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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逸辰(温柔低语):“好。”
某烟(抽泣):“你们存心让我难过啊,不就演个戏嘛混蛋!”
慕临风(斜眼):“你说谁呢,她可是我姑姑!”
某烟(一哆嗦):“慕慕,你不是离开了嘛,怎么会在这儿?我没说谁呢,你听错了,听错了,嘿嘿……”遁走
☆、我,记住了(完结)
回到云府不久,云昕篱便听邺都的人说,裕亲王齐奕天身染重疾,隐居静养,不问朝政,并将王位传给小王爷。
后来,云昕篱收到齐奕天托人寄来的书信,没人知道信上说了什么,府里的人只知道看完信后的少爷,露出了许久未见的笑容,少爷已经回来好几天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笑,听到他好像喃喃地说了句:“终于有人是幸福的了。”
只是转瞬之后,那笑容里就带上了微微的苦涩,只见他斜靠在门边,微闭着眼,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也没人去打扰他,只是所有人都感觉得出来,那个身影,很寂寞,很寂寞,寂寞到让人不由有些心疼。
云昕篱苦笑着,临风,临风,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为什么你一点消息都没有?
“少爷,您找我。”大管家一脸肃穆地站在旁边,他算是看着云昕篱长大的,对他其实和对自己的孩子没什么分别,自从老管家走后,算起来自己也做了十多年管家,如今老爷夫人都不在了,整个云府也就只剩下少爷了,每每看到他现在的样子,心都揪在一起了。
“福叔,你来这里快二十年了吧?”云昕篱淡淡道。
“是。”见少爷仿佛褪去了一身寒霜,虽然心下疑惑,仍老老实实地答道。
“这些日子我把府上的事都处理好了,从今以后,这里就交给你了。”
管家大惊:“少爷,您要离开云府吗?”
云昕篱望向窗外,目光变得悠远起来:“是啊,我要去找一个人,我不能让他等太久。”这些天拼命压下自己去找他的渴望,把云府上下打理好,如今终于可以毫无牵挂地去找他了,想到这里,云昕篱甚至控制不住有些微微发抖。
看到云昕篱这个样子,管家隐隐明白了什么,轻声问:“少爷,您要找的是什么人?”
云昕篱似乎是笑了一下,好像陷入了某种回忆,声音几不可闻:“他……”
有些事已经不需要再问了,管家慈爱地看着云昕篱:“少爷,您放心,这里交给我,您,还会回来吗?”
云昕篱看着管家,他知道福叔一直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自己,感激地说:“有机会,我一定会回来看你们的。”
“好,好,少爷你打算何时动身?”管家也不再多问。
“马上,我等不了了。”云昕篱回头莞尔一笑,仿佛又回到了当初那个不可一世的翩翩公子,诚恳说道:“福叔,府上就麻烦你了。”
管家这才发现一旁的小厮早已备好了马,云昕篱翻身上马,回头朗声道:“福叔,保重!”
说罢,调转马头,轻喝一声,扬尘而去。
直到那远去的一人一马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管家还在原地站着,久久不语。
“福叔,你说少爷能找到那个人吗?”晓晴不知何时也站在了他身后。
“一定会的,好了,我们回去吧。”管家抹了下脸,头也不回地离开。
晓晴看着云昕篱离去的方向,喃喃的说了句:“少爷,保重。”
任凭耳边风声呼啸而过,路旁树木飞快向后掠去,云昕篱扬起马鞭,疾驰而去。
慕临风,这辈子,你休想再离开我……
寻寻觅觅,兜兜转转,转眼已是深秋。
云昕篱不止一次地想过再次见到慕临风时会是怎样的场景,然而当自己离他仅百步之遥,那个一向警觉的人却毫无察觉之时,云昕篱觉得自己的心微微抽痛,酸涩不已。
找寻数月的人就在眼前,云昕篱觉得自己揪在一起的心也渐渐展开,深吸口气,大喊一声,“慕临风!”
慕临风闻言,身体一颤,不可置信地抬头,高处的那个俊秀身影迎风而立,山风将他额发微微吹起,衣袍飒飒作响,越发衬得他器宇不凡,大有睥睨天下的豪气。
目光移至他腰间长剑,原本满是欣喜的眼睛暗淡下来,却听那人大声说道:“慕临风,你给我记住了,从今以后,你休想和我云昕篱分开!”
慕临风诧异地望着他,一丝笑意从唇边漾开,慢慢充满整个脸庞,半晌听到他轻柔却坚定地说了句:“我,记住了。”
云昕篱也笑了,一股暖意渐渐充满整个胸腔,他觉得这二十多年来从没有哪一刻想现在这样满足。
两人就这样静静对望着,满是笑意的眼中只是彼此的身影,再无其他。
岁月如潮,终其一生,只想与你,再不分离。
***
可能是鬼婆的药当真厉害,也可能因为慕临风武功自废不久,在云昕篱的悉心照料下,不到一年,慕临风的经脉均已接通,功力也恢复的七七八八了。
两人早已心意相通,也没了诸多烦扰,日子过得悠闲自在。
这日,两人并肩躺在床上,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
“不知道爹爹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云昕篱把玩着慕临风的衣带,一圈圈缠着手指上又一圈圈解开。
“他们回到了他们最希望回到的地方,这些日子,应该是他们最开心的时间了吧。”轻轻附上云昕篱的手,慕临风问得有些小心翼翼,“昕篱,你娘的事,你真的放下了?”
