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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啊…」骆少桦沉吟片刻,「有重要事情是吗?」
成昂琉点点头,照顾人应该算重要吧?
「那好,就放你一个星期的假吧。」
「谢谢店长!」
「对了,拿些蛋糕回去吃吧。」话说完,骆少桦就又埋首做他的泡芙去了。
成昂琉听话的带了蛋糕回家,如果他喜欢的话,应该多少会吃一点吧?
「昂琉啊,你总算回来了。」谷玥风一看是成昂琉,好像遇到救星一样,成昂琉奇怪的看著他。
「玥风哥,怎麽啦?」
「你家的野猫坚持不准我碰他,也不吃东西不吃药,不管我怎麽求他威胁他都没有用,然後一直要走,我只好把他反锁在房间里,可是又怕他做出什麽激烈的举动,只好叫你子渝姐也来帮忙看著他。」
「连子渝姐都来了?」成昂琉没想到这家伙那麽拗,明明就是个受伤的人,还能这样动来动去的…
「那他的伤…」
「讲到这个,」谷玥风的神情严肃起来,「他的伤大多不很严重,不过我要帮他做几项检验,因为他的关系太复杂…」
「性病吗?」成昂琉知道那是谷玥风说的含蓄,谷玥风点点头。
「这是为了他好,可是我没办法帮他抽血,他不让我碰。」
成昂琉苦笑了一下,他也没有把握自己就能做些什麽,毕竟两人是一见面就吵,而且自己打了他一耳光,还把他打昏……
带著不安,成昂琉打开房门。
「干嘛不敢告诉我名字?你怕我拿去诅咒啊?没想到堂堂一个男子汉还那麽胆小…」
「妈的,你这死老太婆说什麽屁话?我皇羽遥什麽没有、胆子最多…」
「哟哟…什麽胆子多?明明就是胆子大吧?拜托,说大话也要说的对好不好…」
「你他妈的…」
「…那个…子渝姐…」
成昂琉完全被眼前的情况吓得说不出话,只见两人壁垒分明、界线划清,一是成熟美丽的女人、一是性感冶豔的男人,两人的对话却粗俗不堪、脏话连篇,这种诡异的场景让成昂琉不知该从哪里插话,他呆了片刻,好不容易才叫出口,原本背对著门口的蓝子渝一听到声音,立刻回头。
「昂琉!你是从哪里捡回来这只野猫的啊?粗野又没礼貌,白白糟蹋那张美丽的脸哪、真没天理!」
「你再说一句话试试看、我绝对会…」
「皇羽遥,你休息一下吧。」成昂琉揉揉抽痛的额角,出声阻止另一场风暴开始,这句话果然很成功的制止了双方开战。
「喂,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皇羽遥狰狞著一张脸、粗声粗气的问,成昂琉耸耸肩,「你刚才自己讲的啊,忘啦?」
「我哪有说…」
「就是你说你胆子很多的时候啊…」成昂琉笑了起来,不知道怎麽回事,他突然觉得这个家伙还满可爱的,蓝子渝在一旁频频摇头叹息。
「我在这里陪了他一下午,就是为了不让他跑出去,好啦,这下子主人回来了,保母要走了,昂琉,」蓝子渝手搭著成昂琉的肩头,轻轻在他颊上一吻,「那我跟玥风先回去了,那里有玥风给他的药,上面有说明,明天我会要玥风再来一趟。」
「我知道了,子渝姐,不好意思,麻烦你了,谢谢你。」
「哎呀,都自己人还跟我客气什麽?真要道谢的话啊,就多回去看看你老爸,省得他一天到晚在我们俩旁边罗唆!」
蓝子渝笑著拍拍成昂琉的肩,迳自走出门。
「罗唆的女人!」皇羽遥坐在床上嘀咕,成昂琉笑著走近,在床边坐下。
6 在之前——属于我的东西?
