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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大半夜,还不见这几人的踪影,难道连杀阡陌也对付不了他们吗?云隐此时只能想到一人,如果连杀阡陌都做不到的话,那普天之下也只有他了。
☆、子画下山
云隐找到了白子画,白子画一听弄吟被人抓走了,赶紧随云隐下山,可是百花谷在哪里他们一无所知,情急之下只能去找儒尊要不归砚。
“师兄,你这么会突然来找我,发生什么事了?”
“弄吟被百花谷的人抓走了。”
“你要用不归砚救她?”
“不归砚是最快的方法,救出弄吟,马上还给你!”
“师兄,我随你去。多个人多分胜算。”
“好,那麻烦你了。”
“跟我客气什么,我只希望你能早日回到长留。”
不归砚的神奇就在于他可瞬间从一个地方去往另一个地方,直接到关着弄吟的牢房,看着被铁链锁着的画弄吟,白子画心疼不已,画弄吟看见爹爹,忘记自己身处牢中,直接就哭出声音,“爹爹,爹爹”
“嘘!”这下肯定惊动了在一旁打盹的看守,儒尊一个箭步,上前将他们打晕过去,然后带着弄吟准备离开,却发现杀阡陌和东方彧卿完全在游离,一会痛苦一会开心,“不好,他们被幻思铃控制住了”儒尊听到幻思铃的声音,马上提醒白子画,“师兄快用流光琴破她的幻思铃!”
白子画从虚鼎里拿出流光琴,琴声如行云流水,遏制他二人被幻思铃唤醒的邪恶、贪婪与欲望。杀阡陌和东方彧卿这才恢复神智,冲破控制。
“白子画,你终于出现了。”百花谷阁主慢悠悠的走出来,“没想到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惊动这么多人来救她,若说她不是花千骨,我还真的是不会相信了,可是这丫头身上没有洪荒之力,武功也是平平,白子画,洪荒之力到底在哪里?是不是我集齐十方神器就能召唤洪荒之力。”
“不要再掀起风波了,这么多年来几乎所有门派都已经放下神器之争,各派相安无事,这样的和平不是很好吗?为何还要集齐十方神器,搞的满城风雨,遭殃的是黎明百姓,天下众生,我白子画虽然已经隐居避世,许久不过问江湖,但是天下太平不是大家都向往的生活吗?”
“若你真的放下,又何必动用神器来我百花谷救人,可见神器的好处连你白子画都爱不释手,既然你自己也是靠神器行走江湖,又哪来的资格对我大言不惭。今天,要么留下神器,要么留下花千骨。”
“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小骨已经死了,这世上再没什么花千骨,这个是我的孩子,她叫画弄吟,你们不要再纠缠不清。”
“你的孩子?你跟你徒弟的孩子?白子画,你居然真的跟你的徒弟在一起,这样违背伦常的事情,恐怕也只有曾经的尊上干的出来啊,当年花千骨犯下如此大错,你作为师傅替她受罚,师徒情深的故事每每想起都是感动不已啊,原来是因为你爱上了你的徒弟,这样想来还真是不知羞耻呢!”百花谷阁主越走越近,虽然带着面纱,但是依然觉得她是一个美艳绝伦的女子,曼妙的身姿,白嫩的肤质,眉心之中的朱砂妆容,显得神秘,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为什么一时之间有这么大的能力撑起一个门派,而且能够掌握幻思铃,还能控制杀阡陌和东方彧卿,白子画一边听着冷言讽语一边在一旁揣测分析。
“你嘴巴放干净一点,他们可没有做一点点越矩的事情,师兄和花千骨是真心相爱,为什么你们都要用世俗的眼光去伤害他们,只不过是一个师徒的名分罢了,又有什么关系?”儒尊看到师兄受此大辱,自然是愤愤不平。
“要我说,你们长留的思想确实前卫,唯一一个公正的摩严,曾经也是一个多情负心汉,儒尊,你那么喜欢历练,你说会不会有一群孩子上蜀山找爹爹啊,哈哈哈哈!”那笑声比幻思铃的声音更加能迷惑人心,至少儒尊的心神就差点大乱,他也爱过,只不过他爱的人却不肯爱他,最后嫁给了一个谷主,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久到自己都已经记不清那个女子的样貌了。他奇怪的是,为什么这个百花谷的阁主似乎那么了解长留,难道她与长留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
“七情六欲本来就是与生俱来,何来对错!”
