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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的杀手……话说得罪了李家堡少主神马的,活不长的吧?突然很希望左梓翎在这里怎么破啊……
“事实上受友人所托,我们是特来接你前往李家堡的。”白尧棠继续说着。我立马就猜到这友人是左梓翎,顿时松了口气。不喊打喊杀一切都好说……
“主子三思。”莫闲突然单膝跪地,俨然一副忠臣的模样,我顿时有些头疼。
某汉子不干了,上前大跨一步,沉声道:“阿左说的不能不作数,你今天是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听了这话莫闲“噌”的跳起,将长剑横在胸前,冷道:“少主可有问过在下?”
我的头更疼了。
白尧棠扯了别某汉子的袖子,摇了摇头,再次对我拱了拱手,温声道:“虽然我们不知陆公子要做什么,不过李家堡少主担保,定会全力护你周全,并竭力助你,还望陆公子考虑考虑。”
“我什么时候……担保了…………”准备大声吼出来的某汉子才说了句“什么时候”就在白尧棠的瞪视下讪讪收了声。
我沉思片刻就在心里做出决定。拉了莫闲退到一边,压低声音,也不管对方听不听得到,轻声说:“这样也好,这两人应是信得过的,你有要事早日前去才好,若真有李家堡作后盾,也免了她的担心不是?”
莫闲看着我沉默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行礼道:“主子保重。”然后一个起身飞跃离地,几个起跃就没了踪影。
白尧棠知道我们谈妥,唤了人替我驾马车,他和某汉子则与其他杀手一起围在马车旁大摇大摆地进山。
李家堡建在山腰,白尧棠一路解说,我才知道这座山叫做“云虎山”。
首先进入的是一片灾民区,李虎汉子居然不停的给那些倒在地上的灾民发着银子,时不时还会弯腰慰问几句。那些灾民都很喜欢他,这显然不是第一次。
我看着某汉子的背影笑了笑,决定暂时对他的印象改观。
越过灾民区的尽头有一面废墙,我有些莫名其妙地下了马车。却见李虎走近废墙,从腰间解下了一块白玉玉佩,“啪”的就拍在了墙上,我顿时惊得牙齿一颤,还不待回过神就发现地面动了起来。险些摔倒在地,白尧棠眼疾手快拉了我一把,惊魂未定就看见地上豁然开了一个大洞。极深,极暗,只沿着地面有向下的楼梯,只能看到第十阶,再后面的就看不见了。我缩了缩脖子,往后退开一步。
“下去。”某汉子带着威严的声音突然爆出来吓得我一个激灵,扭捏半晌才终于在某汉子领头下不情不愿地走下楼梯。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真的是大章啊大章~决定了,一定要努力日更,高三以前一定把坑填完,愿意支持的亲请千万不要就此离弃悯河哟~伦家酱紫可爱的弱美受难道亲们都没有想要扑倒的欲。望么?咳咳,偶素绝对不会承认偶其实在暗搓搓的腹诽:希望抛弃小悯的渣攻吃泡面只有调料包没有面,上厕所只有手指忘带纸~【咳咳,貌似略有点不厚道~】
第60章 低估他了
黑暗,沉寂。我抱着胳膊亦步亦趋地跟在李虎身后,即使那些杀手手里拿着火把,可见度也不过十来米,明暗对比倒是让这类似隧道的地方变得略为渗人。白尧棠在我身后,时不时托我两把,防止我脚步不稳倒在地上发生踩踏事件化身肉饼。
楼梯极长,似乎无边。不知道走了多久,只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小腿肚打起颤来,终于看见一道亮光,我这才松开眉头,慢慢朝出口走。
抬眼看时便当真是豁然开朗,明明已经入冬,那地上却满是翠色的青草,开阔的草地无边无际一般,只远处依稀可见一幢雪白的阁楼拔地而起,楼上竖着一面火红的旗子,看来这就是李家堡了。
李虎回过头瞪了我一眼,后又转头望着白尧棠道:“小白,我这时候回去会不会被逼着出嫁?”
