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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裴咏怀,看来你们混得挺不错!”他冲他挑了挑眉头,报以嫉妒。
“哦,一起吃饭而已,你呢?”
“我,我算什么了,你心里清楚!”
“韩文略,不必这样吧,我们已经是高中生了……”他的话还没完就被韩文略打断,“可惜我不会像你那样想,别把自己当神!”
夏明海盯着他看了很长一段,看着他不爽的离去,告诉哥们,“他受不起刺激,发疯了。不用理会他!”
心里实在非常纠结,也没有办法高兴得起来,可是刘明诚根本不明白他们之间的事情。又可能什么事情也没有,只是韩文略的个性实在让人无法恭维,他人聪明可是个性阴沉,跟他相处时时刻刻要照顾他的情感,实在是非常累人的一件事情,夏明海也曾经耳闻过韩文略一度依赖过裴咏怀,但是后来两人还是拉开了很大的距离。人不不可能一辈子都是温情而理智的,裴咏怀不是神,他说对了。
刘明诚倒是不喜欢韩文略,“他又是这样,我得罪了他还是怎么了?又不是你!唉呀,别不高兴了。”他是这样劝着裴咏怀。
“不好办!”他叹气,“韩文略心里有股怨气,没法发泄,这让我感觉有点危机感。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他需要朋友,可是我现在却感觉他有点可怕!”
谢逸风看了他一眼,“不用顾及他,顾好你自己吧!我说不准他会把矛头指向谁,刘明诚还是你!可能,他,会更好对付!”他指了一下刘明诚。
“我吗?”刘明诚反问着,“怕他做什么,有什么可怕的!”
他根本没有想到点子上去,谢逸风看了直摇头,这家伙还真是死脑筋,都快死到临头了。别说韩文略底子硬,就是他犯了别人责任也不会在他身上,韩家只他一个独子,能让他出什么事,当然不会!
他能体会,他也是独子,但是父亲对他的教育是最好的,但是他明白自己在父亲心中的重要性。第一次见刘明诚,第一次接触这样的人,可以说是简直让自己大跌眼镜,但他知道为什么裴咏怀会护着他了。
这样的人几乎天天自掘坟墓,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但是他就是实力派,恐怕元旦汇演他也没有命来演。他有种直觉,总有一天,裴咏怀会替掉他的位置,而韩文略几乎没有可能性与咏怀平起平坐。这家伙根本不顾及同学一场,直接就给脸色了,你有脾气,以为别人没有吗?真是让人感觉非常讨厌!
“我干爸跟高三部说过让我直接插班读,他不想耽误我的时间,如果我在行,能考上艺术院校他帮我联系,要是不行,让我重组舞蹈团也可以!其实我是想到你们班的,还不知道你们老师的意见!”
他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的说给他们听,谢逸风有点头大,这家伙要是进了他们班,铁定是不能适应的,虽然这个班没有那么很激烈的勾心斗角,光是成员复杂可以想象,那是真的鱼龙混杂,做什么都有,要想在这个班混下去,没有神仙的功夫难以稳往阵脚,更别说并超越他人之不能之事,独占尖子生宝座了。能有这功夫的恐怕班上没有第二个裴咏怀了。
他这个副班长不是混的。即使是自己暗下功夫还是只能及上前十名,但裴咏怀这家伙身兼副班长之职,责无旁贷;又是艺术生;成绩也从来没有落过前五名;在班上还要应付众多狂蜂浪蝶;总总算起来除却博学强记外又是成绩修为才艺能力品德均在一般优秀学生之上,加上天生的资质与容貌,实在难以想象他的头脑到底能装多少东西。
这位似乎神通的君子不仅是智商高,情商也高,只可惜的是,这世道是小人当道君子落难吗。难混啊!他想不明白的是,在学校如此吃得开,在家里却经常被修理,实在不知他有哪里不好的地方,动辄会被打得鼻青脸肿,难以想象他的父亲到底是如何的不相信他……别人的家务事是超级难断的……想到这里又远了去,刘明诚这家伙要是再掺进来一脚,说的不好就是拖了他的后腿,指不定会落个什么悲惨结局,唉,没有头脑的人,实在让人无法相信可以交到裴咏怀这样的朋友。
“你要真跟我们一个班,千万别找我,我成绩很烂的!”夏明海言下之意就把裴咏怀推出去了,“他是副班长,肯定不会让你拖后腿的!”
