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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飞舞是男宠-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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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令竟一丝吃惊也无,莫非……你是早就知道了?”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儒雅,此刻却似乎带上了一股危险的气息。我不再躲,抬头道:“渊是希望羽令知道,还是不希望羽令知道?”
他似乎微微愣了一下,没料到我的回答一般的。随后才加深笑容道:“羽令知不知道并非是我能决定的。今日我受协理大臣之邀入朝堂商议派遣援兵之事,最终协理大臣允许每位皇子派一位幕僚随援兵一同出征……”
我淡淡道:“所以羽令需要作为幕僚前往镇隶?”
 “没错。”难得的干脆。 
我暗自嗤笑。已经连花精力骗我都懒得做了吗?
淡淡点头,我再未有一句反对。
皇甫渊对我配合的态度似乎颇感兴趣,还特地留我一直到午饭时间。我暗暗叫苦,面上仍是淡淡。
第二日卯时我便被告知即刻启程,只得先与支援大军会和。
要出动支援……皇甫琥依怎么样了?
一路沉思,随着庄严宏伟的朱色宫门和那抹雪白渐渐淡出视线,我才有心打量起这支军队来。全部都是女子,年轻的青年兵占多数,人数足有三万。这对现在的皓熙来说,已是极限了。领兵的是一位十分熟悉镇隶环境的武将军,身手了得。
我属于皇子的幕僚这一类。被送来的幕僚大多是文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那些兵也无人敢动,倒是除了步行略累之外不再有其他不妥了。我总有种二世祖被罩着的感觉,时常和周围的女兵聊天,打好关系。她们倒是不嫌弃我,与我混得相熟,说我身上没那么重的迂腐之气,我这才知道她们最看不起的,就是百无一用的书生。
我虽不知协理大臣为何突然想要送皇子的幕僚到战场,却知道自己需要做些什么。
是夜,途径收畅,典吉两城,我们一行不得不夜宿郊外。
三万人,黑压压一片。领队的武将军下令分作三路,一路经由潜岳山自东北方前往,一路于鎏彦城南下会和,再一路,就是我所在的近乎太子党,从正面,也就是顺着典吉城往东,正式入场。那武将军也在此列。
我躺在草地上,感官无限放清晰,确信不会有人注意才学起猫叫,一边叫一边不忘观察。片刻面前就多了团黑鹰,我压低声音道:“蛸,我需要一个人保护奈何。”
 “是。”他粗哑如破发条的嗓音浅浅飘出,我不禁打了个冷颤。一阵冷风扫过便再不见踪影。我站在原地微微出神。
再接着就是无聊的行军之旅。我没想到,会遇到那个人。
 “主子。”冷冽而无波无澜的平静嗓音,从那个身材矮小精悍的人嘴里飘出,带了些笃定的味道。
我看了看身在典吉城的莫闲,表情冷淡。混在一群身着兵服身材高大的士兵中,莫闲一身黑色,在黑夜里几乎看不出来。况且他刻意压低了声音,估计只有我才能听得见。
我不答话,只冷淡的看着他。
 “如今镇隶混战,皇甫琥依重伤,望主子保重玉体,勿要此时前往。”
我挑眉,也压低声音道:“莫闲是来旅游的?那刺客可有查到?”
 矮个子的冷冽男子没有答话,我不知道他是答不出来还是不想答。
僵持半晌,我无奈地叹了口气道:“罢了,你不问我出现在这里的缘由吗?”
