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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到被子里,盖上头。
他回头看看电视,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
掀起被子也钻进来:“想起吴昊天了吧?”
“啊?你知道吴昊天?你还知道什么?有你不知道的事吗?”
“有啊,你能生小孩我就不知道。”
“你有正常人的情感吗?你活生生把两个相爱的人分开,让父母失去儿子,二十岁刚出头的人被判无期□□。
你不觉得残忍吗?
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你有多大的仇恨,让你做到这种地步?”
他把被子拉开,掰过我的下巴,使我看着他:“普通人和我的区别就是,我有能力做我任何想做的事情,也许是极小的事,也许恨也没那么多,只是我想这样做而已。”
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你真是个少见的诚实的孩子。”
他忍不住眼睛弯弯:“你心里肯定在骂我,冷血无情,不可理喻吧。”
我转过头,拽被子缩进去:“你根本不知道我现在心里的痛苦,我也不指望你能理解。
因为永远没有人能对别人的遭遇做到感同身受。
更何况,是你让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你应该知足,起码在这个岛上,你可以舒舒服服的生活,只要不想那些有的没的就好了。”
哼,那不是以为我很乖,没有激烈的反抗行为,换来的吗?
“想?想是最难控制的,我也不想想,可是管不住。”
“我可以帮你,用药物忘记过去的一切。既然你现在回不去了,就不如好好的过后现在的日子。”
“今天的我,是无数个昨天的我累积成的,如果没了回忆,我就不是我了。”
虽然痛,但是活着。
后来几天,他一直相对老实一些,只是搂搂抱抱,摸摸亲亲,没像那天那样激烈。
虽然开着空气和空气干燥机,两个大男人搂着也很不舒服,好吧?
不想说,不想回忆,说多了都是泪。
直升飞机,这几天倒是忙忙碌碌,几乎每天都飞一趟,有时候是设备,有时候是人。
被告知,还有最后一项复杂的检查。
吃完晚饭,沈瀛洲陪我散了一会步,回来,洗漱干净,他送我到医疗室门前,
环着我的腰,在我唇上印下一个十分绵长轻柔的吻。
只是平静的接受,既不主动,也不拒绝,因为这是交换,为了宝宝做的交换。
只是忍耐着,他的唇舌在唇瓣和舌尖掠夺,
亲不够吗?
就在我不能忍耐的时候,他松开了嘴唇,捧着脸:“过了今晚,一切都好了。你安心去吧,别想太多。”
目光闪烁,有点深邃,有点复杂,抑或有点内疚?
白医生熟练的给我贴上各种检测脉搏,血压的贴,面罩也戴上,
很快,我就睡过去了。
这一觉,睡的既不安稳,耳边偶尔传来几句谈话声,听见却记不住。
机器兹兹运行的声音。
有人在摆弄我的身体,那是在做检查,可是有什么异物,进入体内,xia体被撑开,极不舒服。
想睁开眼,却什么也做不了,心里不安,惶恐却说不出话。
觉得有些什么正在改变,却不知道是什么。
连思想也好像凝结了,思考的极慢。
后来,一切安静了。
那个小孩子又在哭,“你为什么不要我了?爸比,爸比”
我想去哄他,却摸不到他,好着急,好心疼,像上次一样,在噩梦中惊醒。
第一眼,遇上了沈瀛洲关切的眼神,立即抬手摸摸头:“又做噩梦了?都出汗了。”
看看窗外,天已经大亮了。
“你觉得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累。”
“累,那就歇着吧,想吃什么东西?我让厨娘去做。”
“粥。”粥能喝下去,别的担心吃下去会吐。
他起身下去了,闭上眼睛,觉得小腹木木的下坠的感觉。
昨晚的一切都记不起来,只记得那个梦。
轻轻的抚摸小腹:“爸比没有不要你呀,我一直努力在争取我们的生存权。
你也要好好的,不要老哭啊。
爸比不会丢下你的,你是爸比现在最重要的人啊。”
一双大手抚摸上我的脸:“又睡着了?起来喝粥。”
我支撑起身子靠在床头上,沈瀛洲端过乌鳢亚媞托盘里的银碗,吹一次银调羹里的粥:
“鸡肉,枸杞,红枣,还有大红菇,熬的。尝尝。”
“我自己来。”
“我来。”
我看他,不明白这个人到底想怎么样?
把鹿雨泽在世界上变没了,又不肯杀了我,只活活的囚禁在这个岛上。
如果真如他说的,只是对我的脸和身体感兴趣,那么对于一个泄欲的床上用品来说,早上亲自喂粥,这事那就过了吧?
他举着勺子,递了递:“张嘴。”
张嘴喝了,“烫不烫?”
“正好。”又喂了一口,他笑了“这样才乖,总之,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一会儿,一碗粥喝下去了,难得没吐。
他把碗递给旁边的管家“下去吧。”
乌鳢亚媞端着托盘下去了。
“检查结果什么时候出来?”
“你想知道啊?”
“我有点不舒服。”
“你来这个岛上就没有舒服过。”这到是真的。
“这个岛可是我心中的天堂,度假才能来的,你天天在我的天堂里,还不知足。”
伸手搂着我:“小妖精,我给你起个名字吧?”
