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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并不知道,自己刚刚类似勾引的动作。其实在不到十分钟之后就被完美地剪切好,然后通过一个发送键迅速地发到了另一个男人的邮箱里。
男人随意地点开后右手却猛地握成拳,但是他终究不是稚嫩的叶弘需要用发怒来缓冲自己的情绪。他慢慢地放松了自己的身子,这才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把明天的会议和活动都取消,然后帮我订一张明早去川城的机票,”片刻后又加上了一句,“越快越好。”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迟了,最近有事情要忙,这周末更新可能也会推迟到十二点前后,对不起还有感谢每一个支持包子的人
☆、会聚
第二天下午,许如歌正在游泳池边准备来几圈好好放松,却冷不防程谨严也穿着泳裤从他身边嗖的一声超了过去。
透过透明的水色,许如歌隐约可以看见程谨严那敏捷的身姿还有锻炼得相当漂亮的身躯。像是一条带着无尽正能量的鱼,带着些许挑衅从他身边游过,顺带着甩了他一脸水珠。
许如歌轻笑,他已经过了冲动的年纪。但是实在耐不住程谨严在游到那一头的时候,忽然伸出手慢慢地对着他比划了一个中指。
许如歌的眼眸里闪过一点风暴,不过很快就又湮灭。同时身子却慢慢地游向程谨严的方向,“喂,你是想要和我比比吗?”
他相比于对方显然更瘦弱的身躯,再配上水珠流下之后打在削瘦的胸膛上带给人奇异的口渴感,让程谨严忽然感觉自己的心跳略微有些不规律起来。
“就你这样的,我倒是不知道有什么可以比的。”程谨严有些不自在地侧过头,只是语气里依旧带着说不清的鄙夷。
他是真的不喜欢娱乐圈里长得太漂亮的少年,只是仗着长得好看就觉得全世界都应该跟着他转。当然对上许如歌,这一点想法自然是来自他自己的臆测。
程少家境好,所以平时老是有男男女女不要脸不要皮地贴上来。那些人有时候因为他的不假颜色很快又投向了别人的怀抱,再相见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幅身价高了很多倍的恶心模样。
许如歌自然不知道程谨严的想法,不过这不影响他要逗逗这个比他当年还幼稚的少年,“能力,从来都不是吹出来的。”
他笑得云淡风轻,下一秒却爬上了出发台这才低头俯视水中的程谨严,“四百米的自由泳,在我们一齐倒数三秒之后比赛开始,怕输的话你现在就可以拒绝。
程谨严的眉头微皱,下一秒却还是毫不犹豫地出了水站在了许如歌身侧的位置,“不管你想怎么引起我的注意,我都会毫不犹豫地打败你。”
许如歌耸了耸肩,对于这小子怎么得出这个结论似乎完全不在乎,“说大话,完全是没有用的。”
气氛一瞬间像是凝固住了,两个人却默契地不再交谈,继而自然地摆出标准的准备姿势开始倒数,“三……二……一!”
像是带着风一般,两道矫健的身子几乎在同时跃出。许如歌在第一时间占据了绝对的领头位置,但是他的心底却没有把程谨严当做自己的对手,因为从始至终他的敌人都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而已。
脑海里隐约出现当年那个不断地练习着的少年身影,许如歌的姿势标准得像是所谓的教科书模板。
拉水再推水,大臂内旋继而屈肘约一百度。同时大臂在保持内旋姿势时带动着小臂向后推水,肩部自然地后移来加长有效的划水路线。
最标准有效的姿势再配上合理的呼吸规律,许如歌的身子完美地划出一道水波向着前面猛地冲去。
此刻如果要比喻的话,程谨严像是一条优雅而高贵的海豚,那么许如歌就是一条堪称海洋生物中速度之最的旗鱼。在乘风破浪的同时,让别的鱼种彻底望尘莫及!
短池的四百米是整整四个来回,约莫三分四十秒之后许如歌的右手猛地触壁,同时一张略微有些发紫的脸庞带着些许痛苦地靠上了壁沿。
约莫十五秒之后,程谨严大口喘息着有些惊讶地望过来,“你怎么这么厉害,而且我没有估摸错的话差几秒你就可以挑战世界纪录了。”
他兴奋的声音,听在许如歌的耳朵里带着不清楚的轰鸣。许如歌有些不耐地摆了摆手,却终究说不出什么话来。
脆弱的心脏在剧烈的运动之后,在胸腔里跳动得如同雷鸣,也令许如歌整个人虚脱痛苦到想要晕死过去来摆脱这种痛苦。
而那愈加泛紫的嘴唇,也终于让程谨严有些奇怪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喂,你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为了这次比赛真的拼了命?”
