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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他妈的自私!和那些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恋童癖一样自私自利!”
“你和赵博阳手牵着手奔向光明未来了。却还对我说什么:结束了,面对现实吧………的混帐话!我的确后来也有了未来,那就是抓捕那些像你一样的混帐!”
“训练辛苦,我就会想起你那张脸。任务辛苦,我就会回忆起你跪在后巷时的样子。办案艰难,我就会看见你吸/毒时那副令我作呕的表情……你毁了我!让我看见我不该看见的东西!”
……
“这些你都不应该去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的意志力薄弱。”我说,“只需要一点点地诱惑,一点点地打击压迫,你就会乖乖的自投罗网,投进地狱的怀抱………这不怪我!只是怪你自己!”
……
“是啊,不怪你,怪我。”
……
“所以所啊……Dear,你想要的力量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呢?完成、改变什么?”
……
“完成我在那之后的意愿:惩罚所有像你一样法外逍遥,不断毁掉别人的‘魔鬼’!我要的力量不为改变自己三十年还是五十年以后的所谓‘命运’!我要你给我力量,只是为了我的正义!”
……
“哈!‘正义’!你知道吗?赵博阳也曾经这么跟我说过!你们还真是……”
愚蠢。
……
“给我力量。”
……
“成为我的‘同盟’,背叛文涛和墨愠。”
……
“成交。”
……
“如你所愿……”
“来吧!握住我的手!我将成为你的恶魔!”
……
“我厌恶你!恶魔!”
……
“不胜荣幸。”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夏军出卖了灵魂给一个曾是神祗的魔鬼,就是这样。当他们都还是“人”的时候,Alan(尹斻)主动向他展示了堕落的诱惑………类似于“自由”的放纵,以及一些掺杂了疯狂却又十分令人畅快的暴力………这让他就变成了一个同性恋者,外加×虐待狂。Alan毁了他………一个原本可以是很正常的家伙………而不是如今这个偏激的、有着同样不可理喻的幻想的恶棍。
☆、第九十七章:坦白3
我们有多少人都想要把灵魂卖给魔鬼?——为此。苦苦乞求。
………题记
“他却不屑一顾!”
夏军的状况可以说是从来就没有好过。我指更多的是精神上的状况。
从他上船、登岛的那一刻起,有什么东西就依然悄悄地改变了、变质、败坏,看起来,目前的状况就是他陷入了一场谬误。
我体会过这种挣扎在“人”的感受中的折磨和苦痛,左右为难、忧郁迟疑、往往还伴随着强烈的头痛以及精神上的重压,我们无从判断对错黑白,企图找到一种能使自己解脱的方式,却仍旧一无所获、且越陷越深……
“那就去死吧。”
“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吗?!懦夫!”夏军怒吼着推开了我,以一种狼狈的姿态逃离我的视线所及。可是他永远也不能预见我所能“看见”的距离。只要我想要查看,即使是在地底,我也能找到他!
他跑去了岛海岸的一堆散乱礁石边,一手扶着一块质感粗糙颜色暗淡肮脏的礁石,另一只手猛力的捶打自己的胸口,企图呕吐出来……
或者锤碎自己的骨头。
他后悔了,仅仅只是在“交易”过后的三秒钟以后就后悔了。他不能料想到自己竟然真的沦落到与罪恶为伍。甚至是比普通人类、唯物世界中的罪恶更糟的东西为伍。这样的心情我能理解,却不看好。
“太难看了!夏军。”
我出现在了他的身后,顺势拍了拍他的背部,他的肩膀颤抖的厉害,这可不像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成年男人该有的样子。反而像是一个被关小黑屋的脆弱的小姑娘!
“你有出卖过你的灵魂吗?”稍微缓过来一些力气,夏军勉强着直起了一点身体,弓着腰背,似乎有一块大石压制着他一般艰难的抬起头看向我。
“我没有灵魂了。”就算是有,我又该出卖给谁呢?只有我自己。
“你不会明白的……”夏军费力地摇晃了一下脑袋,事实上只是僵硬的扭动脖子。他说,“我选择成为一名警/察,我以为我能改变什么,至少是惩治罪恶。就像你以前教给我的那些……
罪恶。谋杀、残酷、扭曲、仇恨、嫉妒、暴行……
这所有的一切,当我成为手握利刃的那名强者的时候,我就能终结它!”
“显然,你不能。”我说。
“你还是不明白。”
他叹了一口气,以一种失望又带有着轻蔑和怜悯的复杂眼神看了我一会儿,最后浑身卸下了紧绷着的力气,“你没有我们应有的感情。感动。任何事情对于你来说可能只意味着一连串的行为及其最后的结果,你没有感触,但我会,我们所有人最基本的都会!而你!充其量只是在暗自沉溺在永远也寻找不到、又毫无意义的一些事情上罢了!”
“我至少也需要一个答案。”我打断他的激愤,扶着他坐在了地上,让他的重心靠着一块巨大的潮湿的礁石,海风吹来的咸腥并不干燥,甚至似乎要打湿了他的头发,我注意到了他那头短茬儿的发梢上似乎已经凝结了水珠。
就快要入夜了,我知道会更冷些,更潮湿阴凉,我们,至少是夏军,需要一块适合休息的干燥些的地方,以及一些退烧药。当然,我不是不能治好他不断恶化的身体,只是我不愿意这么做,我宁愿看他受苦。
“你是想吹一晚上的海风,还是让我带着你生堆火、再好好的睡上一觉?”即使我现在根本就不用睡觉。
“我很冷。”沉默半晌,就在我以为他赌气不愿意回答我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夏军突兀地开口了。
“也很热。”显然,这位“强壮”的先生又发烧了。
“很累。”
“很渴。”
“很饿。”
说真的,我一点也不想给夏军当保姆,或者奶妈。
“说吧,亲爱的,你到底想要什么?”我克制住自己仅存的耐性,不无咬牙切齿的意味。我恨海和海的味道!
