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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儿高兴地说:“这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是啊!很值得高兴,母妃今天高兴,允许你明天去哥哥和父皇那里玩玩。”
“太好了,谢谢母妃。”
“不用谢,今日早点睡,明日好好玩。”
“好!”
东方骅连续好几天都在想柳易染说的话,若那个女人为他生了儿子,那对未未而言很危险,可是他不清楚那个女人究竟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不生孩子也不行,真的好难。
“父皇,您在想什么呢?”
“父皇想爱上女人,女人都想拥有属于自己的孩子,可她若是怀上儿子,就会对你产生威胁,怎么办?”
“这确实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儿子倒是可以不做太子,就怕弟弟想做太子,想做皇上,笨一点倒也罢了,就怕太聪明的,不过父皇您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你不怕?”
“父皇,说句您不爱听的,您是不是会在儿子十五岁的时候退位?”
“是啊!在你十五岁的时候父皇会带着妻子孩子隐居山林。”
未未点点头,说:“父皇,假设您现在就有了喜欢的人,孩子最快明年才能出生,那个时候儿子已经八岁了,在儿子十五岁的时候,他也才七岁,真正的决定权在父皇的手上,只要父皇不变心,儿子就不怕,就怕那个女人不愿陪父皇一起隐居。”
“这个父皇有办法。”
“那就好,父皇放心去爱吧!希望父皇可以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
“一定。”
有一个叫林砚的宫女家境贫困,她愿意服侍东方骅,不因感情,只因她想多赚一点银子给家里人,真被克了 她也不怕。
东方骅也很开心有人愿意服侍他,虽说他知道这个宫女服侍他是为了银子。
“林砚,你要知道服侍朕要做些什么?”
“奴婢明白,就像总管大人那样,总管大人说过。”
东方骅听林砚这么说,清楚小芋头知道自己要死,看来已经给自己留了后路,他问到:“那么他是怎么跟你说的?”
“他说他时日无多,等他死后一个月之后服侍皇上,因为这样奴婢每个月就可以得很多钱,奴婢问他为什么是自己的时候,他说因为没人敢服侍您,于是奴婢就来了,还有一点是他让奴婢必须要告诉皇上的。”
“你说。”
“那时柳夫人还不在宫里,皇上一个人很孤寂,皇上若是想恢复记忆,可以去太子母妃曾经的寝宫看看,那些被总管大人扔掉的东西都放在了那里。”
“林砚,你要知道你知道的事情越多,死得越快。”
林砚跪了下来,说:“皇上,奴婢不怕死,只怕救不了奴婢的爹娘,奴婢的哥哥要娶妻,没银子。”
“快起来,你真的敢为了你的家人连命都不要了吗?”
“奴婢敢。”
“那好,只要你服侍朕服侍得好,俸禄少不了你的,除非朕让你离开,否则你决不能离开朕半步。”
“奴婢明白!”
林砚从此成了东方骅的贴身宫女,换了宫装,身份更高了一些,即便如此,她依然还是那么低调,从来不主动找别人的麻烦,很多人虽说羡慕,但还是很害怕。
有一天东方骅在沐浴的时候问:“林砚,普通宫女到了年龄便可出宫,可是现在不同了,你一生都不能离开皇宫半步。”
“奴婢心里清楚,奴婢愿一生服侍皇上。”
“那就好。”
每次未未来的时候,东方骅都会让林砚退下。
未未:“父皇,您喜欢她?”
“没有,只是只有她不怕父皇,父皇要试试她。”
“试试也好,总比没人服侍好,一般人习惯了荣华富贵以后,就受不了普通人的生活习惯,父皇可以先不给她希望,以免她日后失望。”
“正有此意。”
未未继续说:“父皇,您这么好的身材,她在帮您沐浴更衣的时候,对您可有想法?”
“父皇还真没有注意过,下次注意一下。”
“您禁欲太久,可以去找找感觉。”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真生了孩子,你养。”
“那算了,我可是为了父皇好。”
“过些日子吧!现在开始会让她有些飘飘然。”
东方骅虽想找一个可以共度一生的女人,可是在这勾心斗角的皇宫里真难。
转眼间李小毛家的孩子李业安也一岁了。
李业安已经会说话了,他经常说:“爹,你在哪里?”
“我在这呢!”
一岁的李业安非常调皮,让李小毛倍感无奈。
今日是李业安的周岁酒,抓周的时候没抓到书,抓到了剑,李小毛有些不开心。
李子明一家三口都来了,李业安把李玉娆吓哭了,李小毛说:“李业安,你再调皮,我就不要你了。”
李业安哭着说:“爹,您不要丢下我。”
“那你听不听话?”
李业安点点头,说:“我听话。”
“那快去给玉娆姐姐道歉。”
“嗯。”
李业安到李玉娆这里,小声地说:“玉娆姐姐,对不起。”
李小毛不满地说:“蚊子嗡呢!”
然儿说:“小毛,孩子还小呢!”
