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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这几个孩子非要互相斗个你死我活方才罢休吗?
慕容策施礼后,说道:“父皇亲临府中,是真要搜查。”
郝文修说道:“煜王,你的所作所为着实让陛下失望啊!就是老奴,老奴也甚觉煜王您安于现状最是不错的选择,却为何要如此冒险?”
慕容策不是稍有威胁便会全盘而出的人,慕容熬心中了解,可就是这一次他要来亲自看看他如何做,是让他搜查还是找借口避讳过去。
不闻慕容策开口,玉清风问道:“敢问这位公公,龙袍是何时被盗?”
旁边的司徒胤伸手拉住他示意他不要开口,可玉清风还是开口了,他只得沉默。
慕容熬和郝文修都看了他一眼,郝文修道:“昨夜亥时。”
“昨夜亥时,王爷正在府中南苑的楼阁上喝茶。”
慕容熬挑眉,道:“亥时人在南苑,那亥时酉时之后,亥时之前人在何处?”
玉清风道:“这段时间王爷都在府中,期间,谱上郡公主也来过,她可以为王爷作证。身为煜王府人会撒谎为王爷辩解,但谱上郡公主不会说谎。”
慕容熬看了一眼慕容策,见他一直抿唇不语,说道:“朕听闻煜王在禁足这段时间里,出现在集市,更有人说昨夜夜雨潇/湘煜王去过。你的奴才嘴巴能说,但说不过事实。”
慕容策平静的说道:“父皇既然来了自然不能白走一趟,搜吧!司徒胤,带他们下去,传我命令,打开所有院门。”
玉清风担忧的看向慕容策,如此敞开大门让他们嗖,万一搜出什么东西来,他便是罪上加罪啊!若是搜不出龙袍还有其他东西,大是安全的。
司徒胤看了玉清风一眼,带着那些人下去。
人走后,慕容熬起身看着玉清风,问道:“何时入府?”
玉清风不知慕容熬为何忽然这么问自己,但他并未经历太多纷争,也不知该答还是不该答。“两个月前。”
“两月前。”他看向慕容策“府中的侍卫不够多还是嫌少了?”
“死了不少。”慕容策简言道。
而此刻慕容指霜抱着一束红艳的玫瑰花进来了,一进来还没注意到什么不对,喊道:“小五啊!大礼啊!九姐叫你……”这话未完,她已经注意到了慕容熬,连忙下跪行礼。
慕容熬让她起身后,看着那束玫瑰花问道:“赠与雪衣侯的?”
在慕容熬面前,慕容指霜可不敢胡来,就是说话都变得畏畏缩缩,立在那也很规矩。“哦!小五让我买来……泡澡的。”
慕容熬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和嫌弃,看了慕容策便不再看第二眼,说道:“女人用的东西,扔了。”
我的花花啊!
慕容指霜暗自叫苦,可慕容熬的话他不得不听。
慕容熬不开口没人说话,慕容指霜暗自碰碰玉清风,问他出了什么事情,玉清风低声说了句。
待搜查的人接二连三出来后都道并无异样,黄袍这类的东西是半点影子都没有,府中一切都很正常。慕容熬相信就算慕容策真的盗走黄袍,肯定是不会让人找到的,而至于黄袍为何会被盗走他甚是想不通。
“写一份千字反省书,明日少交与朕。”慕容熬离去之前吩咐了一句,转身带着人走了。
待人离去,玉清风说道:“皇上的意思是解除对你的禁足了?”
慕容指霜拍拍胸脯说道:“父皇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我的天啊!母后让我这几日别来小五这,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吓死我了!”
慕容策看向慕容指霜,眼眸淡漠,面若寒霜。“九姐回宫吧!”
这慕容指霜还没缓和过来就受到逐客令,当下黑了脸,说道:“小五你怎么可以这样呢?在我面前你干嘛这么冷漠无情,动不动赶我走?”
