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塘恕!
正好王宪嫄给的那一大笔财产以及他“出嫁”从宫中带出来的财产都还积攒在手中不知道如何处理,趁着这次好机会做一次投资,对于穿越者来说,想要赚古人的钱并不麻烦。
“是,二猫记下了。”
☆、强强相对
也不知道何戢是怎么跟何夫人说的;反正第三天后;何夫人就笑逐颜开地对褚渊的到访表示了热烈的欢迎;一点也没有之前的戒备反应。
褚渊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见了刘御还很诧异;忍不住询问道:“殿下;您是不是同何夫人说了什么?”
这一前一后的反差也太大了一点;想想他上次来的时候;何夫人虽然没有把话明确说出来;但是很明显;话里话外没有好气,防他跟防贼一样。
刘御微微一点头:“你权且放心,日后她再也不会阻挠你来见我了。”他对如今的情况一点都不感到惊讶;何戢不至于连这点心机都没有;肯定早就跟何夫人打好招呼了。
褚渊下意识往床铺边上又扫了一眼,确定刘御还是自己居住后,忍不住神情恍惚了一下,皱眉道:“殿下冰雪聪明,能够说服何夫人,为何就是不肯同何公子修好呢?”
刘御听了这番话,着实有点发愁,还“冰雪聪明”,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果然褚渊一门心思还以为他是个女人。
关于自己性别的问题,本来他是想一直瞒着何戢而告诉褚渊的,结果阴差阳错下一看,何戢心中门清了,褚渊还被瞒在谷中呢。
自从来到了这个世界,可以说是诸事不顺,倒霉透顶。刘御阴着脸扫了他一眼,淡淡道:“我们两个的事情就不劳褚公子费心了。”
这句话一说两人的距离立刻就拉开了,褚渊自知说错了话惹得人家不高兴了,妄图补救道:“我听闻这几日何公子倒是经常一改常态,早早就从衙门回来,倒是有所改善了。”
废话,何戢知道了他是纯爷们,正儿八经的皇子后,自然就不敢再怠慢,时不时还要过来说几句话促进双方的感情。
褚渊本来这次不想过来的,但是因为听说了刘御跟何戢的关系突然间有了好转,琢磨着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出现刺激了何戢,让他知道了要珍惜山阴公主,这倒是一件好事儿,因此硬着头皮又走了一趟。
亲手把暗恋了快十年的人往别的男人床上推,褚渊自己都品不出究竟是什么滋味来,却也只能忍着难受乖乖生受着,在如今的大背景下,他坚信这样做是对刘御最好的解决方案,自己再不乐意也不能耽搁了人家。
刘御不甚在意地对着他挥了挥手:“不说这个了,我今日把义兄叫来,是想要邀请你今年盛夏去郊外避暑。”
盛夏离着如今的时节还有快两个月呢,现在说也未免太早了点,褚渊却不疑有他,欣喜地点头道:“下官多谢殿下美意。”
褚渊如何不知道去避暑的时节自己见到的肯定是刘子荣而不是刘楚玉,但是刘子荣荣登大宝跟褚家和刘御的利益都是符合的,他很乐意为此而努力。
褚渊稍稍停顿了一下,询问道:“不知道大殿下有何打算?”这个“大殿下”指的自然就是刘子荣。
“褚家王家强强联合,自然所向披靡。”刘御俊脸上微微流露出不屑之意,“我听闻如今朝中为了一个昆仑奴闹得天翻地覆?”
