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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也不知是谁那位男子朝那秦墨烟喊道:“烟儿,快来。”
玉清风只觉一块石头压在身上,转身回去,进去后,慕容策让他坐下吃饭,他这才拿起筷子吃饭,一边吃一边瞟向慕容策。
那人的香囊我该怎样给他?万一……我以后还不得被他弄死……要不,让司徒给他?
注意到一道飘渺的视线,慕容策寻着看去,正好看见玉清风再看他,当即不解。那玉清风一惊,端起碗埋头刨饭。
“哦!吃的好快。”看着玉清风吃饭的速度,慕容央昊大惊。
被慕容策看到正在看他的玉清风当时一惊,那眼神冷漠的很,跟刀一样戳着他,害他不得不端起碗刨饭以此躲避。却不知自己这一举动如何有失礼数,听到慕容央昊的话后,双颊一红,丢下碗筷起身说:“王爷,我吃饱了,去外面等您。”说完,匆匆的走了。
“他脸红什么?”慕容央昊疑惑不解,拿着鸡腿继续吃。
慕容策也觉莫名其妙,也不在意“你慢点吃。”
“太好吃了。”
玉清风匆匆跑出食楼,站在外面的大树下看着人来人往,正当立在那想把法把香囊弄出去时,眼前一道黑影落下,他疑惑看去,只见玉清境正含笑看着他。
“雏今,立在这等谁?”
“大哥”玉清风叫道,“煜王在这用饭,我在这等他。”
玉清境微惊,随即将手伸向他的衣领处,玉清风微惊,不解的后退一步,哪知玉清境在他领口处一碰,右手食指对着他“看来你已经吃过了,还剩下一粒米。”
原来是米饭落在领口了,玉清风有些尴尬,道:“吃的太快了。大哥,你吃过了吗?”
玉清境将米粒弹走,道:“吃过了。煜王应该还要很久才出来,我带你在外面走走,很快就回来。”
“不了。万一他出来我不在,他会惩罚我的。”慕容策的手段多得是,从这几日的训练之中他就看出来了,不仅多,而且,招招够狠。他是怕了慕容策。
玉清境将他肩膀一搂就走“怕什么,到时,就说我绑架了你,难道他还会处罚你。”
“我……”
“在推脱可就是看不起大哥我了。”
“不是。”
“那就乖乖的让我绑架你。”
玉清风认命了。
路过头饰摊子前,玉清境拿起一个淡青抹额来,中央位置缀着一颗淡青色椭圆朱玉,抹额被深色丝线镶边,摸着都觉舒服。玉清境伸手把往前走的玉清风抓过来,直接把抹额往他额上放,玉清风不解还有些挣扎。
“别动。这个挺好看的,跟你这一身衣裳恰好相配。”
玉清风瞄了一眼,他从未有带配饰的习惯,就算是身上这也是慕容策弄的,他只爱素的,那会喜欢这东西。
“老板,我买下了,多少银子?”
“大哥,我不带这些东西”玉清风阻止。
玉清境笑道:“大哥给你的买的你总不能拒绝吧!何况,在他那,谁会跟你买这些。”
那老板见玉清风要当自己的财路,立刻甩出一个价“五两,不多不少。”
玉清境扯下钱袋,从里面拿出一个大的,转身就拿着抹额往玉清风头上弄,那玉清风也不知如何是好,旁边还有这么多人,闪躲着跑。
“别跑啊!”
“喂!公子,找你钱不要了吗?”
