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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狐疑地盯着宗政木月瞧了半响,才道:“二姐姐,你和魔教,不会有什么关系吧?”
“没有啊!”宗政木月几乎是立刻否认了这句话,不过因为说的太快,反倒忍人怀疑,他看着笑得无比奸诈的少年,彻底无语了,这个专门给他摆道的小混蛋!
“说吧说吧,宝辰守口如瓶,不会乱讲出去的!你和魔教什么关系啊?魔教的人是不是都很帅啊,一出手就要死几个人啊。”
“……天色不早,你可以离开了。”宗政木月最终没有回答他的任何一个问题,直接黑着脸下了逐客令。
“小气鬼,说一下而已嘛……”宝辰哼了哼,心想,你不说,我就找父王去问,他肯定知道!
回去一问,在各种割地赔款和被占便宜中,宝辰知道了宗政木月的身份,果然,宗政久寒是知道的,有时候宝辰就想,到底有什么事情是宗政久寒不知道的呢?或许,是何湘上茅房用多少张厕纸吧……
原来,宗政木月换上了男装带上面具后,就是魔教的新任教主了。听说他武功极高,在两年前以一人之力打败了两位魔教护法,并得到了前任教主的赏识,在前任教主病死后接任了教主之位。
“难怪我说魔教怎么没有出来溜溜的时候,他的表情这么怪异。”宝辰推开凑过来的宗政久寒的俊脸,摸着下巴这样状似深沉地说道。
今晚宝辰一回来就一口一个宗政木月的,宗政久寒早就酸得牙都疼了,现在听他还在说宗政木月,心中有气,双臂一个使劲就将他抱在怀中,抵到了墙壁上,他压住儿子的身体,低头在他的脖子上惩罚性地啃咬起来。
很快,两人的身体就从墙上缠绵到了床上,喘息与呻(和谐)吟交织着传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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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69◆ 这一定很疼
这一天阳光明媚,气温虽不多么高,但宝辰身上的衣服总算是少了好几件,耍帅的资本又能够充分展现了。
到了傍晚灯火升起的时候,他穿了一件红色的锦袍,腰间绑了一条金色腰带,上面挂着两个上等暖玉制成的盘龙玉佩,拿着那把一年四季都不曾放下的,装X必备的折扇,领着林涛小子往多日未去的花街行进。
“少爷……”林涛眼见着一脸骚包样的世子大人朝着一家名为“紫嫣阁”的新开妓院走去,顿时有种自插双目,打断自己双腿的冲动!他就说,今天少爷怎么不带着青萝红霞两人,原来是因为要出门逛青楼,带着两个丫头不方便啊流氓!
“别在心里骂爷,小心爷扒了你的皮。”宝辰一瞧林涛这吃了大便的表情就知道他在心里骂自己无耻加流氓了。不过话说回来,这林涛也是男人吧,怎么对于青楼会这么排斥呢?
宝辰这样一想,立马挑起了细眉,他笑眯眯地往林涛的下身一扫,无耻地亮出了一口白牙,问道:“林涛,其实你是被何湘从净身房领回来的吧?”
林涛眨了眨眼睛,只觉得下身凉飕飕的,但没有立刻明白过来,等脑子转过弯,舌头摊平了的时候,那个专门戏弄人的小祖宗已经大摇大摆地走进了紫嫣阁,他狠狠抽了一口气,愤愤地跺着双脚往前走去。
他也是男人,当然喜欢青楼这种美女如云的地方了!可问题是,只要他一进过青楼,回了王府被青萝那姑奶奶一闻就知道了!而该死的,每次被青萝知道后,她就会有好半天不理自己,任自己怎么解释都不听啊混蛋!
好吧,他承认,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对青萝心生情愫了,而看青萝的那种反应,估计对自己也是有意思的,可混蛋的,为啥少爷每次都要拉着自己来青楼呢!总是被青萝误会的话,他的媳妇儿就要跑了啊!
