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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才是五年前,我见得最多的背影。
心里突然生出一丝怯意。
但他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回过头来,脸上还有着对待工作专有的冷硬,可眼睛却已经有了笑意,但是在看到我身上背好的包时,他眼中的温度冷了下来。
却又马上提起稍许嘴角,“怎么了?”
“我想赶紧回去。”我开口,尽量用温和而简洁的话表达我的意思,“景宣又住院了,我有些担心。”
“而且,我现在也没什么事了,先回去比较好。”我说。
我不知道那一瞬间他眼睛里闪过的是不是失望。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仅仅是这一个动作,就让我忍不住退了一步。
但他没有像往常一样顿住脚步,而是直径朝我走来。
他站在我的面前,面无表情,眼睛直直地看着我,偏偏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
“你说什么?”
——
我猜我现在的表情一定有些慌乱。
我已经不想和他作对了。我这些天知道,他并没有恨我,也不想报复,甚至还有了些喜欢的意思——这已经令我很开心了。
而且从我重新遇到他开始,他其实从没做过什么实质性伤害我的事,很多东西都不过是我自己的猜测。所谓的“绑架”是,股份也是。
那些坏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我从来不是一个是非不分的人。虽然我确实习惯用最坏的思路去推测齐冀与我有关的事情。
于是我对上他的眼睛,第一次像对普通朋友那样,眼里出现了恰当的恳求。
而他的表现也出乎我的意料。
他笑了起来,接着伸手轻轻搂过了我的肩,他的下巴撘在我的肩膀上,声音仿佛像是吹拂在我耳边,“现在这么晚了,明天再回去好不好?”
我有些结巴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恩,相信我,小攻不可能这么简单就放过小受哒。重点是,明天!
第36章 喝酒
36喝酒
一觉睡到第二天晚上。
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头有些痛,就想大概还是昨天晚上有些凉着了。说起来我身体从小就不好,大病没有,小病却不断。
特别是感冒和过敏。
我翻了个身,手臂碰到了身边的人。
他大概早就醒了过来,却没有下床,此时又顺着我的手臂轻轻一扯,一下子就揽过了我的腰。
我都不怎么想睁开眼睛,只是“啧”了一声,就顺从地把头埋在了他的颈脖处。
他大概愣了一下,接着环着我的手臂收得更紧了。
这使我的额头更贴近他的脖子。
“唔……”我低低发出了一声。
果然,没过多久他就发现我不对劲儿。因为我贴着他脖子处的额头温度有些高了,吐在他锁骨的气息又是燥热。他松开手,抚上我的额头。
我猜他一定是皱起了眉。
毕竟嘛,难得我“投怀送抱”,实际上却是这样一副情况。
他也没出声,而是轻轻地退了出去,下了床,接着我耳边隐隐传来说话声,但是断断续续,听不真切。
但我知道他是去找医生了。
——
本来我还想坚持着起来,因为今天我要回去,吃个早餐就可以上路。但是额头好像越来越烫,我没办法,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
失去意识前,不由得嘀咕,真是倒霉。
大概十点多钟的时候,我醒来了一次,齐冀就坐在身边,我手上被扎了针,吊着水。他大概是怕我睡着了乱动,碰歪了针头,所以牵着我的手。
他的表情不太好看,八成是想说教。但是我眯着眼睛朦朦胧胧看了他一会儿,他的表情又变为了无奈。
他过了一会儿,好像知道我在担心什么,“乖,病好了就可以走了。”
我其实有一个怪癖,大概也和我血糖偏低有点儿关系。我一困,就会有点儿神志不清,经常做出些出格的事情,说得好笑一点,就像别人喝醉了耍酒疯一样,只是没那么严重,顶多是情绪有些泛滥而已。
所以我巴不得他快点走。
中午的时候又听到一些细微的声音,先是一些人都在讲话,我听不清,就觉得烦,接着有一个稍稍低沉的声音响起,“算了……给他打些葡萄糖……”
然后我下午两点的时候才醒过来。
醒过来的时候精神也不是很好。但我并没有理会,因为我觉得懊恼,居然突然发烧浪费了一个上午。房间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我虽然打了些葡萄糖,但还是熬不过空腹的感觉。走出去,发现餐桌上放着一碗淮山汤,还有一些药,以及一张纸条。
我捏起那张纸片,有些苦恼地皱起了眉。
——
下午的时候在看电视。
我其实知道,今天是回不去了。齐冀一看就是决定要和我一起回去的,所以白天都去处理他的事情去了,到现在都没回来。酒店不像别墅,屋里一个人都没有,让我觉得更加放松,此时脑袋也没有上午疼了,就是还有点儿昏沉。我把电视台转到动物世界,有一眼没一眼地看起来。
阳光渐渐暗淡下来。
其实我一直没觉得住在酒店抑或别墅里,受到了多么大的限制。因为我平时就是个很懒的人,放假时几乎不出门。再者我的信念一直都很坚定,一般很难撼动,但性格却是随遇而安的。虽然刚开始却是很烦躁,可现在渐渐地都适应了。
晚上医生来了一次,给我重新量了量体温,确定我的身体基本恢复正常。晚餐也有人送上来,都是些清淡的小菜,不多,怕我一天没吃东西的肠胃受刺激。
期间小A打了个电话过来。我知道,一定是林林不放心,于是又问了他。电话刚接通小A就噼里啪啦地对我一阵讨伐,说我没良心又搞失踪,我好说歹说才把他安抚了,接着又问我现在在哪儿,我说我在G市,又告诉他我明天就回来。最后挂电话的时候他还叽叽喳喳地,但从头到尾就没提过景宣一个字。
他还是怕我担心。
