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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呢?我又凭什麽碰他?
怔愣的凝视皇羽遥满布泪痕的容颜,成昂琉既心疼又迷惘,一定没有人听他说话吧?否则他不会一直要自己救他…
成昂琉拿了乾净毛巾,将自己和皇羽遥给清理乾净,哭过的皇羽遥脸上苍白似乎更甚,彷佛一碰就会化作一缕轻烟消失,淡色的长发流瀑似的流过枕边,成昂琉失神的看著这样的情景。
昏睡中的皇羽遥皱了皱眉,似乎睡得不是很好,成昂琉轻轻替他把棉被拉好,然後转身要到客厅睡。
「……不…要…」走没两步,成昂琉就听见皇羽遥带著哭音的声音,猛一回头,天,那泪是掉不完的吗?
连忙又回到皇羽遥身边,大拇指轻轻拭去自皇羽遥紧闭的眼角滚落的泪水,是做了恶梦吧?
「…啊…求你……不要…」手慌乱的扯住枕头,皇羽遥开始大动作的挣扎,让成昂琉想也没想的俯身抱住他。
「别怕,没有人会伤害你,我在这里,有我在。」边拍抚著他的背,成昂琉喃喃的在皇羽遥耳边说,「……」皇羽遥开始无声的哭泣,他的眼泪带著一股莫名侵蚀性的力量流进成昂琉心底,他到底是过著怎样痛苦的日子啊?
看得也心酸,成昂琉於是拥著皇羽遥躺了下来。
「别哭,你不要哭,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著你,你不要害怕,再也没有人可以伤害你,我会保护你的,我会保护你……」
也许是成昂琉那低沉温暖的声音起了作用,处在梦魇中的皇羽遥紧绷的身体开始有了些许放松,成昂琉不停的轻抚他的身子,也不断的轻吻著他的耳边发际,「我会保护你,皇羽遥,我不会放你一个人……」
「小遥,你别躲啊,让我好好爱你…」男人的身影巨大压迫的逼近,让他不知道该往哪里躲,只能一直往床角缩。
「…不要…拜托不要…」我好怕,谁来救救我…
「小遥,让我爱你啊…」带著肮脏欲望的手指缠绕上他的手臂,用力将皇羽遥给扯倒,让皇羽遥痛得哭叫。
「啊!好痛…不要这样…」爸爸呢?妈妈呢?他们都到哪里去了?为什麽留我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这个人又是谁?他为什麽知道我的名字?他要对我做什麽?我好怕好怕,救命…
全身赤裸的被困绑在床上,皇羽遥动弹不得,因为恐惧疼痛而颤抖的身体却只是更引起了男人的性欲。
「你好美,哭的时候更美了,来,多流些眼泪…」随著异常温柔的话语落下的,是狠狠的鞭打凌虐,痛得皇羽遥拼命哭喊求饶。
「啊啊、不要、好痛,好痛,别…啊啊啊…」怎麽会这样?为什麽要打我?我做错了什麽事情?为什麽要把我绑起来?
「对、对,就是这样子,好美丽,好美。」
直到身体被毫不留情的贯穿,皇羽遥已经哭喊得几乎没有声音,痛让他失去思考能力,没有,他什麽都没有了,就连身体,也不是自己的了。
「……别怕,我会…保护你……」朦胧中,他似乎听见什麽声音,可是痛苦让他没有办法专心,有人在吗?有人吗?不管是谁都好,救我,救救我……
「…我会在你身边,我不会走…我会保护你……」那声音坚定温柔的穿过痛苦的感觉进入皇羽遥心里,你是谁?是谁?
「…所以你别怕…我会在你身边……」你要来救我吗?你会救我?你不会走?不会离开我?
「…救我……」皇羽遥艰涩的说出这句话,然後睁开眼睛。
早晨的阳光穿过窗帘透入屋内,让刚醒来的皇羽遥睁不开眼,他翻过身背对窗口,门是打开的,可以直接看到客厅和旁边的厨房,那个人正在厨房里。
好香的味道,他在做饭吗?他会煮饭啊?
