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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委屈地咬了他一口,低声道:“就是说了大哥的事而已……他们让我跟着军队上战场。”
“战场?为何?你可不会武功。”他皱起眉收紧胳膊,无声地宣告对我的所有权。
我揉了揉屁股扁着嘴靠在他怀里,闷声道:“谁知道他们什么脑回路。话说你不许再打我……”
他低低笑着:“好,不打你。不过……你再不听话怎么办?”
我暗暗白眼,表示我根本没有不听话,表面上却讨好地笑了笑,凑上嘴唇任他亲吻。失身和丢脸,在左梓翎面前果然还是前者比较好……
腻歪了半晌他才给我穿好衣服,没什么多余的表示,可不管我走到哪里他都跟在旁边,下午直接和我一起去找赵谨。
和赵谨说话万年不变的打哑谜,以左梓翎的智商很难跟上,所以到了后段他已经昏昏欲睡。等我和赵谨谈完,自动过滤掉她那些纯调戏的话,留下有用的信息,说了一句告退后他就“噌”地跳起来,胡乱抹了把脸,拉着我就走,一个眼神也没留给赵谨。
晚上两个人一起窝在床上,我告诉他赵谨的意思。
“她到底在想什么?让你上战场只是为了鼓舞所谓的士气?要鼓舞她来个御驾亲征不是更好?你能做什么。”左梓翎明显很不满意。
我柔笑着顺毛:“她之前不是已经打好了基础吗?现在全天下都知道她把我当宝,若我都能到军中势必有很大作用的。”
而且……可以更容易的除掉我……
左梓翎吻了吻我的额头:“那好,我和你一起去。”
我不意外他的决定,事实上我也正有此意。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他留在景和定然不会罢休。
一夜无话。天亮后我起床洗漱,青凤一早过来叮咛嘱咐。这几日她都在赵谨那边,我们见面极少,不免又叙了叙。左梓翎已经知道我和青凤亲密的原因,所以以前还有的一丝醋意这下已经完全消散了。我并未多说穿越前的事,只提到青凤与我在穿越前就是好友,他甚至不知道穿越前我的性别。
我不太想告诉他,毕竟他喜欢的是身为男人的我,身体和灵魂都是男人。
和小香他们一番告别,出发时已经过了巳时。赵谨特意为我送行,酒宴摆得很是隆重,更是红着眼眶抱了又抱,直看得宫里赴宴的人感动得泪流满面,左梓翎怒目而视。我向来讨厌这些人的惺惺作态,可戏还是得演的。我只好努力学习赵谨的高超演技,愣是挤出两滴泪,一步三回头不舍状,和她的尔康手叠加在一起,硬生生地再现了十八相送的喜与悲。
我突然在想,到时候若要写一本传记,题目一定要取为《我与影后女皇不得不说的故事》。
至终于离开皇宫左梓翎是再忍不住,钻进我的马车就开始破口大骂,各种赵谨不要脸当众吃他媳妇豆腐之类。我满头黑线地看着他暴走,最后实在受不了吻上他的唇,好歹是压了下去。
战场我不是没去过,那时候是冬天,即使皓熙地界偏南还是寒冷非常。可现在不一样,四月的天气,时常晴朗。军队的差别也很大,光是数量上就比皓熙那支临时凑出来的军队多了不止一倍。
一路上我都没有出过马车,左梓翎依旧毫无原则地惯着我,到了磐国边境我竟胖了些。原本白皙的皮肤更为柔嫩,他几乎每天都要抱着揉捏一顿。
终于停下,我等到车外动静小了才端足了架子慢悠悠地在左梓翎的搀扶下下了马车,顿时黑压压的一片着甲胄的女兵全部单膝跪地,整齐划一,气势如虹。齐整的声音震动山河,直冲穹空:“浣嫔主子万福。”
作者有话要说:
依旧短小 明天见
第99章 战争间隙
黑压压的军队,连成一片朝远方延伸开去。只是她们一致的动作就足以看出她们是多么训练有素。
“将军们辛苦了,我景和的成败在此一举,还望将军们费心,扬我国威。”
“扬我国威!”齐整的声音再次震耳欲聋地响起,我微微点头,狐假虎威一番仰着头走进专门为我准备的豪华帐篷,不禁在心里嗤之以鼻。