玉清风瞥了一眼慕容策,说道:“王爷一直都是如此。”
慕容指霜撅嘴,跑到旁边把花捡起来塞到玉清风怀里,刻意带着酸味说:“小五太坏了,你跟着我混吧!其实,我挺喜欢你的,咱两也很般配的。对不对?跟着我,绝对让你幸福过完这辈子。”
玉清风被玫瑰花的刺扎到了手,生疼的没有呼出口,更没有生出不悦,因为他发现慕容指霜其实挺可爱的,虽然有点闹。但他对她所言不敢恭维,说道:“公主厚爱。”
慕容指霜阴阳怪气的拍拍玉清风的肩膀,说道:“知道本公主喜欢你就好,不像某些人只会冷着一张脸,给谁看呀?唉!重色轻姐的货色啊!我当年是多么愚蠢啊!”
慕容策看了他们一眼,觉得无趣,转身走了。
看慕容策带着“火气”的身影,慕容指霜拔高音量喊道:“今晚我们去上善名居喝酒吧!最近,白芷得了好酒啊!可好喝呢?”
看着公主在自己面前自编自导,玉清风有些不解,她如此做是为何呢?气慕容策?
直到看不见慕容策的身影,慕容指霜才说道:“小五他就这样,你别介意。”
“我……”慕容策是什么人他还不知道吗?但知道的没有慕容指霜多而已。
“先这样,我教你啊!你平时对他冷淡点,不要对他笑,我觉得你要是跟别的男人在意还故意出现在他面前最好不过了,这样子,小五的醋坛子一定会打翻的,哈哈哈!”想想一脸禁欲像的慕容策在看到玉清风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吃醋的模样,慕容指霜就抑制不住激动。
玉清风嘴抽。有这样的姐姐吗?
慕容策回到书房后,让浔音备了纸墨开始写反省书,然而,他无错,从何写这反省书?
提着笔一直没有下笔,看的浔音都在猜想他是不是又遇到不顺心的事情了。
天黑后,玉清风出了煜王府,带着残念剑直奔栗王府中。夜间总是出行任务的好时刻,接着夜色掩饰自己。他武功不济,但要进入栗王府还是可以的,一直转到住院后,听到房间里传来的男女嬉笑声,他跃下屋顶轻轻落在地上,扫视四方,躲过巡视的额奴才后透过半掩着的窗柩看到纱幕之中赤/裸的两具身体。
“王爷,不要……别,奴家……奴家怕是伺候不了王爷你了。”
“为何?你……又来月红了?”
“王爷、”女子娇嗔“奴家那是来月红了。”
一个身影落在玉清风身侧,无声无息,他发觉后看去,见是令狐宇才放心,示意他看里面。令狐宇这才看进去,当下握紧了手中的短剑。
“奴家有喜了啊!王爷……我们有孩儿了。”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
接下来的话令狐宇都没听进耳里,那些话自觉的退出,却残留那一句“有喜了”在耳中。
玉清风看他神色不对,当时也没多想,拉着他离开这里。
“我暂时还不能回去,你先回去吧!”玉清风丢下一句话,转身快速消失在月色之下。
倾城9惹火
玉清风重回栗王府中,本要再回慕容央严的院子查查龙袍的事情,却在半途看见一个男子鬼鬼祟祟的从走廊对面走过,心中生疑当下就跟了过去。一直绕,绕着出了王府,无人的街上那人急匆匆的往前走,也不知究竟要去何处,看他举止着实让人生疑。
大概是跟了半个时辰后,那人在另一座府邸的后门停下来了,起身跃入其中。玉清风看了四处犹豫了片刻跟着进去了,找了许久才看见树荫下立着两个人,其中一人正是他一直跟着的那人,而另一人衣裳华丽,在夜色下看不出是什么颜色,但能判断出那人是个成年男子,且身份不低于朝臣官员。
“皇上亲自带兵搜查煜王府,几乎将煜王府每个角落都搜查过,却没有找出丢失的龙袍。而据属下当日所见,煜王的属下确实将龙袍转交另一人并藏于府中一座小院内。”
那人在树荫下走了一步,说道:“探的消息半点不假,却未能搜出龙袍……你确定那人真将龙袍放在那间小院?”
