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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冷禅散着内力探试长信云及,心下惊恐,这人是不可能没有武功,可偏偏感觉不到他一丁点内息,散出的内力就像碰到棉花,不起作用。
岳不群走上前抱拳:“宫主千里迢迢来了,快请落座吧。”岳不群一抬眼就不自觉的朝长信云及身后看,盯上了那个很美艳的女子……
长信云及手眉头微皱,一扬让披风翻飞,披风脊背处,一枝银线绣的桃花划过岳不群眼前,是冰冷的警示。
岳不群忙回神,长信云及已带着手下走远。
“不群兄还是回到位置上去吧。”左冷禅瞥了他一眼,坏事的家伙。
长信云及带着无人走向原本是唐门的那个位置,几乎是最偏的位置,当然,仅次于日月神教。
“长信宫主。”左冷禅想出言制止,这哪能行,你得挨着主位才行啊。
潇湘冷冷一瞥:“不牢左掌门费心。”
恒山一小尼姑愤愤站出来,打起抱不平来了:“主子们说话哪有属下插嘴的份!”旁边定逸师太不表态不呵斥,就像没看见自己弟子在干嘛似的。这就表示也是她的意思。
长信云及一回身坐到主位,手一挥,身后五人齐齐坐下,顿时和长信云及一个分位。
可那个愤愤不平的小尼姑只能站着,脸面上自然是下不来了。
白芷坐在靠边,回头朝小尼姑斤斤鼻子,气得她脸通红。
定逸师太终于发话了:“不得无礼。”
点苍派也到了,被左冷禅请到了主位左侧,顿时整个门派腰杆儿都直了。
人总归是到齐了,左冷禅也孜孜不倦的讲了好半天,但效果不佳。
左冷禅时不时往唯一的空位看:“诸位,为了武林和睦,请支持嵩山,衡山,华山,少林,恒山五派结成‘五岳剑派’,已维护武林和平。”
众人不语,都等着下话。
“我左冷禅,自认为品行端正,能担当五岳盟主一任,望各位同仁支持,从此左某将倾尽毕生心血只为各门派之间的平安。”
底下有人撇嘴。
少林各位此时都手掌合十念起了阿弥陀佛,有声的抗议啊,少林一直不同意和他们为伍。
左冷禅没想到这些人这么不给面子。
衡山的莫大先生站了起来:“左掌门,我莫大和衡山甘愿默默无闻,自以为没有能力帮助左掌门实现大业。”
少林也随之站起:“阿弥陀佛,出家念以万物怀慈悲,左掌门还是找其他门派共事。”
“各位掌门且听左某一言。”左冷禅不甘心,岳不群也站了起来:“各位掌门,雨势渐大,今日我们且在嵩山留宿一日,明日再商议此事。”
各掌门看了看天色确实不好,君子剑都说话了,今日就暂且这样也好,也正好没有拂了左冷禅的面子,是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统统答应了。
左冷禅看向岳不群的眼神那叫一个爱恨交加啊,这是和自己争夺盟主位置的劲敌,什么君子剑,有一天一定让你把真面目暴漏在众目睽睽之下。
正好是该吃晚饭的时候了,各个门派被请到嵩山后院。
其他门派一个大院子。长信宫和少林一个院子。唐门和日月神教一个院子,可是日月神教没来,唐门就宽敞多了。
“宫主,我们走吧。”书生提议回去,这趟浑水何必蹚呢。
长信云及笑着带头往后远走:“哎,人家都盛情邀请了,咱们就客随主便吧。”
唐门走在长信云及后面,不急不缓,到了分叉口就去了另一个院子。
“宫主,唐门少主好像有话想和您说。”潇湘不愧是女子,心细得狠。
长信云及微微眯眼笑:“恩,他真有话说自然会来找我。我们去吃点东西,拜访一下方正大师。”
潇湘边走边观赏花景,嵩山的罂粟开得正盛,遇到阴雨天更是艳丽,她喜欢这种外柔中刚的花。
“罂粟毒性可不小,你注意点。”书生提醒之余抢过了她手里的大花朵:“我给你拿着,你看着就行了。”
乌扇笑他:“没看出来我们书呆子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啊?”