“这么小就知道拿蟑螂吓人,再大点怎么办?不学好。”
李业安哭了,说:“爹,我错了。”
“知道错了就好。”
李小毛知道这正是李业安成长的年纪,不能严管,可是也不能太惯着。
晚上的时候,李业安没有表情,李小毛也不说什么。
丁笑君管教李业安的时候,李业安不听,李业安只听李小毛的。
她私下对然儿说:“我说什么这孩子不听的,这孩子只认他爹,他爹说什么,业安唯命是从,从来没有忤逆过,这孩子有些奇怪,我算是白生这孩子了。”
然儿说:“当初李小毛不愿意你生下这个孩子,是你执意要生。”
“我倒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若将来他们两个分开会怎样,将来小毛重新对东方骅产生感情的时候,业安该怎么办?你也记得在业安百日酒的时候业安对东方骅的态度,我不怕小毛会抛弃业安,我只怕小毛会为难。”
“我听子明说东方骅已经不排斥女人,现在他身边有女人已经开始服侍他,也许日子久了之后,东方骅真的会对女人产生感情。”
“但愿如此。”
丁笑君希望一家三口能永远在一起,无论怎样都不介意。
李业安的周岁生日过去得太快,李小毛说:“没想到业安已经一岁了,一年前你受苦了。”
“没事,为了你,受这点苦值得,我曾经很害怕你会不要这个孩子。”
“孩子一出生就黏着我,这是天意,而且孩子是无辜的,你辛辛苦苦生下孩子,既已成定局,我又能做什么呢?”
“你从未变过,曾经我霸王硬上弓让你娶我,你没有拒绝,我强行生下孩子挽留你,你也没有拒绝,谢谢你。”
“谁让我遇到的是你呢?我谢谢你,谢谢让我有了儿子,让我有了圆满的家,曾经是我没有好好珍惜,现在我会好好珍惜的。”
丁笑君很感谢李小毛能说出这样的话,她很幸运能遇到李小毛,哪怕这只是一种习惯和小毛对她的愧疚。
从此李小毛和东方骅变成了路人,李小毛有丁笑君和李业安,东方骅有未未和曲儿,还有林砚。
东方骅去了萧贵妃曾经的寝宫,他看到了很多画,多为他和李小毛的画像,画得非常细致,他可以不看人就画出来,他想起了很多事情,直到李小毛和皇叔一起去了那了那条密道,其它的想不起来了,真如柳易染所说的那般,柳易染没有骗他,他真的伤李小毛太深,可是李小毛不愿意给他这个机会,好在小毛不记恨他,也有了属于他自己的生活,他也不多想了。
东方骅已经调查过林砚,没什么问题,林砚也是知书达礼的人。
普通夫妻可以做的事情,东方骅和林砚都做了。
林砚哭了,东方骅问:“林砚,疼吗?”
“皇上,奴婢只是没有准备好,太突然了。”
“林砚,对不起。”
“皇上,没什么对不起的,奴婢应该知道这么高的俸禄没那么容易得到,皇上下次想要的时候可以说一下吗?”
东方骅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药膏,说:“是朕鲁莽了,需要朕帮你上药吗?”
突然间东方骅觉得头奇痛无比,林砚也不顾疼痛,问:“皇上,您怎么了?”
东方骅忍着痛:“没什么,你先把衣服穿好,然后把太子喊来,最后你就睡下吧!”
林砚虽说因为刚才的事情不太高兴,可是她还是照做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又能怎样?为了爹娘,牺牲一点又如何?即使想离开,也来不及了。
第96章
未未见到父皇难过的样子,问:“父皇,您怎么了?”
“未未,你先帮父皇把那床床单烧了,要烧的不留痕迹,处理好了之后来找父皇。”
“好!”
东方骅的头持续疼痛,那种感觉生不如死,他真的不应该选择恢复记忆。
疼得睡着了,过了一个时辰,未未回来了。
未未看父皇睡着了,帮父皇检查体温,他守着直到父皇醒来。
东方骅醒来才看着未未守着,问:“未未,父皇睡了多久?”
“从儿子刚刚回来,到现在已经三个时辰了。”
“那你在这里守了三个时辰?”
“是的,父皇,您怎样了?”
“睡了一觉之后好多了,方才真的是痛得生不如死。”
“父皇,儿子听说城外有一个神医,能治各种疑难杂症,不过他行踪不定儿子这就让人去寻他。”
东方骅摇摇头说:“不用,你让人去飘云镖局把李子明请来,他的医术也了得,父皇不想声张。”
“儿子明白。”
这时传来了柳易染的声音,说:“皇上,有一老者求见,说是可以帮皇上解疑答惑。”
“请进来。”
柳易染和老者一同进门,老者说:“草民庭亦参见皇上。”
东方骅愣住了,这人是魔医庭亦,他见过庭玄,两人竟有七八分像,庭亦无兄弟姐妹,庭玄也没有兄弟姐妹,魔医肯上门来帮他,真是一件大好事。
“客气了,快快请起,魔医进门,该由我迎接才是。”
“话是这么说,方才太子爷说派人去寻那个神医,皇上为何不同意呢?”
“只因为没有绝对的把握,所以不敢随意请人,不想声张,怕坏了大事。”
“既然如此,草民也没什么可生气的,此次前来,是来助皇上一臂之力的,皇上被人抹去了记忆,所幸恢复了记忆,草民人小力微,做不了什么,能将皇上从水火之中解救出来的人只有一个,那个人就是李小毛。”
东方骅叹了一口气,说:“他不恨我已经算很不错了,不希望他能帮我,现如今明离国国泰民安,有何不可?”
庭亦冷冷地说着:“皇上,可知玄国真正的主人是谁?”
“不知,魔医可知?”
“正是因为知道,故而才敢助皇上一臂之力,草民有个不情之请,敢请皇上抓到他之后,给他一个痛快的,别用各种刑罚。”
东方骅不解,究竟是何人,可以让魔医过来求情,他好奇地说:“这个没问题,您说。”
“他是草民的儿子庭玄。”
东方骅呆住了,说:“你说是庭玄,蛊族族长的义子庭玄?”
“正是,不过那副身体是他的,灵魂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