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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爷对玉清风很不一样。”他不敢肯定,只得试探试探,若真如他想,他必须提醒玉清风。不管慕容策对他如何好都要保持戒备和距离,勿要踏入万劫不复之地,到时,痛不欲生的会是他自己。
司徒胤待玉清风从一开始就不一样,他的细心照顾和贴心让玉清风信任他,甚至与他相好。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好,有时候不需要用言语理解,看他的眼神便好。
从司徒胤的眼中,他看到独属玉清风的温和与炙热的爱恋,可玉清风未曾发觉。他知道司徒胤不会开口,他藏着那么多秘密,是不会拿那些秘密作为赌注换的玉清风。
“忽然觉得他如其名宛若一缕清风,撩过心坎平平淡淡的,却十分撩人心窝。”慕容策说道。
玉清风人如其名,撩人心窝,不轻不重。
慕容策的话当时便让司徒胤误会,在他耳中很少听到慕容策赞过谁,玉清风是难得的一个。
慕容策是什么人呀?
为了皇位六亲不认,机关算尽,生母也被他利用的下场凄惨,手足更被他算计的生不如死……
倘若玉清风陷入他的困局,某日威胁了他的大事,他会手下留情吗?
手足、生母尚且狼狈,他一个区区男宠能幸免什么?
“五爷是准备让他做王妃吗?还是,只是一时兴起,厌倦了就一脚踢开。玉清风踏世不久,心中除却玉家仇恨一事外,也是个单纯之人。”
听到这话的慕容策微微一惊,他的话何时透露了这意思,何况,恰如玉清风自己是爱着他的小师妹的,他如何会去做第三者。这个司徒胤原来在对待玉清风这件事情上如此多疑:“一时兴起而已。回去歇歇吧!”
音落后,慕容策转身入了房间。
而司徒胤却握紧拳头,转身埋入月色之中。
玉清风醒来后,小二已经送来了早膳,慕容策穿戴整齐的坐于桌边看书,门敞开着,辰时的阳光洒到屋内。
“洗涑了过来用早膳,稍后出去走走。”
“嗯。”睡饱后的玉清风很精神,掀开被褥就下床洗涑。
只是到找衣裳时才觉不对劲,他疑惑的拿着浅紫色女装走到慕容策面前,问道:“我的衣裳为何变成了这样?”
慕容策看也未看,只说:“换上吧!我为你梳发。”
“这是女装!”
“这次任务你就是我夫人。”
“……”
别扭的换上衣裳,玉清风边啃着馒头边坐在那让慕容策给他梳发。
一早醒来让他穿女装也就算了,扮演他夫人算什么?煜王府的近侍连这都需要做吗?慕容策明明是断袖……
玉清风轮廓柔美,脸也好看,稍稍施点粉黛便可让人流连。
也就是如此,慕容策给他梳了朝云近香鬓,此发即可让他变得精神,也可让他有几分惊艳之色。
插上飞凤步摇后,大可定型了。
“你怎会梳女子的发式?”玉清风伸手扶扶发髻,心里还是有点奇怪。
慕容策左右看了看,觉得没有其他不好,便过去洗手,边说:“学的。吃完了吗?可以走了。”
“好了。”玉清风把最后一块馒头塞进嘴里,匆匆起身去洗手。而对慕容策为何会梳发一事,他也不多想了,反正他也不需要。
因为玉清风的到来,一个盆子刹那间变得小了,也因为他的匆忙将盆里的水溅的四处都是。
“……”
“快洗。”
走在路上,玉清风能引来许多目光,自然,慕容策也招人眼。
“出来游街吗?”就是穿了一身女装,玉清风那股男儿气还是改不了,自然此刻手提长剑,俊逸的很。
只是对于这样漫无目的的游走他甚觉疲惫。
“不。你看看这里的景象,与锦城有何差别?”
