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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的人就是良国人,他们即使自持武林中人,却也对这一位支撑着他们良国社稷的摄政王有着坚定的信心和崇拜!
这些良国人纷纷站到了宗政久寒的那一边,坚定地表明了立场!这是他们的神,他们誓死维护的战神!
不过……众人看向了宗政久寒怀中笑嘻嘻的少年,顿时恍然了,这小子,还真如传说中的一样--摄政王的小世子,的确是个无赖的小纨绔啊……
显而易见的,宗政久寒的凝聚力是强大的,在场没有一个人敢在这个时候,与之为敌。更何况,宗政久寒本身的实力,就足够让他们忌惮了。
“摄政王,就算你是王爷,也不能纵容自己的儿子砍断我东方家人的手臂啊,而您也--”东方鹤语塞,看着那些良国江湖人虎视眈眈的眼神,他也不敢将语气说硬了,更别说刚才宗政久寒已经用他凌厉充满杀气的手段表明,他不是一个好惹的角色。
“本王记得,这是在比武。刀剑无眼,就算宝辰要了他的命又如何?而且,你敢说,那上不了台面的臭小子和这老东西不是想要了我儿子的命?本王告诉你们,若不是我儿毫发未伤,今日本王必血洗你东方家!”宗政久寒眯着双眼看了一眼被东方家人的扶着的仿佛奄奄一息的东方盛,看得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东方家这一回说不出话了,的确,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他们招招都带着杀意!并且,如果宗政久寒想要灭了他东方家,他东方家还真的只有洗干净了脖子等着!
平素看着强势地将宝辰护在怀里的宗政久寒,眼神暗淡了几分,也只有这个男人配得上宝辰了。他甩甩头,告诉自己,就算不能和宝辰在一起,也要死死地缠着他,这辈子,他只认定他了!
“东方鹤!”平素霍然出剑,吓得对方连连退了两步。
东方鹤也只是被这突来的一剑吓了一跳,稳下心神后,便上前一步,皱眉道:“一命九剑,你要干什么?”
“我还想问,你们要干什么!”平素冷下了脸,深邃的五官在夜色中看起来像是夺人命的地狱修罗,他这样告诉对方:“想报仇,就冲着我来,再动这些歪脑筋,那么,你们东方家还剩下的七位长老的命,我就收下了!”
这样狂妄的威胁,在场的人却不得不相信,因为记得平素的个人实力并不如东方家的长老,可他那层出不穷的计谋还有高超的应变与学习能力却让他们恐惧!
三位长老中,其中两位就是死在了他们自己的绝技之下,平素学得虽然并不精深,但学得实在是超乎众人想象的快!
南宫陌然最后出来打了圆场,众人就纷纷散了,他们中的部分人还要准备明日的比武大会,明天将会选出二十名好汉来争夺武林盟盟主的位子。
宗政久寒冷下脸,进了门就将宝辰打横抱了起来,被关在门外面面相觑的平素几人很快就听到宝辰的惨叫和哭喊声!他们听了,不知为啥,却笑了。
“啊!痛!父王父王!宝辰错了错了!”
“别打了别打了!屁股好疼!”
“呜呜呜,父王要杀儿子了,呜呜呜……”
“父王……好父王……别打屁股了,你换个地方吧……好疼……”
算盘子和欧阳展眉哈哈笑了起来,平素也抿了抿,跟着笑起来,只是笑容有些苦涩,他转过身,带着还想看笑话的两个好友走出了院子。
房间里,宗政久寒将儿子按在自己的大腿上,他觉得有些无语,自己的手还没有落下超过三次吧,这小子要不要这么夸张地哭爹喊娘啊?
“以后还敢不敢和人比武了?”宗政久寒说完,就“啪”一声,将一巴掌打在了儿子白嫩的小屁屁上。
“呜哇!”宝辰扭动着四肢,满面泪水道:“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没有诚意!”宗政久寒说完又是一巴掌!