“娘亲虽然做了很多错事,但她对我却是全心全意地好,我无法怪她,就像我无法恨程欣一样,她这些年其实并不快乐,我想她对当年的事早就心存愧疚,我现在只希望爹爹和程欣他们能幸福,这是他们应得的。”云昕篱这些话说得很慢,想来是考虑了很久,慕临风有些心疼地揽住他,他知道,要做到这些,其实并不容易。
过了一会儿,云昕篱闷闷道:“好久都没听到皓文的消息了。”
慕临风安抚地拍拍他,“有莫易在,你就放心吧。”
“莫易?”云昕篱有些诧异,慕临风笑道:“莫易看似嘴巴很毒,其实心地却很善良,只要是他认定的朋友,就会全心全意地对他,他早把陆皓文当朋友,定不会让他有任何闪失,不用担心。”
云昕篱点点头,继续说道:“齐兄和无影也隐居起来了,什么时候我们去看看他们吧,还有叶雨倾那丫头,不对,是梓馨,还有梓妍……”听着怀里人絮絮叨叨,慕临风嘴角一直噙着笑意。
突然,云昕篱像是想起了什么,“临风,要不我们再加一张床吧,一张床好像有点少了……”
慕临风一顿,没等他说完就翻身压住他,“昕篱,你还记得你找到我时跟我说的话吗?”
云昕篱被慕临风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想到那日的话面上竟有些微微发红,结结巴巴道:“记……记得……”
慕临风好笑地看着他:“怎么害羞了,那天的霸气去哪了?”慢慢靠近他,“你知道你那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吗?”
云昕篱像是没反应过来,怔怔地望着他。
“我现在就告诉你那些话到底意味着什么……”
云昕篱睁大眼睛看着那张俊朗的脸慢慢放大,直到与自己鼻尖相抵,微凉的嘴唇贴上自己的。
云昕篱有些错愕,眼睛眨了眨复又闭上,终于乖顺地张开嘴,抬手环住了身上之人,床幔随之落下。
……
第二日清晨,云昕篱全身酸软地趴在慕临风怀里,不适地哼了声,慕临风正小心地给他轻揉着腰间。
“很难受吗?”慕临风一边揉一边轻声问道。
云昕篱脸上发烫,将头埋得更深了些,“还……还好……”
慕临风见怀里人的羞恼模样,也不揭穿,收紧手臂继续尽职尽责地揉着。
云昕篱被他揉得很是惬意,意识又有些模糊,昏昏欲睡,不过……
“临风,我们真的还是再加以张床吧……”云昕篱眼睛睁都没睁开,慕临风给他揉腰的手却猛地一顿,他,还是……
怀里的人因为骤然停下的动作不满地动了动,慕临风忙继续揉着,只听他迷迷糊糊接着说道:“不然,万一哪天皓文或者齐兄他们来了,岂不是要打地铺,不对,加一张不够,要是他们一起来了……”声音越来越低,看来是实在撑不住又睡了过去。
原来他要加床是因为这个,不是……
看着他安静的睡颜,慕临风笑着凑过去亲亲他发梢,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好,都听你的。”
拥着怀中的人,轻轻闭上眼,唇边笑意久久不散。
直到到接近晌午两人才起床,云昕篱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慕临风忙来忙去,慕临风不是说风就是雨的人啊,其实早上说了什么自己都有些不太记得了,还有昨晚,莫名其妙地就……想到昨晚,云昕篱脸上有些不自觉地泛红,想了想,回屋去了,出来时手上多了两把剑。
“临风,床的事不急在一时,现在陪我过两招怎么样?”
慕临风回头,见云昕篱一手一把剑立在门前,英气逼人,轻轻放下手中木板,有些迟疑地开口,“你的身体……”
云昕篱闻言瞪他一眼,甩了把剑过去,摆好姿势:“慕少侠,你可要小心了。”说罢,挥剑上前。
慕临风笑着接过剑,接起招来。
两人剑法可以说是师出同门,起承跳转,两个灵活身影忽上忽下,矫健若飞,竟是说不出的契合,一时间难分伯仲。
许久之后,两人才停下,各自收招,云昕篱抹了下额间汗水,说道:“恢复得这么快,真是不可思议,再过些日子,我肯定又比不过你了。”语气中竟有些懊恼。
慕临风好笑地走过去擦擦他的汗,收起剑,说道:“好了,别气了,晚上想吃什么,我去做。”
“你?”云昕篱诧异地望着他,之前为了照顾他,饭菜都是自己这个从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云大少爷亲自上阵,那也是过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做出的饭菜才算勉强能入口,这位原慕大少主行吗?
见云昕篱不信,慕临风笑道:“之前是你一直不让我动手,其实我的厨艺比你要好的多,你忘了当初在茅屋是谁做的饭了?”
云昕篱斜他一眼,“那我要吃鱼。”
“好,这就给你做。”接过他的剑,拉着他往回走。
云昕篱笑了笑,眉眼弯弯地跟上。
***
不远处的山顶,莫易抱臂看着身边的人,挑眉道:“我说了他们现在肯定好好的,你偏不信,怎么样,现在没话说了吧?”
望了眼山下,又瞥了眼陆皓文:“喂,我们好不容易找到这里,你不去打声招呼?”
陆皓文看着他眼底掩饰不住的轻松笑意,心想,其实你也是担心的吧?
轻轻扬起嘴角,摇了摇头。
知道他们没事就好,以后见面的机会多的是,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莫易见他摇头,还有些诧异,狐疑地看他一眼,“既然这样,那还在这儿干嘛?”
陆皓文见他毫不留恋地转身,又想起那夜他潇洒离去的身影,神色黯然。
莫易刚走两步,感觉身边的人没跟上来,回头说道,“你愣着干嘛?还不跟上?”
陆皓文惊讶抬头,这次他没有毫不犹豫地离开,是不是意味着……
莫易看他那呆滞的样子,嗤笑一声,“傻了啊你?”说罢,走上前去一把拉住他的手转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