皇羽遥凝视著成昂琉的背影想著,他好高喔,手也很大,也很有力气……
…他…没有要我。
虽然不是很清楚昨天自己到底怎麽了,但是皇羽遥记得自己哭了,也记得自己要这个男人抱的事情,但是他没有。
他只用嘴替自己发泄,就连吻,也只有自己吻他的那一次。
……为什麽?
皇羽遥相信只要自己想要,没有人可以抗拒得了,从以前到现在都是这样,就连生下他的爸爸也一样,为什麽他可以这样?……
皇羽遥依稀记得,那个夜夜都做的梦里,有个很温柔、很温暖的声音说,会保护自己,会陪著自己不走……
9 在之前——吻痕
「…所以你别怕…我会在你身边……」你要来救我吗?你会救我?你不会走?不会离开我?
「…救我……」皇羽遥艰涩的说出这句话,然後睁开眼睛。
早晨的阳光穿过窗帘透入屋内,让刚醒来的皇羽遥睁不开眼,他翻过身背对窗口,门是打开的,可以直接看到客厅和旁边的厨房,那个人正在厨房里。
好香的味道,他在做饭吗?他会煮饭啊?
皇羽遥凝视著成昂琉的背影想著,他好高喔,手也很大,也很有力气……
…他…没有要我。
虽然不是很清楚昨天自己到底怎麽了,但是皇羽遥记得自己哭了,也记得自己要这个男人抱的事情,但是他没有。
他只用嘴替自己发泄,就连吻,也只有自己吻他的那一次。
……为什麽?
皇羽遥相信只要自己想要,没有人可以抗拒得了,从以前到现在都是这样,就连生下他的爸爸也一样,为什麽他可以这样?……
皇羽遥依稀记得,那个夜夜都做的梦里,有个很温柔、很温暖的声音说,会保护自己,会陪著自己不走……
「皇羽遥,你醒啦?」感受到皇羽遥的视线,成昂琉回头,皇羽遥正侧躺在床上望著自己发呆,於是笑著跟他打招呼,「早安。」
…是他?
那个声音…就是他吗?
成昂琉端著药和早餐走进房里,将托盘放在床头,然後轻柔的将皇羽遥扶著坐起身来。
「还很痛吧?…」然後将额头贴上皇羽遥的,成昂琉总算是松口气,「还好烧退了,有胃口吗?吃点东西吧。」
知道皇羽遥可能没有什麽胃口,成昂琉只拿来一碗稀饭和一杯热牛奶,看看他能吃下什麽,最少也得喝两口牛奶。
皇羽遥乖乖的让他服侍著坐起来,然後看著眼前的男人。
「为什麽不抱我?」
这个问题让成昂琉拿食物的手稍稍震动了一下,然後他放下食物,坐在床边,凝视著皇羽遥,皇羽遥也毫不逃避的看著他,那对清澈的眼眸里,成昂琉读不出情绪。
「为什麽要抱你?」成昂琉将问题丢回去,皇羽遥仍旧面无表情。
「我不够资格让你抱吗?」
「不是这个问题吧,皇羽遥。」成昂琉讶异他会说出这样的话,皇羽遥的脸上还是没有任何情绪。
「也对,我的身体反正都被玩烂了,你也看到了,这样的身体,不想抱是正常的。」
「不要说那种话!」他面无表情的说出那些话,让成昂琉痛入骨髓,皇羽遥没有动摇的看著他,成昂琉的表情让他疑惑,为什麽会有那种表情?并不是你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啊,为什麽要用这样哀伤的表情看我?
