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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苏凛不喜欢出门,除了工作,基本都呆在家里,弹琴能半日,听琴也能半日,甚至坐在阳台上看书看花看草看云,乃至于看邻居家的猫也能半日。比起和外人交流,他更喜欢这些不说话却易于沟通(对他来说)的生灵。
即使不得不去超市采购,他也会选择人少的时候,不挤不吵,不会让他像现在这样,频频被人注目。
他不习惯这些视线,便越发面无表情,神色冰冷,一身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可惜颜值过高,造成了反效果,四周明里暗里围观和偷拍的更多了。
迟翰心里冒着黑气,脸上笑得阳光灿烂,顺手捏起一个免费试吃的青团,送到他唇边:“看起来挺好吃的,尝尝看。”
苏凛正挑着苹果,闻言侧首轻轻咬下一口,软糯沙蜜的滋味稍稍冲淡了心中的不悦,眸光微微解冻。
迟翰把剩下的青团全塞进嘴里,两颊鼓得仓鼠似的,抓了两盒青团放进购物车。“好甜啊,跟粽子一样。”
“凛凛,你喜欢吃香蕉吧?”左手拎起一串金黄的,右手又拎起一串青黄的,“你喜欢熟透的,还是半熟的?”
“都行。”
“樱桃呢?喜欢粉的还是红的?”
“?”有什么区别吗?
“味道不一样啊。”
“圣女果、葡萄、草莓……都来两斤吧?”
“嗯。”
苏凛基本不吃什么零食,但很喜欢吃水果,家里总是摆放着各种水果,一进他家门总能闻到淡淡的水果清香(连身上不免都染了点),让饥饿的人(比如某某)食指大动,垂涎三尺。
一路从水果区逛到了蔬菜区。
“黄瓜好像挺新鲜的,还带着水呢。凛凛,你一般挑长的短的,粗的细的?”
一边说着,一边向推车里扔进去好几根又长又粗的黄瓜。
苏凛把它们又一一放回原位,认真道:“不好吃。”
“为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太粗的不好吃。
好吧。迟翰遗憾地看着那些被抛弃的黄瓜们,若无其事地和迟翰言笑晏晏,一派天然,心里却早已上演着各种十八禁的画面。
黄瓜,香蕉,樱桃,葡萄,草莓……不仅可以用嘴吃,也可以用嘴♂吃呐。
装作无辜地,言语调戏着完全没察觉有什么不对的心上人,迟翰貌似不经意地瞄了眼他浑身肉最多的部位,脑海中一直变幻的场景里,已经向裸体围裙的苏凛幽密处塞了十颗樱桃,接下来是慢慢放葡萄呢,还是直接捅香蕉?
黄瓜也不错,就怕太硬了凛凛受不了。
不过嘛,人体的承受能力也是很强的,只要不太过分,不会受伤的……吧?
眼镜碎了
饺子皮没买现成的;买来的口感毕竟要差一些;不够筋道。
苏凛挽起袖子,系着大黄鸭围裙,手上沾满了白面,迅速熟稔地擀着面皮,每一张都是中间稍厚边缘薄,接近圆形,连大小都差不多。
迟翰:“(*@ο@*)哇~凛凛好厉害。”
开始包的时候,迟翰也洗了手来帮忙。
于是案板上标致整齐的一排排饺子中间,不可避免地出现了几个“叛徒”——奇形怪状,歪七扭八,有的馅太多露了点出来,有的馅又太少瘪瘪的,有的头重脚轻站不住……好像一群白天鹅里出了几个丑小鸭,别提多难看了。
“好丑。”迟翰悻悻地嘟囔:“明明看起来很简单,我为什么包得这么丑呢?”
知易行难。苏凛心道,却并没有说出口打击他。
饺子是用来吃的,难看点不要紧。
饺子一下锅,两只丑小鸭就咧开了嘴,在沸腾的汤水里翻滚着撒馅,苏凛不由莞尔,取下被水蒸气糊成一片的眼镜,随手搁在桌边。
这厢白白胖胖的饺子刚散发出迷人的香气,那厢“噼啪”一声,被伸手够醋瓶的迟翰不小心扫到地上又无意踩了一脚的眼镜,转眼粉身碎骨。
迟翰讪笑着抬脚,四分五裂的眼镜残骸可怜兮兮地躺在地上。“这个,咳,正好下午没事,我们一起去买眼镜吧。”
内心OS:戴了好几年的老土眼镜,再不换留着过年吗?
