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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微微垂下头,面上是欣喜,嗔怒道:“那么多废话做什么!”
云及却只抱着他,下巴搭在他肩膀,看着这人好看的侧脸,心中安静踏实。
东方不败武功高强几乎众人皆知的事情,他却故意被自己抓到,这人的小心思当真可爱。
想着想着就在东方不败侧脸‘啾’的亲了一口。
东方不败立刻就红了脸,也不还价了,蹭在他胸前暖暖的闭目养神。
江湖纷扰,却不敌爱人一个怀抱,你是我最大的勇气,在这世间我将不惧风雨。
云及也闭眼不语,听着怀里人舒缓的微弱呼吸,抑制不住的想入非非,然后居然。。。。。。动情。。。了。。。。。。
一炷香的时间,东方不败感觉到了身后人的不自然,和明显的状态,这种情况,他也躺不下去了,可偏偏就是不做声。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身后云及在他颈间深深的吸了口气,难受道:“教主,想吃果子么?”
东方不败自然记得他刚刚的话:追到你就没有好果子吃啦。
摇头,东方不败大大方方的拒绝道:“不想啊,怎么云及饿了么?”
“是啊,如饥似渴。”云及开始在他耳边不老实,一会儿亲亲耳坠,一会儿磨磨脖子,两人的长发开始纠结在一起,痒痒的。
其实这样的云及,东方不败哪可能就没有感觉呢?只是。。。。。。他还是怕了,怕云及知道了他的事情,不能接受。
如今他这般意气风发,一定会觉得受了骗,东方不败不想回来不易的幸福又被吹散,这样的惊喜,有一次就够了。
怀里人忽然咳了起来,云及急忙给他顺气,紧张的抱着他:“东方,忽然这是怎么了?”
“无事。。。。。”说着无事,一口鲜血喷出,落在树下雪地上触目惊心。
云及毫不犹豫一掌抵了过去,温暖的内里源源不断的输入,他皱眉:“你练功不好了?”
“只是有些。。。”怀里人想解释自己没事,却一时说不出话来,云集看不到他眼中的苦涩,逼着自己经脉逆行,的确很痛,但为什么这么做的原因才更痛。
“别说话别说话。”云及静静抱着他,用自身内力帮他疏通。
东方不败渐渐困倦,躺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云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抱着他,待他睡着,干脆把自己的内力缓慢的输进东方不败丹田内里,这样省得你练功费神费心,我把已有的给你多好。
东方不败本就睡得不深,云及的动作他都知道,不由的鼻尖发酸。云及都做到这个程度了,他不该怀疑他,这样做。。。。。。对不起云及,是心中的懦弱在作祟。
“那个伤痕累累的东方不败,我一样爱。”云及默默一语,在他眉间烙下一吻。
东方不败心下一震,久久无法平静。
是了,云及用内力给自己疏通,怎么会感觉不出来,是自己逼的自己气力倒流的。
原来他都知道,为了让他安心才不说穿。。。这个男人一直包容着自己,成熟温柔的他是这样,桀骜轻狂的他还是这样。
东方不败,何其有幸。
遭遇良多,还可遇你。
看着怀里人嘴角勾起的淡淡笑意,他忽然觉得东方不败像个婴孩一样憨痴。
这人也太容易满足,一个吻,甚至一个笑容,就能让他笑容璀璨,让日月无光。
不想做就直说就好啊,都是人之常情,何必逼得自己吐血也不愿意驳了自己的意愿呢。这个人啊,爱得太痴太痴了,痴情如此到让人心疼。
忍不住把脸埋进他肩头长发,长信云及勾唇无声的笑,那弧度竟和某人的像极了。
半生孤苦,能遇到你,长信云及,何其有幸。
暮雪纷纷,人间扰扰。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作者有话要说:
☆、出关
终于漫长寒冬已过,万物渐渐复苏。
东方不败必须要闭关三个月,这期间长信云及就在石门外等,不是替他坐镇日月神教,教众众多长老都在,也起不了什么乱子。
只是不放心他。
“长信宫主,还在啊。”曲阳拎着两壶酒过来,仙风道骨的。
云及不知道第几次强调了:“曲大哥叫我云及就好。”
曲阳充耳不闻,心想哪敢和教主叫的一样啊,何况教主就在里面。
接过酒,云及仰头喝了一口,问道:“满面愁容的,曲大哥有心事?”
曲阳自从三个月前偶遇长信云及,就经常来这儿找他喝酒弹琴,下棋比剑,云及也挺喜欢这个大哥。
他的琴尤其好,一音一律都让他受益匪浅,重要的是他听得出琴声中藏着的感情,压抑沉闷却浓烈非常。
曲阳也不打算隐瞒,本来今天来找他,就是想讨教讨教,毕竟他和教主的事情,几乎无人不知了。
那天他正在自己和自己下棋,就听一声:东方不败是我的人,是我长信云及的人! 浩浩荡荡的传遍了整个黑木崖,当时他一子就卡在半空中,足足有半个时辰没落下去。
他佩服长信云及的勇气,不畏惧那些风言风语。
“是了,大哥有些事情,想请教。”
“但说无妨。”云及盘腿坐在草地上,一手拎着酒壶细细品尝,不得不说东方家的酒酿的真是不错。
曲阳叹了口气,半响道:“我与刘正风。。。”
“有所耳闻。”云及笑着打断了他,他估计曲阳也说不下去,索性先开口道:“曲大哥与刘前辈,确实是难得的知己,你们所奏的笑傲江湖,理应流芳千古。”
听到长信云及这么说,曲阳心里很高兴,因为有人赞同他和刘贤弟的感情。
“可,刘正风成婚时候,曲大哥怎么能应允呢?”现在刘正风都已经妻儿满堂了,这份感情不会激动的太迟了么。
曲阳表情一痛,长信云及说到了他的痛处。
“就是错过的太多,才不想继续错过。”半响曲阳说了这么一句,就顾自大口大口的喝酒,这个文雅的长老也有想借酒消愁的时候?