“师弟,不要再跟她啰嗦了,我们走吧!”说完就带着弄吟飞回画骨峰。
杀阡陌回到七杀殿大发雷霆,曾经的他怕过谁?谁又能拿他怎样?如今,一个不知名的百花谷就能牵制自己,还要白子画相救,将桌上的摆设全部砸在地上,一声呐喊,将七杀徒众里一些武功修为差一点的直接震成内伤,祝融赶紧上前制止,“为了一个丫头,圣君当真是不顾七杀的存亡了吗?一声招呼都不打直接去百花谷,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七杀的前途怎么办?”
没有杀阡陌的七杀殿还是七杀殿吗?“百花谷竟然敢欺负我的小不点,我七杀派与她百花谷势不两立……”
画弄吟跟着爹爹又回到了画骨峰,画骨峰变得荒凉,白子画怀疑自己的眼睛,自己竟在这么荒凉的地方待了这么多年,那么之前的井井有条是怎么回事,小骨呢,难道都是自己的幻想?
“那些都是我给你制造的梦境,就是不想你痛苦,你的生生世世太长太寂寞,所以这样做,至少你可以在梦境中幸福一点,这也是骨头所希望的。”东方彧卿的声音出现在耳边却没有见到人。
画弄吟显得很平静,也许是累了,将她抱到屋子里,盖好被子,然后走出屋子,拿着锄头,将杂草除去,“既然来了,帮我一起收拾吧。”
“这么对待客人不好吧!”
“还有,以后不许给我制造幻境,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我帮你打扫,晚上我要留宿,你没有意见吧!”
“随便。”说完放下锄头,走到屋子里。
新的一天到来,一切似乎都归于平静,温和的阳光照耀在御花园的花花草草上,孟玄朗恢复神志的第二天,来到了皇后的寝宫,事情终于水落石出,原来皇后被百花谷的梦萱草附身,才会做那么荒唐的事情,但是事出诡异,不宜向天下人宣布,只能昭告天下,皇后遭奸人陷害,身边丫鬟魅惑君主,然后找了死牢中一个年纪相仿的人处死,这事情就这样了解。
此后皇后的寝宫,孟玄朗再没有踏进去一步。皇后虽然免于罪责,但是也失去了一切,不过于她而言,她也从未拥有过。
杀阡陌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带着七杀徒众大清早就去了百花谷,“叫你们阁主出来。”祝融打前锋,很快百花谷阁主就被人抬着步撵出来,这样的出场方式还真是贵气,杀阡陌恨不得自己也用这种出场方式,这样也能在气场上胜人一筹。
“昨天不是刚来过,怎么今天又来了?”
杀阡陌可没有跟她闲扯的功夫,一来不想让徒众知道昨天自己被她抓住,二来,出其不意才能攻其不备,不过今天自己有备而来,带来了谪仙伞,可以完全防御幻思铃的迷惑。不仅能够阻拦外界的一切进攻,甚至可以将攻击加倍反弹回给对方。
“一来就动手,未免显得我百花谷不近人情,好歹也喝杯茶,再动手不迟,”说完天空中飞来好多杯子,悬空在七杀徒众的头顶,然后各种花瓣飘来,只见谷主稍稍用功,花瓣就变成了花茶,落入杯中。
这样的内力实在是不容小觑,七杀也不是第一天行走江湖,这样来历不明的茶水是万万不会饮用的。
“怎么?不敢喝?堂堂圣君还担心我下毒?”百花谷阁主自己一饮而尽,我先喝了,你们随意。
“阁主的好意我们七杀是心领了,不过今天我来这里不是来喝茶叙旧的,你有幻思铃,我有谪仙伞所以你占不到任何便宜,我也不想欺负你一个女流之辈,所以先说好,不得使用神器,我们公平的对决一场如何。”
对于好胜心极强的杀阡陌来说,打败她就是今天来的目的,在哪里摔倒就在哪里爬起来,堂堂七杀圣君可以丢了性命却独独不能丢了尊严。
虽说是女子但是武功修为的确不容小觑,才一会就已经交手几百个回合,百花谷阁主亮出白话剑,杀阡陌见势亮出自己的绯夜剑,这剑自从十几年前与白子画大战时用过,之后一直没有谁可以逼杀阡陌亮剑,绯夜剑代表着绝杀,非常厉害,通体透红,犹如鲜血凝成,剑身周围都环绕着一圈炙热的火焰,此剑一出,百花谷一丈之内草木皆焚!