“属下以脑袋作保。”
“罢了。不过,龙袍不翼而飞,我们的计划仍要前行。我已吩咐人备好一件假龙袍就在东苑阁楼中,明日天亮之前将龙袍送到煜王府,他能藏自己的龙袍,这一件看他如何藏。”
玉清风回到煜王府,来不及歇歇便赶到慕容策的院子,浔音说他还在书房便又折往书房去。
慕容策撑着灯坐在那,反省书他已写好两百字,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写了什么。后来在那休息了一会儿,醒来继续写,一坐就是一下午了。
此刻见玉清风来,他只微微抬眸看了一眼,并未说话。
玉清风上前说道:“跟我去一个地方。”
“我还有事情要做。”慕容策心烦的说道,但语气却不糟糕,他嫌少会把情绪带到私事上。
想起龙袍事关他性命,玉清风便顾不得什么,抽了他的笔,语气生硬的说道:“你必须跟我去。”
旁边的月痕倒吸了一口气,就是慕容央昊闹腾也不敢抽他手中的笔,在他处理事情时他会安静的坐在旁边或是自己出去玩,绝不会打搅他。可,仅仅是个侍卫便敢动手了。
被抽了笔,慕容策确实有点不悦,加之今日朝中的事情他更是有些恼火,强制压住那股很大的怒火,说道:“有何事必须让我去?”
慕容策的语气稍比素日冷了点,但不仔细分辨是分辨不出的,玉清风也没注意到,看了一眼月痕,月痕无辜的回望。
“你不想知道龙袍在哪吗?”
他以为会是琐事,那么他无法与他去。可听到龙袍二字后,他的眉头拧了起来,抬首看向玉清风,眼神中带着警惕和防备,当即让玉清风心惊,不知慕容策为何这般看着自己?
“走。”
不管玉清风是如何得知龙袍的下落,他都必须去看看是否属实,若真是如此,他要问问恭苏是如何处理这件事情的。
***
出了王府,玉清风带着他先去了栗王府,找准出发点后在寻着跟着那人的路走,一直到那座府邸的后门。
慕容策看着黑漆的门,再看了一眼玉清风,问道:“你确定是这里吗?”
“你不信我?”
慕容策僵硬的勾动唇角,很认真的对他说:“这是栗王府后门。那人骗了你,他在试图甩开你,你没有发现吗?从中院的位置出发,绕了一条街,回到后门。”
本在为慕容策的不信任而有些失落的玉清风顿时脸红,羞愧的看着他,幸好灯火迷蒙找不出他的晕色。
“也许,我们可以进去看看,哪怕他真的是在骗我。若真是如此呢?”
看着玉清风羞愧的脸红,慕容策也不好再说他愚蠢,只点头跟他进去看看到底是什么名堂。
慕容策对栗王府的了解胜过玉清风,很快便找到南苑的阁楼,阁楼有三层,四处并未人把守,灯火也没有,只有月色。
推开门,里面扑鼻而来的霉味,许是很久没有打开过,那味让人头晕。玉清风不适的捂住鼻子跟着慕容策往里面走,慕容策十分警惕的观察四处的环境,也有意将玉清风往自己身后拦。
慕容策走着走着,黑暗之中似乎踩到了什么暗器之类的东西,左边暗处发出“咻”的声音。玉清风也听到了,却是松开捂住鼻子的手有些慌张的想把慕容策往旁边拉,慕容策却快了一步,将他揽到旁边去,那东西从他们身旁划过击在墙壁上。
“小心,跟着我。”
从小到大,玉清风都是被人保护的一个人,虽然雪山上就他们师父,但他仍旧是被保护的。只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