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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丁好奇问道:“你说乐之这是去做什么?”
李永笑,“近日最让乐之闹心的还不是只有公主的事儿,我跟你说,那日我在厨房帮忙,可是亲眼看见乐之带着公主去了鸡圈。”
朱丁:“一起去了鸡圈?你赶紧说说是怎么回事。”
李永:“乐之与公主二人也真是拖沓的很。”
朱丁:“也不能说是拖沓。乐之先前惹恼了公主,也一直不知自己究竟错在那里,这才耽搁了下来。不过我倒是觉得他们这样似乎也不错,至少能多知晓一些对方的底线。况且你看,太后与皇上都十分宠爱公主,明知公主气恼也并未给乐之脸色瞧。反而总是在休沐是下旨召见乐之入宫,还让他去找公主。这还不是想着让他们和好如初?”
李永:“话是这么说没错,可……算了算了算了,咱们两个在这儿着急可没什么用处。”
朱丁:“男女之事本就不能掺合,咱们干着急的确没什么用处。”
景乐之回来时手中多了个小鸡仔,她还向妇人讨要了个竹子做的小盒子。“乐之,你这是去做了什么。”
“也没做什么。”景乐之将那竹盒子悬挂在马鞍上,“时候不早了,我们先过去吧。”
李永给朱丁使了个眼色,朱丁会意开口说,“乐之,我突然想起一事,我娘让我今日午膳回家用。可能去不了了。”
景乐之点点头,“既然如此,那你便回去吧。”
朱丁:“这可不行,难得你邀约,我若不去岂不是亏大发了?!”
景乐之无奈,“那你想如何?”
朱丁笑了笑,“要不咱们一起回城,下午在出来?”
景乐之无力,“那样不是多了道工序,还麻烦了些。”
朱丁忙说,“不麻烦不麻烦,你们两个要是去玩不带上我可不义气。”
李永:“可我们回府也没什么事情。”
朱丁:“怎么会没事呢?陪着长辈用膳不好嘛。再说了乐之马鞍上的那只小鸡仔也不能在竹盒子里待太久。”
景乐之反驳:“这儿距离洛阳城也有些距离,倒不如先去庄子上。”
朱丁:“乐之,你们可不能丢下我独自去玩。”
景乐之:“……”怎么听着感觉怪怪的。
李永:“……”
三人争持不下,加之今日相约踏青本就是三人行。少了一人就少了份感觉,最终决定三人一同回城。
景乐之还未入府,便远远地瞧见府门口停着一辆精致的车马,马车旁还有数人宫中侍卫在旁。“公子,您可回来了。宫中来人了!”小伍正在府门外张望,期盼着自家主子早些回来。“谁来了?”
“公子,是闻喜公主来了。现正在正堂等公子过去。”
“我这就过去。”景乐之将放在马鞍上的竹盒子取了下来后便往正堂走去,至于那匹马儿则是留给了身后的小伍安置。
刘兴本以为今日景乐之会与往日一样奉旨入宫,可不想在宫中等了小半个时辰还不见人来。便唤了黄衣黄雀去母后与皇兄那儿打听后才知晓今日大早景乐之便有约外出踏青,心中多有闷气又自觉自己这气不知该往何处撒。
在寝宫内闷了小半会后刘兴便打算出宫走走,想来自己已有数月不曾出宫。“公主,景公子回府了。”黄衣刚来禀告,刘兴就听着景乐之的声音。“公主来也不提早说一声。”
“乐之大清早就出城是去踏青了?”刘兴问。
“踏青是一回事儿,最主要的还是去取这个了。你看。”
景乐之话刚说完,便将那竹盒子放在刘兴眼前,将其打开之后就能清楚地看见盒子内有个黄色的小东西正在‘叽叽’地叫着。“这是我从那家农户家里买下的,虽然分不清到底是不是咱们当时放回去的鸡蛋,不过你看这只小鸡仔是不是很可爱?”景乐之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将那小鸡仔从盒子内弄出来放在手心上。“你看,全身都是黄色的鸡毛。”
“真可爱。乐之,能不能让我拿着?”
