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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饿起来连自己都吃 作者:夜半赏菊-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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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上负责保护村里老少女人的河子和柱子也下山打探情况了,一见地面上的惨烈,顿时就哭了出来。这一天实在是黑暗,从洞里出来的老少女人找到自家儿子或者爹爹,死了,扑在死者身上哀恸大哭,没死的受了伤的也抱着头痛哭。。。。。。。。
    徽娘一口气吊在嗓子眼,见了死了僵硬的岳仁山,顿时脸色惨白,一脸不可置信,悲恸喊了嗓子仁山,跪在雪地里呜呜大哭,最后竟然哭晕过去。
    岳家大嫂傻呆呆的立在原地,儿子丈夫,昨天还笑着商量,今年要买些什么年货,多加点餐,可一转眼,两个鲜活的人就成了这副样子。。。。。。。
    雪越来越大,悲痛哀嚎声响彻整个岳家村,每个人肩头都落了一层雪,可谁也没动,原本地上刺眼的红,一点点的被雪覆盖,就像岳家村还是那个有点‘独’,有些霸道悍气儿的村子。
    天黑了,岳家村门口听见响动,就见官兵点着火把进山了,约有十人左右,挎着刀,肩头身上都落着雪。
    领队的岳六跳下马,“五哥,这是县里新上任的县令大人。”
    岳五见县令大人年约四十,留着胡须,一双眼精锐,率先下马,高声道:“不必行礼了,贾三,办事。”
    衙役贾三快速分配任务,县令看着满地的尸体,眼里悲痛,清河县短短半年三个村遭屠,上一任办事无能管辖不力,他才过来的,不管是为了村民还是为了自己前途,这群山匪定要抓了剥皮充草!
    这次岳六进镇上报官,也是赶上好时机,这位新上任的杭县令正是为了屠村山匪案来调查的,三个村子都是镇子附近,岳六去报官,杭县令一听,紧急招了人手就赶了过来。
    有官府坐镇办事,很快调理顺了起来。
    杭县令也不怕冷,就站在村口命案发生之地,岳五岳六一早出去采买,这会正听铁牛等幸存者说话。
    “。。。。。。岳七正好赶到,”铁牛想到团子的翅膀,有些犹豫,“后来拼了一把,那个脸上带疤的畜生就带人跑了。”
    铁牛隐瞒了团子的怪异景象,其他人听了也没有反驳,下意识的帮着瞒下了。
    杭县令正思索,也没看到铁牛那一丝犹豫,听了正要张嘴…
    “大人,我知道谁是凶手!”被扶回去的徽娘披头散发的冲了过来,一脸恨意,“大人,我知道谁是凶手。”
    杭大人一惊,“你知道?”
    “是灾星!”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杭大人听闻这个民妇知道谁是凶手,还很震惊兴奋,结果一听什么灾星,顿时脸色就不好了,子不语怪力乱神,读圣贤书,尊孔孟之道,杭大人是正经的读书人,相对的还有点刻板,压根不信什么鬼怪灾星祥瑞之类的。
    要是简宁在这儿,看到杭大人从惊喜震惊再到现在这幅样子,一定会吐槽,这就是一脸‘你特么在逗我’的表情。
    可徽娘看不懂脸色,或者丈夫的死,对她打击太大,现在有点神经质,絮絮叨叨一会哀愁一会狰狞,“。。。。。。。我都说了、我都说了,那东西怪不隆冬的一定会出问题、会出问题的。。。。。。。它害死了仁山,要是再不打死它,全村人就没命了。。。。。。”
    杭大人念在徽娘才死了丈夫,还算忍着,要是搁以往,先以扰乱官差办事妖言惑众为借口,拉下去就打十大板,可这也不代表杭大人就要继续听徽娘说这些无稽之谈。
    “贾三,带这位民妇下去。”杭大人板着脸道。
    徽娘先是一怔,而后嘶吼道:“为什么不信我、为什么不信我?真的是灾星,是怪物害的,那东西害死了全村的男人………”
    “贾三!!”杭大人语气不耐烦了,呵斥道:“本官念你才失去丈夫,不与你计较,要是你还不知好歹,口出妖言,休怪本官不客气了。”
    贾三见大人生气,立马上前,他经常押解犯人,动作麻利,知道按那个关节,人立刻身麻体软。徽娘还想说什么,被岳五喝了一句,立刻脸色苍白,哭嚎道:“仁山啊!仁山,你走的痛快,丢下我们孤儿寡母任人欺负,我干脆一头撞死这儿陪你了,就是可怜我的孩子。。。。。。。”
    这种哭法,眼泪没多少,都是干着嗓子嚎叫的,音调拔的高高的,农村里泼辣的妇人都会这一手,只不过徽娘从来没这么撒泼哭嚎过,岳五也是第一次见徽娘这个样子,顿时气得头疼欲裂。
    仁山死了,都难过,可徽娘说这个什么意思?谁不给她和孩子活路了?德玲德庆德松三个孩子叫他一声爷爷,骨子里流的是岳家的血,怎么可能受委屈不给活路?
