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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宗门好多神奇生灵-无上仙尊-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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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九章

“柴砍好了吗?”胥飞白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摇着蒲扇,喝着茶,一副晚年退休大爷的悠闲模样。
    梅慕九将一筐柴啪嗒扔在地上,当真吐槽道:“活了几万年就是不一样。”
    “赶紧去做饭。”他就当没听见,继续穿着单衣晒太阳,旺旺还趴在他的膝头,看上去简直是天伦之乐。梅慕九抽抽眼角,心道若不是自己知道他是什么人,估计也会觉得他人畜无害。
    吃着饭,胥飞白闻了闻,道:“怎么感觉这么酸?”
    “放了醋。”梅慕九虚着眼回答。
    “……为什么要放醋啊?”仿佛人畜无害的白白歪着头问。
    “放醋对身体好。”
    胥飞白立马点头:“这样啊。”
    “白……白。”梅慕九想了想,忍着不适叫他一句,问道“你想不想听故事?”
    “想想想!”胥飞白眼睛发亮“是你前几天给旺旺讲的吗?”
    “是。可是我如果还要洗碗拖地,就没心情了。”
    胥飞白当即就勤快地收拾起了碗筷:“我来我来我来。”
    “可是你哥如果不高兴怎么办?”
    胥飞白眼睛一瞪:“他敢!”
    “……好,果然英武。”梅慕九顺着他夸了一句,溜到了书库,打开门,熟门熟路地喂了飞马一点灵草,摸了摸白鹿,便又陷入了修炼。
    这几个月他修炼起来一日千里,离大乘只差一层薄膜了,只要再努力一点,再参悟得多一点……
    修炼与参悟本就是同时进行,两相作用,方有进益。灵气如水般在他身边缠绕,一点点滋润着他的丹田,此前的伤现在也几乎全好了,修炼起来终于没有了疼痛,只有舒畅。
    陷入了冥想后,他不知不觉得想起了以前在守善村的时候。那时他与秦衡萧一同历练,过得真如一个凡人般自由自在。
    “小萧……你现在怎么样了?”梅慕九心中长叹,一只白鹿仿佛通晓他的心情一般,蹭了蹭他的头。
    屠界已到傍晚。
    残阳如血,大漠上也一片血色,长长的旗帜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旗后是壮丽繁奢的行宫。
    现在的行宫内极其空荡,就连池子里也没有一滴水,只残留着纷乱的血迹。几个侍女轻轻走过寝殿,便听到了一阵琴声,不禁都驻足在门口,不愿远离。
    这里的人从来没听过琴声,或者说,任何乐曲都不曾听过,他们自生下来便只会杀戮,因为这里是屠界,不会用剑或拳头的人,只会死亡。
    自秦衡萧来了之后,每到黄昏或傍晚,附近的人就都会听到他悠扬的古琴乐音,有时凝滞,有时又如高山流水,偶尔……也会像现在这样,仿佛道尽了宫外凄凉,血染天地的悲戚。他的琴,本就有借势与些微的安抚作用,就连那些早没了理智的人,在日复一日的熏陶下也渐渐懂得了安静。
    寝殿的窗没有窗纸,只是一片完整的空洞,占满了一面墙,轻纱做成的帘子被束在两边,大漠近在眼前,残阳像磨碎了的金子一般涂抹了进来,照在了临窗弹琴的男人身上。
    他墨发披散,白衣胜雪,指尖一勾,是桃枝映月,指腹一按,是春江流灯。侍女们愣愣地听着,一个胆大的小声问道:“王今天也是在思念他的爱人吗?”
    “不知是什么样的女人可以被王百年来都思念着……”
    “我听说王爱的是一个男人。”
    “啊?这……”
    琴声又蓦地激烈起来,纷乱而激扬,她们被震得往后连退几步,不敢再听下去,连忙离开,顺便去给她们二十年前才上位的新王做一顿丰盛的晚膳。
    伴着忽缓忽烈的琴声,一个较为年长的侍女精心地揉好了面粉,搓出了一碗丸子,嘱咐道:“到时多放点糖,越甜越好,等王弹完再送进去。”
    “知道了。”
    另一个侍女一边煮着汤,一边好奇问道:“可是他不喜欢吃甜的啊,为什么每天都要一碗糯米丸子?”