“哦?”刘明诚喜出望外,“咏怀,这样你可要帮我哦!”
“他怎么会不帮呢?人家成绩都是属一属二的,少见了吧……”谢逸风眼里都快有妒火了。
“这么厉害?”刘明诚有些吃惊,谢逸风又接着加上一句,“这还不算,除了从美国回来的汪晓瑾,论排名,仅次于她一人……”
“哇,咏怀,你从没说过自己的成绩有这么好,你不会拒绝帮我补习吧!”
逸风这人嫉妒成这样,简直就把哥们推到浪口风尖上了,生怕又让他在下次模拟测评上居榜首,硬是把刘明诚的重任全部推给他了,谁知道他还有什么时间来给刘明诚补习呢,看他还能不能招架得往,又不是神,能身分几心啊!
咏怀轻轻叹口气,眉头锁了一回,又舒展开了,“这得看你自己的进度啦,我只能尽我所能,你自己也要努力啦!”
刘明诚也不傻知道不可能把自己交给他负全责,这样不太地道,但依然是笑嘻嘻的,“没关系,我一百个相信你!”他是这样全心的信赖丝毫没有外心,逸风没差点叫出一声“驴蛋”了。
他扯着夏明海去自习教室了,“走了,别跟他说了,跟他整不明白!”夏明海偷笑一把,没有说什么,显然还是不太认可刘明诚。
刘明诚与裴咏怀依旧去排练厅训练,他脸上有些不高兴,私下跟咏怀抱怨,“他们好像不能接受我,真是郁闷!”
“不要想这些,初次见面都会有误解,慢慢来吧。不可能一下子就接受了……”他知道刘明诚不懂那弯弯道道,如是这样的安慰他。
“你说的也有理!算了,我们开始吧!”他挠挠头皮,感觉这话有点抚顺之意,但也也没有往心里去。
咏怀想起夏明海的话,确实没错的,即便是韩文略预谋攻击,他也无法伤害到自己,但刘明诚却是极有可能的。能怎么办,叫刘明诚小心他?此话过一再过二,只会引起他的逆反心理,恐怕只能找韩文略聊聊了,只是他已经对自己有了隔膜,恐怕也不会轻易接受。看来是适时要开解一下他心里那根死结,看到底是为了什么要把心里的怨气迁怒到刘明诚身上。仅仅说是因为自己站到了刘明诚这边引发他的不满,那绝对说不过去。
刘明诚根本没看出咏怀心里的事,依旧像没事人似的揪着他往排练厅走。“快点吧,等会迟了他们又要发脾气的!”
“哦!好啦!“他顺着刘明诚的意思加快了脚步。
韩文略似乎是依然没有办法原谅裴咏怀站到了刘明诚的立场上似的,走到学校门口依然觉得一个人吃饭太过勉强,便打通了肖华的电话,“李斯平呢?”
“他不在宿舍,你是要做什么,说吧!”
