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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飞舞是男宠-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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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无力…………
不过这样也好,只是不知道李虎是一时玩乐还是与左梓翎攀比的思想作祟。
愣住的李虎胳膊略松,白尧棠趁机挣脱出来,一张脸本就清俊,此时更是结了寒霜:“李虎,你疯了。”
 被这样冰冷的声音惊醒的李虎皱起眉,沉声道:“我没有。”
 “我不会跟你走的,我是男子。”白尧棠的声音更为冰冷,透着满满的不悦。
李虎生气了,拉他的手:“我知道你是男子,阿左和阿雅都是,为什么他们可以我们不行?”
 白尧棠甩开他的手别开视线,冷淡道:“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李虎紧紧皱眉:“就是一样。我只想抱你只想和你嘴对嘴,哪里不一样?”
我顿时满脸黑线,左梓翎笑眯了眼,扳过我的身子旁若无人地吻过来,我有些尴尬地要躲开他却完全不让我有机会,一手扣住我的后脑勺,一手搂住我的腰,灵活的舌顶进口腔,用力翻搅。不过片刻我就软下来,挂在他身上哼哼。
一吻结束我有些站不稳,因为难堪整张脸都红得发烫,低低喘息。
 “虎子,这样吻才会舒服,懂了吗?”左梓翎好心地现场教学,一只手还作怪地抚摸我的腰。
在旁边看得很认真的李虎感激地点点头,一把拉过因为看到左梓翎和我的激吻惊愣呆住的白尧棠,有模有样地贴上唇,没再乱咬,反而极温柔地厮磨,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勺,一手环着腰。回神的白尧棠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他的舌顺利地顶进去,还无师自通地与白尧棠的舌交缠,愣是没让他有机会下嘴咬。
这个吻持续了多长时间我就当机了多长时间,等他们结束我的脸更红了。自己做这种事和看别人做这种事,差别还是挺大的。
 白尧棠一向清冷带着些病态般白皙的脸染上了一抹潮红,让他看起来添了活气,更显得柔美。看得出来他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李虎满意地紧搂着他,咂吧咂吧嘴一脸兴奋:“好甜。”
好甜好甜好甜好甜好甜…………=_=
让我死…………



第104章 要放大招
 婚礼不了了之,据说李虎最后被白尧棠揍得很惨,几天不能下床那是后话。关于李罚是不是穿越的这件事,我在听说她拒绝廖侯爷时将自己儿子说成身怀顽疾恐怕无法繁育后代之后彻底肯定。
不过这些暂时都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了。
现在左梓翎正抱着我疾驰,当然,不是他疾驰。
马车驶得飞快,我皱起眉不满地在左梓翎怀里拱了拱,没说话。
这几天都在赶路,说实话途中遇到不少难民。自从那日我们攻下磐国,三天之内剩下的两国也兵甲尽卸了。一路上什么传闻都有,总结起来无非就是战乱导致各地饿殍遍野,景和国君残酷暴戾,手段阴狠,凡负隅顽抗的,不管是军士还是百姓全部屠杀不留活口。一时之间天怒人怨,却也无人敢动,全因不过半日赵谨就颁布新条例:凡私起暴动者,诛连九族。
天下归一,没那么简单。
我真怕赵谨她落得个秦。始。皇一样的下场。
其实我很不能理解。赵谨她为了赵析的愿望才想着统一,同样赵析希望的是天下大同,说起来绝对不是这样毫无人性的杀戮,她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马车突然剧烈地颠簸了一下,随后就猛地停了下来。外面哭喊声嘈杂异常,我紧紧地皱起眉,对着一脸担忧的左梓翎摇了摇头,推开车门下车。