「…你要做什麽?」一见成昂琉靠近,皇羽遥立刻像受惊吓的野猫弓起背脊一般的警戒起来,成昂琉伸手抚上他的额头,「啧,还是在发烧,躺下。」
强硬的态度让皇羽遥一时之间会意不过来,竟就这样乖乖的躺了下来。
他的手…好温暖…
……咦咦?不对!
「我没事,让我走。」想到自己不应该留在这里,皇羽遥又坐起来,可是因为动作太大,让他一下子头晕目眩,突如其来的不适,让他无力撑起自己,又倒了下去。
「我说过你在发烧,还有你身上的伤根本还没有好,你想走去哪里?」成昂琉一让皇羽遥躺下就去准备药,没有回头也知道床上发生的事情。
「乖乖躺好,我要帮你换药,你也要吃药,明天再请玥风哥来一趟,他会帮你做一些检查。」
「我不要吃药不要换药也不想检查,让我走。」虽然坐不起来,至少嘴还可以讲话,皇羽遥只是坚持著不愿意,他要走,他要离开…
「你没有听清楚我的话,你的伤根本不可能让你走,你要去哪里?」成昂琉端著药来到床边,锐利的双眼看著皇羽遥因为发烧而泛红的双颊。
「…这不要你管。」皇羽遥心里一惊,是啊,要去哪里?
他没有家可以回,他没有地方可以去,他唯一有的…
「啊!我的东西!」皇羽遥突然从床上弹起来,因为剧烈的头晕而反射性的扯住成昂琉的衣袖,成昂琉连忙扶住他。
「我叫你别动你…」
「东西,我的衣服、我的衣服呢?我所有的财产都在那里…我的…」
这是成昂琉在捡到他之後,皇羽遥头一次露出惊慌的神色,成昂琉轻轻拍抚著他的背,那扯著自己的力道之强,让成昂琉知道这对他来说相当重要。
「好好好,别紧张,我去拿,你的东西我都放在那里,我去拿。」
听到成昂琉这样说,皇羽遥才放开手,成昂琉於是走到衣柜旁,拿出他收好的、属於皇羽遥的东西。
那是一个小小的袋子,里面有什麽东西成昂琉不知道,但是凭形状,他大概猜得出来。
皇羽遥一看,神情立刻转变成欣喜,也没有多想自己的身体状况就翻身下床。
「啊!」成昂琉惊叫一声冲上前,正好接住皇羽遥软倒下来的身子。
「喂!算我拜托你,我已经说过你的身体还不能下床,你的东西我都帮你收得好好的,我也都没有动过,我拿给你,你不要急。」
像个老妈子,成昂琉边将皇羽遥抱回床上边叹息,皇羽遥却不顾身体的疼痛,伸手拉过他的小袋子,任由成昂琉轻轻将自己放上床,手已经将东西拿了出来。
那是一本存摺、提款卡和印章。
还好,都在,都在,我的一切,那是我不要自尊、不顾羞耻才换来的,我的一切啊……
用力忍住一阵阵强烈的鼻酸,皇羽遥再一次的体认到这个事实,自己所有的,就只有这个了,而这些钱,又能拥有多久?
这世界上没有永远不变的东西、没有永远属於自己的东西……
连爱也不是真的,所有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皇羽遥的表情,成昂琉都看在眼里,在他眼中的这个人儿,那种冲突的意念和思考模式都让他很在意,从他的话里,成昂琉可以隐约猜到,他八成是没有地方去的,但是又不想被约束,而那些钱,是他自己赚来的吧?
不过和自己一般大的年纪,为什麽会有那麽截然不同的想法呢?为什麽会这样子的……
孤单?