我闻言有些微微愣神。出嫁?……似乎……当初见到他时,听到他说过被母亲逼着要嫁给廖侯爷。
白尧棠拍了拍我的肩,随后淡淡道:“你若不愿自无人可以逼你。”
某汉子的眉毛皱起来,我白目。话说你劝他拍我干嘛?不过片刻他便转身迈步朝雪白阁楼前进,我在白尧棠的示意下跟上。
越靠近便越发觉到建筑物的高伟,那雪白的墙绵延而去,竟有一种城镇的错觉,这李家堡大得就好像把一整条街都搬了过来。
此时我才看清那面火红的旗子上是什么东西,一只金虎,匍匐间确有昂首之态,爪子地下按着一条青棕色的带子,极具气势。
李虎在门前站定,那站在楼上守卫的人见了我们忙从楼上下来,不一会门就开了。那些人迎着李虎进门,白尧棠摆出请的姿势让我进去。人生地不熟,我与他们两人也算不得关系多近,算来也就只是一面之缘罢了,我顺从地低头尽量降低存在感,跟着那群簇拥着李虎的女子一起慢慢走着。
李家堡规模无疑是巨大的,道路更是错综复杂,我只勉强记了两条路就是再记不住了。跟着他们转了半晌,终于在一处大堂前停了下来,那些女子散开,但见李虎撇了撇嘴后立马收起表情,一副冷淡的模样。
正疑惑他变脸之快那大堂里就走出一个人来,面色威严的中年妇女,看见李虎之后眉头皱起,威严的嗓音不耐地响起:“你还知道回来?”
李虎赔礼似的鞠了一躬,但明显是不情愿的,冷淡道:“李家堡是我的家,我自然会回来。”
那女子冷哼一声,抬眸看了我一眼,沉声道:“李家堡不欢迎外人。”
我闻言愣了愣,不自觉往后退开一步,顿时十分尴尬。话说咱也没准备来这里的……
李虎皱起眉,抬头正想说些什么,白尧棠上前一步,拉住他的袖子。李虎瞬间停了下来,回头一脸委屈地看他。白尧棠摇了摇头,放开手对着那女子拱手道:“堡主恕罪,这位是少主的挚友,全因近日有要事,暂无处可去,尧棠便自作主张唤了他来。至于少主此前未做通知便出游之事,尧棠该有大半过错。少主本是随性之人,如何做得强娶强嫁之事?堡主若要责罚,尧棠也难辞其咎。尧棠稍后便去邢务处领三十杖,只望堡主莫与少主动气才是。”
“你倒是不见外。”那女子语调仍是冰冷,但显然缓和不少,接着道:“三十杖倒是重了,你便领了二十杖长长教训吧。”
“多谢堡主。”白尧棠恭敬地鞠了一躬,这事便可就此了了。可某汉子却不乐意了,皱着眉抬高声调道:“你欺人太甚,出门是我的主意,小白也是我要拉着出去的,你凭什么动他?”
女子的脸色陡然沉下来,我捏了把冷汗,身体僵直,不知道说他什么好。李虎显然不是懂得察言观色看人脸色的主,却见他的袖子几乎都快被白尧棠扯掉了他倒是没有一点自觉,眉头皱得很紧,一副谁挠了他逆鳞的模样,沉下声语气颇带威严:“要动他,有本事先动我。”
“才几月不见你倒是翅膀硬了?我可记得,你至今还未赢过许长老。如此,你凭什么要我动你?”那女子冷哼着,眼睛眯起,泛着锐利的冷光。
李虎瞬间有些下不来台,但话出了口,为了面子怎么也得撑下去,于是他很欠地昂起头,大声道:“怎么没赢过?去年我还扯下了他一根头发的……不信你现在把他叫过来,我俩再比比……”
“好!来人,去把许长老带过来。”似乎等待已久的女子笑得略有些意味深长。
李虎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梗着脖子道:“我们事先说好,若我赢了你就不能罚小白。”
“这是自然。”女子依旧挂着意味不明的笑,继而转头看向我。瞬间脊背处升起一阵凉意,我缩缩脖子,下意识地移开视线。她接着道:“你若能赢,我不但不惩罚白尧棠,还允许你这位挚友留下,并且,廖侯爷的亲事我可以替你回绝。”
“此话当真?”李虎明显有些兴奋。白尧棠却皱起眉,脸色不太好地继续扯他的袖子。
女子挑眉道:“我是你娘,我的话有几分真你会不清楚?不过……你若输了当如何?”
