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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得到自由,二话不说,搂着身子哭哭滴滴跑出去了。
李迎白见玉清风缠上了慕容策,知他那醉态,现在说什么的肯定是不会听的,只得让婢女们各自回去。
见人一走,慕容策松开玉清风的手,看了一眼李迎白的身影,等他回首时玉清风已经把他白纱外衣拉开了,看他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真有一种悔悟!
麻烦的人。
他暗道了一句,没有推开他。
不见慕容策动,玉清风大起胆子,边扯边拉的脱了他的外衣和中衣,这就把人往床上拉。
如果他撒酒疯的事情明日告诉他,他当如何?是否还能维持那一份完事的冷清?
“不许再脱,适可而止。”注意到玉清风的手不安分扒拉自己的亵衣,慕容策严令禁止。
偷腥的玉清风望了一眼他,澄清的眼眸中有一抹单纯的笑意,他伸手拉过被褥把自己藏好,像是捉迷藏一般。
消停了一会儿,一双手从被褥之中伸出摸到慕容策的腹部,慕容策伸手拍去,那手立刻缩了回去。
如此一来一去,直到玉清风累了才罢休,躺在旁边的慕容策看了一眼鼓鼓的被褥,伸手把被褥揭开,露出玉清风那张发红的脸。无奈摇头给他掩上被褥,起身下了床,去另一边的小榻歇下。
***
沈朗深感不适的回到房间已经是子时后的事情,刚刚踏入房内,那丫头便来伺候,嘴上也没说什么。
等沈朗准备沐浴时,丫头脸色苍白的望着他的后背,上面紫黑色的类似血管的东西是什么?
不见丫头动,沈朗神经敏感的转身看去,瞪的丫头踉跄后退跌倒在地,嘴上支支吾吾的说道:“少爷,你的身体……”
不仅仅是后背,就是前面,甚至是被衣裳藏住的地方都是如此。一条条纹路与蚯蚓无异,四方纵横布在他精壮的躯体上,像是将具躯体即将崩塌。
沈朗早就知自己会如此,断了手指也没法挽救,他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断指,并不在意身上那点东西。他瞥向丫头,丫头被看的发抖,颤颤巍巍的后退。
“你走吧!我不想有第三个人知道。”
丫头大惊,但此刻那是她多想的时刻,立马起身破门而出。
屋内的沈朗面无表情的沐浴,陇上亵衣折身去了沈君渲的房间,去时,沈君渲正趴在床边呕吐,伺候的一个婢女见他到来,恭敬的行礼。
“渲儿是生病了吗?”
吐的差不多的沈君渲一听他的声音,吓的脸色一白一黑的,那婢女端着木盆出去。沈朗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他,沈君渲也不敢违抗,加之,确实想喝点水也就接下来了。
看着沈君渲乖顺的喝着自己的茶水,沈朗脸色变得柔和,目光温和恰如那一杯茶水的温度,嘴角的笑意虽轻却有些狂烈的感觉。
沈君渲瞥向他,眼中腾出惊讶。
很久很久,久到沈君渲都不知是什么时候,沈朗开始不再对自己露出这种笑意。这个人还是曾经的哥哥,他的笑轻却炙热,哪怕是在寒冬也会在他这笑下温暖。
“哥哥。”沈君渲忘了沈朗的狠辣,痴念道。
沈朗表情不变的伸手揉他脑袋,也就此刻沈君渲忽然转醒,丢了茶杯往床里面缩,这一举动引起沈朗的不满,悬在半空的手缓缓收回,就是眼色也变得阴暗。
“你还想着萧子臣?”
“哥,你知道我喜欢萧子臣,也说过只要我喜欢你就会允许的,能不能放我们走?”