「好啦,你的东西都在,可以放心了吧?」
皇羽遥温顺的点点头,知道东西都还在,让他放心不少,成昂琉似有若无的笑,「那来吃药吧。」
「嗯……咦咦?」下意识的答应,几秒钟之後皇羽遥才惊觉被拐了,就在他想要抗拒的时候,成昂琉的手已经伸过来,「来,嘴张开。」
「…不要!我说过了我不要吃药!」皇羽遥硬是不要,头一转,就把自己藏进被子里,硬是不肯出来,成昂琉捧著药看著被子里的皇羽遥。
「…不会吧?堂堂男子汉也会怕吃药啊?」半晌,成昂琉淡淡吐出这句话,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家伙应该……
「谁说我怕吃药?」果然,听到这句话,皇羽遥立刻掀开被子怒瞪成昂琉,成昂琉只是叹了口气摇摇头,「算啦,不勉强你了,每个人都有自己最害怕的事情…」
「谁说我怕?」成昂琉那副无视於自己存在的神情让皇羽遥相当不满,他杀气腾腾的一把抓过成昂琉手里的药就吞下去,然後那对深邃迷人的眼眸挑战似的看著成昂琉,「怎样?」
成昂琉歪头看著皇羽遥,拿著水的手伸到他面前,「喝水会比较好,明天早上我会叫你起床吃药。」
「…咦?」原本想藉著这个动作来示威的皇羽遥,因为成昂琉冷静的态度而愣了一下,大概是发烧让他的脑子运作比平常缓慢了些,不过他也总算发现了。
「你!」居然用这种方法拐我吃药!可恶!
「卑鄙!」对自己的掉以轻心和过於大意很懊恼,皇羽遥又把自己盖住,达成第一项任务的成昂琉并没有得意忘形,因为接下来才是难关。
「先别睡,我还要帮你擦药。」
「这种伤死不了啦,不擦!」
从棉被下传来著拒绝让成昂琉叹了今天的不知道第几次气,这家伙真的很难搞定,不过,既然是自己要把他捡回来的,再麻烦也要把人给治好才行……
无奈的看著皇羽遥,又不能像昨天一样把他给打昏,那到底要怎麽办…
没办法了,只有这样了……
7 在之前——擦药擦到擦走火
从棉被下传来著拒绝让成昂琉叹了今天的不知道第几次气,这家伙真的很难搞定,不过,既然是自己要把他捡回来的,再麻烦也要把人给治好才行……
无奈的看著皇羽遥,又不能像昨天一样把他给打昏,那到底要怎麽办…
没办法了,只有这样了……
窝在棉被底下的皇羽遥只听见开门关门声,他偷偷探头看,那家伙已经放弃了吧?所以才出去不理自己…啊啊!回来了…
迅速又将头缩回去,接著门就打开了。
「你确定你不要换药?」成昂琉在做之前又再确定了一次皇羽遥的心意,换来的是坚定不移的蠕动及用力点头,那只好做了,成昂琉心想。
「那好吧,我也就只好这样了。」
在皇羽遥还没来得及搞清楚成昂琉的意思之前,成昂琉已经迅速上前,用力掀开棉被,同时强硬的拉住皇羽遥将他翻转过身,让他趴在床上。
「喂!你做什麽!好痛、不要…」皇羽遥死命挣扎,成昂琉却置之不理,他拿出准备好的丝巾,将皇羽遥的手反绑在他背後,然後又让他仰躺。
「我问过你,你说你不要擦药,可是我要帮你擦药,既然你不听话,我只好用这种方法让你听话。」成昂琉俯瞰著一脸惊慌愤怒的皇羽遥,皇羽遥气得想踢他,才要动脚,就牵动股间的伤处,麻辣的刺痛电流般布满全身,让他几乎掉下眼泪。
「别乱动,我说过你的伤很严重,不擦药不行。」无视於皇羽遥那道刺穿自己的视线,成昂琉大剌剌的跨跪在皇羽遥身上,因为怕压到他,所以成昂琉很小心,并没有直接碰到皇羽遥的身体。
「我不要!你不要碰我、不要碰…」皇羽遥还试著挣扎,成昂琉迳自落下药,伤口碰触到药的那阵刺痛让皇羽遥瞬间倒抽一口气,不过他并没有叫出声,倒是像放弃似的不再乱动,只有那两道目光依旧。
那应该是很痛的,成昂琉边替皇羽遥上药边想,那一道道伤口不仅仅是留在皮肤上,很多都是留在皮肤敏感处,受伤时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