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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西到家了?”
“嗯,下午三点多就到了。”
“路上没颠簸吧?”
“没有。”东满感激地说:“爷爷和叶伯伯派了救护车护送,西满一路都很安稳的躺在床上被送到R市。”
“那就好。”某南轻吐了口气。
东满也舒了口气,“谢谢你,傲南。”
“谢我什么?”某南陡然扬起声调,不悦了。
东满轻笑,几乎可以想象他此时的脸定然是拧着浓眉半眯眼,目露凶光,危险如豹。
“谢你为我做的一切。”东满低喃。
即使他有时候做的事令她气恨恼火,她仍不能不谢他。
对方一片静默,东满拿着电话静静等待,在看不到他那张脸的时候,要和他比耐力,她没压力。
半晌,他才说话:“东东,你是我老婆,为你做任何事都不需要你说感谢!”
老婆……
“在美国,他们夫妻每天都会说几十次感谢对方的话,小到倒杯水、递把伞……”东满笑了笑,止住话,“总之,谢谢你。”
她在美国寄住的那家姚氏夫妇完全不像国内的夫妻,觉得女人持家侍候老公孩子、男人挣钱回来便可嗓门粗是天经地义的事,他们轻声软语,感激对方所作的一切,每天出门都会和对方来一个深情的拥抱,亲吻着,说一句:我爱你!
可是,她和简傲南怎么能算正常夫妻?
“东东,我也谢谢你。”某南的声音里已经没了那份不悦,轻扬着一丝俏皮。
“嗯?谢我?”东满怔愣。
“谢你愿意北上住进我家,谢你让爷爷奶奶很开心,谢你……”某南突然压低了声音,道:“谢谢你,让我很快乐!”
明明什么异样的字眼也没有,但他那带着暧昧的语气和话意,叫东满羞红了脸。
“东东,你……快乐吗?”某南的呼吸稍微不稳,像是紧张在等她的回答。
东满闭上了眼,回想和他在一起时候的心情,无疑也不可否认的,也有一些快乐的时候。
等了很久,她没答,简傲南急了。
“东东!东东你还在吗?”明明听到话筒里传来她的呼吸,他还是心乱了,怀疑军区里信号受制,是不是掉线了?
“我在。”她睁开眼,看到窗外有一片绚丽的晚霞,嘴角有了笑意,“简傲南,你等一下,我给你发送个东西。”
她拿手机拍下了那片被窗框框住最绚丽一面的云彩,立即发送信息过去。
“你收到没?”
“收到了,很美……”简傲南顿了顿,才低哑着声音说:“和你一样……”
东满的脸又红了,这个男人,越来越能撩动她了。
“不和你说了,我要做功课了。”
“好,你慢慢来,别逼自己太紧……”某南想到她挑灯夜读的伏案身影,心就开始作疼。
“嗯,拜拜!”
匆匆挂断,把他的“再见”卡断,许东满就跳跃着蹦到书桌前,与那些服装资料作战。
她是透过关系突然挤进北服的新生,必须努力追回别人学了大半年的知识,强化吸收,务求跟上其他同学的进度。
然而,她已经过了念书的年纪,进入遍地是青春少艾的校院,有种垂垂老矣的惶然,除了感叹,她便只能花多于别人几倍的时间,搬了一堆相关的书籍回去晚上看,反复练习她基础不稳的设计画图,哪里有服装秀可以观摩前辈的作品,她绝不缺席,等等,她的生活重心里顿时只剩下一个词:服装。
这夜,她看完学院的毕业秀回来,已经是晚上十一点,洗了个澡坐在书桌前想整理一下今天看秀的心得,打开电脑没敲几个字,就眼皮沉重,眼睛黏糊糊的,头一歪就趴在了键盘上……
大院外传来了嚣张的车引擎声,她没听见;有人辨识度极强的沉重脚步声踏进了院子,她没听见;有人到了她房门口不知和谁说了句话,她也没听见……
房门轻‘呀’一声打开,两条穿着长筒军靴的长腿迈进来,光影下,一身绿色军装的身影没入,房门再轻呀一声关上,堵了门外人的窥视。
“东东?”