苏凛怔了怔,淡然道:“饺子熟了。”
饺子的味道对得起它的香气,韭菜鸡蛋虾仁,皮薄馅多,不咸不淡,美妙爽口,好吃得让人恨不得连舌头都吞下去。
迟翰赞不绝口,连吃了两盘子。
午后的阳光微暖,惠风和顺。
苏凛微微眯起眼睛,迟疑地停在门口。高度近视没了眼镜,比瞎子好不到哪儿去,什么也看不清。
门外的迟翰大喇喇地拉住他的手,笑容明快:“没事儿,有我呢。”
苏凛便奇异地安了心,跟着迟翰走出了家。
在他面前常常略带稚气的少年样,其实已长成挺拔峻岸的成年男人了,刻意放慢的步伐懒洋洋的,宽松的红色运动装下隐藏着结实的肌肉,力量含而不露,好似休憩中的猎豹,形体优美,四肢放松,表情惬意,看上去毫无威胁。
不特别观察不会注意到的蓝绿双瞳,正如春日下溶溶的碧海青溪,温熙焕然,不甚喜悦。
兴许是迟翰的雀跃太过明显,苏凛不由侧过头,视线模糊得让他蹙眉:“你今天,好像特别高兴?”
笑容灿然地点头:“当然啊。”
“?”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吗?
“今天天气很好。”掌心传来温润的触感,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偏头低笑,“凛凛,你看,桃花开了。”
苏凛向右边的花坛看去,果然,一树绯红的花骨朵被春风催开了几朵。
一对斑斓的凤尾蝶轻歌曼舞,穿过翠竹嫩绿的新叶,吻过海棠羞怯的梨涡,点过早樱粉白的落花,双双落在一枝初绽的桃花间。蝶翼轻敛,相偎相依,亲密无间。
明明看不清晰,苏凛还是驻足良久,呆呆地望着那一对蝴蝶。迟翰笑着停步作陪,缱绻的目光流连于他唇角眉梢,舍不得错开分毫。
来来往往的人群频频回头,表情各异。
路人A:今天是清明节不是情人节吧?( ° △ °|||)︴
路人B:大庭广众的,两个大男人手牵手,成何体统?!
(丿 ̄皿 ̄)
路人C:猝不及防被秀了一脸,单身狗今天也不宜出门……嘤嘤嘤┬┬﹏┬┬
路人D:长得这么好看竟然是基佬……
路人E:谁攻谁受?
木马PLAY
数股藤蔓猛然一起用力把苏凛吊到半空中;将他的双腿打开到极致;几乎达到180度;移到木马正上方。
然后对准木马背上高耸的凸_起慢慢落下。
那道微微张开的缝隙,被迫徐徐吞入尺寸可观的阳_具。
阳_具材质并不算坚硬,也没有棱角,从外观到尺寸都肖似成年男性的小兄弟,颇有弹性。而事实上后_庭的包容性和承受力也超乎一般人想象,并不会轻易受伤流血。
所以苏凛,最初并没有感觉到难以忍受的疼痛。只是身体内部被异物一寸寸侵略,撑开,摩擦,填满,占有……难以描述的饱胀和充实感,伴着由少到多的痛楚,本能的羞怒和抗拒,不由挣扎起来。
“我就喜欢看你不愿意却反抗不了的样子,美味极了。”
胸前两点被几根细小藤蔓照顾的很好。它们拨弄按压,缠绕收紧,揉搓几下又捏来捏去,好像小孩子得到了新奇的玩具,想方设法地研究着各种玩法。
浅粉的茱萸生生被玩弄成了嫣红,鲜艳欲滴,诱人采撷。
轻轻麻麻的酥_痒传遍全身,舒服,又不够舒服,好似隔靴搔痒。苏凛低喘着似乎欲逃离藤蔓的捉弄,身体却偏偏背离意志,竟稍稍前倾,把胸口更进一步地送到了藤蔓手中,任它们戏弄。
后方也是同样,阳_具过于缓慢地上下摩擦着入口,进入一寸,再退出半寸,反反复复,双腿都绷得僵硬了,还没进去一半。