赵谨不蠢,皇甫琥依都想得到的行军策略她不可能不知道,将我放在这么明显的地方,傻子也能看出来我的特殊身份,典型的肥肉,磐国暗杀部队不先搞我的人都对不起他们那进化到食物链顶端的大脑。
妈蛋还是没准备让我活吗?都帮了她这么多了……
一路上我都在坐马车,虽有些颠簸但着实不怎么累,这下安顿好我也不知道做些什么。
这一次我是作为吉祥物被送过来的,又是男子,参与作战是不可能的,加上因为赵谨做的铺垫,那些士兵势必要24小时全天候注意着我的行动,自由活动的可能性也不大。
左梓翎本极少参与朝中政事,边防战事之类更是从未涉及,来不来全看他自己。军营里知道他身份的只有极少数将领,其他的基本上都以为他是我的仆从。诸如“艾玛果然是得盛宠的妖妃,连个仆从都美成这样”的私下议论不胜枚举。毕竟他惯着我甚至连喝水也是喂过来的事军营中可都知道。
所以不管是知道他身份的还是不知道他身份的,都默认他和我住同一个帐篷的事。
“翎,我想知道磐国现在的情况。”我坐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头发。
左梓翎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一脸无奈地看着我:“你又想管这档子事。墨,你就当我们是过来游玩的,别掺和战争好吗?”
我皱起眉:“可是很无聊。我们又不能随便出去。”
他笑着挑眉:“谁说不能?”话音刚落他就起身蹿过来,一伸手臂打横抱起我,眯着眼睛一个跺步,霎时间就闪飞出去,快得如一阵风,愣是没惊动站在我帐篷前守卫的士兵。
这是赵谨的军队。帐篷的排布,军士们的巡逻方式,严格的作息时间,毫不松懈的高度警惕,每一处部署都堪称完美。我根本,不用瞎操心。若不是轻功达到左梓翎这种地步,我想任他是谁也休想进入这军队一步。
左梓翎的速度也许已经无法用词来形容,我甚至看不清身边的任何东西。明明无风可因为过快的气流脸还是被割得生疼。在这里不禁又要庆幸这个身体很健康,若是原来的那个身体,恐怕这一下已经吓到心脏病发了吧。
他将我的脸贴在他怀里,搂着我的腰急速起跃,没说要去哪里,我也不问。不管是哪里,他都不会让我一个人,和他在一起我很放心。
停下时我的脚已经有些发软,挂在他身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总算好起来,我这才开始观察周围。
一片长满了翠色青草的空地,四周却全部都是树,只有一条称不上路的入口。时值傍晚,山林间甚至听不到杂声,夕阳带着橙色的淡光,落得极慢。左梓翎一袭火红,在余晖的映衬下镀上了一层灿晕。
我一时看得有些发愣,几乎无意识地抱着他,张开唇邀吻。
他笑着黏过来,火热的唇烫得吓人,用力地抱着我,轻抚我的背,舌灵活地与我缠绕,将我吞下去。
我脑子里空白得厉害,热切地回应他,闭上眼任身体软下来。
我从不知道亲吻甚至可以忘我。直到身后响起咳嗽声我才猛然意识到似乎有人过来了。
左梓翎从来不是可以被人打断的主,他对我微僵的反应明显不悦,抬手按住我的后脑勺,舌顶入喉咙,随后浅浅退到口腔用力翻搅起来。我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竟不知羞耻地呻。吟出声,窘得满脸通红。
等他终于舍得放开我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地急喘起来,嘴唇因为他的碾压红肿一片,视线迷离浑身发软,任他抱着我亲昵地舔我的耳垂。
“虎子,你们来晚了。”因亲吻而略带沙哑的声音我特么居然觉得特有磁性特TM好听。
妈蛋真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这身体是健康,可也不用辣么敏感撒!!咳咳,丢人丢大发了吧?话说刚才左梓翎喊别人虎子?
