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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救我,快救救我。”
旁边的沈朗看他如此不免心忧,难道他也要活活的被拉下土里吗?
“快救大少爷,啰嗦什么,快。”沈薛懿大喊道。
衙役是怕这对父子,虽然知道很危险但还是上前了,看着一个人靠近,沈朗的眼中闪过一丝毒辣,伸手把那人抓过来,那人连发声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掐断脖子,沈朗将人扔到脚边,提剑劈开那人的身体,肚子里的肠肠肚肚全都流了出来,鲜血更是染红他的衣摆。
其余衙役被吓的频频后退。
血腥弥漫,横尸嗅到气味立刻扑了过去,沈朗也得以解脱,当下跃起离开。
玉清风道:“我们也走吧”
“是啊!这地方太危险了。”司徒胤道。
慕容策道:“走。”
大伙都是亲眼看到横尸的,心中都有了戒备,慕容策更是想不通为何会出现横尸。但闻司徒胤和那人的话,横尸确实是存在的,只是,究竟是谁将他们唤出来的。
独坐院中望着那一轮挂在翠竹上的圆月,慕容策的目光冷彻,刚好附庸这月色。
玉清风出来时看到正是慕容策一身紫裳坐在月下,想他从雍河回来后就一直很沉默,肯定是为了横尸这件事情。
“你没有听说横尸吗?”玉清风走到他身旁问道。
慕容策道:“这是第一次。”
“难不怪你如此愁眉莫展,倘若横尸真是有人蓄意引出的,楚月城可就危险了。其实,慕容,既然都知道沈薛懿私吞了历年赈灾的银子,为何不直接结果他,有这些百姓作证杀他还愁是冤枉吗?”
倘若事情真是如此简单,相信慕容熬也不会让他前来,他自己都不会主动请缨前来。花费周折来此地,可不是为了杀沈薛懿这个罪人,他想要知道的是谁给了沈薛懿和侯金泉如此大的胆子,能撑起一个楚月城的人绝对不简单还一做就是几年的时间。
他瞥向身边的人,调转开话题,问:“你是害怕被横尸所伤吗?就像今日被活活拖入土里的衙役。”
自然,这也是其中之一,玉清风毫无反驳。“可我更不解你为何要将心思浪费在这些事情上面,到现在,刺史侯金泉都没有出现。如果你不杀沈薛懿是为了让侯金泉过来,那我尚能理解。”
“那你不必知道为何,安安心心待在这里,或者是我身边,我不会让横尸将你拖到土里的。”
听到这话的玉清风微微俯首对上慕容策那双看不清到底藏着什么感情的眼眸,这话如春雨一般渗入心中,可下一刻,他立刻将之挡在外面,浅笑道:“慕容若是连自己的侍卫都护不了,可就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王爷了。”
慕容策自然看到玉清风的拒绝,可他半点都不在意,侧首看向圆月。“是。进屋歇着吧!”
二日,四人再次出现在大街上,不过这一次,集市没有那么热闹,不用猜都知道为何。
“这里有一滩淤泥!”走路的夜灵犀赫然发现一家门口外的软做一片的淤泥,惊呼道。
三人寻声看去,慕容策上千一看,淤泥呈黑色,与普通的淤泥很不相同。想起沈朗昨日被淤泥缠住腿,他警惕的后腿半步,果不其然,那淤泥立刻恢复生机,慢慢的汇聚一起。
夜灵犀见状,拔出背在身上的长剑就砍去,边砍边说:“该死的玩意儿!看大爷不把你剁成碎沫子。”
看着夜灵犀那狠劲,司徒胤眉头一皱,玉清风不敢恭维的摸摸鼻头,令狐宇道:“夜灵犀,你是弄不死他的。省些力气吧!周围多得是呢?”
这还没注意,经令狐宇提醒,几人才看向四周,果然,他们已经被包围在其中了。
夜灵犀也麻溜的收手,几人背对背的围在一起,观察横尸。
“横尸怎会出现在集市?”司徒胤道。
夜灵犀一改吊儿郎当的样子,十分谨慎的主意四方。“横尸有脚,自然会从雍河过来。”
玉清风道:“难道我们要和他们直面搏斗吗?”