潇湘脸上挂上可疑的红晕,脚步加快了许多,嘴里嘟囔着:“多事!”
乌扇继续欠揍的笑:“潇湘姐也会脸红的哦。”
换来的是一记紫砂掌,乌扇嬉皮笑脸的躲过,一群人缓缓走着,无人打伞,也无人湿了衣衫。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大家聊天,嘎嘎。
☆、阴谋破灭
夜幕降临,大雨打芭蕉,芭蕉叶子不堪老天的怒火,一炷香的时间久只剩下断壁残垣。
“铮儿,别看了,早点睡明天还要打起精神应付呢。”半百的女人有些皱眉的催促,她知道唐敛在看些什么,绝对不是雨打芭蕉这么诗情画意的东西。
“奶娘,父亲去世的时候有没有给你什么东西?”唐敛一动不动的站在窗边。
女人摇头:“你都问了很多次了,没有。”
“奶娘,别骗我了,父亲说他最爱的人的信物在你手里。”
女人被戳破了真相,一下子也有些挂不住面子,想了想还是点头了:“没错,他最爱的人,但不是你死去的娘亲,是另一个和你无关的人。”
唐敛伸手关了窗子:“奶娘回去睡吧,既然和我无关我也不问了。”
她似乎没想到这孩子这么容易就放弃了,又说了一大堆,才回去自己房间。
唐敛很少让侍女伺候在身边,他信不着那些人,唯独自己的奶娘这么多年走到哪都陪在身边。
屋子静了下来,屋外雨声不小,唐敛更加睡不着,他要时时刻刻透过雨声发现危险,天性如此,躺在床上也是白费时间。
安静让屋子变得更大,大到整个世界只有自己。唐敛静静躺在床上,面冲床外,桌上烛光轻晃,红红的蜡烛像极了…桃花…怎么会联想到桃花,他也不知道。
想念不能相恋,所以相思不敢相见。
夜深人静时终于敢抛开自己的心看个清楚,唐敛皱眉,痛得揪心。
其实根本没人伤害,那人根本不曾了解自己的心意,自己也不曾说,只是这是都知道的不会有结果,只为自己的心思感到可耻和害怕。
唐敛呼的一下坐起来,双手抱头,他大口大口的喘息,还是觉得窒息。
“失火啦!!救火快救火!!”
外面一声喊奶娘第一个冲了进来,屋里却没有人了,只剩下冰凉的床铺和开着的窗子。
也真是奇了,下这么大的雨火还烧的起来。
起火的院子有还几个,但火势最大的是少林寺和长信宫的院子,大家纷纷赶到帮忙灭火。
不知谁在人群中喊了一声:“长信宫的人怎么没有逃出来?”
少林的小和尚站了出来:“长信宫主的五个侍卫都被派出去了,现在只有长信宫主一个人在里面。”
房子都是木制的,被烧得劈啪作响,众人只见一道黑影窜进了火海,没看清是谁。
左冷禅等人也赶到了,众多门派聚在一起,高手也不少,白日里不少都试探过长信宫那人,却是内力全无的样子,现在看来倒真像不会武功。
“真是不敢相信,那样一个男人竟然不会武功。”岳灵珊诺诺的看着火海,心想烧死了怪可惜的。
宁中则也不敢笃定那人的底细了,只摇了摇头:“不会武功怎么能坐到今天的位置。”
“娘,他那几个护卫可不是吃素的样子,可能只是仗着别人对他忠心罢了。”
岳不群走了过来:“别说闲话了,去帮忙灭火。”
宁中则微笑着替岳不群擦了擦汗:“是,你别太着急了,小心别伤着。”
火势烧得大了又大,外面人灭的都是边缘的火,烧到里面的就没人敢进来了,外面人再多都是给里面的收尸用的。
一条烧得火红的梁木掉下来,砸在地上火星四溅。长信云及往后撤了撤,整个屋子只有这个角落还能容身了。
“长信云及!!”