    “要你多嘴,知道得多有什么好下场?”年长侍女瞪她一眼,厉声呵斥,整个房间霎时再次回归了安静,只留下轻微的走动声。
    不小心勾断了一根琴弦,琴声戛然而止,秦衡萧愣愣地看着这副梅慕九送的琴,捡起那根琴弦,贴到了胸前;“师尊……”
    平日里只有太阳落山后,他才能得到这一时的清闲。他不知外界是何年何月了,但于他来说,早已过了上百年。他整整杀了百年才抢到了这一方废弃的行宫,成了一个所谓的王。此时屠界已被他征服了一半,还有一半,他从未涉足过。但这也意味着……很快就又是一场战争了。
    嗅到一丝甜味,秦衡萧把琴弦仔细收到盒子中,轻声道:“拿进来。”
    “是。”侍女恭顺地低头走进去,把托盘放到了圆桌上,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道“今日要酒吗?”
    秦衡萧沉默了一会儿,听不出情绪地道:“酒……再好的酒,也比不上梨花酿。”
    “梨花酿?”侍女托着腮鼓着脸思考着,半晌才垂头丧气道“梨花长什么样?”
    “下去吧。”秦衡萧站起来,白衣迤逦在地上,侍女心想,这真像王曾说过的银河。
    看见门被关上,秦衡萧坐到桌前,把那盘糯米丸子放到对面,盘子前还有一张金符,正是当日梅慕九塞在他手心里的。
    “师尊,今天可有人给你做丸子?若没有,便自己做吧,实在不想……我都记着,等我回来,每天给你做。”
    他突然就变了一个样,没了在别人面前的冷厉,柔和得像一轮温柔的明月,絮絮叨叨地对着金符说着近日发生的事。
    直到月上苍穹,他才吃完这顿饭,把金符放在胸口,唤人来收拾了桌子。
    “王!有人来了!”一个穿着盔甲的男人风一般跑来,跪在门口,惊慌喊道。
    “谁?”
    “南边的铁骑,听马蹄声约有三百来人。”
    “还有多远?”
    “五百里!”
    秦衡萧站在窗前,遥看地平线,此时那里还只有一片惨淡的月光。
    男人继续道:“王,他们还没被您教化过,都是没有理智的野兽,我们要更加警惕啊!”
    “三百人,我一人,足矣。”秦衡萧右手轻抬,床边的宵断应声而起,飞到了他手上。
    将士抬头看着他那虽瘦了不少却依旧高大而英俊的背影,突然也有了勇气,大声道:“吾王所向披靡!”
    很快,一队人马就从地平线上涌了出来,战旗飞扬,奔马咆哮。
    秦衡萧执着长剑,从窗口跃了出去,就连盔甲都没穿,一身白衣在空中轻踏几步,就如走在月光上一般,一瞬就到了铁骑面前。
    将士呆呆地往前走了几步,怔楞地问道:“仙人……就是如此?”
    侍女双手撑着脸,痴迷地回他:“就是仙人,也没有我们王这么好看哩。”
    他们第一次看见秦衡萧时,他是突然出现在了战场之上的,当时还没有分帮分派,只是本性使然的混乱厮杀而已。看见新人,便都一拥而上。这么多年了,他们从没见过新人,只想第一个摘下他的头颅。
    怎知他修为虽不是最高的,体魄却无人能比,刀剑怎么也砍不伤他,就连杀到现在从未有过败绩的壮士塔拉也没有他硬气,被他一瞪就吓掉了大刀。
    秦衡萧从东边一路杀到北边,杀了数十年,杀红了眼,右臂都差点被砍断了,一张脸被血糊得只能看见一双嗜血的眼睛。但当他杀到行宫面前,看见几个跪下来瑟瑟发抖的孩子时,却蓦地松了剑。
    一个被他砍倒在地的人嘲笑他:“妇人之仁,胆小如鼠!”