“休息,生火,水,食物。”夏军说着,抬眼以一种虚弱病人的姿态盯着我看,直到我点头,将他抗了起来。这时我也才感受到了他不正常的体温,滚烫的就像是七八月份的沥青公路!
我找到了一个相对隐蔽且距离这座岛上的两伙人都比较远的驻扎地:一所废弃的小木屋。
似乎是很久以前在这岛上的人住过的。
木屋很狭小,方方正正的空间被一张看起来不怎么结实的单人小床,和一张瘸了一条腿的桌子给分割成了两个长条的形状,唯一的一扇窗破败的呼啸呻/吟……
我开始庆幸自己早一点把夏军带离海岸了,因为即将有一场始料未及的风暴袭来!
在此之前,我们最好都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
“嘿!亲爱的警官,我找到了一个取暖器!可惜,这里没有发电机更没有电插座。”遗憾的一摊手,我将那块废铁扔开了。它“咚!”地一声砸在了那瘸腿桌子上,随即,整张摇摇欲坠的破烂木头总算是塌了下来。
“可能没有能生火的东西啊……”我来回小范围的在房间里踱步,踢开一地的杂物以及桌子的破碎部分,最后捡起那些腐朽的木头……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好消息。”夏军有气无力的说。此刻他正僵直着身体躺在那张脏乱破败的床上,也不顾灰尘和酸腐味道,盖上了那条墨绿色的棉被。
“好消息就是,我可以给你生火了。”我说。
“坏消息?”
“坏消息就是,我们没有退烧和消炎药。你只能靠自己熬过这个晚上了。”我特地排除了治愈他的这一项选择,并且对此夏军也是认为并不值得奇怪。
“我能熬过去。”他坚定的说。
……
“水?”喝过了一些热水,似乎情况稍有好转。我架起了炊具,准备煮一些带来的挂面。挂面和午餐罐头,好在还有一些盐和胡椒粉,至少应该还能勉强下咽。夏军靠坐着,依靠着床侧的墙壁,晃了晃他手中的茶缸。
“我不需要。”我抬头看了看他由青白转作稍有血色的脸,答道,继续手里的动作……
“也不吃饭?”他似乎有些好奇了,很快的问我。
“不用吃。”我说着,将罐头里被分成块状的火腿肉——大部分成分都是面粉——倒进了锅里,面条已经煮熟了,将仅有的两种调味料,尤其是胡椒粉,放了不少,总之,无油无蔬菜……肯定很难吃,我想。
“吃完就睡觉,明天还要继续。”我端着锅子来到了夏军身前,将一堆破布条垫在了锅子的下面,放在了他的膝盖上。
“真烫!”他碰了一下锅子的边缘,快速的回缩,僵硬的扯着嘴角,也不知道到底是太冷了还是别的什么,舌头都有些僵直了,有些口齿不清的说,“你怎么徒手就端来的?”
这应该就是一个最典型的“没话找话”吧?
我没有很快的回答他,而是走到门口,堵上了始终吱吱呀呀发出惨叫的木门,坐在了地上,掏出烟盒来抽出一根香烟点燃,随后缓慢地注视着其中烟草被燃烧的细节,再深深的吸进去、再呼出来。
我看着夏军呼噜噜吃着难以下咽、却为了保命不得不吞下肚的食物,看着他的头发在火光下映出了一种暖色调的橘色,看着他的身体由于病痛而肌肉紧张导致抽搐。
不知怎么地,就突然间想到了赵博阳,我意识到,如果夏军都会在这样的环境下身体不适,那么赵博阳呢?他会怎样?
当然,夏军的状态主要还是跟我有着不可推卸的关系,更何况他还受过伤。至于我们那位优雅的冷面法医……
或许我根本就无需神经过敏瞎操心,说不定他们过得好好的呢!
“你没下过地狱。”我突然想要开口回答了。
“什么?”夏军喝掉了还有些烫口的面汤,随即将自己用被子包裹了个结实,锅子平稳的放在地面上,有些疑惑的问了我一句。
“如果你下过地狱,你就会明白。热度,真的不算什么。”我说,随手将烟头捻灭。
“夏军,你可能会下地狱。”
“你可能到时候会失去所有理智和尊严。”
“你可能会发现死亡才是真正的恩赐。”
“但是我永远都不会退缩!”这一次,换成了他打断我的激愤。
“睡吧,我就守在这里,”我说,又点上了一根烟,“明天风暴就会过去,明天一切都会不一样,明天你也会不一样了……我保证。”
“我曾经向魔鬼下跪。真正的魔鬼。”我自语着,注视着夏军疲惫的、逐渐松懈下来的样子,外面的风声暴戾恣睢,我开始有些嫉妒能够进入梦乡的这家伙了。
“我卑微的,没有尊严。我以为我已经准备好了失去。但是现实远远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真正的地狱,或许在两处。”
其中一处,在人间。
“当我从一个地狱逃向另一个地狱以后,我向人类下跪,一个个注定变成魔鬼的人类。”
“You know……they ha/ve a free and easy attitude to s/e/x……”
「In the end;we are ……?」
「be……destroyed……」
到最后,我们迎来的只有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