玉清风四处张望了一番,说道:“锦城乃是帝都,它的繁华自是这种小地方比不了的。而且,你不是说楚月才经历洪灾吗?那它更比不了锦城。”
“历经洪灾后的楚月城和平安宁,路过你身边的每一个人衣裳都是绸缎,眼中毫无一点灾后的余悸。这里的小摊不多,一眼看去,屈指可数,不符正常情况。”
玉清风跟着慕容策所言仔细看了走过的地方,才知道自己刚才所言只是表面现象。
“你怀疑有人布置了这景象?”
“这就是事实,而非怀疑。”
玉清风会意。
走了不多久,慕容策忽闻前方有噪声,看了玉清风一眼,二人上前去。
一个小巷口处围着几个衙役,四处还有几个普通人,而被围着的是一位抱着四岁小男孩的中年妇女。
那妇人泪痕斑驳,鼻青脸肿,蓬头垢面的,一身粗布麻衣破烂不堪。
那妇人哭道:“沈薛懿私吞赈灾饷银,置受难百姓与水深火热之中,而不施以援手,此等县令妄为父母官。”
衙头一脚踹去,将那妇人踹的飞落于墙壁上随之落下,孩童也被吓得嚎啕大哭。
“你这妇人给你一碗粥喝还敢嫌少,偏不听大人吩咐要去状告于煜王。好不知好歹!”
看那妇人如此,玉清风本来搭手却被慕容策拦下,继续看这场闹剧。
妇人当下吐了一口鲜血,无力从地上爬起来,一双老手爬满茧疤,此刻想要抓住她的孩儿。
衙头嫌那孩子哭的聒噪,又怕被巡抚的人看到,便示意旁边的一个衙役:“把这小杂碎拖去筑坝。”
衙役粗鲁的将小孩嘴巴捂住使劲的拖,玉清风再次看向慕容策,慕容策仍是不动。
到时旁人看不下去,说道:“他也就是一小孩,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衙役恶狠狠的说道:“滚开,要你管,小心你的脑袋。”
旁人扭扭脖子,选择安静下去。
衙头喊道:“处理干净点。”
慕容策这才放开玉清风的手腕,让他去追。
妇人狰狞着一张脸,猩红的双眼充满仇恨和对衙头的蚀骨深仇,只见她拼劲最后的力气从地上跃起扑倒衙头,张开大口咬住衙头的脖颈。
这一幕看的众人目瞪口呆,竟不知这妇人最后如此一搏。
那衙头痛呼了一声便没了声音,其余三个衙役反应过来将妇人扒开,只见那妇人口中含着一块血淋淋的肉,即恶心又大快人心。
衙头倒地,妇人带着咬死衙头的笑容死去,倒地时,双眸大睁。
“真是可怜啊!公公婆婆被洪水淹死了,连个尸首都没找到。丈夫也在修筑水坝时死了,留下这孤儿寡母的,唉!一家人全死了。”
“她只是其一啊!你是没看见城外的难民……那才叫可怜!一日一碗白米粥,连个馒头都没有,天天都要死好几个。造孽呀!”
看着人散去,慕容策寻了人给了银子把那妇人埋了,独自去城外看看情况。
在城外寻找许久,他也未找到那些百姓,却在半途看见有两个男子倚着一颗海棠谈话,两人说的欢。
慕容策上了管道,走了几步,便问道:“二位公子,前方便是楚月城了吗?”
那边的两人闻话都是一惊,还是那一身杏黄色的男子大声说道:“正是,前方就是楚月城了。”
慕容策仔细看了他们两人,肯定他们就是楚月人,而回话那人衣着华丽,应当是沈薛懿的子嗣,至于,旁边那人,虽与那人有几分相似,却是个容貌清丽的男子,不同玉清风,他多了几分女气。
“多谢了!”
慕容策走后,澄衣男子道:“君暄,我们出来许久了,快些回去吧!”