大概十一点的时候我准备睡觉了。但是躺在床上却一点儿睡意都没有,因为今天实在睡太多了。我没办法,这个时候找不到安眠药,我也不会吃那东西,只好在爬起来到处乱翻,结果竟真给我翻出些葡萄酒来,我乐了一下,给自己倒了半杯。
但后来想起来,这大概是我这一天做的最错误的事。
——
半夜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什么东西抚在脸上。
我撑开一片眼皮,看到齐冀整个人压在我身上,我鼻尖还有一股不小的酒味,瞬间就醒了过来。
他把头埋在我的肩上,整个人压在被子上面,嘴里含着话,我听不清,因为我整个人都被这样的近距离吓呆了,完全忘了反应。
直到他吻上我的脸。
我一惊,连忙拼命地挣扎起来,但此时昏昏沉沉的醉意又犯了上来,竟让我一时半会儿推不开他。他力气大得很,我根本无法起身,最后只能往旁边侧,想把自己团起来。
我听到他在头顶笑了一声。
然后伸手捏了捏我的脸。
……我就觉得,喝醉真要命。
但也许是我坚定的皮皮虾主义最终打败了他,等了个那么十几分钟,他趴在我身上不动了,呼吸平稳。我尝试着动了一下,他的脸压在我的侧脸上,呼吸直拂过我整个脸。
我无法忍受这种暧昧的距离,整个人动了起来。我从被子里伸出手,揉了揉太阳穴,接着艰难地把他翻开,坐起来掀开被子,皱着眉想到底要怎么办。
不过不管怎么办,我都不会在这里接着睡下去了。
我坐到床沿上,准备站起来去喝点水。刚起身,就突然被从背后抱住了,整个人又摔回了床上,那人快速地翻身,整个人又压倒在我身上。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这回没有了被子。
他的脸凑了过来,眼睛里看不到醉意,沉沉地看着我。我愣了好一会儿,才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卑鄙!”
但不知为什么,我觉得他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很悲伤。
他的嘴唇动了动,我看了很久,才知道是“不要走”。
可再等我回过神,他又只是轻笑了一声,眼睛浓浓的情绪似乎化开了一点,突然低下头吻我。
这次不是脸颊。
我虽然接过吻,但是从来没有这么激烈过,他的舌划过我整个口腔,不留一点空隙,也不留一点余力,几乎让我窒息了起来。他的吻像一颗炸弹,又像烈火,从嘴唇开始蔓延到全身,烧得我在轻轻颤抖,让我渐渐无力。
我就觉得,那半杯葡萄酒就是是自找罪受。
他缓缓地抬起了一点头,两唇分开,因为我狠狠地咬了他一下。我不知道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可笑,明明那么狼狈,还睁大眼睛,要瞪他。
“呵。”可他只是笑了,又低下头来,轻轻啄了一下我的唇,又一下,再一下。
我懵了。
他很温柔。
这期间,我不是不在挣扎,但是因为他实在是太重了,又牢牢地抓着我的手腕压在床上,那半杯红酒也为虎作伥,让我挣扎不得,只能被迫受他的□□。
他像是上了瘾一样,像是野兽找到了一个喜欢的大玩具,舔起我的嘴唇来,又在我的脸颊和额头上落吻,我挣扎不得,只能拼命扭头,咬紧牙关,不让他再一步侵略。
他也发现了我的异样,顿了一下,一口咬在了我的锁骨上。
我吃痛地呼出声来。
他立马覆上来,舌头挤开我的牙关,却没有刚才那样激烈,而是一点点厮磨,慢慢地挑逗,卷起我的舌,扫过我的牙根,明明是较为温和的节奏,却让我更加难以忍受起来。
他吻得太深了。
当他整个贯穿地时候,我痛得弓起了身体。
只是草草做了扩张,整个过程他的眼睛一直紧紧盯着我,盯得我忍不住别开目光,整个身体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我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润滑剂。喝醉了的人像是我一样,整个人被他压制得软起来,任他为所欲为。
我不肯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他就用舌掰开我的牙关,用力地吻我,下面又狠狠地顶上来,刺激得我几乎无法抱住他的脖子。我终于能体会到那种“仿佛飘在波浪上的小船”是什么感觉,让我整个人禁不住恍惚。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大概终于无力守住尊严,轻哼出声来,他却像是得到了鼓舞,几不可闻地笑了一下,加快了速度。
我的脸红得像是要滴血。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朦胧中感觉他在一遍又一遍地叫我的名字,把我抱得很紧,竟然让我整颗心也跟着满满当当的,思维换散了起来。
那种仿佛被爱的错觉。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我就是改一下标题而已……
第37章 铁剑
37铁剑
铁剑 有问题
在那些喜欢齐冀的人里,我只是其中一个,但是不想和他纠缠不清的,我绝对绝无仅有。
我还记得他原来最常说的一句话,人无完人。
他的意思是说,人不可能没有软肋,只要把握好了,什么事情都可以轻而易举地达到。他说这话的时候,我还只以为是少年人的轻狂,可接下来与他共事,我才惊叹于他眼光的毒辣和利落。
但后来我才知道,他说这一句话,不是一种锋芒毕露的展现,也不是势在必得的宣言。他只是在说这么一句话。
这句话是对我说的。
他说的是他自己。
他把自己当做被烧得火红的铁剑,瞬间放在水里淬炼,那些受不住巨大温差的杂质只会被狠狠地剔除掉,而剑变得越来越坚固,越来越锐利。
喜欢是什么,爱情是什么。人人都知道要珍惜的东西,他也不例外。可他从来清醒,会在最需要的时候,无所不用地“借”到五十万,也会在最正确的时候,和一个有权有势的家族联姻,并有了一个可以巩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