令狐宇笑道:“难不成你还想走?”
慕容策迟迟不说离开,肯定是想除去这些横尸,横尸的存在严重威胁百姓的性命,肯定是要除去的。而这个任务自然而然的落到他们的身上。
与横尸搏斗可不是一项拼武功的时候,就像夜灵犀拿起长剑直接乱砍也是无济于事,必须寻到解决的办法才可行。
几人被横尸围住,一个都杀不了,还得主意脚下。
“慕容。”
几人正是火热时,忽闻玉清风的叫声。
慕容策是第一个看去,只见玉清风所立的位置双脚都被一双手抓住,他目光一冷,挥开身边的横尸便赶了过去。
夜灵犀担忧的喊道:“雏今。”
有了玉清风这一遭,司徒胤、夜灵犀、令狐宇都十分谨慎,背靠背站在一起。
玉清风伸手抓住慕容策的肩膀,他已经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再将他往下方拉,恐惧从脚底蔓延到头顶。
慕容策已经来不及窥探玉清风的神色,伸手将他搂住用力与那道力抗衡,可这却让卡在中间的玉清风觉到分/身撕裂的痛苦,手中的残念也滑落在地上。
“不要……慕容松手,痛。”
慕容策心中一愣,干脆松手,玉清风立即被扯入地中一尺,这种痛痛的他流出眼泪,手也从慕容策的肩头滑落在他手腕上。
“雏今。”看到这的夜灵犀再也镇定不住,离开他们朝玉清风跑去。
那慕容策伸出右手,用左手拇指从右手手腕划过,鲜血顿时喷出,甚至溅到玉清风身上。
夜灵犀被惊的楞在原地。
眼睫上蒙上一层血色帘,玉清风忍着痛看去,慕容策速速转身,像是永诀一般。
“司徒胤,带他们走。”
慕容策撂下一句话,便施功将手腕上的血洒落四处,他的血含着桃花香。横尸嗅到血味,个个都朝他移去。
玉清风觉擦到脚下的力松了许多,后来又没了,他使力出来。
“雏今,你没事吧!”赶过来的夜灵犀稳住他。
玉清风看向那边的慕容策,其实,慕容策不救他他也不会责怪的,如果是为了昨晚的话那大可不必。
看玉清风已经出来,慕容策安然的再次转身,像一位驱鬼的法师,任由鲜血直流。
双生3道长
“五爷吉人自有天相,不会出事的。”直到晚上,慕容策都未归来,这让司徒胤也开始着急起来,更莫说是玉清风了。
想起慕容策消失时那决然好似赴死一般的身影,玉清风就有些懊恼,懊恼自己为什么没有注意脚下,更是懊恼自己给别人带来不幸。
看他仍旧如此担心,司徒胤又说道:“就算你没有被横尸缠住,五爷依旧会那样做。”
玉清风微惊,看向司徒胤,道:“你这话是何意?”
这几日慕容策一直把玉清风囚在身边,意欲何为司徒胤还是懂的,可他不想看到玉清风走进去。此刻说的这番话,一来是劝慰,二来是想让玉清风明白慕容策不会对谁莫名的好。注意到玉清风眼中那淡淡的冰冷质疑,司徒胤含笑回视,道:“横尸的出现事关朝廷的声威,更关乎楚月城的命运,沈薛懿不为此付出代价,那么,五爷将会挑起重任力挽城中人。当时情急之下,五爷选择割腕引开横尸,为的不是你,而是那些关在房中不敢出门的百姓。”
倘若慕容策当时出手拉他一把他感激在心,后来又割腕引开横尸让自己得救而心存厚德,那此刻司徒胤的话无疑不像是他们之间的一道霹雳,劈散他们的距离。
也对啊!玉清风轻笑俯首看向手中的碎雨长玉。位居王爷的慕容策如何会只为他冒着生命危险割腕引开横尸?他是冷酷无情的权谋者,前程比谁都重要,那会因为几日的情意而放手呢?