来人轻唤,一张风尘仆仆的俊脸上是蚀骨的思念,看到书桌前伏案的身影,心紧了紧,大步奔至,低头去看——
只见她的脸压在键盘上,屏幕上打出了一堆无意义的字母,被压着微张的小嘴像是小鱼在索吻,香艳诱惑。
他俯头,一手托住她的脸,一手拉开被垫着的键盘,嘴凑近,着实地应了她无声的索吻要求。
“嗯……”
某女在梦中感受到了什么,发出一声叹息似的呻、吟,将来人的铁石心肠震碎成一地的水晶,也随之叹息了声,不舍地轻啄了下她那香软的唇瓣,抱起她放到床上去。
瞬间,房里灯灭,一阵窸窸簌簌之后,归还夜一片寂静。
【109】亲爱的
东方露出的一片鱼肚白透进了纱窗,照得房里一片朦朦胧胧。
未明将明之际,灰暗的景物在视力超常的某军官眼里,只剩下如蒙了层薄纱的神秘,他小憩过的双眼如利刃劈开那层薄纱,看着背对着他蜷缩在自己怀里,宽大的睡衣里露出半截香肩,脸转向床的内侧只露出半边牛奶色泽肌肤的女人,心脏怦地狂跳起来。
“东东……”
他收紧手臂,将她背对着自己的身躯轻轻转过来,低哑着声唤,她却调整了下姿势,往他胸前蹭,依旧睡得酣沉。
“真是一只猪……嗯!”
她偎过来的热度将他的整片胸膛侵蚀,烧滚的血液在身体里奔流,瞬间滚烫了四肢,灼烫得他不由发出一声低吟,喉间涌上一种像是刚吃过极品麻辣烫的感觉,舌尖火辣,舌根麻痒,饥渴着想要一种冰镇饮料……
而她微蜷的玲珑曲线,凌乱而瘙痒的发,带着媚惑的体香,混合成了一种绝世冰饮,正好解他的渴!
“你这只猪,你睡你的,我……”
我做我的!
宽大的睡衣被一点一点的撩开,某双古铜色的手灵活如装卸枪支,将它拆解拉越——
灰蒙的晨光里,山峰挺立,沟壑深幽,峰峦秀丽,色泽美艳,弧线起伏间收拢了江山疆土的波澜壮阔,尽在这一副美好娇躯里展现。
他的吻密密麻麻地印下,深怕惊醒她的美梦,他的唇舌绵软轻浅,像是早起的蜜蜂采摘花蜜,不愿惊扰了未全然开放的花瓣,轻轻的探入,浅浅地汲取,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压抑着深厚浓烈的YU望,考验着人类忍耐的极致。
“嗯……”
睡梦中,她皱眉溢出一声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的呻、吟,动了动身子,双膝打直,并拢着蹭了蹭。
她的颤动,使比主人早醒的身体发出如水波的诱人涌动,像是旭日金光下一湖冰融的春水受了暖风的波光粼粼,漾着无言的春情。
轰的一声,简傲南猛然闭眼,却再也驱赶不去那副已经刻印入脑的画面,喉底冒起低低的呜咽,眼睛再睁开时,金光一闪,两手各探向一条内裤,眨眼间各自除下,裸呈以对。
“东东……”他额上青筋直跳、脖颈赤红地低叫,某女却依旧流连梦中不愿醒。
拨开她紧拢的双膝,他压下来……
“啊……”许东满被陡然的入侵惊得终于睁开眼。
虚无缥缈的睡梦里,她感受到了某人轻柔温软的吻,那感觉很美好,以为是一场春梦,她留恋着不愿醒来,却没想到猛然的充实告诉她,那一切不是虚无的镜花水月,而是真实热切的他!