许如歌却没有心思再理会他的嘀咕 ,他理智地想着要上岸却冷不丁手脚脱力的同时,身子也缓缓地向着水底倒了下去。汹涌的池水一瞬间像是不要命似的灌进他的口鼻,连带着整个思维都愈加抽痛扭曲起来。
程谨严呆呆地看着许如歌倒下,呆滞了半响才终于想起猛地扎进水里把这个乱来的人拼命地往水上拉去。
水的阻力还有许如歌分量也不轻的身子,让同样经历了四百米自由泳的程谨严几乎去了半条命才把溺水的少年拖出了水。
许如歌的脑海里有一段空白,他似乎看到了记忆里那个瘦弱的男孩,总是在他每次练习自由泳的时候羡慕地站在池子边,不管自己练习多久都从不离开。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再去想象那一张脸庞的时候,一切都渐渐模糊起来了。
下一秒许如歌猛地咳出一口水,同时视线有些模糊地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交换着呼吸的少年,然后又慢慢地转向泳池右上角的位置,神情恍惚。
原来那里,已经再也没有那个人了……他占了许峥的身子夺了他的命,老天也就很公平地收回了那个应该是最爱他的少年的命。
明明,不应该这样的。
程谨严有些担心地喊着许如歌的名字,皱着的眉头还带着几分稚气的矛盾,似乎不希望他出什么事,但是又完全不希望和他有任何的关联。
许如歌眯着眼睛躲开对方还想要继续的动作,却冷不丁那带着滚烫温度的手臂,粗鲁地从程谨严怀里把他扯开继而一下子禁锢在了自己的胸前。
“怎么我才不在你身边这么一会,你就有办法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男人的声音带着些许宠溺和担心,但是更多却像是向程谨严宣布着自己对于怀里这个少年的所有权。
许如歌的呼吸终于慢慢缓和了下来,身子略微挣扎了两下想要挣开对方的怀抱,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因为这临近死亡的感触略微有些颤抖。
“石沁寒,你怎么会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困趴,晚安Zzzzzzzz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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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视
程谨严的眼神有些复杂地看向眼前这一幕,虽然很早以前就有许如歌是那种身份的猜测,但是当真正看到这一点摆在他的面前的时候,心底却相当地不舒服。
只是许如歌却没有心思注意他的心情,他略微皱了皱眉顺带着联想到了之前的一些蛛丝马迹,“石先生,你派人跟踪我了。我想自己大概没有做什么,会让你误会我们关系的事情吧。”
他生疏的叫法,让石沁寒的心情愈加不悦。从刚刚看到两个人抱在一起然后吻在一起开始,他心底的那股风暴就一直在酝酿,而到了此刻不肆虐一番是停不下来了。
“身体不好,就不要像孩子一样疯了地玩。”石沁寒把身上的西装迅速脱下,然后不顾许如歌反抗的动作直接把他的整个身子都包裹了起来。
“喂!”许如歌的话,被蒙在石沁寒的怀里显得闷闷的。而刚刚的剧烈运动和心悸耗尽了他的力量,除了被石沁寒轻易地摆弄之外似乎也没有办法。
但是下一秒,石沁寒却更加过分地把他的身子整个打横抱了起来,继而完全无视了程谨严的存在就向着游泳馆之外走去。
许如歌想要下来,但是在腾空的一瞬间脑袋向下意识也顿时一空,连带着整张脸上刚刚恢复的一点血色也迅速褪得干干净净。
石沁寒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连忙把怀里少年更加郑重地往自己的胸膛里按,同时脚步也带上了几分仓促。
他很少感觉到这种心慌慌的难受,除了当年那个唯一疼爱他的奶奶病死在老家,但是这一次许如歌这个才认识不久的小子让他感受到了。这个认知令他有些烦躁,但是暂时却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再去考虑这一点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他要把这个脾气和身体都很差的臭小子尽快送到医院。
而另一头,程谨严怔怔地望着两个人匆忙消失的背影,却有些想不清自己心底到底是什么感觉。一点点的吃醋,一点点的愤怒还有一点点的担忧,但是这每一种都本不应该存在。
几人欢喜几人愁之中,许如歌终究还是及时被送到了医院。只是不知道这算是上天的仁慈,还是为日后越加复杂的纠缠所做的铺垫。
第二天清晨,空气里熟悉的消毒水味道,眼中熟悉的护士小姐乃至熟悉的病床布置,都让许如歌醒来的同时猛地睁大了眼睛,继而像是刚刚从噩梦中醒来一般大口喘息了许久。
他差点以为自己回到了重生的那一天,那种恨意还有痛意还隐约着在胸膛中剧烈地回荡着,让他喘息着却感受不到任何放松的心情。
“许先生您终于醒了啊,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吗?”孤单单的病床里,专业的护士小姐很快注意到了他的动作,自然地替他量了体温之后温柔地询问着他的需求。
许如歌摇了摇头,这才在脑海里梳理起了自己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他先是和程谨严那小子幼稚地比了四百米自由泳,然后又因为想到了过去而不自觉用了全力,最终因为孱弱的身体而晕倒被石沁寒送到了医院。
而这一件事情里,他得出了两个结论。首先石沁寒应该是真的监视了他,不然不可能忽然出现在那里。其次就是,以后的他大概都不能任性地运动了。
只为了好好地活下去,享受这偷来的第二条命。
石沁寒接到消息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少年有些落寞地躺在病床上的模样。眼神里带着些许说不清的复杂笑意,却偏偏让人看着打从心底都有些心疼。
“别笑了,真难看。”原本带着些许关心的话语,从鲜少为此做考虑的石沁寒嘴巴里说出来顿时多了两分讽刺。
许如歌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继而有些烦躁地侧过了头。这次发病之后他的心情不太好,更加一点都不想看到这个和他纠缠了两辈子的男人。
只是他的逃避,却偏偏惹怒了经历醋意还有担心的石沁寒。
石沁寒有力的手掌忽然伸出,然后一下子攥住了少年的下巴强制着让他对上了自己的方向,“是谁告诉你,可以一直这么无视我惹怒我的?”
或许是被那个死去的男人践踏过尊严的缘故,石沁寒最受不了的就是有人忽视和看不起自己。这大概也是他之前拼了命,到现在也终于做出了一番成就的最初原因。
只是最初犯了原罪的那一个人,终究是不在了。
可是眼前这个演艺圈的新人,查了之后也没有任何背景的少年凭什么鄙夷自己,并且带着和那人那么多的相似!
石沁寒的手越攥越紧,也终于让许如歌的眼底泛起了些许冷意。他只是因为想要用最极端的方式把眼前这个男人踩在脚底,但是不代表着每一次他都会忍耐。
因为不是每一种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