“陪我吃饭去!”他不可置否。
“我还要自习的!”肖华故意卖他关子。
“哼!”韩文略根本不信他还有心呆在教室,不会又要宰自己下血本吧,只是因为时常比较晚回家,他手里的钱越来越少了。若不是爷爷还护着自己,哪有钱出来消遣,看来老头子比老爸好说话多了。
“好,不来是吧!从现在起,我不认识你……”
肖华哪能放掉他这条大鱼,有人肯请吃饭总比花自己的钱强,再说家里人给他的生活费也越来越紧,几乎每次回家拿钱看着母亲不痛快的脸,他就没办法再开口,韩文略既然开了口,何必自找没趣。
“哥们何必生气呢!行了行了,自习有什么大不了的,哥们陪你喝酒,你消消气!”混吃混喝到底还是比花自己那捉襟见肘的生活费强远了,他也不是第一次与韩文略出去了。看他这样,肯定是要自己出面有什么事的,李斯平那个人,胆小怕事,恐怕也用不上他了,但是,必要的时候拿来顶罪倒是个合适的角色。
这样想着,他便赶紧套了衣服欲出门,但回想这样一来也不顶事,万一被抓个现形不在教室,那就要进班导办公室了,想来一想,看到上铺正在看书的小四眼,便提高声音叫着,“陈晟,陈晟!”
上铺的陈晟正戴着耳机看书,似乎听到肖华在叫自己,“啊?什么?”然后摘下耳机,有如耳背似的再确认一遍,“你叫我?”
“这里除了你还有谁呢?”没差点骂出“白痴”二字,肖华拜托他,“等会上课时帮我到汪晓瑾那签一下请假条,我要出去有事,帮个忙吧!”
“就这事!”陈晟像是不相信似的,歪着头想了一想,“那行吧!”他像是多此一举似的,“哎,你不用叫李斯平吗,你们不是经常一起的吗?”
“谁说我们经常一起啦!”肖华反问,低低咒了一句,“一点眼色也不见长!猪似的!”
像是被吓到或是雷到,陈晟赶紧缩回他的阵地,戴上耳机继续看书。
肖华极不痛快的戴上帽子出了门,这天气眼看着就变天了,真是令人极度的不舒坦!
韩文略早已订了包厢提了一打酒放在地上了,等了老半天才见肖华进门,眼见珊珊来迟的他也没有发火,而是拉开椅子,“坐吧,喝酒!”
“你每次都这样,喝酒伤身,何必呢?服务员,拿菜单来!”他又喊来餐厅服务生,尽管点菜,“我可不想把胃喝坏了,我得保着自己先!”
他看向韩文略,知道他又生气了,但他不会管他能喝多少的,他是来吃饭的,喝酒,免了吧!他生气,自己现在没有一点气可生,还是吃饭重要,肚子早饿了,家里五百的生活费,换在现在,打死别人也不相信,五百还能作什么,有人能请他,何乐而不为,不吃白不吃。
作出一点关照的意思,他把菜挟过去,“少喝点酒,吃点东西,生闷气,对你有什么好处?”
韩文略开始有点醉意了,打了个咯,“这世道,兄弟就是拿来背叛的……裴咏怀居然站到刘明诚那边去了。真是不敢相信,我们以前还是哥们呢?”他再度打了个咯,“我就是受不了刘明诚那个人,妈的敢跟我叫阵,什么人啊!”
他骂骂咧咧,一把摔碎了酒瓶,倒把肖华吓了一跳,感觉这人不会是想要杀人吧!韩文略眼睛充斥着血丝,透着一股杀劲,“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总有一天我要他在我面前跪下认错,要不是他惹我生气,我何至于在家里……”又是一个响嗝,肖华根本没有心思听他的怨气,只顾着吃。
“你听我说没?”韩文略突然瞪着他,“你怎么这样?”
肖华刚拎起的筷子不得不放下,赶紧附和,“是是是,他是不好!都是他捣乱,我帮你出气!行了吧!”
其实肖华根本没顾得上韩文略,能好好吃一顿才是他做梦都想的事,替他出头,得了吧,他与刘明诚又没什么瓜葛,才不想搞出那么多事情来,最多吓唬吓唬那厮,谁能管他那么多。
韩文略像是喝倒了似的,直接就趴到了桌子上。
肖华算是心里乐开了花,桌上这餐,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