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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她的口袋中拿出一张附属卡放在叶楚楚的手中:“这里面有钱,放心的使用,我并不会因为你的刷卡记录而来找你,我只想知道你是安全的。”
叶楚楚破天荒的没有拒绝,拦下一辆出租车在他的面前离开。
泪腺异常丰满,那珍珠似的眼泪滴落在她的手上、衣服上甚至心中,她知道自己完全可以留下来,可自己留下来之后呢,面对与他的未来,始终没有那足够的勇气来下定决心。
“小姐去哪里?”
“机场。”
叶楚楚依靠在窗户上,她什么东西都没有带,便离开了S市,靠着心的感觉买了去英国伦敦的机票。
踏上旅途,叶楚楚有些疲倦,闭着眼睛坐在飞机上,伦敦与S市的时差是八小时,下了飞机,天空下起了小雨,她仰望着天空,任小雨滴落在她的脸上,整个人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服。
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正准备入夜的伦敦街头,霓虹灯亮起,所有都让叶楚楚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驻足在伦敦桥上,欣赏着雨滴打落在那清澈的湖面上,霓虹灯照上去,异常的绚丽夺目。
“小姐,看你的背影有些忧伤,要不……”
叶楚楚听到国语,亲切感十足,转过身去,当看到面前的男人时,发现他略与季北辰相似。
他看到叶楚楚那呆若木鸡的神情,在她的面前晃了晃手:“我叫北夜,很开心在这里见到中国来的朋友。”
叶楚楚狐疑似得打量着他,那双蓝眸以及那高挺的鼻梁与他如出一辙:“你怎么知道我是中国人?”
“呵呵,男人的第六感,你相信吗?”
北夜那完美的笑容让叶楚楚看到痴了,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好吧,你的直觉比女人还要准。”
“那是必须的,你是来伦敦旅游的吗?怎么一样行李都没有……”
北夜打量着面前这个女人,她清纯可人,一定是个非常乐观的人,只不过与她的眼神对视,便会感觉到她身上那一丝失落。
“现在不是流行说走就走的旅行,所以我就一个人杀来伦敦了。”
叶楚楚那搞笑的话语让北夜不经蹙眉,但他那微皱的眉头很快便消失不见了:“哈哈,你的面色不是很好,要不要带你去医院呀?”
她立刻回绝道:“不要了,我现在要去旅店,不知道旅店离这儿有多远呢?”
“哦,这样啊,”北夜很是热心地为叶楚楚指路,“对了,你在伦敦大概旅行多久呢?旅店的费用当然是有些略贵,如果呆的久的话,我们那里正好有一间空房间准备招租。”
叶楚楚防备地看了北夜一眼,他挠了挠头:“不用担心,我们那儿是男女混租的公寓,而且都是来自于中国。”
她心底里想着,现在自己身上的积蓄除了季北辰给她的那张卡,任何的资产都没有,要是他那天心情不好将卡停了,自己可不是要住在公园里了。
她想了很久,在打量着面前的那个男人,看他那活力四射、青春阳光的样子不像坏人,才同意。
她跟着北夜穿过几个接到,在这路途中他介绍着沿途的风景,就像导游一样。
“到了。”
叶楚楚抬起头,外国那些房子的设计都与中国有些差异,给人别具匠心之感。
北夜才刚打开门,便被蛋糕砸中,满脸的奶油,随即便听到屋中传来:“happy birthday。”
“不好意思啊,我的朋友就喜欢这么开玩笑,你没有吓着吧?”北夜并没有感到不快乐,而是将脸上的奶油抹在手上,吃了下去。
叶楚楚笑着摇头,一个男人从屋中推开北夜,走到她的面前:“美女,你是北夜的女朋友吗?”