这个话题其实不适合在闺阁女子面前谈论,褚渊神色略有些尴尬,轻轻咳嗽了一声,才委婉道:“陛下自然有他的考量,我等凡夫俗子如何能随意揣度。”
刘御轻轻嗤笑了一声。
这条消息是苏涛昨日来见的是后告诉他的,有了何戢明里暗里的帮忙出力,苏涛进入何府变得简单了很多。
刘骏如今可能是玩腻了女人,连对殷淑妃都没大有兴趣了,反而佞宠一个人高马大、四肢粗壮的昆仑奴,甚至都给了他一个不大不小的官职,让其每日伴随上朝,这个昆仑奴也是个十分能作,惹得群臣怨声载道。
刘骏本来就是一个顶顶喜怒无常的主,不过以往他发脾气最多就是骂几句,鲜少真的有动手揍人的时候。
然则自从有了这个昆仑奴之后,一切都变得不同了,文武百官悲催万分地发现自己的待遇又下降了一大截。
每当刘骏在朝堂上奋力咆哮之时,昆仑奴就会抡起棍子鞭子大肆折磨惹得刘骏发怒的人,经常在百官面前把人打得头破血流,哀哀低嚎,其境况让人不忍卒看,十分凄惨。
如今战火还没有烧到褚家人身上,那名昆仑奴毕竟是最近才发迹的,根基尚浅,还不敢舀名门世家的人开刀立威,正相反,对褚湛之和褚渊都十分客气。
只不过如今相安无事并不代表日后也能得享太平,那个昆仑奴最近也是气焰越发嚣张,长此以往恐怕会难以掌控,也不知道刘骏究竟看上人家什么。
褚渊就很对刘骏的审美观表示接受不能,他在今日早上上早朝的时候还专门不着痕迹地凑上前去看了一眼,就这一眼就够了,体毛比鼻毛都多都密都黑,口味实在是太重了。
褚渊的父亲褚湛之曾经跟他说起过,刘宋皇家□成性,每一代皇帝多多少少都有点捂着都嫌臭的怪癖,全族上下更是多有**背德之事,数不胜数。
褚湛之还专门跟褚渊讨论这件事情,表示刘宋皇族的血统中湣艟痛疟┡昂头杩竦幕颉
——褚家家主跟自己儿子讲述这件事情,八卦皇帝还是其次,最终目的其实是让自己儿子死心,别再扒着山阴公主一个人死活不撒手了,天下多少好女人,也不比刘楚玉差到哪里去。
褚湛之就纳闷了,你说你以前抱着能够抱得美人归的奢望拖着不肯娶亲也就罢了,如今人家都已经扭头嫁作他人妇了,你说你这样继续守着,还有什么意义呢?总不能皇帝让公主跟驸马和离后再嫁给你吧。
褚渊低头想到的正是自己父亲说的那一番话,轻轻苦笑了一声,看着刘御道:“殿下还当多加调养身体,如此下官方才能放心。”
刘御并没有出声,每次跟褚渊见面褚渊肯定都要跟他翻来覆去唠叨这些话无聊得要死,他都懒得应答了。
王狗狗正巧走了进来,附在刘御耳边喃喃说了几句话,褚渊就看到刘御神色变得有些古怪,声音不大不小问道:“他来这里干什么?”
王狗狗飞快扫了一眼褚渊,柔声细气答道:“恐怕是驸马爷今日公中无大事,早早回来想要陪着您。”
刘御轻哼了一声。
他觉得何戢不会为了一个假妻子吃醋,褚渊却压根对此毫不知情,一听还以为这是人家正经丈夫过来捉奸的,脸色一下变得万分尴尬,张了张嘴巴站了起来:“给殿下添麻烦了,还望殿下见谅……”
他说着就想走,刘御笑道:“义兄不必如此,你来这里他是知道的,料想他也不会说什么。”
褚渊苦笑道:“小官虽得幸能与殿下以兄妹相称,却也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着实是不敢高攀,生怕有辱殿下清名。”
刘御扫了他一眼,神色略有些古怪,还没有说话,外面守着的李萍已经微微抬高了声音道:“何公子,今日来得可早。”
这是给里面的人一个讯息,要走就抓紧走,再耽搁时间可就来不及了。
褚渊眼看着自己要是出门肯定正跟人撞上,颇为心虚,只能去看刘御。
偏生刘御一点也不着急,一甩袖子道:“不着急,正好让你们两个人联络一下感情。”