另一边,宝辰早已踏入了这一家新开的紫嫣阁,他听刚才那些路过的人说,紫嫣阁的姑娘们都是新面孔,脸蛋和身材都是一级的棒!
正站在门口迎宾的老鸨有一张涂粉涂得惨白的脸,那双嘴唇红得流油,她扭着粗壮的水桶腰,拿着一把粉色羽毛扇小频率地上下扇着,一边还对着进来的客人们暧昧一笑,只是当她见到了同样摇着折扇,大摇大摆走进门的宝辰,笑容却有些僵硬了。
“去,把花魁叫出来,爷要瞧瞧!”刚走进门的小世子就扭着细嫩的脖子,对着满身胭脂的老鸨,扬了扬手中的折扇,一派风流纨绔。
“额……这……这……”老鸨搓了搓双手,有些闪烁其词。
“这这这,这什么这?怕爷没银子啊?”宝辰不高兴地打开了折扇,呼啦啦地扇着,那傲娇的气场,越来越能够体现京城纨绔子弟们的精髓了。
“额不是……只是王爷吩咐过,不许世子您来这烟花之所……”老鸨知道自己不能得罪了这位小祖宗,可想到开业之前,同行的人告诉过她,摄政王对花街下过的命令,就闭了闭眼,以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凛然之态,忠言逆耳了一把。
“我父王?没事儿,他今天进宫去了,天高皇帝远呢!”他哼了一声,表示自己才不怕老爹,却不想,一道突如其来的男音落在了他耳边。
“本王进宫了,你就可以来这里了?”宗政久寒皱眉,看着打扮得跟个小白脸似的儿子,直想在他脸上抹一把,瞧瞧,全是女人的胭脂!
“嘿嘿,父王,儿子不是这个意思……”小世子被惊吓了一把,他吸口气,慢慢地转过了头,堆起谄媚的笑容,讨好着抱住了英俊男人的腰身。
而一旁,林涛捂着嘴巴,无声狂笑。宝辰瞥见了,一个眼刀子甩了过去,意思是,你小子等着,看爷回去怎么收拾你!
不过,很显然,谁收拾谁,是一个不用多做考虑的问题。
只听威严冷峻的男人这样说道:“敢偷跑来青楼,回去再收拾你!”说完,他一把拎起了儿子的后领,将他甩在了肩膀上后,气势汹汹地大步走出了门。
老鸨一脸惊讶地拍拍大胸脯,她拉住刚刚要走的林涛,问道:“世子大人不会有事吧?”可千万别有事,不然世子大人可得记恨死自己的妓院了!
“不会不会,一般王爷对少爷再生气,过一晚就好了,第二天还不又宝贝得跟香饽饽似的。”林涛摇摇头,撒腿就跑,娘啊,这老鸨身上的胭脂味好浓啊,青萝你可千万别误会啊……
从妓院到王府,宝辰一路扭动挣扎想要从马背上下来,可每次他闹得凶了,宗政久寒就很淡定地拍拍他的小屁屁。
到了王府的大门口,侍卫老远见了宗政久寒的马过来,就上前等待着了,他们静静地微微低头等待,只是等看清马上的情况后,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小世子又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儿啊,王爷竟然直接将人扔在了马背上带回来的?
宝辰趴在马背上,颠簸得胃里一阵翻腾,他使力自己下了马,见侍卫跑过来见礼,顺便偷偷笑,他气急,哼道:“滚蛋!”
“都下去。”知道宝辰爱面子,宗政久寒挥手让侍卫快点消失,然后自己将儿子一把打横抱起,直奔落花居。
他将儿子摔在了床上,看着他委屈地揉揉小屁屁,他皱紧了眉头,转身走到了不远处的书案后头,继续批改奏折。
宝辰吐吐舌头,一溜烟地跑到了宗政久寒的身边,他爬上了男人的双腿,然后拍掉了他手里的奏折,扯住他的领口,说道:“父王,你今天不是进宫了吗?”怎么那么讨人厌地突然回来了呢!