于是,再三哭喊求饶的宝辰发现这装可怜的一招竟然没用后,就觉得雄起了,他低头,啊呜一口咬住了宗政久寒的大腿!
宗政久寒只觉得大腿微疼,便没有什么反应,正要落手再打这个不乖的小孩,却感觉到一条温软的舌头隔着他的裤子,舔舐着刚才被咬过的地方,他甚至能感觉到,这条舌头在轻轻地打转!该死的!
他猛地将儿子从双腿上提了起来,将他放在自己的腿上坐好,并且故意让他的小屁屁靠近了自己的某处,他双手用力压了压,然后将自己的嘴唇贴近了儿子的面庞,说出口的声音有些嘶哑,“宝辰,你这是在诱惑为……夫。”
宝辰被他喷出来的热气弄得脖子痒痒的,便甩了甩头,他微微推开男人的胸膛,然后眨巴着双眼,说道:“父王不是说过,等宝辰回来,就让宝辰在上面吗?宝辰等不及了!”
“嗯?等不及了?”宗政久寒只是勾唇浅笑,却让宝辰觉得这个笑容有那么点淫荡和邪恶啊!
“……对,等不及了!”宝辰怕有个万一,便决定先下手为强,狠狠一用力,将男人如山般的身体推到在了床上,他骑在男人的腰上,双手开始撕扯他的衣物,不一会儿,他又瞪了瞪双眼,皱眉问道:“你脱我衣服干嘛?”
“我帮你脱,这不是怕你等不及嘛。”宗政久寒笑,手下的动作却不停,他没什么耐心一件件地撕扯,直接双臂一震,使上了轻巧的内力将宝辰上半身的衣服全数脱落。
宝辰觉得有些冷,然后就感觉到一具火热的身体贴了上来,他忍不住舒服地呻(和谐)吟了出来,不过他很快就回了神,再次将坐起身的男人推到,他双腿紧紧地夹着男人的腰,霸道地在他的身前拍了拍,嘟嘴道:“父王不能耍赖!我要在上面!”
“好,你在上面。”宗政久寒松开了搂着儿子腰部的手,摊开来放在了大床上,做出了人畜无害的姿态,让宝辰放心了不少。
宝辰低下头,将吻落在了男人的身上,细细密密地,小心翼翼地,他慢慢舔吻着,直到身下的男人传来粗重的呼吸声,他才得意地收回了小舌头,满意地笑了笑。
宗政久寒睁着双眼,那双原本清明的黑眸,变得更加幽深起来,里面充满了欲望的风暴,他抿了抿唇,双手忍不住去触碰身上人的双臂,他轻声喊着:“宝辰……”
“急什么!”宝辰以为自己今天在上面是做定了,便笑着拍开了宗政久寒的手,然后又不放心地用自己的手将他的两只手的手指抓在了一起,他将他的双手拉到头顶,低头继续舔吻起来。
宗政久寒皱眉,哪里耐得住宝辰这样慢条斯理的吻,他灵活地抽出了双手,在宝辰的惊呼声中,扣住了他的细腰。
宝辰坐在宗政久寒身上,双眸紧闭,他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人的肩膀,细汗就在他的额头渗出,烛光下显示出别样的诱惑,他微微张着红唇,口中发出细腻又破碎的低吟,仿佛一首唱不完的小调。
他觉得自己像是漂浮在汪洋大海中的一叶扁舟,他只能在波涛汹涌的海浪上随风飘荡,他不知道下一个停靠港是哪里,只能这样无力地随之欺负,大海掌控了他一切的感官,让他欢笑,让他哭泣,让他呻(和谐)吟,让他哀求。
一室的旖旎在深夜中慢慢升起,又慢慢落下,余下了满床的暧昧。
宝辰全身酸软,他根本无法在宗政久寒的身上支撑自己,只能被男人用双手抱着腰,他缓缓地呼吸着,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他回过神的第一件事就是狠狠地出拳砸在了男人的脸上!
