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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阮朝军队之所以不乘胜追击,是因为他们要等老大——御郝轩。他们老大说过,他要将大宛朝的军队像只老鼠一样被猫玩死。
在前日,御郝轩带领三百精兵回来,立马召集人马进攻白星城。随着一声号角,大阮朝的士兵就像疯了一样冲到白星城,进行攻城!白星城的百姓永远不会忘记,在大阮朝进攻的时候。他们的士兵像疯了一样攻打过来!
白星城的百姓们:突然好想回家找妈妈……
此插曲暂且不提,视线转向战场。大阮朝的士兵扛着粗壮的树木攻略着城墙,但效果实在不好。
白星城的城墙接连着两处山脉,皇帝命全国的能工巧匠经过无数次的实验,才发明出这坚固的城墙!
很显然,大阮朝攻城的难度又变大了。
有兵试图爬上去,但被驻守的士兵用刀剑砍断梯子,狠狠的摔了下去,化成了一番血沫。
这次攻城的将领是建鉴将军祝明朗,正四品。这也表明御郝轩对白星城的城墙的重视。祝明朗记得攻城前元帅对他的一席话:明朗呀,假如你把白星城的城墙给攻破。我就奏请皇上将贞太傅的女儿许配给你!
祝明朗每想到这番话,心底总会热的发烫。自己可是暗恋贞太傅的女儿两年多了……如今只须将这城墙攻破,就能取到她为妻!
“将军?将军?”士兵将手放在祝明朗的眼边晃了晃。自己原本过来报告攻城情况,但发现将军一脸花痴,莫非想烟红楼的美人儿了嘛?
祝明朗回过神,恶狠狠的瞪了士兵一眼。都怪他,害的美梦被打破!
“说吧,什么事?”清了清嗓子,问道。
士兵恭敬道:“将军,上万将士攻城,竟只能攻下城墙的一层皮!将军该怎么办?”
祝明朗一惊,他没有想到大宛朝的防御这么厉害!竟将城墙筑的如此牢固!但想想还是情有可原,白星位于边关,每天一小战,三天一大战。如果不将城墙筑的牢固,那白星城早就被踏平了。
沉吟片刻,道:“继续攻城,在强大的防御也会有弱点!”
“是!”
立威
城门外敌军打的热火朝天,城门内萧玉勾搭到姑娘,顺便要来了一只鸡。
鸡刚拿到厨房料理,萧玉就被小兵叫走了。萧玉本是副将,处理的事应该不多,问题是他摊上一个不管事的将军。临走前,萧玉承诺一回来一定给她做荷叶鸡。
祭含秋目送萧玉离开,又郁闷看看毛秃了还在喔喔直叫的鸡,随手将扔进笼子,出了厨房回帐睡觉去了。
白晓得知荷叶鸡吃不成了,心中大为失落。见祭含秋正在小睡,趁机占了身体,去厨房做鸡去了……
白晓做鬼做了十多年,美食只能看不能吃。后来占了祭含秋身体,吃的又是粗茶淡饭,让她的味蕾苦不堪言。
这次好歹有些荤肉,自己定要尝尝!
……
训练场上,
小兵将萧玉叫了出去,在路上仔仔细细的跟萧玉说了原因。原来是祭家军的士兵跟蒋家军的士兵因抢夺地盘一言不合的打了起来。
萧玉思索:蒋浩?这么想着,心中不免着急。祭家军的实力连人家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上,这样下去,吃亏的还是祭家军。
脚步加快了许多,超过带路的小兵,赶到训练营。
此时,两方人马相互对峙。一边是老少齐全,一边是青年汉子。怎么看,对方有种欺负人家的感觉。
青年汉子团领头的人身披银甲,眉目疏朗。他厉声道:“你们祭家军实在蛮不讲理,这块地盘明明就是元帅批下来给我们蒋家军的。却被你们霸占,还胡搅蛮缠!”
“你胡说!”祭家军内颤颤巍巍的走出一个老人,“将军说,这块地是元帅批给我们的!”