“本王突然回宫,你好像很失望?因为没有见到那青楼的花魁?”宗政久寒挑眉问道,一手又将儿子抱好,以防他不慎掉下去,到时候磕破了皮心疼的还是自己。
“还真是……”宝辰见宗政久寒眯起了一双寒眸,忙摆手道:“不是不是,花魁有什么好看的,父王才是最好看的!”
“哦?如何的好看?”宗政久寒挑起右眉,将嘴凑近了宝辰的脖颈,他轻声问着,伸出了舌头舔了舔儿子脖子上细嫩的血管。
“嗯……”宝辰低低地发出了轻喘,他抬起双手抵在了男人的身前,一双丹凤眼中泛出了水光,带着诱人的神采,他红唇轻启,道:“父王对宝辰笑的时候,最好看了。”
宗政久寒没想到宝辰会这样回答自己,愣了愣之后,他加深了在他脖子上的轻吻,慢慢地吸吮起来,一边又抽空问道:“宝辰还喜欢为夫哪里?”他似乎很喜欢将“为父”特意说成“为夫”,这让他的身体有些轻微的颤栗。
“唔,啊……轻点……父王……”宝辰刚才回答,却因为脖子上被吸吮的力道加重而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他轻轻地求饶,低柔的呼喊,无一不让宗政久寒全身如火在焚烧。
他知道,自己的情欲在慢慢高涨,他想要身下的少年,很想要。
——此处删文约500字——
床帐缓缓落下,隐约能够看见床内的两人如何的纠缠,那声声的喘息在一次次的低吼与没有意义的拒绝中越发响亮起来。
这一场连绵将近两个时辰的性事终于在宝辰低低的哭泣和求饶中结束。
床上,露出光裸上身的男人将全身瘫软的宝贝抱在了大腿上,他吻了吻方才竟然哭得断气的少年的额头,笑道:“本王倒是不知道,原来做这种事情,也能让人哭的。”
“……混蛋!”宝辰咬牙切齿,可他悲哀地发现,自己现在连咬他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个不知节制的禽兽!他哼道:“等我压倒你的时候,我就会告诉你,为什么会哭!”他一定要快点长大,快点把武功练得更好!该死的!他竟然在那啥的时候哭了!天,丢脸丢大了!
“哦,是吗,那本王很期待。”宗政久寒满不在意地笑了笑,他在儿子的腰间捏了一把,道:“看宝辰还有力气威胁本王,那本王是不是应该更加勤快一些……嗯?”
“不不!”感觉到那大手渐渐往下滑,宝辰吓得连连摇头,他几乎又要哭起来,被折腾了这么久,他真是浑身疼痛,特别是后腰,感觉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嗯?真的不想要?”宗政久寒知道宝辰已经快承受不住,所以没有真的再要他一次的想法,不过吓唬吓唬还是要的。
“不要不要!呜呜呜,父王饶了宝辰吧,宝辰再也不敢去青楼了……”宝辰大哭,顺便抓住了那作乱的大手。
见儿子几分真几分假地哭起来,宗政久寒终于满意了,哼,这臭小子要是不好好管管,指不定到了南平怎么个花心法呢!
两个月的时间一到,宝辰就收拾收拾东西准备上路了。红霞也要准备待嫁的事情,所以他没带着,而本来他也不想带着青萝的,觉得女孩子家还是不适合长途跋涉,只是林涛那小眼神看得自己心头直发悚,青萝又苦苦哀求,只得叹气同意了。
“不准拖沓,早些回京。”宗政久寒没有多余的话,只是这样八个字,他理了理儿子额前的乌发,二话不说就把宝辰抱上了马车。
对于宗政久寒这种一点没有不舍意思的态度,宝辰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混蛋不是天天都要说一遍怎么怎么爱自己吗?怎么到了分别的时候,他就没反应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宗政久寒根本不可能忍受与宝辰几个月,甚至一年半载的分隔两地,他早已计划好了一切,等他花费半个月的时间将京城的事情安排妥当后,就对外谎称儿子身体虚弱要闭门修养,而爱子心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