 “莫闲已猜出八。九分,不过近日镇隶大乱,主子实不该此时前往。”他的声线仍然平淡没有波动,我甚至怀疑这话到底是不是他说的。
 “不劳你费心。”我的声音骤然冷下来,淡淡道,“你出来定不易,切莫为了我这么一个不值得被爱戴的主子遭了刑罚,你且回吧。”
莫闲沉默片刻,抬头注视着我的眼。明明是夜晚,却感觉他的冷冽的眸子似乎在闪光。
我没有丝毫理亏地回望过去,半晌他才又低下头,冷淡道:“主子保重,莫闲告退。”
话音刚落就是一个闪身,我只对着空荡荡的夜空吸着鼻子。
 啊……啾~咳,似乎感冒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内容评论后可见~



第55章 恋和平了
 不注意多穿衣服的结果是……我适应不了北方边城镇隶的寒冷,直接加入风寒队伍。自然,这风寒队伍由众皇子幕僚组成。
 本以为事情不大,撑一撑就过去了,没想到才两天时间就演变成高烧不退,并伴有呕吐不止的现象。行军队伍不可能因为我们几个“文弱书生”停止前进,我只能躺在板车上,睡在毫无温度的稻草中,瑟瑟发抖。几个与我相熟的士兵偶尔会端过来一碗热粥。
越是接近战乱区,粮食越是节俭,一碗热粥简直就是奢侈了,严重的时候,一个士兵一天也才分得到两碗粥呢。她们都是要打仗的人,食量本不小,我还总得到她们的恩惠,时常深表感激。她们却都是豪爽的人,只叮嘱我注意养病,早日康复。
看过军医,只道是休养些日子,连药也不见一副。时常听得同得病的幕僚长吁短叹,偶尔在半夜唇干舌燥,发着烧醒来,找不到水喝,额头发烫,手脚却冰凉。不免想到梅姨,洛晨,小香。黯然神伤一回,迷糊睡去,第二日便又是被士兵拖着前行。
抵达镇隶时距离出发已有十日余,我被直接丢在炊事班,连战场一面也不曾见到。这北方边城天气阴晦,更时有风沙。
 分得一个帐篷,与四个女兵同睡,我倒是不介意,只怕太过拥挤被她们发现我是男子。所以晚上睡觉时总睡在最外边,更是背对着她们面朝帐篷,由此就造成了每晚被冻醒发现自己睡在帐篷外的局面,往往还能在一片黄沙中看见几片薄霜,小小感冒竟一时难好。
担心着皇甫琥依,但每当我有意无意向相熟的女兵打听时她们都很谨慎地搪塞过去,此后就是再不和我说话了。竟是一时得不到任何消息。
莫闲说皇甫琥依受了重伤,这我可记得清楚。
她不能死,她若是死了,这皓熙要不就是彻底散架,要不,就只有落入黎王爷手里了。这不管是协理大臣妥协将兵符交给她,还是她的军队一路南上逼宫夺得皇位,结局都不是我想看到的。
我的任务首选便是将皓熙打散,若皇甫琥依没有死,成功率占两成,若她死了,便能占三成,然而黎王爷不是好对付的主,她若想搞个军权割据,洛月帮定一时无法。不管在哪个时代,军队都是最强有力的武器。
这第二选择才是助皇甫琥依夺得皇位。相较于前一种,这是比较稳妥的,毕竟皇甫琥依虽然狡猾,可她好歹也算洛月帮的人,更能以她制约黎王爷,到时她二者共斗,皓熙定会从内部彻底混乱,赵谨再想做些什么就很容易了。
在军中混了几日,我算是基本摸清了守卫强弱区域。白天从寅时末开始就会陆续有军士巡逻,晚上那更为严格,基本上是两小时一换班,值班的都不带眨眼的。卯时会有一次换班,期间有一刻钟的薄弱点,也就是炊事班这边。因为那时候是集体吃饭的时候。辰时以后的守卫是一天中最为森严的时候,全员戒备随时准备迎战,这大概会持续到申时末。再之后是军事会议召开时段,只有个别帐篷前会凑满保卫的士兵,其他地界士兵较散,但仍不会放松警惕。
我看好的时间就是卯时换班的那一刻钟空闲。因为感冒没好全,炊事班的人都不要求我做活,主要是怕我煮粥时一个喷嚏害得整个军队都得病。我倒是乐得空闲。
不再发烧我便寻着时间溜了出去。
皇甫琥依是王爷,更是带兵的将领,她的所在必定应是处在军队的正中心,方便那些军士保护。
我一路走着,一路向巡逻的士兵打招呼。待来到军队中心,竟是没有发现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豪华帐篷。
我转念想了想,回身朝军队边缘走。是我的惯性思维出错了。她可是精明得像狐狸一样的皇甫琥依呢。我能想到她有可能在军队正中,那敌方将领不可能不知道,怎么说人家也是领兵打仗的人,对这些事肯定比我清楚。所以看似最为安全的军队中心实则最为危险。
那么便只有军队最外层了。我淡然地缓缓走到军队边缘,果然看见了一顶极不起眼,不仔细看发现不了异常的浅灰色帐篷。
没错,这边缘地带应最安全才是。一来处在军队外层,为防敌军偷袭本就会比其他地方守卫森严,即使再加些军士也难引起怀疑,况且敌方定然想不到皇甫琥依会愿意呆在“最危险”的边缘,反而难找到她,被暗算的几率倒是小了不少。二来,在最前线也能第一时间收到战场消息,对作战方便不少。
我看了看守在帐篷门前的两名女兵,礼貌鞠躬道:“两位姐姐贵安。在下是援军军师,前来求见王爷,还望姐姐通报一声。”
两人见了我都只有一瞬惊艳,没过多久就回复平静,左边的女子语气冷淡,看着我道:“你可知我军暗号?”