“你不是说,让我在上面吗?!”宝辰气急,瞪大了一双因为情欲而泛红的水眸,他的这一拳根本没什么力气,宗政久寒只觉得像是一只蚊子叮过一般。
“本王的确,是让你在上面啊。”宗政久寒无耻地笑了,他挺动了一下腰部,让措不及防的宝辰再次发出了惊呼声。
“你这个,该死的……”宝辰气喘吁吁地骂着,却不想宗政久寒翻身又将他压在了床上,进行了另一番耕耘!
在昏死过去前,宝辰看着身上的男人,只闪过一个念头,哪天他死了,一定是被做死的!
第二天一早,与往常一样,宝辰一脚将依旧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踢下了床!
这房间可不像落花居的房间,地上还有白色的地毯!
宗政久寒被踢下了床,只觉得钻心的冰凉从后背传来,他立马起身坐回了床上,然后将大清早需要闹脾气的不乖小孩塞到了怀里,细心轻声哄劝起来:“好了好了,别气,回京以后,本王保证让你上本王一次,好不好?”
“不好!”宝辰心中有气,冷哼着回了一句。
“好好,不好不好。”宗政久寒一听,顿时乐了。
“你笑什么!你等着,我一定靠自己的能力压倒你!”痛定思痛的他知道,没有力量上的绝对压制,他是不可能真正压倒宗政久寒的,所以,该死的,他回京就开始习武!
“好好,你说什么都好。”宗政久寒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心里胀满了幸福的感觉,他抱着宝辰,觉得好像抱住了整个世界,有他在怀里,哪怕没有天下也让他甘之如饴!
宗政久寒亲了亲儿子的额头,又将儿子嘟起的小嘴吻了个遍,在化身为狼前,将儿子抱到了隔壁去沐浴。
另一边平素的厢房里,三个男人围坐在一起,面容有些严肃。
“欧阳展眉,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算盘子本不会去问别人的私事,可就在昨天晚上,东方盛以及东方家主的小儿子死了!这件事情已经大条了!
平素也抿了抿唇,道:“那两人,是你杀的吧。”
“对。”欧阳展眉耸耸肩,轻轻松松地说道,的确是他杀的,他还要杀尽东方家所有的人!
“原因呢?”平素倒是不介意这件事情的失态是否严重,反正他昨晚本来也是要去杀了东方盛的,只是被欧阳展眉先了一步。
“啊,你们想听故事吗?”欧阳展眉看了两个好友一眼,低下头微微笑了。
“说吧,我猜,是个苦逼的故事。”算盘子笑呵呵地拨弄着腰间的金算盘,这是前几天从一家金店里买来的,他看着很喜欢。
“十二岁以前,我的名字叫南宫眉玥,我的父亲是南宫铭然,我的母亲叫欧阳紫兰。原本我们是很幸福的一家人,可十二岁那一年,东方莲勾引了南宫铭然,上了他的床,并且联合东方家的上上下下害死了我的母亲。这些南宫铭然都知道,可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在母亲尸骨未寒的时候,迎娶了她东方家的小姐东方莲为妻。他们儿女成群,可我母亲,却只有一座立在南山上的孤坟!”欧阳展眉冷笑了一声,讽刺道:“男人啊,果然没几个是好东西。”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原来,欧阳展眉原本是南宫家的小少爷,南宫铭然是南宫陌然唯一的弟弟,而他的母亲欧阳紫兰更是当时迷倒众多绿林好汉的江湖第一美人!
“哈,南宫铭然,死得好啊。”欧阳展眉哈哈笑起来,只是眼角却落下了泪水,他仰天平复了一会儿,吐出一口气,“死得很好。他早就应该下去和我母亲道歉了。只可惜,东方莲带着她的儿女们回到了东方家,不然,我早就把她送下地狱了!”
欧阳展眉的父亲倒不是他杀的,那男人是自杀的,原因没有人知道,他甚至没有留下遗书,只是手中紧紧地握着一朵盛开的紫色兰花,还有脸上带着的,一丝解脱的笑容。
十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