最后玉清风实在是杠不过玉清境,认命的立在那让玉清境把抹额给他戴上,今日的发式和衣裳带上这抹额简直就是锦上添花一般,柔和之中带着自身的冷清,阴美之中不少男儿的风姿。
“这样很不错的。”玉清境满意的说道。
玉清风不习惯的伸手摸摸,道:“大哥,这让是王爷看见了,他一定不会喜欢的。”
“难道你要为他活着不成,他不喜欢你就不戴吗?好啦!走,听戏去。”
玉清风又被玉清境弄去戏园子梨花谢听戏,这一场恰恰是戏子头牌的《君还记》。
玉清境和玉清风坐在后排,一边嗑着瓜子一边闲聊,丝毫不像是来听戏的。
“我有个弟弟,可惜从未讲过他,他就死了。”玉清境道。
玉清风微惊,他何时死了?“大哥有个弟弟,现在不在人世了吗?”
“前几日也不知为何,他在自己的院子里自焚,剩下一堆骨灰。我爹到现在都没从那阴影之中走出来。”想想玉清境还觉有些愁,好好的一个人就这样说没就没了。
而听得这话的玉清风却是另一番心情,他如今还活着,怎么玉清境说他死了?难道……不过,如此一来也好,他也不必回玉府,可以踏实的留在王府等待时机“人死随天,大哥莫要伤心,有些人死了,他自己觉得是解脱。”
玉清境摇头,靠向椅背看向上面“我啊!就这么一个弟弟。”
他对玉清风是怀有丝丝愧疚,算是愧疚长夫人的,长夫人生前待他不错,走时也叮嘱过他等玉清风回来了,好好好照顾他。可是,人都没见到,就化作一抔骨灰。
“难道我就不是了吗?”看着玉清境为自己难过,玉清风心中有些对家的归属感,至少玉清境还是在乎他的。
玉清境看了他一眼,笑道:“也是。等那天你不想在王府待了,跟我去边疆,大哥让你看看凤渊的边疆。”
“好啊!”
慕容策从食楼出来时未见玉清风,召来马夫询问,马夫也不知道,他只得将今日的训练放下改到明日。
回到府中时,天色已经很晚了,玉清风怕被慕容策给抓住,从后门瞧瞧的进去,速速回冬墨院,在大门口却被夜灵犀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
“说,这么晚才回来,去做什么了?”夜灵犀道。
玉清风往四处看了看,才道:“去处做事情了。夜大哥,你怎么还不休息?”
“休息啥啊?”夜灵犀抱怨“白天训练完了,晚上还要当值,该死,今夜论到我和孤琯。你说司徒胤是不是故意这么安排的,明知我两水火不容,还让我们一起当值。”
玉清风道:“孤琯他只是太护着血心而已……”
“可他总说我俩。”
“让他说吧!夜大哥,我先进去了,你快去当值,莫让他人揪着你的把柄。”
“唉!”夜灵犀伸手拉住他“要不,你今晚陪我当值?”
“我……”
“算了?开玩笑的。你快去睡,我今晚给你当暗卫。”夜灵犀虽是粗汉子,但骨子里的那点柔情还是有的,见玉清风迟疑难免会有些失落,却消失的很快。
玉清风道:“三更时,我来替你。”
“真的?”
“嗯。”
“那我等你。”不管是不是真的,夜灵犀很开心,转身跃上屋顶消失。
玉清风看了一眼,连忙进了院子,屋里的灯还亮着,许是司徒胤还未休息。
“清风,明日去青楼,那又一场训练。”他人刚刚进去,坐在那处理公务的司徒胤就开口了。
玉清风虚惊一场,看向他“好。”
玉清风洗簌完后睡下,直到四更时才醒来,匆匆收拾了下去找夜灵犀给他换。
当时夜灵犀也不在意这件事情,睡着是一件很容易得事情,他躺在茂盛的树干上噘着树枝混时间,孤琯则在别的地方。
“夜大哥。”
“唉!我做梦了不是”听到那声音,夜灵犀笑着说自己做梦,这都四更天了,他怎么会来呢?
立在下方的玉清风不见人回话,拔出残念剑跃身而起,剑光横扫四方,将茂盛的树叶尽数掀动,这颗大树顿时想要倒似的。那夜灵犀大惊,一不留神摔了下去,却快在速速撑住地,拍地而起拔出玄色长剑迎去。
玉清风回身看向他,道:“夜大哥睡的可香呢?”