沈君暄含笑点头。
慕容策赶回客栈房间时,只听闻里面传来小孩儿的哭闹声,不必多想他也知道肯定是玉清风把那孩子带回来了。
一进去,玉清风正在哄那孩子,而那孩子一看又有个陌生人来,吓得钻入玉清风怀中大哭。
“他家中只有他一人了,你准备扶养他吗?”
玉清风微惊,道:“他娘呢?”
“死了。”
“你没有出手?”
慕容策边倒茶水边说:“我就是救了她,她也活不了多久。”
“为何?”
茶水润了心脾,慕容策才道:“她打乱了别人的利益,因此要付出代价。这个孩子,你养着吧!”
玉清风不是很多,到也没多做计较,只用心把孩儿哄睡了。
“小孩可真难带!”
“把他扔了”
玉清风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抱回来,如何也舍不得扔了。而且,这孩子挺可爱的。”
“那便养着吧!”
达到目的,玉清风欢愉一笑,道:“我替他谢王爷养育之恩了,日后,让他称你一声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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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灵犀回来后就跑到慕容策的房间找探望玉清风,他还没开口就看见玉清风和慕容策两人围坐在桌旁给一小孩喂饭。本是很和谐的一幕,却惹起他眼中一番狂涌,心中似有波澜而来搅起吃味、愤怒。
玉清风笑道:“慕容,他以后跟我姓还是跟着你?”
小孩儿闹够了,甚至是还不懂人情世故,有人待他好,很快便不会哭闹。此刻坐于慕容策双腿间面朝玉清风,他那一双澄清如水、皎洁似月的眼眸一直盯着好看的玉清风,他娘亲都没有这么好看,这个人绝对是他看过最好看的人。
不管这个孩子与谁姓,慕容策都不在乎,一来他不喜小孩,二来他姓慕容,身为皇室人,不能随意捡一个孩子来继承自己的一切,故此这孩儿肯定得跟着玉清风姓,“姓玉吧!”
“姓玉啊?”玉清风微微一惊,他以为慕容策会要求姓慕容,不过想想他的身份,觉得孩子跟着他姓庸无置疑的事情“那好,就跟着我姓。”
抬首时,玉清风忽然看见立于门口的夜灵犀,放下碗勺说道:“夜大哥,你们回来吗?进来坐。”
他就像是这个房间的女主人一样招呼来客,那么自然,没有半点不融。夜灵犀扯动嘴角,勉强的笑道:“回来了。雏今,你从哪偷的这娃娃?”他过去伸手狠狠的揉这娃娃的脑袋。
小孩被揉的不舒服,仰头看向他,满满的都是不满和抗议。
“哦!是一个遗子。”
夜灵犀惊疑,转首看向玉清风:“你很喜欢小孩?”
“不。”只是他也是幼年丧母这才会对一个小孩产生怜悯之心,也就是自己亲身经历过所以才知道这种感觉是怎样的,即便他长大后,过的如何如鱼得水也会孤独寂寥、人生百憾。
“我还以为你喜欢小孩,准备这次多捡几个带回去让你养着,以后,他们就围在你身边叫你”夜灵犀伸手点头额头,笑道:“娘亲。”
想想那场面玉清风就觉聒噪和心烦,当即摇头:“别了。就这一个好了,何况,我没有养他们的能力,就是这小孩也由慕容抚养。”
慕容?听到他对慕容策的简称,夜灵犀心里不是滋味,可当着慕容策的面他也不敢胡来或是大吵大闹,只得忍下去。“雏今,今夜就别在这边睡了,你去我房里,我在这看守。”
“这……”
慕容策道:“你们今夜换着值守,小孩也跟着你一起。”
一直把这个近侍困在身边也不是问题,慕容策自然会给玉清风时间和空间,不将他当作金丝鸟困于自己的囹圄之中。
***
慕容策独自走在楚月城的街上,他还未走多久就瞧见一群衙役四方张贴什么,走近一看才知玉清风昨日打草惊蛇,惹起沈薛懿的警惕。
“看到这个女子一定要把她抓起来,大人说了,抓到此人赏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