赛是什么意思?哼!谱上郡的公主给你的利益远远大于我对吗?”
慕容央严微微一愣,才知他为何这几日不见自己,原来是因知道柸虞有喜的事情。
“这件事情是我疏忽,但这个孩子我不会留下的,没有谁比宇儿更重要。”
听着旧情人的甜言蜜语,放到先前,令狐宇一定会很开心,甚至扑倒他的怀里去了。但现在,这都是假的,慕容央严骗了他这么多次,他不会再相信他了,再也不会了。
“慕容央严,你们几个王爷,最属你会花言巧语。哼!”令狐宇嘲笑道:“这些年你暗里仗着皇上的权势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明里,你在他面前极力的扮演一个好儿子。比起这,慕容策胜过你,至少他不会明里一套暗里一套。”
令狐宇的话让慕容央严不悦,眉头紧紧皱着,伸出左手掐住他的肩膀,问道:“你想继续留在慕容策身边?你觉得我花言巧语?”
“难道不是吗?”令狐宇直视他:“慕容央严,这一次,我令狐宇心意已决。过几日,我会回轩辕门,你自己好自为之。”
“你别想离开。”他有很多秘密都在令狐宇手中,岂会让他回轩辕门?就算这份感情破裂了,他就是用铁链也会栓他一辈子,直到他厌恶了。
令狐宇脸色一沉伸手还击,那慕容央严当时反应过来,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把人往怀里一拉,双手紧紧箍着他。语气很不善的说道:“想回轩辕门?晚了,你以为我栗王府的门是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吗?看在你伺候我多年的份上,我可以不杀你,但你必须识趣。”
慕容央严翻脸果真快啊!这不是自己所知道的吗?
令狐宇嘲讽自己为何明知慕容央严人性狡猾还要不惜一切跟他走,现在,他没有了价值,不能帮他做事了。他便要杀他,好一个帝王家族,好一个花言巧语。
“慕容央严,我不会放过你的。”
“那你也莫怪我薄情了。”
………
慕容策负手立于屋顶,凤眼紧紧随着下方那个人。
玉清风醉意朦胧的下床,跌跌撞撞的到了桌旁,端起茶杯想要喝茶,却发现一滴水都没有。有些恼怒的把茶杯摔在地上,一手扯着繁琐的衣裳一边往外面走去,他只想喝水。
平湖庄内的夜风很凉快,到了这里它便觉舒服了很多,但咽喉依旧很干燥。他看了四处,没看见什么水之内的东西,也没有停下步子。
走着走着,身体忽然撞到了谁,那人似乎也没注意到他,当时捏住他的膀子捏的很紧,他都觉得很疼。
玉清风抬首看去,因为是天黑他看的不是很清楚,但能发觉这个人蒙着脸。“谁啊?”
许是被捏的太疼,玉清风挣扎着,那人箍着他不让他挣扎,一来一去,玉清风无意扯下他的面纱,借着疏影看到了一点点的苗头。
正要把他拖到月下看清楚时,那人一掌批在他的脖子上,当时整个人就倒了下去。
在闭上眼睛前,他看到那人匆匆忙忙的跑了,那个背影很熟悉,很熟悉。
慕容策从外面回来时,一人正从房间里出来,那人似乎没有料到他会这么快回来,拔腿就要跑。慕容策快速追上,与他在院中打斗了起来,好几个来回,都未能扯下他的面纱,但心中已经有了一点明白。
那人逃走后,慕容策回到房间,这才进去,玉清风像着魔似的朝他攻来,手中握着不知从哪里来的匕首。
“玉清风,你醒醒。”慕容策从他身后一手抓着他的手腕,一手箍着他的匕首。他这才离开不到一个时辰,那人就这么的过来动了手脚。
玉清风双眼直视前方,其中的暗绿色若隐若现,他用力的挣扎,却发现根本不行。
“玉清风,你再这样,我可要动手了。”
“杀了慕容策,杀了他。”
慕容策皱眉,夺了他的匕首扔到旁边,快速点了他的学位。玉清风眼睛一闭倒入慕容策怀里,嘴里却还念着杀了慕容策。
这让抱他上床的慕容策苦笑。
“慕容,”等他要走时,意识不清的玉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