“好。”反正鹿雨泽已经死了。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是在清晨的晨光中,他们把你从直升机上抬下来。
精致的小脸在早晨的微光中,似乎发着光。
眼睫毛好长,一动不动的好美,好安静。
所以,我想了好久,就叫林晞吧。”
“好。”
叫什么都无所谓,反正鹿雨泽已经死了。
“第二回,回来,你站在小山坡上,彩虹下面,像个林子里的小妖精。
我以后叫你妖妖吧,真像个妖精。”
“好”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吧,叫什么鹿雨泽也不会出现了。
管家进来:“主人还有什么吩咐?”
“把白医生叫来,林先生要知道检查结果。”
“是。”
一会儿,白医生进来了。他们用英语交谈,有一些医学专用术语,听不太懂,大部分还是听的懂得。
总体上来说,林先生身体特殊,体内雌激素和雄激素不稳定,要保住胎儿,必须补充有益妊娠的微量元素,直至生产。
并且随时检查。
总之,不想一尸两命的话,就要听医生的。
沈瀛洲搂着我的腰,问“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我会尽量配合医生的工作的。”
他吻我一下,回头对医生说:“请照顾好他。”
白医生微笑点头,没一会儿,输液的架子搬过来,挂上吊瓶。
“这是什么?”
“维生素。”
利索的给皮肤消毒,输液。
沈瀛洲出去接电话,回来时,已经扎好了针头,开始输液了。
他伸手摸摸我的脸:“妖妖,好好养着,我得离开了,希望下次见你的时候,你能养胖点。”
又吩咐通差:“照顾好林先生。”
女仆进来收拾他的衣物,手机,文件,装了行李。
“妖妖,我走了。”过来附身吻在嘴唇上,临了又摸摸我的脸,些许留恋。
毅然转身,走了,高挑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没多久就传来了直升机的轰鸣声。
我暗自长长的出了口气。
我不用问他是干什么的,经营什么公司,从事哪个行业,单从他的手段,能力,气度,吃穿用度,肯定不是一般人,哪有这么多功夫,陪着我?
我就是长的再妖,性子再随和,也不能天天不上朝啊、
余下的日子,好过多了啊,药物的作用也很快显现出来。
不恶心,不呕吐了。全身有力气了,散步的距离逐渐长了。
脸上也有血色了,唯一的痛苦就是每天上午都要输液,两手的血管都扎满了针孔。
好在半个月后,改成了口服药剂,虽然难喝,但是为了宝宝,还是喝下去了。
直升机又来来回回几次,不知道运的是人还是物资,总之,沈瀛洲没回来,余下的关我P事?
全身心投入在宝宝身上。
某天,像往常一样,早上上完厕所,扔手纸的时候,赫然有红色的血迹,眼前一晕,
已经这么小心了,难道还没保住宝宝?
一叠声的叫白医生,她很快出现“发生什么事?”
“血,我流血了。”
白医生急忙安慰我:“你先不要惊慌,我给你检查一下。”
很快,检查完了,他们一群医生又去开会了,给沈瀛洲打电话,然后,白医生出来给我说:“没关系,宝宝现在好的很,我们诊断你是假月经。
就是初次怀孕的人,虽然怀孕了,但是也会流血,你保持心情愉悦安静。
我们给你换一部分药物,不要担心,没事的。”
“真的吗?宝宝还好吗?”
“真的,宝宝现在很好。”
心放在肚子里。
一整天,都躺在床上没敢出去散步。
宝宝你是我唯一的希望,你要好好的呀,别淘气,我们俩都要努力呀。
还好,流血的情况得到遏制,第二天明显减少了,第三天就没有了。
只是经过这次,更小心了,医生们也更谨慎了。
血,尿,心电图,已经习以为常了。
沈瀛洲又回来了,他提前给我打了电话:“到楼顶来,我希望一下飞机就能看到你。”
管家,通差一边一个站在我身边,直升机带起的巨大气流,把我的头发和衣服绞的乱扬。
舱门打开,他跳下了,长腿几步就跨到我身边,长胳膊一把拥入怀中。
管家和通差默默退开
沈瀛洲看着我的脸,有些急切,盼望,贪恋“妖妖看着好些了呢。
胖了点,有点肉了。”
低头捧脸,急切的,焦灼的,用力的吻,这个吻里,明显的感觉都了他的激列的情绪。
用力的拥抱,我心里却忐忑不安。
绵长醇厚的一吻结束后,又拥着站了一会儿,越过他的肩膀,是傍晚的夕阳,
格外绚烂的天空,是粉色,飘着玫瑰灰的晚霞。
“上次你说给我做饭,还没吃到,这次来了,一定要好好尝尝。”
今天管码头的工人捕捞到了肥美的牡蛎,还有鲜嫩的芦笋,茭白,菠萝也收割了。
他看着我一样一样摆好四样小菜,一碗汤。
“开动吧。”
他开始每个品尝,点头:
“好吃。心情好了很多。”
上次离开的匆忙和不耐,完全看不见一点,看样子,他的事情处理完了。
“你的手艺真不错,虽然比不上名厨,但是做到这样一家很好了,有自己的特色。”
其实,我在发愁,等会怎么办?
看他津津有味的吃饭,貌似等会儿被吃的就是我诶。
“你不高兴我回来?”
“哪有,这是你的地盘儿,我是一无是处的米虫,还得辛苦你挣钱养着我”
“我喜欢养着你啊,既然要养个东西,那就养个自己看着顺眼的吧。”
小妖妖,等着吧,那眼神兹兹的冒火。你心情真好啊。
吃完饭,沈瀛洲拉我进了浴室:“今天坐飞机累了,给我洗澡,洗完澡,早点睡觉。”
一听睡觉,俩字,就让人心惊肉跳。这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