“才不是呢,她正好……”
北夜正准备解释的时候,那个男人伸出手:“不是最好,美女我叫凌,很高兴见到你。”
叶楚楚也礼尚往来的与他握了下手,北夜从自己的脸上刮下一些奶油,走到他们之中,抹在凌的脸上。
“不好意思啊,我的朋友就喜欢这么闹腾。”
“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感到很快乐啊,”叶楚楚不知道是不是身处别处的原因,整个人愉悦不少,“祝你生日快乐。”
叶楚楚在他的带领下到达了她的房间:“我们都是在同一所学校上学的学生。”
“想不到你竟还在念书,真的看不出来。”叶楚楚调侃道。
“我难道看起来真有这么的老成吗?”北夜对着镜子看见其中的自己,问道。
叶楚楚扑哧一笑:“没有啦,我是逗你的,你很像我一个朋友。”
“哈哈,那我们岂不是很有缘。”
她刚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便有人让他们两人去吃蛋糕。
一起走到大厅中,合租的公寓中特别的热闹,一共六人,正好三男三女,他们自我介绍着自己,而叶楚楚正处在慌神中,吃完蛋糕便走出了公寓。
北夜看着叶楚楚满怀心事地离开公寓,从鞋柜旁拿过一把伞追到她的身旁:“这天随时都可能下雨,还有,这上面是我的电话,如果迷路的话可以打电话给我。”
“谢谢。”叶楚楚说完便径直向前走着,将北夜给她的纸条放进包中。
季北辰坐在阳台上,喝着美酒,却始终品尝不出其中的味道,张伯看着他从公司回来便坐在那上面:“少爷,晚饭已经做好了。”
季北辰没有任何的回应,转过身,看着静躺在门口的那些衣服,都是证明叶楚楚来过的痕迹。
“少奶奶只不过去散心而已,相信她很快便会回来的。”
他看了张伯一眼,张伯便知道自己说的太多了,离开了阳台,深叹一口气,将卧室的门关上。
季北辰掏出手机,找到叶楚楚的电话,却始终没有勇气按下去。
走下楼,从佣人的手中接过手电筒,走进花园,弯下腰找寻着那枚叶楚楚丢掉的戒指。
“少爷,这么大晚上的是准备找什么东西,要不我们帮你一起找?”张伯很是心疼,季北辰一回来,他便感觉到他消瘦了不少,像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
当下人们正准备进入花圃中的时候,季北辰的口中吐出一个字:“不。”
半夜,月亮悬挂在空中,张伯见季北辰仍在花圃中寻找着,便让下人们每个人的手中提着硕大的电筒,照亮着整个花圃。
“少爷,知不知道你这样很是让我们担心啊,明天再找好不好?”
就在所有人劝说不停的情况下,放在客厅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下人拿着手机跑到季北辰的面前:“少爷,是少奶奶的电话。”
季北辰听到那三个字,立刻从花圃中走出来,接过手机却发现铃声中断,画面停留在未接来电1上。
张伯让下人们离开:“少爷,如果想少奶奶的话,完全可以打电话给她,也许她有什么重要的事找你也不一定。”
季北辰终于按下了接听键,很快叶楚楚便接了起来,但是她并没有说话。
“楚楚。”
“嗯。”
“我很想你。”季北辰见张伯离开的背影,这才将思念倾诉出来,他可完全没有这样过。
叶楚楚坐在湖边的座椅上,看着那波光粼粼的湖面:“我打电话只想跟你说,我过的很好。”
“那就好。”
再次陷入沉默的他们以叶楚楚的挂掉以结束,当季北辰再打过去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欠费停机,立刻让安阳给她充值了一千元电话费。
季北辰看着天空中的月亮:“希望你能尽快回来。”
叶楚楚用季北辰的卡买了许多的日常用品,手中提着大包小包往合租的家中走去。
快要走到的时候,发现北夜正在路边徘徊着,看到她的到来,立刻跑到她的身边将她手中的东西接过:“你这个弱女子怎么能提这么重的东西呢。”
在他们整理房间的时候,叶楚楚觉得浑身不舒服,像是吃错什么,有一股恶心的味道通过食道传出来,立刻跑到卫生间中呕吐了起来。
住在叶楚楚隔壁的一个女孩子听到,敲了敲门:“发生什么事情了?”