沈朗道:“想走?去一个没有我的地方?”越说沈朗的语气越是不对劲,起身将沈君渲的身体拉到面前,一手抓着他的FS,引得沈君渲浑身绷紧“渲儿,我告诉你,天上地狱,你都要和我在一起。现在,我还有耐心,你可别让我亲手把萧子臣剁了让你吃下去。”
仅仅是沈朗的眼睛,沈君渲就足以今夜做窝难安,那还敢再说让他走的话。
见人乖了,沈朗也不想折磨他,松手后翻身坐在床上并将他搂在怀里。
沈君渲抿唇紧紧拽着拳头,空洞的眼睛迷茫的睁着。
安静了片刻,沈君渲内心一番云涌,推开沈朗趴到床边就是一阵呕吐。
被推开的沈朗开始还有些气愤,但见他呕吐,怒气消去,反而变得深沉。
等沈君渲好转后,沈朗说道:“渲儿,你是不是怀了我的孩子?”
仅是一句话便让沈君渲脸变得煞白,扭头看着沈朗,许久才说:“不可能的,我分明是……”
沈朗含笑上前摁住他的□□,道:“分明是个男人?你以为你还是一个男人?他们不清楚,可我天天脔你还不知你到底是女人还是男人嘛?”
沈君渲本就因这具耻辱的身体而自卑,自幼便不敢和别人接触,哪怕是在对萧子臣情深他也不敢告诉他真相,怕被人嫌弃和嘲笑。但沈朗一直都在可以羞辱他,即便是现在他还是受不住,羞耻让他落下泪来,其中也带着忽然有孕的绝望。这是一个怎么样的孩子啊?是个怪胎呀!
孩子的到来也是沈朗所没想到的,不过,他确实想要沈君渲为他生一个,但这么多年都没什么反应,他也就放弃了,认为他还是个男人不会怀孕。如今,这孩子真的来了!但是,他自己却已经走在了死亡的路上,死是不可怕的,可怕的是他要和沈君渲还有孩子去地狱。
大掌抚摸上他平坦的小腹,眼中的笑意又是轻而狂烈。
“你好好休息,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好我们的孩子,若是出了什么岔子,你可知道我会如何惩罚你的。”
沈朗撂下一句话后,起身出去了,而沈君渲却摊在那绝望的落泪。
天微微亮时,一声大叫声吵醒了所有人,就是慕容策也闻声赶去。
在沈府花园的石榴花下躺着一位面目狰狞的女子,慕容策一看就认出来了,是那个丫头。
“丫头好端端的怎么死的如此狰狞?”
“是啊啊!都快认不出她来了。”
“会不会是横尸进了沈府了?啊!那若真是横尸到了沈府,我们,我们岂不是也要死了。”
……
慕容策将丫头的身子看了看,让一婢女帮忙看一下她的腋下,那婢女惊恐的不敢看,还扯开很远。
羽轻尘和沈朗一道赶来,也就此刻,南宫蝶出现了,她主动上前检查尸首,查完后说道:“女子的右手臂上有一块淤青,看那模样应该是被谁抓出来的。她双眼突出,应该是眼珠脱离了肉体,应该不是被杀死的,而是受到极大的恐惧。不知,她生前看到了什么以至于被吓死。”
羽轻尘看了一眼,道:“她确实没有半点受到横尸的伤害,沈府还是安全的。”
那群婢女一听,心就落到了肚子里去,又开始议论丫头是如何被吓死的。
慕容策道:“这件事情有劳沈少爷处理了。”
沈朗笑道:“本就是沈府的丫头,她忽然死了,我们也该出点力气。来人,将丫头的尸首抬走。”
离开花园,慕容策和羽轻尘都沉默着,半途,沈朗追了上来。
“道长,今日的法会准备的如何?还需要什么道具吗?我这就去准备。”
羽轻尘道:“不需要什么道具,我都有的。”
沈朗看了他们二人一眼,慕容策道:“沈少爷,沈府许是出现了横尸。”
“我知道。”沈朗道:“但我希望林兄与道长不要告诉婢女们。”
慕容策和羽轻尘点头示意明白。
慕容策回到房间后,玉清风已经醒来了,穿戴好一切正坐在桌边喝水,在看到他时,眼神有些闪躲。
“近日不要出门,就在这间屋子里。”隔壁是羽轻尘,就是有横尸出没,他也能第一时赶到,慕容策不确定自己是否会一直待在这,也不确定玉清风能否独自应对那人。
既然丫头的死法与玉清风昨日有些相似,那人肯定也会想办法除了他。
在这深深沈府,谁才是哪一个掩藏最深的人?
