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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意见。”日向宁次略一颔首,淡淡道。
一般来说,像这种护卫任务都要将行程通报给忍者,而临时更改计划其实是令所有忍者不喜的。
“忽然做这种决定给你们添麻烦了。”清水泽一脸歉意。
“没什么。”
虽然光线不甚明亮看不大出来,但此时切切实实处于正午骄阳似火的时期。
吃完味道算不上很美妙的午餐,利索的收拾好帐篷,熄了篝火,将这几天生活的痕迹尽量销毁,日向宁次用白眼找了一条路程较短而且没有太多大型野兽的方向,稍作准备,一行人开始动身。
天天和宁次是忍者速度自然不差,清水泽作为前忍者,就算要掩藏实力也不过略慢于宁次他们,只有涉谷吉藏这个从小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始终快不上来,没过一会就要休息,硬生生拖累了行进速度。
直到清水泽实在忍无可忍,不管涉谷吉藏涨红的脸色,直接背着涉谷吉藏跑在宁次和天天中间,至于别在腰间的浅打时不时戳到他了……抱歉,慢慢忍着吧!
依凭强大的夜视能力,清水泽跨过盘根错节暴露在地表的树根,看着从树冠缝隙中撒下来的阳光越来越多,视野越来越明亮,就知道离河流不远了。
倏而,被土气的黑框眼镜遮盖的棕色眼眸一冷,清水泽停下了脚步,无视掉忽然被刀鞘狠狠扎了一下的涉谷吉藏的惨叫,面无表情的偏过头看着左方。
宁次也停步,诧异的瞥了清水泽一眼,然后才警惕地看向清水泽所看的方位。
“是谁?出来!”
清水泽的嗓音不似以往刻意的温柔浑厚,而是冷冰冰的透着一股肃杀味儿。平日里常带笑意的脸庞上,也冷漠无比。
依旧是那具粽发男人的义骸,还背着一个人,清水泽就这么站着,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难以察觉的血腥味,只是这点血腥味和林子里的枯叶腐烂的腥味一比几乎可以说不存在了。
这是和大家眼中温和的蓝染老板截然不同的存在。
过了两秒,一阵枯枝烂叶被踩碎的“咔嚓”声响起,一个穿着黑色劲装的红发男子一身狼狈的从一颗树皮疤痕错结的大树后面走出。
男子腰间别着几把锋利的飞刀,帅气的劲装已经破破烂烂,只能勉强做到保暖,看不清男子的脸,那和他的头发一样鲜艳夺目的鲜血将他的五官变得模糊不清。
“我并没有敌意,我只是凑巧路过。”
男子眼睛很冷,就像在眸子上结了一层寒冰,率先看着清水泽,冷冷的扫了清水泽四人一圈,良久,才出声解释。
他的声音和他的眼神一样冷,就像是放在冰水了泡过,不带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听的人寒意直往骨子里钻。
清水泽皱眉,对于男子的声音总感觉似曾相识,只不过没有那么冷罢了,但死活想不起来——对于声音,清水泽向来不怎么敏感。
清水泽并不喜欢刨根问底,除非实在是很感兴趣,于是,清水泽把趴在自己背上快要睡着了的某只放下来,对着宁次和天天使了一个眼色,拉着涉谷吉藏侧身让路。
男子慢慢的走过清水泽身边,两方都没有说话。
看着男子安生走过,看起来并没有动手的打算,清水泽略微松了一口气,不过依旧没有放松警惕:虽然不担心红发男子会对自己造成什么伤害,但是宁次还在啊!