    对这种场面还是贾三手到擒来,两条胳膊一按,也不知道怎么的,徽娘膝盖一软就跪在杭大人面前,杭大人冷着脸挥挥手,“着人带下去。”
    岳五见了,添了句,大人见谅。
    大哥仁山都没了,村子壮丁死了一大半,要是以往,岳五见了县令大人,还会笑着讨好几句,可现在什么心情也没有,见到歇斯底里的徽娘也只觉得头疼和烦。
    很快捕头衙役整理了案发现场,仵作匆匆验伤,岳家村的死者直接抬到村社里,至于山匪的的尸体,村中老妇老汉一脸坚毅的挡着,要不是县令大人在此,恨不得大卸八块扔到山里喂狼喂狗,不能脏了了岳家村的地儿。
    即便是看在县令大人面子上,这些山匪的尸体想进村社,门都没有,衙役也嫌烦,直接扔在村口大树下,雪下得越来越大,一会会一排排死尸就成了厚厚的一个大雪包。
    岳一死了,村里需要个主事的。德叔跟岳五先拿着事,至于以后村长的选举以后再说。
    “大人,天黑路滑,村子简陋,还希望大人不要怪罪,老小儿为大人引路。”德叔脸上的褶皱更深刻,像是干裂的平原,沟壑满布,一下子老了十岁似得,低不可闻的叹了句,“岳文死了,岳武去战场了,那院子就空了。。。。。。。”
    岳文岳武是对兄弟,父亲死的早,寡母拉扯大的,后来征丁,岳武就去了,留着岳文在家伺候老母,结果没两年,老母没了,只剩下岳文一人,如今岳文也没了。。。。。。。
    德叔亲自带路,到了岳文家的院子门口。岳文是个憨厚壮实的,又本分又勤快,二十三了,因为哥哥没娶妻,他愣是不娶,等他哥回来,现在连个崽子都没留下。德叔推开院门的手都是颤着的,一行行泪留下,干枯瘦巴巴的手胡乱抹了下,“文子这孩子爱干净,家里也敞快,大人和军爷也够住了。”
    杭大人做官十载,早已被官场打磨圆滑了,这次来清泉县还是主动调任的,圣上喜欢能办实事的,他在富足县里做的再好,捞的油水再多,也不过是七品县令。这次是他晋升的好机会。杭大人爱权爱财不假,但对百姓也是不错的。
    德叔说的话,一字不差的飘进杭大人耳里,面上也有几分动容,想着会县里,重点照顾照顾岳家村好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大雪停了,虽然出去的山路依旧不好走,但要是再不出去,没两天就大雪封山了,在要出去就等元宵过后了。杭大人自然不愿,骑着马,原本留在岳家村两匹山匪留下的驮了尸体,岳六赶着牛车也送了一程。
    岳家村被悲伤笼罩,年也是平平淡淡甚至带着阴霾。
    徽娘醒来后坐在床边抱着德玲哭,边哭边说咒骂着简宁,说到最后甚至连岳七也怨恨上了,岳家大嫂一病不起,毕竟五十多岁了,常年操劳,这次丈夫儿子全没了,可想打击之大。
    简宁坐在床边看着岳七,掉了的尾巴伤口已经处理干净了,并没有包扎,岳七坐在床边看着窗外发呆,简宁觉得今天的岳七有点不一样,好像神秘了点,严肃了点,哀愁了点,这么多点加起来,还真是说不出到底怎么了,只是跟往常不一样。
    岳七像是发现简宁起来了,扭过头看了眼,一双眼依旧悲伤,摸着简宁的脊椎骨,低声道:“团子,天变了,不要怕。”
    简宁只觉得岳七这句话含着深意。一双蓝眼睛对上岳七深沉入水的眼,简宁一怔,心里莫名有种想法冲上脑袋,岳七恢复智商了?!