李虎微微愣了愣,显然没想过。
女子接着道:“你若输了,这刑罚得翻倍,你这来历不明的'挚友'就得哪来的回哪去。廖侯爷的亲事,你即使不乐意也得答应,你道是如何?”
李虎这才纠结起来,不止是他,我也有些担心。倒不是真有多想留下来,本来起初也没准备过来的,只是那刑罚。就李虎这样极力阻止看来,杖罚绝对不轻,白尧棠身体甚为单薄,也不知受不受得住。
“怎么?怕了?”女子阴恻恻地讽刺。
一头热的李虎瞬间炸毛,即使白尧棠想阻止那话还是近乎怒吼般爆出来:“来就来!谁怕谁啊?”
女子笑得一脸奸计得逞的模样,我顿时整个人都难过了。冲动是魔鬼啊亲……敢不敢多想一想再出头?
片刻功夫就有人来报许长老已到练功房恭候,那女子瞥我一眼,含笑看着李虎,抬手做出请的姿势。李虎冷哼着甩袖,昂着头一脸傲气地朝外走。白尧棠的眉头皱得更紧,对着女子恭敬地拱手行了礼就追了上去。我偷瞄女子表情,发现她正摸着下巴,似乎甚为期待。她朝前走,我随后跟上。到练功房时已见人群众多,李虎双手负在身后,站在一个圆形擂台上,下巴抬起霸气侧漏。他的对面站着一个人,一身藏青短衫,面目隐在面罩后,看身形能辨认出是男子。
白尧棠站在擂台下,眉头一直未松开,紧紧盯着台上的人。
“常忆可知这小子和我的赌约?”我正有些愣神站在我旁边的女子就发话了。台上的蒙面人淡淡地点了点头,幅度很小,没有说话。
这个许长老原来叫许常忆。
女子晗首,启唇道:“开始吧。”
话音已落两人却都没动。对峙半晌,我起初还神经紧绷,一刻钟的功夫还不见动作就不免觉得无聊了。
然而就在这时,李虎一声长笑,身影瞬间闪开,他身法如鬼如魅,如风如电,倏忽欺身到那许常忆的身后,挥掌拍出 。许常忆更不转身,反手便是一掌,似要和他互拼硬功。李虎不待此招打老,左手已拍到许常忆的肩头。许常忆闪身躲避,飞腿踢他小腹 。李虎早已攻向许常忆下盘,跟着斜身倒退 ,左掌拍向许常忆脑门,瞬息之间,他连出四掌,攻击了许常忆上中下四路,虽然每一掌都没打中,但手法之快直是匪夷所思。
而许常忆也绝非软柿子,却见他呼的一掌 ,便往李虎胸口拍去,竟是中宫直进,径取要害 。
李虎脚步错动,早已避过,身形闪处,伸指戳向他背心,许常忆左臂后挥,守中含攻。数招一过,李虎掌势渐快,掌力凌厉,许常忆也不甘示弱,身法快得势如疾风。
我的心陡然被提起来,眼睛紧紧追随着两人的身影,唯恐漏下一个动作。然而即使我再凝神细看,也只看清了这起初的几招,之后的便是完全看不清楚了,只感觉到眼前一片虚花,李虎的蓝色短衫和那藏青分分合合。
台下突然传来一阵惊呼,我还未反应过来就看见那抹深蓝飞了出去。白尧棠一个跃身跳上擂台,总算是接住了几乎要掉下台的李虎。
我定神细看,却见李虎唇边竟已挂上血迹,人几乎都要进入半昏迷状态。少主受伤,谁还管赌约,几乎一拥而上地将他抬了下来。
那女子面色仍是冷淡的,但眸子里是掩不住的急切,只淡淡看我一眼说道:“请便。”随后便跟着出了练功房,一时间整个练功房竟只剩我和那个许常忆。
我叹了口气,回身打了声招呼就准备跟过去,那许常忆却抬手拉下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