那是一群怎样的人。身体瘦成干柴,双眼深深凹陷下去,两腮哪有半点肉。身上的粗布衣服破烂不堪,只能勉强蔽体。脚上的鞋子甚至连底也已经磨烂露出森红的血肉。全身上下都是灰尘,找不到一块干净的地方。
他们哭喊着,哀求着,为了活下去乞讨着,瘦得不成样子的手抓着马车宛若抓住救命稻草。看见我下来他们都疯了一样扑过来希望我能给他们一些东西。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这几天里这种事遇到得不少,每一次我都会忍不住想要给他们一些钱,每一次左梓翎都拦住我,然后跟他们说:“你们不是废人,女人也好男人也好,都给我自己动手活下去,战争又如何?家破又如何?不要丢弃自己最后的尊严。”
这一次也一样,左梓翎随后就下车护着我,用格外冷冽严肃的语调这么说,在那些人的怔忪中抱着我飞跃开去,几个弹跳间就奔远了。
我皱着眉埋头在他怀里,感受飞速从颊边掠过的气流,沉默良久才闷声道:“统一……不该是这样的……”
左梓翎愣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更紧地抱住我,就好像在用他的力量给我安慰。

这里离仁景并不算太远,当晚我们就到达了皇宫。我并没有急着见赵谨,反而立刻回菁华殿看小香和青凤他们。
看到皇宫里的情景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依旧辉煌高贵得令人咋舌,难民的哭号,嘶吼,根本没有丝毫影响到这里。还是一样的平静而奢靡,每个人都挂着自以为是的高傲笑容,每个人都肆无忌惮地享受着常人无法拥有的安宁。
这是虚假的平静,菁华殿也好,申明殿也好,那些透着华丽灯光的宫殿,那些沉香的酒气,那些低迷的笙箫笛声,全部因为战争的肃杀,因为那些不知道是不是值得流淌的鲜血而变得充满讽刺。虚假的,荣华也好,宁静也好,赵谨也好。全部都是虚假的聚合物。
我本以为,我算是了解赵谨的,但凡她有一丁点的真实。可我还是自视过高了。可笑啊,一次一次被欺骗被利用,还是觉得她是天生的帝王,全因,她拥有一个帝王所需要具备的一切好与不好。
理智,果敢,孤高,冷漠,杀伐决断,虚伪,善变,阴狠……
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口口声声说着为了完成哥哥的心愿,到头来却无情地挥舞屠刀,斩杀一切阻碍。那是怎样坚如磐石的心,那是怎样冰冷如铁的心,那是怎样,千疮百孔的心。
我突然觉得她很可怜。
不断地捏造谎言,为了摧毁,也为了守护。我甚至可以想象失去赵析的那些年,她对自己撒了一次又一次弥天大谎,只为了自己作为帝王活下去。
她,是一个修罗帝王。
毫不留情地收割人命,散尽千金。她不允许自己的生命里出现除了赵析和左梓翎的例外,一次也不行,所以她虽理所当然地利用我,却没有一次放弃过杀掉我,即使是最为放松的时候,即使曾经想过若我能在可控范围之内就留下我,即使我说中过,哪怕一次,她的心思。
青凤早就知道皇宫外面发生的事,可她根本什么都做不了,一直担心着我的安危。现在见我回来,悬着的心却不敢放下。
我知道她的担忧。事实上在回来的途中也有所耳闻,浣嫔亲上战场,被贼人斩杀于磐国皇宫,至此赵谨震怒,下令疯狂屠戮反抗军士,其凶狠程度简直有悖人伦。而千古妖妃浣嫔将遭世人唾骂,遗臭万年。
我本该,是个死人了。
不知道这一次还能不能和赵谨心平气和地说话。
左梓翎自回宫后就格外沉默,前去找过赵谨几次都被莫闲挡了回来,现在只是成天黏着我寸步不离。
赵谨对我做得并不过分,事实上她虽没见我但一点也没刁难我,依旧好吃好喝伺候着。
前路未知我却一点都不紧张,直到今天赵谨派人来传我到申明殿。