    简宁捞起简宁抱在怀里,下巴蹭了蹭简宁的脑袋顶。
    “如果聪明的代价是大哥和大侄子没了,我宁愿活的浑浑噩噩一辈子。”岳七低声,眼里放空像是回到了过去,“好像我还是七年前那个小书呆子,跟着几位哥哥去镇上玩,这几年,脑子里乱糟糟的,可昨天清明的时候,这几年的事情像是掀开了雾,看的一清二楚。。。。。。”
    过去几年,傻子状态,浑浑噩噩什么都不懂,可蒙在脑中的雾吹散了,原本过去欢欢乐乐的小日子下,人与人,家与家的矛盾就摊在眼前。
    他是个傻子,他知道五位哥哥不嫌他,可嫂子们和大侄子夫妻,时间久了,看他不顺眼也正常,只是平时不表现出来。
    不过现在大哥仁山死了,这个家离散了也不远了。
    岳七盯着团子脑袋上的呆毛,手里十分温柔,这是他的亲人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他的唯一。
    五个哥哥都有自己的小家,他现在也有自己家了。至于徽娘,她,应该不会放过团子的。。。。。。。
    岳七想到团子灾星的称呼,一双眼盯着窗外又冷又黑,“小团子,没事了。”
    经此一劫,岳家村男人壮丁只剩二十个了,年满十五未满十八的有二十八个,剩下的都是十五岁以下的。德叔跟岳五算了下村里人口,看着一个个年轻的苗子,心疼的不成,可还是下了决定,“不管怎么样,赶紧操练起来,山里的洞找人慢慢挖大些。。。。。。”
    德叔被吓怕了。
    岳家村以前也是大村子,可现在弱的怕是谁都敢上门打秋风,德叔也不愿让这些年轻娃娃提刀护着村子,可没办法啊!
    岳五点点头,“这也是没办法的。”看了眼外面天儿,“这战乱什么时候才停?”
    正说话着,就听见村口的锣声,岳五反射的一惊,德叔吓得一个哆嗦,颤抖着嘴唇,“怎、怎么了?”
    门口岳德松跑过来,看着岳五,一双眼睛黑漆漆的没半点亮光,“五爷爷,我娘、娘在村口…”
    岳五眉头一紧,遭遇重大变故后的岳德松已经会看大人眼色了,吓得低下头不说话了。
    到了村口,就见徽娘一脸憔悴,容貌竟然带了几分枯槁,敲着锣,刺耳十分。
    “杀团子、快杀了团子,那东西藏在我们家,要害了大家的命!”如此一句话来回循环颠倒。
    村口已经引了全村的成年人,出乎意料的,铁牛先站了出来,好声道:“山哥儿家的,团子不是灾星,是神兽,他救了我们村汉子的命……”
    “我不信、我不信,山匪是它引来的,仁山也是它害死的,我要打死它,要打死它。。。。。。。”
    铁牛看了眼徽娘,转身就走了。余下的,好心的阿婶上前去劝徽娘,村里当时活下来的汉子,都说了当时团子的惊异场景,也是团子救了他们的命。
    一个人要说团子好,也许大家伙不信,可村子里卖命抵抗山匪活下来的汉子都说,这就是板子上钉钉子,死死的了,毕竟要真是团子引来山匪的,那他为什么拼着一身伤要救人?而眼睁睁看着兄弟好友死去的汉子们,也不可能为一个灾星说话的。
    村里人其实都明白,当初灾星这个名头就是徽娘传出来的,不过就是为了一口吃的,嫌岳七给团子吃的好。那时候大家刚一听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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