沈薛懿?
李迎白?
沈朗?
还是一个不起眼的人?
玉清风借喝茶掩饰自己的尴尬,听到他这话后,神经有些紧,经历过生死的他肯定对这些事情很敏感。“横尸来了沈府?还是又有人和我一样?”
慕容策悠悠坐下,眼睛看着窗外稀疏的阳光,道:“有人死了。”
“死了?”
“眼珠脱离肉体,虽然没有掉在外面,但应该和你所见到的十一样的。”慕容策想他是否要去一趟那个密室,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只是大火过后,哪里已经废弃,现在应该还未被清理出来。事情发生的可真是巧合啊!玉清风当日入了密室险些丧命,当夜密室被毁,到底里面藏着什么?仅仅是龙袍吗?
想起那头颅,玉清风忍不住背脊发寒,放下茶杯说:“我还是回小舍吧!”
这话让慕容策侧首看去,玉清风是畏死还是想自保?前者可耻,后者尚可原谅。“那我送你去小舍。”
不管是什么,慕容策还是把人送到小舍,只是两人刚刚到小舍周围就觉不对,这里有些安静。
玉清风自然也觉察到不对劲,张望四处后,连忙朝小舍跑去。
小舍的柴门大开,里面也有打斗的痕迹,二人进去一看,四处一片狼藉。
“萌子!”
玉清风直直往屋子里跑,慕容策跟在后面,进去后里面空无一人,遍地狼藉,还有一碗饭散在地上,勺子也掉了。
“夜大哥,司徒。”玉清风叫了两声,但并无回应。
慕容策看向左边阴暗处,哪里好像有人,玉清风也看到了,他以为是萌子躲在里面,没想太多就往那走。
一双手从里面伸了出来,伴着一个身影蹦出来,慕容策反应快伸手把玉清风拉回转身往外跑。
“那不是横尸吗?”玉清风心有余悸的说道。
到了院子里,慕容策才松开他转身看向从屋子里走出来的老妪,老妪显然不是今日死的,她脸色阴暗的很,目无颜色,接近一片煞白。他从腰封中取出一张文符,又唤出苍回剑,按照羽轻尘所说,用剑穿透文符便朝老妪刺去。
玉清风立在那看着,慕容策身影如魅,速度快的他看不见,只有一道紫光从眼前而过,下一刻慕容策已退回他身边,老妪立在第二步台阶上看着他们,不时,身体从头顶分作两分垮塌在地上。
“把你的剑给我。”
玉清风不知他要做什么,顺从的将剑给他,慕容策用剑风聚敛周围的干燥之物盖在老妪身上,双剑碰撞两次,火花落入其中,五次后,那堆干燥之物便燃烧了起来。
“走吧!整个楚月就只有沈府是安全的。”
玉清风道:“萌子和夜大哥他们。”
“他们应该离开了,我会让人去找他们,先回沈府去。”
事情如此,玉清风也只能回沈府,在沈府住下。
慕容策知他害怕,午时前都没有出去,直到羽轻尘作法回来,他对羽轻尘说了实话,羽轻尘含笑答应,并在房间里坐着。玉清风不解羽轻尘为何一直在屋子里坐着,后来,还是羽轻尘主动说话他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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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策依着石榴树一边看着恭苏寻来的信一边听他说事。
“李迎白本是沈薛懿同乡的青梅,出身比不得一直是官宦之家的侯金泉令妹,又加之她生下怪胎,这才直接导致二人分房而睡多年。不过,根据南宫私下监视来看,沈薛懿与李迎白之间的关系没有旁人所看到的那般,更不似婢女们口中那样。他们两人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