恰好她从卫生间中出来,捂着肚子:“也许是吃错了东西,我想很快就好了。”
“拿出手来。”
叶楚楚疑惑地看了面前的女人一眼,北夜从床沿上站起来:“让安娜看下吧,她可是学医的。”
14米。牵强的眼泪
叶楚楚这才将手递在安娜的面前,感觉有力的脉搏正在跳动着。
安娜看了北夜一眼:“女人之间的事情,你可不能听。”
北夜无奈地摇了摇头,关上门,安娜便拉着叶楚楚的手坐在床上:“你有几个月没来姨妈了?”
不会这么凑巧吧,叶楚楚神色恍惚,安娜立刻明白了些什么:“如果没错的话,你怀孕了。”
叶楚楚双眼迷离,安娜感觉到这个女人有所秘密,她既然不想说,那自己又何必再问呢:“你在伦敦并不是没有亲人,这不还有我们吗?”
“谢谢你,安娜。”
她并没有多说些什么,看着安娜离开之后,整个人倒在床上,看着那天花板,摸着小腹:“北辰,我到底应不应该告诉你?”
叶楚楚辗转反侧,始终没有入睡之意,索性起身整个人趴在窗台上,看着那黑夜下的星空,感觉到它那绚丽的姿态。
手按压在自己的胸口,只要想到季北辰的时候还是会不由自主的跳动着:“北辰,你就像我吸食的罂粟一般,让我再也无法戒掉。”
敲门声响起,叶楚楚才从想念季北辰的空间中出来:“请进。”
北夜手中端着一杯温热的牛奶:“你今儿个来伦敦,想必一定睡不着吧,喝杯牛奶也许会帮助你提高睡眠质量。”
叶楚楚接过他手中的牛奶,喝进肚中,只感觉暖流从心中正向四处扩散:“很高兴能在这个陌生的地方遇见你们,这也许是上天给我带来的礼物。”
北夜的笑容是从心底里散发出来的,叶楚楚看着十分的舒心:“走带你去个地方。”
他已经从安娜的口中得知叶楚楚怀孕的事实,但他并没有多提,拉着她的手走出了合租公寓:“在这里等我一下。”
当叶楚楚再次见到北夜的时候,他的身旁多出了一辆自行车:“坐上来。”
叶楚楚看着那辆自行车,整个人像是回到了与季北辰斗嘴的日子,她突发奇想的想要骑车,季北辰便变回了一辆双人自行车,最后导致受伤,嘴角不由地咧开。
北夜看到她那甜美的笑容,整个心都快被融化了,骑上车停到她的面前:“上车吧,带你去欣赏一下伦敦的夜景。”
她点了点头,坐在后排的座位上,伦敦夜风吹袭在他们两人的身上,感觉十分的舒适,闭上眼睛,听着湖水拍击岸的声音,别提多愉快,她已经好久没有体会到这样的快乐了。
叶楚楚不由得将手搂在前面男人的腰间,直到车子停下来,睁开眼睛,整个人脑海中那美丽的场景立刻被打破,尴尬地下车挠了挠头:“不好意思,我刚刚想事情入神了。”
北夜并不在乎,将车子停放在草地上,继续拉着叶楚楚走向那稍微有些坡度的草地:“看,伦敦的夜空是不是很美?”
她看见那五彩斑斓的光束照射着自己,霓虹灯照在湖面,别提多么美丽,就像一座不夜城一样,没有任何的悲伤,只有快乐。
“谢谢你带我来这里。”叶楚楚发自内心地感谢道。
北夜坐在草地上:“自从我第一次看见你,就知道你是一个快乐的女孩,只不过有些事情压抑在你的内心,导致你不快乐。”
他们两人认识没有一天,叶楚楚狐疑地看着面前的男子,该不会是季北辰特地将此人安插在自己身边的吧。
“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北夜知道她在担心些什么,“从我有记忆的时候,便住在伦敦了,我的爸妈都是中国人,每年过年才会来伦敦看我一次。”
叶楚楚看着他那忧伤的眼神,突然感觉到他是多么需要别人呵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