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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到来很突然,离去也是同样的毫无预兆,完全不需要保镖驱赶,颀长的身影已经走出房门。
在座其他男宾都表现出不同程度的同情,也可能只是为了博取这位小姐的好感,反正无论怎么说,这次意外的打断并没有改变什么,只有贝利维亚,好奇的瞥了一眼门口。
“这个男人他走的这么匆忙,但一点都不慌乱,从一个人的言行上能看出他的品行,为找寻自己的女伴而这么焦急的男士,现在可不多见。”
从贝利维亚微微年起的眉毛上就能读出这位小姐的欣赏,在座的几位男士纷纷表示自己也具有如此的品格,为此又引申出一个新的话题,在大家聊天的时候,有人突然说,“对不起,各位,我要离开一下。”
连原因都没做说明,费斯顿推开门就走了,其余竞争者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乐意有这么个劲敌退场,室内的氛围依旧热烈。
在人群中找了几遍,费斯顿没有看到要找的人,随便拉了个服务生,将风展诺的样子大概形容了一遍,还没等他说完,服务生就笑着回答,“您是在找温特雷斯男爵,先生,他刚才找到自己的女伴,但是后来去哪里了我没有留意……”发现面前的男士面色不愉,他连忙补充了一句,“很抱歉没能帮到您。”服务生避难似的逃开了,好像再晚一步就要被追赶似的。
温特雷斯男爵……费斯顿站在原地抽了支烟,视线却一刻不停的在人群中继续披索,看到角落一闪而过的人影,他举步追上去。
像是在和他在玩捉迷藏,一转弯,人影不见了,当再次看到那个熟悉的人影,是在大厅的另一头,隔着数十或者数百张人脸,风展诺在那里对他抬了抬手指,仿佛是一次致意。
犹如幽灵的步伐,他看起来没什么改变,脸色比在医院里好的多,松松的领结,湛蓝色的眸子里眼神飞扬,费斯顿忽然有种想在这里拥抱他的冲动。
一前一后,他在他身后穿过人群,风展诺走在前面,要在这里谈话必须找个僻静的地方,他不动声色的往前走,背后的脚步不紧不慢,但他能感觉到跟随在背后的视线。
两个人走向人少的地方,中间仿佛有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始终保持着距离,当经过一间空着的私人牌室的时候,身后的脚步声突然加快了,风展诺一闪身走进牌室。
在费斯顿进来的时候,枪管顶上他的腰部,“换个地方见面,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开始对女人有兴趣了?”风展诺踢上门。
“我还没问你为什么在这里,你刚才在做什么?试图勾引她?”拧住风展诺的枪,费斯顿一转身,看到杀手脸上的微笑,“如果我说是呢?”
“我不准。”按着他手里的枪,费斯顿压下他的脸,嘴唇的痛楚同时带有激情的成分,他捏开他的下颚,尼古丁的苦涩芬芳和酒精的气味彻底侵蚀。
鼻息急促,风展诺的背部撞上墙壁,没拿枪的手往后抱住费斯顿的头,眼镜妨碍了嘴唇之间的运动,他把他的眼镜摘下来,“不准?那该我问你了,我打给你电话为什么不接?”
亲吻的间隙,互相责难似乎是件不错的事,抓着费斯顿的领口,砰,他把他压上墙壁,啃噬般的吻出奇的用力,费斯顿按上他的臀,“这是规矩,进房间就不能携带电话,你打给我了?想我?
“想也不奇怪,麻烦的是我怕那些杀手还没放弃,不过看来你很好,摩纳哥的招待怎么样?就在法国附近,有没有去见见威尔?”用这件事调侃费斯顿恐怕是他这辈子改不掉的爱好了,凑在费斯顿颈边低声的问,风展诺的笑声换来一次更彻底的深切搜查。
纠缠的舌头从上颚扫过,费斯顿一再挑弄他的敏感区域,风展诺也还以颜色,挤压紧贴的身休很快起了反应,急切的解开皮带扣,他等不及重温记忆中的感受。
本来只是一次谈话,至少一开始他们的打算都是这样,只是局面有些失控,这种情况经常在他们之间发生,他们也只能放任它发生,风展诺压着费斯顿的背部,把他按在房间里的牌桌上,“我等不及了。”他咬着他的耳廓。
“你的伤口怎么样,行不行?”费斯顿的关切起了反作用,他抽出他的皮带扔在地上,“万一你走不了路我还能把你抱出去,你说怎么样?”
枪伤愈合的很好,绝对不会在这时候崩开,就算会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的激烈反应引起费斯顿骤然深邃的眼神,“看你的反应这几天都没有找过别人。”
“有没有奖励?我要我的奖励——”紧紧按着下面的人体,他吻上费斯顿的脖子,“我忍不住了,费斯顿——费斯顿——”从来没感受过思念,现在也依旧不确定这是否就是思念,但这种汹涌的情感如此澎湃,造成情感和生理上的双重冲动,他必须做点什么,做他想做的事,费斯顿配合的伏在桌子上,压抑着低吼,紧绷的脸色扭曲着,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欲望,他们连裤子都没有完全脱下就做了。
风展诺自认不是个会让欲望脱出掌控的人,费斯顿在他眼里也不是,在他之前费斯顿只有过威尔一个,威尔也不是时常留宿在他家,但不知道为什么,当他们遇上,这件事就总是成为必然的课题之一。
情绪到达巅峰,有时候他会这么叫喊他,他叫费斯顿“费——”,有时候则会玩笑的称呼他为“凯撒——”,征服无冕之王的成就感比的上子弹射入他人心脏的那一刻,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费斯顿有时候显得很乐意配合他,情事之后慵懒的表情也是任何人没有见到过的,风展诺对此引以为豪,“能站起来吗?”低下头,他伏在费斯顿的肩膀上,懒洋洋的问。
身体接着就被拨开了,“你说呢?”用纸巾清理痕迹,费斯顿把他拉倒在桌上,准备好的扑克牌早就在他们的激烈运动下掉了满地,他蹭着他的头发,“既然你的身体没事,让我再来一次。”
他说着就要来吻他,风展诺推开他的脸,“一点都不肯吃亏,这次不能留着以后再说?我还没问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不当警察了?来摩豪地卡罗干什么?就我所知道的情报,那个房间是为了利益婚姻准备的。”
激情过后的脸上残留余韵,那眼神却属于杀手,绝对不容许有欺骗,费斯顿放开他,“你说的对,一切为了利益。”他重新戴回那副眼镜,冰冷的镜片折射出金属的光泽。
“凯达集团?”风展诺一针见血,“我没问过你家里的情况,他们知道你爱男人吗?”