    秦衡萧一剑就割下了他的头,把他和一众欺负了孩子的人的头,挂在了行宫外的墙上。
    他给孩子们取了名字,保他们在行宫生活,他们便自愿成为了他的侍从。
    当晚,秦衡萧站在行宫的最高处,下面围满了想要来绞杀他的人。
    他只是说:“顺我者,生。”
    有个尖嘴猴腮的人第一个归顺了他,他问的头一个问题便是:“为什么?”来到屠界的人没有人会清醒,特别是像他这种被血灌溉出来的人,只会被勾起体内的杀欲,变成被杀戮操控的疯子。秦衡萧没有回答他,他只是在扬起剑的那一刻,看见了手心里的金符,那一瞬间,所有沸腾的血液都平静了,就连擂鼓般的心脏都平缓了下来。
    梅慕九说他知道自己是谁,他相信他就算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也不会做不该做的事。他也笑着对他说过,世人要杀我,我便杀世人,人不能做恶鬼,也不能当活佛。
    秦衡萧便只是道:“我杀该杀的人,救该救的人,这是师尊教我的。”
    月光都染上了血色,尖嘴猴腮的将士回过神来的时候,秦衡萧已然又闲庭信步地回来了,一身白衣滴血未沾。
    “该休息了。”秦衡萧冷声道。
    两人连忙行礼退下,出门前,只看见秦衡萧望月不动。
    谁也不知他在那站了多久,又到底在想些什么。
    其实不过,还是望月思人罢了。
    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
    只与离人照断肠。

  ☆、第七十章

山里四季转了个轮回,冰层消融,树梢都绽出了一点绿来。旺旺在院子里拼命洒胡萝卜的种子,梅慕九只好跟在它后面填土,还要听着胥飞白唠叨来唠叨去。
    等闲下来的时候站在山顶就能看到远处街市里蜂屯蚁聚的人群,梅慕九抱着专心致志啃白菜的旺旺,也不免感叹,在这样热闹的地方,这座突兀的山却着实安静而悠闲。
    跟着旺旺在山里摘了些果子,顺便剪了一些花,在湍急的水流上跳过几个石头,就回到了木屋,胥飞白照例躺在躺椅上,懒懒地抬了下眼皮,“什么果子?”
    “给旺旺吃的。”梅慕九直接把小篮子放到已经长成一只肥兔子的旺旺背上,它还真的背着篮子就健步如飞地窜进了屋子里。
    胥飞白:“……”
    “你们同流合污多久了?”胥飞白疑道。
    “比起这个,”梅慕九搬个椅子坐他边上“我更想问你,为什么这么执着地想要秦衡萧成魔。”
    他现在倒是已经不怕胥飞白又犯病了,一年了,早就见怪不怪。熟悉起来后却也更加困惑,一个养花弄草喂兔子,还有一个隐蔽的小花园,只想在山上悠闲度日的人,为何执念和怨气竟还会越来越大。
    “我早就说过,我太无聊了。”胥飞白说着脸色又不对劲了起来“我就是要让天下大乱,血债血偿。”
    “你为何不自己动手?”
    “你这一年都问了多少遍了?让你们自己养出来的人自相残杀才有趣,更何况……他可是后卿的剑啊,魔剑重临,该当灭世!”
    梅慕九:“……”
    每次问胥飞白这个问题他都有新口号,还特别像他以前看的页游广告,中二得连话都不想吐槽;但也正因为这个才更气人。
    任谁被这样一个人耍得团团转都不会高兴。
    默默跟着他看了会儿花,梅慕九才起身回房把刚摘的花放到花瓶里,点了几滴灵水上去,梅慕九的灵力便也跟着涌动了一下。他现在依然是大乘期的大圆满了,如此速度已是神速,剩下的突破只能靠机遇或者猛然一下的领悟,可遇而不可求。
    修炼到最后其实也都不过是开始养花弄草,返璞归真罢了。
    他是这样,胥飞白也是这样。
    所以从某个方面来说,他倒也理解胥飞白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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