“当然可以。来,小心些。”
☆、 赐婚
刘祐很是开心,尤是方才他听完宫中侍卫的回禀,得知景乐之与刘兴和好如初。
宣室案头上的奏章刘祐也是看不下去,他便起驾前去寻太后,要将这消息与太后说说,也让她开心开心。
“真是没想到,乐之竟然以一只小鸡仔就与啊兴和好。母后,你说,是不是啊兴太好哄了一些?”刘祐如今已经有数位贵人,男女之事也是清楚。对于自家妹妹竟然能被一只小鸡仔收买实在是有些纳闷。“女孩子总是些可爱好看的物件,看啊兴的反应怕是个可爱的。”太后抿着嘴角笑了几声。“皇上,既然他们已经和好,哀家倒是有个想法。”
刘祐作辑,“儿臣也有个想法,想与母后商量。”
邓太后:“说来听听。”
“母后,儿臣想为啊兴与乐之赐婚。”刘祐说这话时眼神小心翼翼地瞄了邓太后一眼,发觉邓太后并未流露出抵触的模样时心下一喜,再见邓太后并无打断他的意思之后,便继续说道:“乐之乃是会稽郡太守余吾侯景苞幼子,而这余吾侯景苞是云台二十八将之一景丹后人。凡是我大汉子民皆知,云台二十八将是何等人物,他们都是昔年跟随光武帝爷打江山的将才。若是依身份,乐之配得啊兴。”
邓太后并未插话,反是示意刘祐继续。
“母后,乐之他您也是见过的。相貌堂堂,性情温和儒雅,待人谦和有礼,而且文武兼备可算是世家子弟之中的典范。况且他与啊兴相识,知晓啊兴的脾性。若是成亲后自然不会触及啊兴底线,夫妻之间定然也是不会有所争吵,何乐而不为?”刘祐可是为这两个说尽了好话,生怕自家母后多想一些就将这二人分别赐婚。要真那样,他可真不知要如何给那二人解释解释。
“我儿所言甚是,母后这就下一道旨意宣召会稽郡太守景苞入宫。祐儿,我们虽是皇族,即便赐婚也得提前告知对家父母一声才是。”
“母后,儿臣听说景苞还有一子,如今正在西域都护府任职,不如也一同将他召回?”
“不急,等婚事妥当后在定夺不晚。”
此时此刻,这婚事的两位当事人一个在宫中逗着小鸡仔,一个在府内沐浴好不惬意。
邓太后旨意一出,便迅速传递前往吴县。
景乐之并不知晓有这么一回事,直至那两位长辈进了皇宫……
这日,景乐之一如既往的在宫学上课。班淑正在说天象的故事,景乐之本就对天象十分喜欢,不然也不会跟闺蜜爬山看什么流星雨,最后穿越到东汉时期来。如今正听着兴起呢,就被宫学掌事宫女锦书叫了出啦,“景公子,太后有请。”
太后有请?
“锦书,那传话的小黄门可有说什么?”
“景公子,那小黄门只说让公子快些过去。”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还是早些过去的好。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景乐之这才到了锦书所说的宫殿,这儿景乐之不曾来过,路上也是问了好几个小黄门才得来的线路。如今想想当时那小黄门看自己的眼神就有些奇怪,不过仔细想想也是,一个宫学的学生在宫阙之内问太后的去向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了些。
等景乐之到了之后便在殿门外整理了衣裳这才走了进去,“学生参见皇上,参见太后。”
“平身,赐坐。”
“谢皇上,太后。”
景乐之刚入座,太后便说了一些关于景乐之学业的话,景乐之也是一一回应,其中也提起不少在宫学内的趣事,将太后逗得直笑。刘祐坐在一旁并不开口,只是一双眼睛盯着景乐之看。“太后,皇上,景大人夫妇二人已在殿外候旨。”
“宣。”
景大人夫妇?