看着玉清风俯首,司徒胤知晓自己的话起了一定的作用,却没有一丝丝笑意和满足,反而有些内疚。
“萌子今晚与夜灵犀睡,你一个人早些休息,等到明日,五爷再未出现,我便去找他。”
玉清风点头。
这一晚,玉清风睡的很不踏实,就是半夜睡着也皱着眉头,梦里他看见慕容策血肉模糊的立在枯树下,身上的白衣破烂的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慕容策睁开眼时,看到的是一个丫头,那丫头看他醒了,惊喜的说道:“公子,你醒啦!太好了,还以为你会一直这样昏迷下去呢!”
因为失血过多,慕容策的脸色和唇色都泛着白色,但他本人本非那种柔弱人,此刻看起来并无大碍。撑起身看了四处,问道:“这是何处?”
丫头灵眸如滚动的朱玉,大约十四五岁,她看了看窗外的阴天,道:“这是沈府后院,”她回首看他“大少爷发现你的时候,你倒在草丛中,可你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口,大夫也说你只是失血过多。好奇怪呀!”
伤口?慕容策看向自己的手腕,那有伤口,就是指甲划破肌肤也会留下伤疤,怎么?他拧眉问道:“你家大少爷在何处?”
“一早就出门了,听说城里很不安全,他必须出府办事。”
“他一人吗?”
“嗯。大少爷办事从来都是独来独往,就是处理横尸也不例外。”
慕容策抹下袖子,起身说道:“能给我一壶热的茶水吗?”
“好啊!公子稍等。”
慕容策在房间里一待就是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后,沈朗才负剑进来,身边跟着一个道士。
“那日在城外看到的人不正是你吗?”沈朗笑道。
“沈少爷,缘分如此。”
沈朗笑了笑,指着道士说:“逍遥长老,特请来收服横尸。”
慕容策看向逍遥长老,此人双眼呈灰蓝色,是一种很薄的颜色。眉目清秀,一身黑色道袍衬的他拒人千里之外,却有几分神邸之感。额上的银色抹额细如婴儿小手指,上方没有花纹,是很纯的颜色,若是不细看,看不出抹额中央坠着一颗黑色泪珠。
他先前因为慕容央昊的打扰而误在玉清风的画上的额头触了一点青色,怕误了那幅画,故而将之画成细如绣针银线的眉心坠,那颗玉与衣裳同色,看上去好看极了。
“施主有礼。”羽轻尘开口道。
慕容策这才发觉他是个瞎子,许是,因为这双眼睛的缘故。可这双眼睛确实很好看,只可惜看不见东西。“在下林策。”
沈朗看了他一眼,问道:“林兄可愿加入我们一道收服横尸?”
慕容策微惊,刚才那丫头说他喜爱独来独往,可他也确实需要人手,便应下了。
在这短短的半个时辰商议中,慕容策发现羽轻尘闲言少语,却很儒雅,笑意胜过司徒胤。
而沈朗,他相信他是个亦正亦邪的人,穿梭在正邪两派,一面不择手段,一面救济百姓,这条路他走了很多年了吧!
最终,几人定下,今夜再去雍河一看究竟。
慕容策的晚膳是与羽轻尘一道被沈朗请到正堂用的,当时,沈君渲不在,恭苏也未到此处用饭。沈薛懿看着瞎子羽轻尘,打量了好久才说:“逍遥道长是个瞎子吧!能夹菜吗?”
羽轻尘的手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却犹如蜻蜓点水一般的笑了一下,道:“自幼便是瞎子,早已习惯了。”
慕容策可觉此人眼瞎却能看见一切,他走路、找东西,包括吃饭都没有问题,从未出现纰漏。
沈朗道:“爹,逍遥道长修为高深,就是没了眼珠子也能看见这世上所有的东西和人。”
沈薛懿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