云及眯着眼抬头,眼前只有无尽的火海,怎么听到有人喊自己名字?
光影中确实有个身影,一步一步往里走。
“别过来。”云及凝了几分内力朝前面喊。那人却不停的往前走,边走边喊自己的名字。
唐敛一掌打开眼前最后的火星,长信云及就站在面前,还慵懒的笑着。
唐敛也顾不上周围的火热和窒息的感觉,当即只觉得气不打一出来,感情大宫主觉得这是晒太阳,不是烈火焚身啊,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别傻站着,过来。”长信云及宽袍一挥就把眼前人带到了自己身边。
“起开,你想找死别拉上我。”唐敛一掌挥开他的束缚,也不管熊熊火海,凝了内力就往外走。
房梁已经破败不堪,噼里啪啦往下掉。
云及轻叹口气:“铮儿,回来。”
一句铮儿,唐敛顿了顿脚步,此时的神情一定犹豫极了,但还是没停住脚步。云及只能用左手去护他,唐敛身后的房子坍塌得零零碎碎,云及极力不让火块落到他身上,自己的袍子却已经烧了好几个洞。
“铮儿,现在不能出去。”
“不出去等死不成!小爷还没活够呢。”
“……”云及无奈,知道这家伙脾气又大起来了:“不能让左冷禅看到我们在一起,知道么?”
这一句话唐敛皱起眉头,回头冲那个男人撕心裂肺的低吼:“我知道!从前我不配,就算是变成了唐门的少主还是不配!你长信宫主怎么会知道小小的一个我有多费力多努力!……”
“我何时要求你这么努力!”
周身火焰瞬间冷冻成冰,唐敛盯着他衣袍上的暗纹,突然觉得炫目,是啊,你何时要求我那么努力!都是我自作多情!
“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你只是唐敛的时候我又怎样?”
唐敛缓缓抬眼看他,眼睛却扫过他无力垂下的右手,又想起刚刚他单手护着自己,忽然一股酸意在鼻尖弥漫,看向云及的眼睛不复怒气,在火光里泛着水汽。
“云及!”唐敛刚想掉下的泪,又收了回去:“云及……他是谁?”
云及应声回头,看到的和火焰几乎融为一体的人,冷眼看着自己,多日不见,他好像又消瘦了。
“东方。”云及惊讶之余会心一笑:“你终于来了。”
来人正是东方不败,他面无表情的站着,浑身散发出冰冷驱赶着灼热的气息:“就是为了让本座看你和他腻腻歪歪?”东方不败目光烧到唐敛,唐敛不自觉的偏了眸光,又觉得自己好不争气,刚想着硬着头皮和他对视,那人却走了过来。
“走。”东方不败命令,他走过之处万物化灰,让唐敛不禁侧目而视,没想到武林中还有这样的高手,真是可怕。
东方不败走在前面,驱散了浓浓熏烟突然闻到了熟悉的气息,血腥,回身看这个笑得一脸无害的男人,上下打量长眉一皱:“你有伤?”
云及左手一指胸前笑:“心里。”
东方不败捏住他脉搏,手上力道不容反抗,当即心下了然,这家伙被袭击了,却没反抗,经脉受损,右手骨断,还真是处心积虑,都不惜伤害自己,真的值得么。
“平一指在附近的客栈。”东方不败一弹指,唐敛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教主,手下留情。”云及笑嘻嘻的拉拉东方不败袖子。
教主眼中容不下一粒沙,把唐敛推到没火的地方,带着长信飞身而出。
“看,有人出来了!”
众人都朝房上看去。
左冷禅忽然大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