无论是伤到了宁次亦或是身份暴露,都不是清水泽乐意看到的。
双方走出了最有效的瞬间攻击范围,这才放松了警惕,清水泽也收敛了自己的存在感,紧绷的躯体也松弛下来,努力使自己脸上做出那种很让人起好感的表情。
其实,清水泽很后悔原先把这个身份设定成像是蓝染队长般的老好人——甭管蓝染是不是在伪装——要知道对于一个面瘫来说,每天作出那么多丰富多彩的表情何尝不是另一种折磨啊。
清水泽才不会告诉别人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为自己的脸部肌肉做按摩,以慰劳自己运动过量的脸颊。
“咚。”
重物落地的闷响从一边传来,在寂静的只有偶尔的虫鸣声的森林里无比明显,而对于忍者来说,耳聪目明神马的是必须的。
清水泽停下脚步,感受到三人向自己投过来地询问的眼神,无奈的叹气,转身返回去检查晕厥的某个红发男子的身体。
还好,虽然看起来惨烈了点,实际上除了胸口有一道狰狞的创口之外,就没有什么大伤了,就连胸口那一道,也不是什么致命伤。
红发男子之所以会晕厥,是由于失血过多和太过疲累引起的。
向宁次要过药篓,临时对药草进行处理,做成一坨翠绿色的不明物,为红发男子包扎。
伤口处理完毕了,只要红发男子动作不是很剧烈,对伤口造成二次伤害,就没什么大事了,只是桔梗山出名的多毒虫,把红发男子扔这里不管不消多久就能收获一具白骨。
再次叹气,清水泽小心的把红发男子背在背上,尽量不触及男子胸口的伤口。
怎么感觉我今天的工作就是背东西呢!早上是药篓,接着又是涉谷那个逗比,现在又来了个身份不明的伤患。
清水泽深深的纠结了。
因为多了一个伤患,还有涉谷吉藏这个家伙拖后腿,整个队伍的速度登时就被拖累了,还好现在离河流已经不远了,侧耳倾听还能听到隐隐约约的水流声。
不过走了大半个时辰,一行人就走出了那个阴森可怖的原始森林。
眼前,一条河流阻住了他们的去路。
湍急的河水一眼看去就知道不可能游过去,只有由四条铁链和厚实的木板连结的铁索桥联通了两岸。风一吹,那看起来惊险脆弱的铁索桥就左右晃动。
清水泽背着红发男子,一行人陆陆续续的过了桥,刚一上案,就被被风扬起地沙子糊了一脸。
清水泽紧紧抿唇,看到其他人连眼睛都睁不开的狼狈样,得意的推眼镜:其实有时候戴眼镜挺好,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当护目镜使。
这种无良的想法只是一闪而过,清水泽果断摘下眼镜交给宁次:自己现在所用的不过是一副义骸,而对宁次来说,眼睛至关重要。
虽然知道风沙不会对视力造成太大的影响,清水泽也不愿冒这个险。
而且,这可是一个哥哥对弟弟表达关怀的好机会【重音】。
“蓝染桑?”
清水泽表情很自然的回视:“怎么了?嗯,放心,这幅是平光镜。”
宁次动了动嘴唇,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默不作声的戴上。
看这张狂的风沙就知道接下来的路程绿洲神马的绝对很难见,四个人讨论了一下,打算先停留在岸边的一个山洞里过夜休整。
天天拿着水囊去打水,而宁次则是去了河流另一边的森林搜集干柴,清水泽在洞里和洞口撒下驱虫和隐藏气息的药粉,就和涉谷吉藏一同照顾那个尚未知道姓名的红发男子。
等篝火点燃,洞里烤肉的香味四溢,那个男子也醒了。
听到男子沙哑的声音,清水泽放下手里的烤肉,走过去右手抚上男子的额头:“醒了,感觉怎么样?”
“这里是?……是你们救的我?”红发男子挣扎着爬起来。
咦,原先这张脸脏兮兮的还不觉得什么,现在洗干净了总感觉有点有点眼熟。
“顺手罢了。”一边胡思乱想,清水泽顺口说道。
“不管怎么样,这份恩德,我申谦他日必定报答。”
清水泽看了申谦的脸半晌,心底只剩下一个想法:乾深你特么在逗我。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更新越来越久了【抱头跑】,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中秋节会放假……你们懂的。
然后……我要说啥来着?!!