我转过头看向身后,发现一脸吃屎表情的李虎和有些惊愕的白尧棠,脸红成猴屁股。
话说他们什么时候过来的……我的节操……〒_〒
“咳,路……路上遇到不少士兵,绕了远路……”李虎对上我的眼神尴尬地将头转向一边,一副不忍直视的模样。
白尧棠则显得冷静很多,上前一步遮住李虎欠抽的表情,拱手笑道:“上次一别,今日不如一同入城好好叙叙?少主对梓翎和雅墨都甚为想念,就由少主做东如何?”
“凭什么我做东,陆雅墨明明比我有钱。对了,你还没把过门令牌还给我。”李虎一听说要他出钱明显有点不悦,突然又想起曾经给我的过门令牌,一把拉过白尧棠就要冲过来。
我愣了一下还没说话就看见某汉子猛地扑过来,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然而李虎动作快却快不过左梓翎,我只觉得腰间一紧立刻双脚离地跃出六七米,而被踹了一脚的某汉子也以一种极奇怪的方式往后飞去。白尧棠叹了口气脚步轻点跃离地面,伸出手臂。纤瘦的双手结结实实地接住高达一米九的某汉子,毫无压力地稳稳落地。
某汉子捂着肚子哀嚎,愣是在仅一米七五的白尧棠怀里各种蹭。我看得目瞪口呆。汉子卖萌什么的简直太违和……
“阿左你重色轻友!!”李虎在白尧棠嫌弃地一推之后指着左梓翎大声控诉,一张棱角分明刚毅的俊脸气得发红。
左梓翎戏谑地挑眉,搂紧我,舔了舔我的唇,眯眼道:“我就重色轻友怎么了?你咬我啊?”
我满头黑线。话说翎亲亲,乃穿越的吧?这样盗版真的没问题吗……
某汉子脸黑成一片,狠狠瞪我一眼,然后他做了个极为作死的动作。只见他身若惊鸿矫若游龙,翻身一个打挺落到白尧棠跟前,在对方有些莫名其妙的惊愕中一伸手一拥抱,二话不说就吻了上去。
妈蛋技术太差了,简直惨不忍睹。直接上牙咬啊我去,硬生生的留下一排兽齿印,艾玛还学着左梓翎上舌头,顶了半天才伸进去,结果白尧棠黑着脸狠咬一口,顿时惹来某作死汉子的一声狼嚎。
我傻了眼看着蹲在地上疼得要死不活还不忘埋汰左梓翎的某汉子,特想给他颁一块匾,就叫“我有特殊的作死技巧”。
白尧棠阴沉沉地走近某汉子,淡色的嘴唇因为某汉子毫无技巧可言的啃咬变得血红,竟让他看起来清冷之中多了丝妖娆。
“打,往死里打。我帮你。”左梓翎幸灾乐祸地搂着我,明显心情很好。
我突然有种出门别说我认识他们的强烈欲。望,艾玛太丢脸了……
眼看着那脚就要下去,某汉子急忙连滚带爬地跑过来,一把扯过左梓翎就躲在我的身后,一边哎哟一边不成句道:“嘶……陆……陆雅墨……嘶……陆祖宗……他俩要杀人了……嘶……帮……帮忙……本……本少主不……不要你还令牌了……”
我看着这个一米九的汉子居然疼得泪流满面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扯了扯左梓翎的袖子,柔声道:“翎,我饿了。”
本玩心大起的左梓翎一秒变忠犬,推开揪住我袖子的李大汉,搂着我语气温柔:“好,我们进城。”
被左梓翎变脸之快吓到的李虎:“〒_〒…………”
黑着脸的白尧棠:“=﹏=…………”
“虎子,你出钱。”左梓翎愉快地抱起我,甩下一句话就飞跃开去。
身后是久久不散的哀嚎……=_=
好似故意又好似无意,左梓翎点的菜都是最贵的,白尧棠则是一言不发地坐在我旁边,面色冷寂。
我一瞥见他嘴唇上的牙印就想笑,只好猛掐大腿。
李虎眼见做了错事,一直讨好地给白尧棠夹菜,时不时还给我夹点,一副我俩是相识好几年的铁哥们儿的殷勤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