“你!”蒋子尘气急,这块地盘明明是元帅批给蒋家军,前些日子大家在这练得好好的。就今日,几个嚣张的老头带着一群人占了这块地,还义正言辞说道:“这块地是我家将军的!”
蒋子尘当时气的想打他们,但看到是一群老头和连青年都算不上的少年时,有点下不了手。自己堂堂校尉,跟一群孩子老头打架,说出去也丢人!
于是再而三的退让,就此助长了他们的气焰。那群老头倚老卖老,一群小屁孩假惺惺的哭着。蒋子尘没由来的涌上一股罪恶感。
本校尉什么都没有干呀!
看着越来越狂的祭家军,蒋子尘连忙派遣手下去找祭含秋,叫她收拾收拾她那帮手下。祭含秋没有来,倒是萧玉来了。
全军营的人都知道,祭含秋不管事,有事就得找萧玉。
萧玉一来,就见蒋子尘满脸忍耐,自家军队满脸嚣张。又环视四周,心下一跳:这下,祭家军可真是玩大!
蒋子尘见萧玉来了,脸色稍缓,指着祭家军对萧玉道:“萧副将,我需要你一个解释!为什么我军的训练场变成祭家军的训练场!”
祭家军领头的老头一见上司来了,又见上司脸色虽平静,眼中似乎有怒火燃烧。给身旁的使了个眼色。
萧玉正想给蒋子尘赔不是,这训练场就是蒋家军。更何况这蒋子尘跟他是朋友,如果两方是陌生人,倒可胡搅蛮缠。可是蒋子尘可是他的熟人,这倒有几分尴尬了。
结果,这歉还未道,那边就闹上了。
祭家军的老少扯着嗓子,哭的梨花带雨,惊天地泣鬼神。引得外面的留守的士兵连连往这看。
“萧副将,你得为我们做主呀!”
“萧副将,蒋家军欺人太甚……”
“萧副将……”
“萧副将……”
萧玉没有先到自家军队这么不要脸,竟当众哭嚎!当年看他们可怜才收留他们,祭府也不缺这么点钱,所以将他们编入军队。没想到,多年的安稳生活让他们越来越不认清自己的地位了。
蒋子尘后面的儿郎们愤怒极了,纷纷指责:
“明明是你们睁眼说瞎话!”
“真是有损你们将军的脸面!”
“就是……”
蒋子尘见萧玉脸色不对,示意后面不要在吵闹。萧玉沉着眸子喝道:“闹够了嘛?闹够给我滚回去!”
谁知,一群人哭的更厉害:
“将军,你看萧副将竟然吃里爬外……”
“嘤嘤,将军。萧副将竟然帮助外人……”
“……”
萧玉脸色由青转黑,他竟然没有想到这群人竟然厚颜无耻,胡说八道,无中生有也不过如此吧!
“这是怎么了?”一道声音从背后响起。
众人回头一看,竟是“祭含秋”!
“什么吃里爬外?”“祭含秋”平静无波的问道。
萧玉一见自家将军这态度就知道白晓占了她身体。至于白晓为何会在这,还得从两方人马对峙后开始说起。
蒋子尘不是派遣人去找萧玉嘛?祭家军有人眼尖的看到蒋子尘派人去找萧玉,那人自小熟识唇语,将蒋子尘的话一字不落的告诉领头老头,老头也派了一个“能言善辩”的人去找祭含秋。
跟了祭含秋五六年,在这军营里待了二三年。连自家将军的营帐都不知道,兜兜转转。打听到祭含秋正在小厨房。这时,蒋子尘的人早已把萧玉给请来了。
那人赶忙加快脚步,跑到小厨房。就见到白晓把荷叶鸡给烧好,那人被馋的口水都流出来了。也不管什么尊卑,一把夺过白晓手中的鸡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吃玩后,像个大爷似的翘个二郎腿,叫白晓跟他走。
期间,白晓一直是面无表情。一路上,那人添油加醋的说着蒋家军的不是。白晓也只是平静的看着前方。
萧玉正想解释,那群人又嚎上了,什么将军呀,什么副将军。白晓瘫着脸,直勾勾的看着那群人。
没由来,众人感觉到一阵压力。吵闹声渐停。
所有人盯着白晓,看着她怎么处理。只听她道:“萧玉,去把所有的将军都给我叫出来!”