莫不是……
等二人入殿行礼,景乐之这才吃了颗定心丸。
来人果然是她的义理父母。
可……为什么将他们二人传召入宫?
景乐之心下疑惑,又碍于太后与刘祐的威仪没有开口询问。
只是与景乐之相比,景苞夫妇也是如此,他们在吴县领旨后便被传旨人马不停蹄的回京,入宫面见太后与当朝天子。
“乐之入宫学已有一年,这一年来乐之文武皆修,温和儒雅,待人谦和有礼。哀家与皇上也是喜欢的紧,便传唤景卿入宫,想为乐之赐婚。”
景乐之:“?!!!”
“母后说得是,儿臣与乐之同窗一年,乐之乐于助人,心地善良。”刘祐听此,接着说道。
景乐之:“!!!?”
“景卿可别以乐之年纪尚小为由拒绝哀家与皇上赐婚之意,乐之如今已满十六,今年更是参加太学入学考核,也已通过,在过几日便要去太学上课,届时出仕也是理所应当。况且,哀家与皇上想为乐之赐婚的女子他们也是相熟,也有一番情谊在。何不成人之美。”邓太后这番言辞,让景苞提到嗓子口的话给重新咽了下去。他的确是想让景乐之在身边在留几年,好享天伦之乐,可不想……罢了罢了。
“不知太后与皇上为犬子选得是那位大人的千金,臣也好准备上门行文定之礼。”
“乐之是景丹后人,又是云台二十八将排行第十位的名将。哀家与皇上商议,决定将先皇和帝幼女,封号闻喜,出降与乐之。明日哀家与皇上下赐婚旨意。”
景乐之:“……”
景苞:“臣领旨。”
三言两语之间就将两个人的终身大事定下,景乐之本有机会反驳,可……刘兴身份尊贵,自己说直白了也只是被景苞收养的义子,要是因自己开口引得太后与刘祐的不满,皆时怕是要整个景家来承受。
这非她多愿。
想到这儿景乐之便觉得一阵头疼,赐婚对象竟然还是刘兴……
一个深得皇上与太后宠爱的公主……
怎么将身份圆润过去都是个问题不是?
身处现代时,景乐之对汉朝十分喜欢,不止是因有雄才伟略的汉武帝,还有就是那种汉家子弟应有的情怀。一种犯我天威者,虽远必诛的理念。西汉强盛,东汉衰竭。以至景乐之对于东汉历代皇帝并不清楚,少数知晓的还都是因为初中时期语文中考的必读书籍搞得鬼。
景家在洛阳早已没什么宅子,唯一的一座还是一年前景乐之来洛阳读书时买下的大宅子。如今景苞夫妇二人也是住在那儿。
“公子,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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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公子到了。”
“母亲,您找我。”
“乐之,来,坐下与母亲聊聊。”景柳氏伸手牵着景乐之在榻上坐下,问她:“这一年在洛阳过得可好。”
“母亲,乐之在洛阳过得还挺好。白日在宫学上学,晚上在院中练剑习武。”景乐之笑着回应。
“你这孩子。洛阳城内勋贵子弟极多,若是与自己无关,便不要出那头。”景柳氏宠溺地摸了摸景乐之的脑袋,“景肆是个机灵稳重的孩子,有他在旁边帮衬着母亲也是放心一些。”
“母亲,景肆是老管家的孩子。从小就跟着老管家耳熏目染,上手之后自然简单的多。”
“傻孩子,你以为我与你父亲不是看中这点才让景肆跟着你过来?”
“我才不傻呢。”景乐之不服气。
“好好好,我家乐之最聪慧了。”
“……”景乐之抿嘴。
“如今圣旨以下,你与闻喜公主的婚事也是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