没有否认,看来皇甫琥依八成是在这里了。
我微微愣了一瞬,浅笑道:“姐姐说笑了,在下到来无多少时日,怎会知道暗号?”
 “不知道便请回吧。”右边的女子上前一步,声音醇厚如洪钟。
我礼貌地再次鞠躬,挂着颇有些斯文败类的浅笑,语气轻柔人畜无害:“在下确有要事,还请姐姐通报一声。”
那两人不再说话,只看着我,面无表情,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我站得笔直,淡淡地看着她们,挂着笑,僵持不下。
眼看着我们三人是要对视到天荒地老了,这时突然从帐篷里传出一声熟悉的和蔼声线,文雅,带着些沙哑:“可是羽令?”
 “正是。羽令僭越,特来拜访。”我对着帐篷鞠躬,心放下一半。还好,若能说话,就说明她只是受伤。
我抬起头,明显看出守着帐篷的两个女兵表情有些尴尬。
 “让她进来。”和蔼的声音中似乎还带着丝威严。那左边的女子让开身子,对着我点了点头。我礼貌笑笑便拨开帘子走进帐篷。
很暗,只有一只蜡烛的微弱火光。硬榻,一袭暗蓝躺在上面。床边坐着个人,看身形能辨认出是女子。一身戎装,银甲映着烛火闪闪发光。那女子低头压低了声音道:“我就在外面,有事唤我。”随后便起身往外走。路过我身边时我低头鞠躬,没有看见她的面目。
 “羽令身体可还好?”带着些沙哑的和蔼嗓音浅浅飘过来,我站直身子走到硬榻边。床上的人明显憔悴了不少,一双曾经带着浅笑的眼睛凹陷下去,眼角的已不再是细纹,而像用刀刻上去的一般,成了沟壑。面色不好看,脸上无伤,但我知道她身上的伤定不会少。
我慢慢坐下,抬手为她掖好被角,不敢看她的眼睛。
 “我无事,你伤得如何?实该好好休养才是。”
 “听你的声音想是得了风寒,你身体根子定不如这些常年在外的兵士,本王随后派军医替你诊治诊治。本王的伤尚不碍事,不必过于担心。”她的唇角仍是挂着浅笑,但那笑很明显是装出来的。也许换做别人此刻定觉得被她安慰了,定觉得她也许真的没事。但我是了解她的,她在我面前,装不来。
 “节哀……”我依旧顺着眼,不看她的脸。
 半晌沉默,她似乎在苦笑:“不如此,还能如何?奈何那孩子…………”
我抬头盯着她的眼,想从中找出一丝哀伤,然而我只能看到满眼平静,是的,平静,没有笑意。
若不是被伤到千疮百孔,她这样的人,伪装得完美,怎会让笑离了眼?
我别开头,淡淡道:“他很好,我遣了人保护他。”
又是半晌沉默,我几乎要以为她睡着。
 “你可知……幕僚被送来的缘由?”她这样问。
我微愣:“不知道。”
是的,我不知道,想了很多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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