褚渊本就是机警之人,本来第一个反应是疑惑为啥准奸夫和真丈夫竟然还要联络感情,下一秒却已经反应了过来,刘御的意思是如今站在刘子荣那一边的势力不仅仅有褚家和王家,还有何戢所代表的何家。
他一向挂着浅淡清雅微笑的俊脸有着些微的扭曲,心中一阵古怪的感觉上涌——他同刘御相交十载,刘御三天前才向他正式伸出了橄榄枝,明确告知了刘子荣的存在,想不到何戢同刘御认识不过一个月,竟然也已经知道了。
褚渊正在胡思乱想着,何戢已经被领了进来,两人一见,俱是一愣,因为两人有五分相像,连衣物佩饰竟然也碰巧雷同相近。
褚渊一下子想到了何戢被人称为“小褚渊”,不由得愁肠更愁,自己毕竟年长了将近十岁,都算是老男人了,如今有一个相近但是更年轻的,两人还朝夕相处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别说刘御本来就对他无意,就算是有点倾慕之心,也恐怕早晚要变心了。褚渊忍住抬手摸摸脸上有无皱纹的冲动,扯开嘴角露出微笑:“何公子,你我曾经在朝堂上有一面之缘。”
两人确实每天都要上早朝,但是见面的机会却真的不算多,主要原因是南北朝官僚机构冗杂,官员繁多,况且两人官职相差也比较大,等闲见不到面。
☆、何戢动手
褚渊感觉到很别扭;虽然刘御打包票不会有事儿,但是他仍然敏锐地感觉到何戢看过来的目光隐含着晦涩的敌对情绪。
从褚渊的角度来看;他很能够理解为啥人家看自己不顺眼;只能强忍住尴尬的情绪,维持着自己的微笑不要变形。
何戢笑道:“在下官职卑微;自当不比褚大人贵人事忙。”这句话略带些火气;何戢迅速醒悟了;在刘御看过来的时候,已经调整好了心态;补救道;“褚公子同殿下以兄妹相称,我乃公主额驸;妄称您一声‘义兄’可好?”
褚渊轻轻吸了一口气;笑道:“自然,义弟不必拘礼。”
刘御感觉俩人这段对话怪怪的,却也没有在意,没准这俩人先前就结了仇,算账也赖不到他头上,点头道:“如此甚好。”
褚渊心中愁苦不尽,不愿再次多待,再次提出告辞。
刘御也没再阻拦:“嗯,你自去吧。”
褚渊走之前悄悄转头往后看了一眼,发现刘御正低头喝茶,没有跟他玩对眼的默契,黯然加快了脚步。
这一幕被何戢在旁边冷眼瞅到了,一挑眉梢笑道:“下官看褚公子也是个痴情的,殿下魅力无边。”
看来建康城中沸沸扬扬的传言虽然多是出自楚江郡主的授意,却也不全然是空穴来风,很显然褚渊对自己名义上的老婆情根深种。
刘御扫了扫他,往后面的软垫上一躺,懒洋洋道:“你说这个干什么?”这似乎算是私事,他跟何戢根本还没有相熟到舀这种事情相互打趣的地步。
何戢轻笑了一声,绕过王狗狗弯腰帮刘御端茶,压低声音道:“殿下,下官看褚公子似乎并不知道您的真实身份。”
看褚渊走时那黯然神伤的小眼神,怎一个怀春少女,愁肠千回百转。何戢在心中暗笑,既然自己明媒正娶还有皇帝御令弄到手的媳妇都能变成男的,那假如突然证明了褚渊其实是个小女人,那他估计连惊讶的情绪都不会有。
刘御还很没有反应过来他说这话是有何居心,究竟是为了向他证明自己观察人的本事入微,还是想要以此来要挟他。
——虽然前者更能够证明何戢不是一个笨蛋,但是刘御反倒更希望是后者,他最近正愁如何让褚渊明白自己是个纯爷们呢,若是何戢肯犯傻,那事情就不用他来费心了。
何戢抬头看向他,脸上的笑容一成不变,眼神却微微闪烁:“不知道殿下打算如何?下官定当为殿下尽绵薄之力。”
何戢其实是在表忠心,他的目的是想要让刘御知道,自己会为他效力效忠,如果刘御想要告诉褚渊实情却苦于无法开口,那何戢不介意当那个恶人,把事情说出来,让自己来承担褚渊的怒火。
其实他完全可以把话直接说出来,不用这样拐弯抹角的,但是何戢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