见形式不妙,再不停手,怕是她辛苦经营的百花谷要焚之一炬了“等等,说好的不许用神器!”
“是你先用的剑。”杀阡陌可不管这些,都是一些寻常的花花草草,与他七杀殿的花草相比差得远呢。
“你,我不是打不过你,只不过你的剑,把我辛辛苦苦种的花草全部焚毁,不打了,不打了。”这百花谷阁主有生气又心疼的模样还真的与之前大相径庭。“杀阡陌,你得赔我这些花草。”
“笑话!你这些野花野草遍地都是。”杀阡陌可是拼了全力才有这么一点点赢面,哪有赢了还要赔偿损失的,他杀阡陌是堂堂魔君,难不成让他种花,简直是笑话。
☆、真真假假
画弄吟一觉醒来,看见两个大男人还在打扫院子,不过收拾的这么干净,心情是非常好,但是一直活蹦乱跳的她,今天显得文静许多。
白子画看着自己的女儿,现在已经是活脱脱的大姑娘了,和当年历练时见到小骨的时候完全一样,不过上次一别还真的是好多年没有见到,他隐约感觉到弄吟与自己有了一丝丝的隔阂,连东方彧卿也觉得弄吟有些变了,虽然还是一口一个东方哥哥,可能是经历了被抓,心神未定,画弄吟从小就在山里长大,后来住在异朽阁也是很少接触外面,这次被抓,肯定是吓坏了,一下子少言寡语也是正常。
画弄吟东转转西晃晃,一会要吃东西,一会要这一会要那,东方彧卿自然是一一满足她,可是当弄吟说,想要看看流光琴的时候,白子画觉得有些不对劲,流光琴对于白子画来说只不过是一件乐器,从小给画弄吟把玩,对于这么熟悉的东西,画弄吟不会表现出那么期待的眼神。
东方彧卿不明情况,“尊上就拿出来给弄吟玩玩,这山上也确实无聊。”
虽然怀疑,但还是拿出来给弄吟玩,自己却仔细观察女儿的一举一动,却发现弄吟的眼角少了那粉红色的泪痣,种种迹象表明这个弄吟绝对有问题,那么真的弄吟在哪里?难道还在百花谷?
弄吟晚上吵着要跟爹爹睡,东方彧卿死活不肯,说是要睡三个人一起睡,绝不能单独让他们在一起,要说上一世东方彧卿这么做还有些道理,可是这一世他们是父女,难不成父亲还能对女儿做什么吗?白子画却是爽快的答应,并且以床太小为由将东方彧卿挡在外面,故意将流光琴放在桌子上,看看弄吟到底想干什么,既然你百花谷给我一个假弄吟,那我白子画就还你一个假神器。白子画倒是留了个心眼,将神器早早放进虚鼎,果然,在半夜白子画发现她使用了弥香,白子画早就封住了鼻子的穴道,这点香在他这里丝毫没有作用,只见画弄吟拿着流光琴,偷偷下山。
带着神器走太过招摇,只能发出信号,心神不宁的等谷主来取,只怪自己学艺不精,打不开自己的虚鼎,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