“简傲南!”
她借着微弱的灰光,看清了伏在自己上方正满脸通红的男人,倒抽了口凉气,“你、你怎么会……”
“东东,你醒了!”简傲南舒展了极致痛苦的眉眼,欢悦一笑。
那笑,晶亮耀眼,瞬间,染亮了还灰蒙蒙的世界,照亮了房里的灰暗,让她看清了现状:
两个人身上都不着一物的!正以某种姿势在做短兵相接!
呼!
刚要开口质问他为什么会这样,他那极致压抑的动作就因为身下女人的苏醒而猛然放肆,刚刚醒来的慵懒还带着春梦里的余温,占据了她的知觉,除了攀着他共同在情海翻涌里迎风劈浪,别无他话。
不知是分别了一个多月的缘故,还是这种事在晨间的微秒作用,让许东满感觉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一种陌生的快乐,在他炽热的目光里,狂野而不失温柔的动作下,她失控了……
像个电影里YIN荡的女人,紧紧抓着他,颤抖着身子尖叫出声:“啊!”
简家大院的晨操广播定时响起,堪堪掩盖了这一对分别日久的男女在晨间发出的暧昧声响。
院子里,拉拉杂杂的脚步声频繁,房间里,激情床事被广播声惊得中断了一秒,紧接着,某南扬起邪笑,搂着他的女人动作疯肆狂野。
听到床板传来咯吱声响,许东满一边沉浸在感官的快乐里,一边忧惧得脸色刷白,“简傲南……”
“别担心,广播声那么大,没人会听见我们……”简傲南埋头享受久违的美好,震颤着抱起她,贴在她耳边含着那小巧的耳垂低语:“东东,真好,你也想我……”
“谁、谁想你了……你,放开我!”东满敏感的耳朵禁不起他的逗弄,战栗着手脚酥软,连反驳都显得无力。
“不放!”
他的手臂可以媲美铜墙铁壁,那么牢牢一圈,她怎么挣扎也不能挣动分毫。
“简傲南,你……”她急了,抬手锤他的肩膀,咬牙切齿地低吼:“放手,我要上厕所!”
“我抱你去!”他愣了愣,随即看着她羞愤的脸,赖皮地笑了:“除非,说你想我。”
“切!”
某女嘴上不愿认输,却抵不过这种裸呈相拥的暧昧姿势,何况,早晨‘放水’是必须程序,她不像某军官哥哥有练过,肾、膀胱各功能超乎常人,不得已叹口气,遇上这个霸道强悍的男人,她只能认了。
“好吧,我想你!你快放手!”
简傲南开心地笑着放手,她光洁的躯体在面前站起,护着三点寻找衣物蔽体时,他的眼神再次炽热如焰,长臂一伸,抓起床尾的军装外套包住了她。
“东东,别诱惑我!”他顺手紧了紧怀抱,在她发边深深嗅着呼热气:“我禁得起所有人,唯独你,我受不了……”
东满霍地僵直,想到他的索要总是强烈到一次满足不了,不由连声音都抖了起来:“别……我一会儿……还得去……上课!”
简傲南不舍地放开手,望着她羞红的脸在绿色宽大的军衣衬托下,格外娇小柔美,眼神一暗,用力吞咽着口水。
东满吓得立即跳下床,百米赛跑般冲向浴室。
他在后面大笑,毫不顾忌可能引来院子里正做早操的家人的注意,发现他回来自己房间不睡,跑到娇客寄住的客房来了。
他懒洋洋地下床,捡起昨晚剥下的贴身衣服穿上,思索着一会儿要不要把他房间里的衣物搬点过来?还是劝说她搬到自己房间去?
看着昨晚憋屈了一晚的小床,他就无比想念自己那张加大的巨床,进而想象搂着她在上面翻滚的画面……
男人,果然都是色中饿鬼!
他现在很能体会小刘的各种饥渴与哀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