一大早就有宫人来通报,我回了话就和左梓翎一起坐在大堂里沉默。他紧紧抓着我的手,眼睛盯着我,看不出情绪,仿佛灵魂出窍,一动不动。
我一直面带柔笑地看着他,抬起没有被他抓住的右手,抚摸他的眉,眼角,鼻子,唇,绕过他的颈抱住他,一下一下地拍他的背,就像哄着受不了离别的小孩子。
 半晌的沉默之后他才低哑着声音开口:“墨,我虽然不知道赵谨到底想做什么,但我知道她不会伤害你的。”
我浅笑着继续抚他的背,心里想着赵谨真是好福气,左梓翎能那么相信她。
 “所以……我虽然不能陪你一起去但是我会在外面接你。不要和她吵架,好吗?”他的语气笃定,带着一股子决绝的意味。
我微愣一瞬,慢慢地点了点头。
其实什么都不用说,他的拥抱给人心安的力量,即使有着细微的怀疑恐惧也会烟消云散。我不知道这一次会发生什么,但我知道他会等我,一直以来都是。
 “翎,我想见见皇甫渊。”
闻言他迟疑着放开我,深深地望进我的眼。我挂着浅笑与他对视,任他随即盖过来的唇极用力地碾压吮吸。我顺从地回应着,直到大脑因缺氧而一片空白。
他放开我,光滑的食指摩挲我红肿的唇,幽深的好看双眼暗黑成夜。半晌他柔声道:“好。”
然后我看着他极为自然地转身走出大堂,就好像无数个平常,或为我端茶,为我梳洗,为我束发一样那么自然。
我不眨眼地注视着他的背影。耀眼的灿红,就好像他对我的感情,炽热而深沉。

皇甫渊过来是一刻钟以后的事。
他和白尧棠一样极爱穿白衣。白尧棠着白衣像雪,清冷。他着白衣也像雪,高洁。
初见时我的确觉得他高洁,无暇的笑容,衬着那身雪白,让人一见难忘。
现在他似乎因为恐惧在四处张望,右眼眼角的那颗泪痣没有往日的风采,那身雪白的光似乎也暗淡了不少。
他警惕地四下望了望,最后对上我的脸。我笑得温和,慢慢喝茶,示意他坐下。他似乎很害怕,极为缓慢地挪到下边的椅子旁,再三确定我没有恶意之后才勉强坐下,不过片刻就开始忸怩不安,视线多次投到大门方向,时不时小心地瞥我两眼,见我正含笑看着他又立刻收回视线低下头,就像是做坏事怕被抓到的小孩。
我就这样安静的喝茶,浅笑不离脸。

大概又过了一刻钟的功夫我才在他第三次看过来时启唇:“渊的演技渐涨呢。”
他似乎听不懂我说的话,一脸茫然。
我也没指望他回答,自顾自道:“说实话你的演技堪比赵谨了,她做影后你就做影帝吧,这样挺不错。”
他仍是没说话,微张着唇盯着我。我知道这一句他是真没听懂,笑得温和道:“其实我真没怀疑过你,因为你的确被下了药,也确是丧失神智一段时间。一个人伪装表情是很容易的,可不管再厉害的人,若他心里深知自己在伪装,那么眼神就藏不住。你最初的恐惧真实得甚至令我心疼,所以奈何愿意照顾你,不是因为多听我的话,只是因为他确定你没有骗人。”
我语气很淡,紧紧注视着他的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丝情绪波动。
 “人的大脑发出指令进行表情甚至眼神伪装,都会有至少0。1秒的停顿用来反应,一般这个停顿在眼睛里体现得最为明显。”我不管他是不是听得懂我的话,颇有些自豪地说:“在翎的药喂给你之前,我没有看到过这种停顿。”
他闭上嘴,如潭般的眼眸轻轻地眨了眨,仿佛一个听故事听到精彩处的孩童。

 “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丧失神智的你会那么清楚地记得奈何,会依赖他到那种地步。后来看你们那么和谐也就没再管。你装可以,但应该看清楚再装。翎的药会无效?那得有多好的运气才撞得上一次。”我叹了口气,垂下眼:“我关心则乱没有注意到奈何的奇怪,后来翎说'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实的'让我恍然大悟,果真是旁观者清。”
他茫然地盯着我,最后一点恐惧也消散了。
我也懒得再卖关子,低声道:“皇甫琥依确实放了你们,也确实派人除掉你们,不过其实你被喂了药之后并没有完全丧失神智,恐怕是模糊中亲眼看见父亲被杀才变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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