“大哥这些话,不如去找刘正风说说,和我说也是无济于事不是么。”云及看了看天色,放下空酒壶道:“大哥去吧,东方就快出关了。”
曲阳有些犹豫,又或许是喝了酒,当真就去了,走的时候就是刘正风家的方向。
地上他也没收拾,云及也不收拾,就等着东方出来,找个下人收拾好了。
等了小半个时辰,石门缓缓打开,东方告诉教众的出关时间是一个月后,告诉自己的却是这个时候,想来是不想被打扰吧。
门刚刚开了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缝,东方不败居然小孩子似的把头探过来看外面,他皮肤简直过分的细嫩了,一双眼眸晶亮晶亮的,却在没看到门口有长信云及身影的时候失望的收回目光。
门大开了,东方不败一身白衣飘飘走出,似乎想叹口气。
“恭喜东方出关。”身后一声大笑,云及从身后石头后面蹦出来抱住他,意犹未尽的转了几圈。
东方不败本失望的眸子染上笑意,回头看他:“你。。。。。。一直都在?”
“当然,我想你。”云及开始耍流氓,不停的在东方不败颈间摩擦亲吻。
东方不败忍不住笑颜绽开,半推半就的推他:“云及,别闹了,我想沐浴。”
“不脏,不用沐浴。”云及停下,紧紧的环抱着他,叹息道:“以后还用闭关么?你到第几层了?”
东方不败靠在他怀里,眯眼看太阳懒懒道:“第七层了,已经恢复,以后不用闭关了。”
“怎么这样快?你这么急会不会对身子不好?”云及扳过他身子盯着他问。
东方不败摇头解释道:“这已经是第二次,我自然轻车熟路了。”
听他说第二次,云及眸子里有些许愧疚,鼻尖对住东方不败的鼻尖,轻轻道:“对不起东方,害你这么辛苦。”
东方不败摇头:“怎么会,如今再好不过了。”这话由衷的让万花盛开,东方不败浑身气息越来越柔和,此刻的感觉,叫做幸福吧。
阳光暖暖洒在两人身上,天空下两人腻腻歪歪好久,飞鸟叽叽喳喳在身边的树上落下安家。
忽然不知道谁的肚子很不合群的咕咕叫起来。
云及噗的一声笑出来,牵着东方不败的手去下山的路:“快去用饭吧,饿坏了我的东方你赔不起。”
东方不败笑不语。
一路教众都惊掉了下巴,东方不败难得心情好,也不去管他们,直接和长信云及去了小厨房。
厨子头儿不认识东方不败,却认识长信云及,很自然的走到他们面前笑:“公子,您吩咐的粥做好了,现在端走么?”
“叫人送到我的房间就好。”
出了小厨房,东方不败问道:“云及叫人煮的粥么?”
“是啊。”云及答得理所当然,东方不败却受用的很,心里暖暖的。
“东方,你知道曲长老的事么?”
东方不败放下勺子,点头道:“和刘正风么?”
云及笑:“啊,原来教主大人都知道啊。”
“当然,有什么瞒得过我的。”东方不败挑眉一笑,仍然是那骄傲的神情,不过对着云及倒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不再打扰东方不败吃饭,云及也简单的吃了一点。
“你想帮他?”用完饭,东方不败在绣一枝桃花,还是提起了这事。
“不想。”云及正在给自己的画题词,道:“情爱之事,他不敢哪有人能帮得上忙的。”再说,懦夫也不配爱,就看曲阳有没有那个胆量。
回头看了看东方不败,他在很认真的绣上花蕊,云及骄傲的默默笑,自家爱人的果决气概,怕是没人学的上来。
“好了。”东方不败抿断丝线,手中帕子上一枝桃花铮铮开放,淡淡花瓣带着春天的气息。
云及放下笔,走过去托起帕子仔细看,一针一线都这么认真,也只有东方不败了。
“送给我的?”云及说着就揣到了怀里,不等东方不败说话,一挥手拿过桌上画递给他,笑道:“我是有回礼的。”
东方不败目光落在画上,婉转笑意在眼中回环,那画上正是低眉刺绣的自己,云及画的意境极好,平淡从容。
旁边龙飞凤舞的两句提词:东方万丈高崖,长信烟雨桃花。
东方不败看向云及,唇角开出花朵,目光灼灼。
东方万丈高崖,长信烟雨桃花。。。。。。原来自己竟生活在这唯美的意境中,是那个逍遥的男人不顾悠悠众口,给自己的意境。
长信云及回以一笑,一笑明白,懂得。
这世间唯有二者能一笑了之,佛祖拈花一笑,迦叶懂得,那是睿智大仁。
至爱之人的笑,至爱之人才懂,是情深而至,无关风月的迷。
“好一对让人艳羡鸳鸯啊。”讥讽的语气,是云及熟悉的声音。
这一声话音落下,门外才传来门童颤颤巍巍的通传声:“教。。。。。。教主,唐门少主求见。”
东方不败眼中当即闪出不快警惕,手下轻柔的收起云及的画。
“东方认得唐铮?”云及听到唐敛的声音,倒是挺诧异的,唐敛的性子不像是能和东方交好,那就一定是来黑木崖找他的了,这一想,云及才记起自己已经不回长信宫很久了,诺大的家业完全不过问了。
东方不败带笑不笑:“不,两面之缘而已。”一面在嵩山火场,一面在除夕后的大战上。
唐门少主,可是很想让自己死的,可惜未能如愿。
“走吧,云及也想见见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