“是”
萧玉的脚程很快,不一会,训练场上站了十多个人。各位将军疑惑为什么祭含秋把他们叫来,但看到满脸鼻涕眼泪祭家军这一群人,纷纷领悟。
敢情这祭含秋要整治自家的军队了。
那关我们毛事?
白晓见人差不多都到齐了,指着祭家军说道:“请各位将自己家的垃圾给捡回去!”
众人哗然,祭家军更是难以置信!顿时,训练场上哭的更厉害了。若以前是假哭做戏,现在是真哭。在祭含秋手下做兵要比其他将军手下做兵好!
将军们一听白晓的话,面色有些难看。也让他们想起了一件久远的事:祭含秋被皇上封为上三品将军来这里抵御外敌。由于祭家失势,祭家军只剩下寥寥几人。而皇上给她的精兵一一被元帅给借走,不下两个月,祭含秋手中无精兵,只有几个老兵。一天,元帅罗天安告诉祭含秋,你手上无兵怎么打仗。我们就给你几百个士兵吧。军营里将军一共十三位,副将有二十多。除了蒋浩将军没有给她兵,剩余将军都将兵给了她。
而元帅口中的士兵却都是老弱病残,最小的士兵也就十来岁。祭含秋看他们可怜,也无多大用处。家里虽败落了,但也算富得都是油水,养几百个人完全是小意思。收下他们后,也不管他们。有时意思意思去训练他们。但效果却不是很好。他们一旦听说训练,便哭天喊地。搞的祭含秋怎么也不是。于是每次作战的时候,就是去问人家借支兵或者去申请。
静默半会,一位将军上前说道:“祭将军,这兵既然给你那就是你的了。怎么处置都随便你。”所以不要牵扯到我们,好嘛?
“是吗?我生怕我处置了他们,你们会跟我急呢。”白晓眯着眼说道。
几位将军连忙摆手,“祭将军说笑了,呵呵。”
“那我就不客气了。”白晓对着当隐形人的蒋子尘说道:“蒋校尉,我得需要你的帮助。”
蒋子尘拱手道:“祭将军您吩咐。”
“你先把他们都绑起来,在叫几个人把他们的手脚都给砍断。对了,在砍之前,先把舌头给拔掉。免得他们叫的太难听,吓坏几位将军。”如墨的眸子看着蒋子尘,脸上满是认真。
在场人心中浮现出一句话:最毒妇人心。
蒋子尘有些犹豫,虽要惩治他们,但是不免有些血腥。偷偷给在一旁的萧玉,询问他要不要劝劝祭将军。
只见,萧玉比个口型:兄弟,听将军的。
将军们脸色发白,眼神瞪视着白晓,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这么狠。这是□□裸的打脸呀!可是话都说在前头了,还能反悔吗?!
知道自己命运的祭家军们面露绝望,但还忍不住的挣扎:
“将军,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饶命呀,将军……”
“将军……”
白晓不为所动,眼珠子盯着蒋子尘,“怎么,蒋校尉。连这一点忙也不愿帮吗?”
“……子尘遵命。”
叫了几十个人,将老老少少一个个绑起来。有些试图逃跑,但都被人抓了起来。里面还有几十个十多岁的少年。有些人于心不忍,上前求情。
白晓道:“国有国法,军有军规。我也有我的规矩,如果规矩乱套了。那怎么整治呢?这可是你们元帅说的。”
那人无话可说,退了下去。
“萧玉,点点这里有几个人。”白晓扫了一圈道。
萧玉仔仔细细的点了二遍,回道:“这里有一百零一人。祭家军原先有三百二十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