“我的母亲知道,但她过世了,现在因为你的事,我想他们都知道。”就如费斯顿曾经承诺的那样,只要是他想知道的情况他都会告诉他。
风展诺有一瞬意外,家里的人都知道他们的事,费斯顿这算是把后路都断了,但他现在说的这么轻描淡写,看着费斯顿抽出烟,他凑上去,“给我来一支。”
狼狼吸了一口,他不确定自己的脸色现在怎么样,也许有点苦闷和无奈,摸了摸下巴,“怪不得福柯夫敢动你,原来背后是凯达集团的默许,那件贩卖军火的丑闻看来他是不在乎了?”
“他在乎,但他知道我不会公开,集团利益和政府利益有牵扯,我把那件事捅出去对谁都没好处,警方要找企业的麻烦不是什么难事,这个把柄用不上。”费斯顿的头发不再那么整齐,被抓乱的黑发散在耳边,他吐出一口烟,看起来对现在的情况却并不那么担心。
“说说你为什么在这里?”话题一转,狭长的鹰眸微微抬起,“这就是朱迪委托你的事?”
“求婚,没错,恭喜你,多一个竞争者。”看来他们还有许多事需要沟通。
第116章 任务交流
风展诺那双微笑的眼睛在光线下呈现海蓝的色泽,“我们就要抢同一个女人,作为竞争者我该为现在的场面感到高兴。”
他偏着头,现在的情况是他们半靠在桌子边缘,纸牌飞洒在地上,空气里的味道绝对不是金钱的气息,费斯顿松开的领口里面还能看到他留下的吻痕,激情的证据。
他露出古怪的笑,像极了偷腥成功的猫,混合着得意和情事后的满足,费斯顿攥着他的头发把他带到面前,“还想从这里走出去就收起你的笑,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贴着他的嘴角,男性低沉的声音透露压抑的痕迹,风展诺对这种语调并不陌生,“我不介意再来一场,但是你的贝利维亚小姐能等得了吗?”
“你在惹火——”领口被攥住,他被拧住肩膀,领口被扯开,费斯顿回应他的挑衅。
手腕一缩,他撞开身后的男人,脚下接着就被长腿横扫,费斯顿把他扑倒在地板上,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跌倒的感觉不坏,手臂被按在两侧,四目相对。
忽然觉得有些好笑,门外大厅里传来的交谈声和音乐声隐隐约约,房间里很安静,但说不定会有人来找他们,刚才没有人闯进来应该算是他们的运气不错,对看了一会儿,费斯顿从上方俯下身吻着他的头发,“朱迪还要你做什么?”
按着手腕的力量像铁钳,落下的吻却是轻柔的,他勾了勾嘴角,“偷心,让贝利维亚爱上‘温特雷斯男爵’,和‘他’订婚,你能想象吗?我记得我是个杀手,也许有人忘了。”
嘲弄的语调充分说明他的不以为然,要不是为了某个人,幽灵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也不会化身为可笑的温特雷斯男爵,他有许多假身份没错,但从不会用一个这样引人注意的身份来伪装,费斯顿感到歉意,但他们之间不需要道歉。
“订婚之后呢,让她忘了你,当你从不存在?你有没有想过以后?她的身份没有公开,但她不是普通人,据说兰尼埃三世很疼爱他的孙女。”费斯顿提醒他现在的处境。
“疼爱到在一家赌场用她做政治联姻?你看看她,多么听话乖巧的小姐,就像一只笼中鸟。”
这句话里有多少赞誉的成分可以从风展诺的脸色进行判断。
“她是兰尼埃私生的女儿,身份没有对外公布,今天的邀约不属于官方行为,但你见到那个男人了,在贝利维亚旁边的那个老人,兰尼埃的心腹,没有官方职位,在这个摩纳哥的地位却比大多数高级官员都要高,他叫布卢森,有他在就知道兰尼埃三世有多重视这件事。”
兰尼埃三世,摩纳哥的亲王,在这个君主立宪制国家,亲王就是国家元首,去除各种制约亲王权益的集体,在个人地位上亲王具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就像国王,并且这一头衔采用世袭制。
“你了解的很清楚了,今天的下午茶收获不错,希望那位小姐还没做出选择。”要是在他出手之前对方就看上了费斯顿,这不知道该有多可笑。
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个诡秘的笑容,最接近死亡的幽冷,他不得不考虑这种可能性,在他身上费斯顿的身体贴着他的,“她一直心不在焉,除了你闯进来的时候,她应该很欣赏你对女伴的态度。
“如实的叙述,费斯顿忽然抬起他的脸,那手指的力度绝对不轻,“让女人爱上你不难,但你最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们的麻烦已经够多了。”
言下之意是不需要再多一个阻碍,风展诺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