「我不抱你,是因为那并不是我带你回家的原因,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对你做什麽事,除了把你的伤给治好,所以昨天会演变到那种地步,我必须跟你道歉,你是因为发烧所以神智不清,我这个清醒的人却…」成昂琉讲到这里,突然说不下去。
我这个清醒的人,却因你著迷。
「…我不懂。」皇羽遥看著成昂琉,他说的话都是自己从来没有听过的,抱他还需要理由吗?所有抱他的人都一样,在房间、在床上、地上、学校、公园、厕所,在皇羽遥的记忆里,他找不到一个地方是自己没有去过、也没有被上过的,那有什麽差别吗?不论自己感冒生病受伤,抱他的人依旧在他身上逞欲,有什麽差别吗?他不懂成昂琉在坚持什麽,也不懂他为什麽会有那麽受伤担忧的表情。
「所以就是你不想抱我。」最後,皇羽遥下了结论,这结论让成昂琉哑口无言,他想啊,昨天的情景还清清楚楚在脑中,那张梨花带雨的泪颜、那般柔媚艳丽的身段,想要他的欲望猖狂呼喊得让自己全身发疼,但是他没有,只因为成昂琉知道,那不是皇羽遥真正想要的,也不是自己真正想得到的。
「来,先吃点东西吧,还是你要喝牛奶?」成昂琉没有回应皇羽遥的说法,他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食物,皇羽遥看著眼前的食物。
「我不敢喝牛奶。」
「那就吃稀饭,可以自己来吗?」成昂琉於是端著碗递过去,看著冒烟的稀饭,皇羽遥微微皱眉。
「我讨厌烫。」
「我喂你吃。」没有多问,成昂琉就决定,舀著食物送到皇羽遥唇边之前不忘记先吹凉,皇羽遥乖乖的吃了下去。
只吃了半碗,皇羽遥就不肯再吃,「我吃不下了。」
「那就吃药。」成昂琉也不逼他,手里的东西换成水杯跟药片,皇羽遥一样乖乖张口吞下,就在这个时候,门口传来开门声。
「是玥风哥来了,他会在这里陪你,还有,玥风哥会替你做一些检查,也会帮你抽血。」成昂琉盯著皇羽遥吞咽下药,这才放心的起身收拾东西,皇羽遥始终看著他。
「你要去哪里?」
「我要上课啊,对了,你呢?你学校没关系吗?」
这个时候谷玥风已经走进房间,「昂琉,还没去学校没关系吗?」
「没关系。」成昂琉简短的回答,皇羽遥还是盯著他,察觉气氛有些不一样,谷玥风来回看著两人,然後他的目光停留在成昂琉颈侧的淤血。
「你叫昂琉?」皇羽遥开口问,成昂琉点点头,「成昂琉。」
「你什麽时候回来?」皇羽遥再问,成昂琉低著头收拾东西,然後将东西捧出门,「下午就会回来了,你想吃什麽吗?我煮给你吃。」
「炒饭。」皇羽遥毫不犹豫的回答,谷玥风在一旁看的莫名其妙又不可置信。
「好,」成昂琉又回到房间拎起书包,「玥风哥,那就麻烦你了,要做的检查我都告诉他了,也麻烦你帮他做,我下午就回来。」
「你要走了?」皇羽遥看著成昂琉的背影,明知故问,成昂琉回头,「嗯,我要走了。」
「…喔。」那一段短暂的沉默让成昂琉有些在意,但是他没说什麽,临出门前他才又突然回头补上一句,「我很快就会回来。」
谷玥风始终静静的看著两人的互动,皇羽遥的表情他都看在眼里。
那是什麽表情?这只小野猫昨天还抵死不从的不肯乖乖躺在床上,短短一个晚上就会问昂琉什麽时候回家?连水都不肯喝到现在会说自己想吃的菜?这是什麽情况?那个痕迹又是怎麽回事?
「喂,不是要检查?快点来啊。」皇羽遥看见谷玥风还杵在那里发呆,很是不耐,「…?对,要检查。」
谷玥风才回神,对上皇羽遥的双眸,你瞧,又变回昨天那只小野猫样,昂琉你到底是怎麽让他乖乖听话的啊?
谷玥风在替皇羽遥做检查的时候,皇羽遥一直都乖乖听话,只是他的面无表情让谷玥风颇不自在,听不出情绪波动的声音也跟昨天截然不同,简直判若两人,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
「你是谁?」在帮皇羽遥抽血的时候,皇羽遥才出声,谷玥风微笑。
「我是昂琉的表哥,我叫谷玥风,是个医生。」
「那昨天那个女的是谁?」
「她是昂琉的表姊,叫做蓝子渝。」用棉花按住针口再将针抽出来,谷玥风轻轻按著皇羽遥的手,皇羽遥却有些皱眉。
「我自己来。」纤细的手指轻轻抵住棉花,稍微触碰到谷玥风的手,不知怎麽回事,那种滑腻的触感竟让谷玥风瞬间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