☆、第四章 幸福的困扰
如果把那头显眼的红发换成银发,再换个发型,不就是乾深那张苦大仇深【雾】的脸吗?
清水泽沉默着站起来,面无表情的走到火堆前在涉谷吉藏看鬼一样的眼神中一把拿起那把中看还算中用的劣质浅打,“噌”地一声抽出浅打杀气腾腾的架在申谦的脖子上。
“乾深?别以为换个头发我特么就不认识你了。”
就算浅打一直放在火堆旁,温度也没上升几度,冷硬的刀锋紧贴着申谦的皮肤。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申谦皱眉,冷淡的回了一句,一点也不把脖子上的那把刀放在眼里。
“就算这么多年没回z国,我还不至于把母语忘了。”清水泽挑眉:“真以为把名字倒过来连脸都不换就可以瞒天过海了,雷剧看多了吧。”
“我是申谦,不是你口中的乾深。”申谦看上去也有些不快,脸色更加冰冷,伸手就将浅打拨到一边,也不担心清水泽顺手将他斩首了。
一时间,两人之间气氛紧张到了几点。
看这剑拔弩张的情景,天天和宁次对视一眼,天天笑着就要过来和稀泥。
没等天天起身,清水泽看着申谦坦然的眼睛,忽然收回了浅打,露出一个温和的笑脸,一只手摸着鼻梁不好意思的道歉:
“真是抱歉,刚刚情绪激动了点,因为我看那个叫做乾深的蠢瓜很不爽……真是的,原本都决定了尽量不使用武力了的。”
申谦颔首,很高冷的接受了清水泽的歉意。
“对了,我叫蓝染惣右介,是一个医术一般的江湖郎中。”
不知道是不是清水泽的错觉,在听到清水泽自我介绍时,申谦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很古怪,但再一看又是那副冰山样。
于是这事就此揭过不提。
倒是涉谷吉藏为了清水泽的变脸速度惊叹不已,缠着清水泽非要学会怎么让自己有气势一点。
大漠风沙漫天,清水泽接下来除了偶尔出山洞,其他时间就待在洞里研究医书,申谦是个伤患自然不可能出去乱跑,于是宁次就留在山洞里守卫。
至于涉谷吉藏那小子,早拉着天天在外面跑疯了,也不知道光秃秃的石头和黄沙有什么好看的。
申谦果然不愧于他那一副冰山的外表,整日在山洞里一句话不说,要不是他那极强的存在感,还有清水泽每天都要给他换药,清水泽都快忘了这个人的存在。
对于申谦,大家除了知道他的名字,一切成谜。
对于他的过去,所有人很有默契的没有去窥探,他也没有述说的打算,只是……
“蓝染君。”申谦难得脸色缓和了许多,却依旧是一脸的正经:“这些天蓝染君对我的照顾我一直铭记在心,不知道可否在你身边偿还你的恩情……”
“不是说过了吗?顺手而已,不比介怀。”清水泽淡笑:嗯,我现在表情已经越来越生动了,不知道回到家时会不会吓到真田他们。
一想到切原赤也一脸见鬼的模样,清水泽嘴角的笑意更是真实了几分。
“恩情不得不报,而且,我现今也无处可去。”申谦接着说。
清水泽登时就特么无语了:报答神马的只是附带,这才是主要原因吧。
“那就谢谢申谦了。”
不就是养一个人吗?清水泽表示无压力。
而且,清水泽早在刚进木叶的时候就暗暗下了决定,能和平解决的问题就尽量和平解决,尽量不使用武力处理问题。所以以后有事还能让申谦出手。
不过木叶不是随便来个人就能定居的,而且还是一个身份神秘的人,一想到回到木叶还得打一摞的证明,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