脚踝上一圈圈的翠色仿佛别致的脚环,垂落的叶稍有意无意搔刮着莹白的足底,阵阵瘙,痒勾得他脚趾都蜷曲起来。
由此蜿蜒的一条条青萝,顺着小腿盘曲而上,缠出道道螺旋。片片翡叶生机勃勃,青葱嫩绿间绽开了朵朵米粒大小的紫红色小花,在玉雕般的身体上零散着,煞是好看。
敏_感的腰背和腿根尤被眷顾,持续地爱抚挑逗,忽轻忽重,正如源源不断的海浪,逐渐把他卷入欲望的深渊,连抵抗也无力。
怎么用力都挣不断的植物,奇妙地拥有丰富的汁水,牛奶白的液体轻易便流得到处都是,头发也不例外地溅上星星点点,看起来分为情_色。
迟翰食指沾了一点白色液体,送入双唇半张的苏凛口中,指尖捣弄着柔软的舌头。
苏凛全身发热,没有镜片遮挡的沉静双眸,此刻水光潋滟,半阖的眸光失神,温热的吐息散在迟翰负距离的手指上。
“味道怎么样?”指尖肆意拨弄着不知反抗的软舌,玩得不亦乐乎。
“……唔……?”苏凛迷茫了一个呼吸的时间,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咬上入侵者。
迟翰也不急着抽回手指,心念一动,慢吞吞做着温柔前戏的藤蔓便像得到了指令般,猛然一卸力,苏凛立即重重下坠,硕大的阳_具噗嗤一声硬生生全部撞进他体内。
“啊!”下身仿佛被劈裂的剧痛猝不及防,短促的叫声尾音颤抖,隐没在紧咬的牙关里,浑身痉挛,冷汗涔涔,微长的额发湿漉漉地凌乱着,低着头倔强地忍耐痛苦。
骨节分明的双手试图攥紧,又徒劳地微张着。
迟翰神色莫测,看不出喜怒,指腹轻轻勾过他的上颚,左手顺着脊背轻抚慢拈,安抚着手下紧张的肌肉。
木马配合着安静了须臾,接着前后摇动起来,最初幅度不大,好像悠悠踱步的骏马,然而锲入体内的阳_具偏偏也适时旋转起来,研磨蠕动,肉_壁受惊地收缩一下,却并没有丝毫妨碍到它的转动。
滴滴乳白的液体流畅地滑下挺直的肩背,交汇于腰间深深凹下的腰涡。小溪似的顺势流淌进幽深的峡谷,助纣为虐,让侵略者更方便地辗转抽动。
迟翰爱不释手地揉弄着他腰间的涡旋,每一次接触,都能感觉到手下腰肢的敏感慌乱,左右摇晃着想躲避。明知躲不过,还是做着无用功。
苏凛能够勉强自己隐忍疼痛,但却无法忍耐快感。不知不觉间张开嘴,牙关也无法合拢。
突然之间,木马毫无预兆地加速,大幅度地剧烈颠簸着,苏凛不知所措地跌进了迟翰怀里。
后_穴之中的阳_具发了疯一样地迅速振动起来,上下左右毫无规则地肆意乱撞,时而旋风一样飞旋,时而打桩机一样狠狠戳刺,时而缩小一半再猛然膨胀到最大,时而外皮上冒出颗颗粗糙的圆球……
淋漓的水声不绝于耳,肉_壁被花样百出的肉_棒插_弄得不时缩紧,又被迫打开,一缩一展地从拼命抗拒到欲拒还迎。
深藏的那一点被频频顶弄摩擦,沸腾的火热快_感潮水般涌来,飓风般席卷了他全部心神,浑浑噩噩地只剩下追逐快感的本能。
低低的喘_息呻_吟此起彼伏,苏凛瘫软在迟翰怀中,哽咽颤栗:“不要了——”
迟翰的兴致越发高昂了:“可是你身体明明很高兴呢。”他恋恋不舍地放开柔韧的腰腹,一巴掌拍上细腻的翘_臀,雪白的山丘顿时红了一片。
“不、啊——”他羞耻地红了眼眶,下_体高高勃_起,脖颈后仰,抑制不住地抖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