真是他!夜灵犀大喜“好梦都被你小子搅和了。”
二人似是比剑似的在夜色下对打,时而在地,时而在上,玉清风的剑法此次顺了许多,夜灵犀不得不赞叹慕容策这人能这么快让玉清风进步许多。
半个时辰后,二人负剑落地,玉清风一身青衣飘飘,夜灵犀独自一身玄裳。
“进步不少。”
“是夜大哥谦让。”
“肯定要对媳妇谦让”
玉清风无语。
正当此刻,玉清风忽见头上一抹身影闪过,瞟向别处去了“好像有人。”
“不是好像,确实有人。”夜灵犀看着那个方向说:“我们要不要追过去。”
“若是出事了,夜大哥岂不是有推卸不掉的责任。”
“那就去追。”
等他们追到时,那人落在沽茗苑中,此刻正与一男子打斗,夜灵犀指着他说:“那个人就是恭苏,煜王的师弟,从小一起长大的。”
玉清风看了一眼,道:“不愧是王爷的心腹,这剑法比我好太多,功力也很高深。”
夜灵犀笑道:“做他心腹有什么好的啊!这遭人刺杀,他人还在里面睡着,心腹却要出来给他冒生死。”
玉清风点头。
恭苏将人打开,下一刻,四处又多出了好几个黑衣人,玉清风和夜灵犀互视一眼,跃下去帮忙。
打斗到最后,一个人逃开,玉清风紧随其后,在王府里绕来绕去。
“你这人非要跟着我作何?”那人在一个院落停下,握剑看着玉清风。
玉清风道:“我有跟着你的本分。”
那人不屑,随即跃入院内,玉清风见状连忙跟上,等他进去时,黑衣人已经进屋了。玉清风小心的走在里面,接着外面的月色搜寻那人的踪迹。
在玉清风寻找时,不慎摔碎了一个花瓶,下一刻,身后的墙壁似门一般打开了。
“这……”
里面有夜明珠供奉着,明亮的光照在他身上,玉清风看了看,好奇的走进去。里面很宽,也很华丽,绕进去后,他看见一个精致的箱子放在长桌上,下方也有十几个箱子。
玉清风好奇的上前,伸手准备打开,却又犹豫,万一这里面装的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被他知道了,慕容策会不会杀了他?想着还是收回手,下一刻又伸出手去……
而他身后,一双手抬起,在玉清风碰到箱子时落下,玉清风呻音了声,手中的剑落下,他人也闭上眼朝后倒去。
慕容策伸手把人接住,看了一眼箱子,召起残念剑,将人抱起转身出去了。
他从屋内出来,黑暗中一双眼正看着他。
看着晕过去的玉清风,恭苏有些担忧“他看见了吗?”
“还没有。把他弄醒。”
恭苏上前掐住他的人中,玉清风动了几下才睁开眼睛,当时神经绷紧,张望着眼前的恭苏。
慕容策坐在旁侧的桌旁,一双冷霜的眼睛看着他“你看见了什么?”
这声音冷的让人打颤,玉清风握紧双手,道:“我什么都没看见。只有一个人进去后消失不见了,那箱子里装的是什么我真不知道。”
“那人什么模样?”
“黑衣裳,没看清。”不知自己的话慕容策是否会相信,但玉清风真是什么都没看清。
恭苏看了一眼慕容策,道:“这件事情你不可对任何人提起,以后,不要靠近那间院子。”
“好。”玉清风差点发誓,那间屋子如此危险,不用恭苏说他也不会再去的。
慕容策让他回去,待人走后,慕容策也没继续睡,恭苏陪在身边。
“让血心和紫捷好好调查一番,方才,可有一丝蛛丝马迹漏下?”
“这个……看他们打扮和行事,应该是旧人。也不知他们如何得知后院藏有东西今夜来一场调虎离山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