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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费吹灰之力就握住他脚髁,水千山啧啧叹道:“你还是没有学乖,看来只好让他们来教教你了。”微笑着转向那几个黑衣人:“明日天亮之前,他都是你们的了,记着,可别把他玩死了。”
丢下醉梦,一脚踏上碾成粉末,才负手离去。
身后,元烈尖锐的惨叫割破暮色,但立即就被什么东西堵在了喉咙里,仅闻呜呜悲鸣。和着崖顶山风,彻夜未歇。
……
翌日清晨,当最后一个黑衣人拔出犹自青筋暴露的肉具时,元烈只是微微抖了一下,仍维持着肩头着地的趴跪姿势。高高翘起的双股间,被蹂躏成乌黑色的后|穴松弛地张着口,红白相间的粘稠液体正慢慢地滑出,滴上大腿内侧已干涸的旧迹。
几个黑衣人意犹未尽地系上裤子,翻过元烈身体,用脚趾踩踏着他面孔、|乳头、分身,却已激不起他反抗的力气。
“这样就听话了?我还以为你有多刚硬呢!哼!”
水千山捧着碗饭菜入内,居高临下瞅着元烈,满脸鄙夷:“果然是天生的表子,被人上过,就什么声音都没有了。”目光落在他涨鼓的小腹,哈哈一笑:“我倒是忘了,你都有三四天没方便了吧,嘻嘻,难为你憋了这么久。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想尿就尿吧,你的丑态还怕人没见过吗?”
元烈痴愣的眼睛循声转了过来,却白蒙蒙地只看到一个隐约轮廓,耳边嗡嗡的,仿佛听到有人在说话、在笑,但听不真切。
“他怎么了?”水千山也发觉他有点异样,皱眉问。
“可能是药的缘故。”黑衣人揣测:“他昨天服得太多,又没有补上,伤脑损神,连五官知觉也受了腐蚀,怪不得他刚开始拼了命地挣扎,又叫又吐的,后半夜就没什么大动静了。”想到意淫处,下身一紧,舔舔嘴唇:“这小子长得稀松平常,操起来还真他妈的过瘾,难怪主人会喜欢,把他带回了黄泉路。”
另外几人都附和大笑,水千山却冷着脸,心里极不受用。恨恨踏住元烈腹部:“就这种下贱货色也配?!”
强熬了数日的内急在脚掌刻意力踩下再也无从忍耐,元烈哀叫着,带血的尿液喷涌而出。
“哈哈哈,瞧这贱货,真跟畜生一样当众乱撒,啊哈哈……”水千山指着缩进墙角的元烈狂笑,一敲手里的碗:“饿吗?求我啊!这饭里可拌了醉梦,只要你说一句自己是表子,我就给你醉梦。”
一听到醉梦,那致命的痛痒又应声在四肢百骸窜升。元烈轻抖着抬头,皲裂的嘴唇微微翕张。
“我听不见!”
水千山走到他身前,轻蔑地撇嘴:“你早跟表子没区别,还在死撑什么?说啊,快说啊!”
一切的尊严和羞耻在尿水忍无可忍射出时已被血淋淋地剥除,醉梦与饥饿摧毁了最后一丝屈辱感,张着嘴,元烈慢慢吐出颤不成句的音节。
“……我……我是,是婊……子……”
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被自己一巴掌打了出去,空了全部,但手还是手,脚还是脚,什么也没少。
原来要扼杀自己的自尊并不如他想象中困难……呆呆地,元烈居然翘起了一点昨夜挣扎时被打得充血的嘴角,似乎在笑:“我是……表子……”
——或许,当他不顾廉耻地追逐着黄泉,遭受百般羞辱戏弄都执意亲近时起,就已经是个表子了……那么贱,明知黄泉不爱他,还是不肯放手、妄想着能感动他……
水千山胜利的笑声盖过了他的呢喃:“既然你自己都承认了,就得拿出点样子来啊。”手一翻,一碗饭菜倒在尿迹里。
“好好享用你的醉梦吧。”
没有再说话,元烈艰难地挪着膝盖爬近,因为手还反绑背后,他只能低下头去舔食。
饭菜,是馊的。
可他,已经辨不出了。默默地,听着四周高低起伏的怪笑声,一点一点,舔着尿水里的饭菜。
整整三个昼夜水米未进,好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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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路的杀手最近变得很兴奋,源于多了个性奴,不必再像从前那样频频下山去找女人,省了他们不少时间和银两。虽说这个叫元烈的小子曾是主人的玩物,但自被水千山关进刑室后,主人就再也没来过问。事实上,主人也好多天未曾在他们面前出现过,正好乐得轻松。
元烈腿上、头上的伤也在慢慢愈合,一直没跨出过刑室一步。
当然最初是因为怕他逃走,在他脚上栓了根铁链,一头钉死屋内。但没多久他们就嫌麻烦,况且元烈的右腿跛了,即使让他跑也跑不快,便又把铁链撤了。但元烈仍是成天缩在墙角落里发呆,不肯走出刑室,吃喝拉撒都在屋里解决。有个黑衣人实在受不了屋里秽臭,硬要把他拖到外边做,始终默默无言的元烈竟反常地大叫,哀求黑衣人拿件衣服给他,自是换来一顿嘲笑。渐渐,元烈似乎也觉得在这帮不分日夜轮暴他的人面前要求穿衣服其实是件十分可笑的事情,就不再提起。
醉梦还是一日日地在服,而且发作的间隔越来越短,有时一天就有四五次。元烈的视觉听觉也日益衰弱,嘴唇永远布满自己咬出的新旧伤痕。委实忍不过的时候,他会主动去挑逗随便一个路过刑室的黑衣人,求那人给他一粒醉梦,并为之使出全力取悦那人,还要装出一副自己也乐在其中的模样,尽管他除了恶心欲呕之外,半点堪称快意的感觉也没有。
他穿环的分身,再怎么被搓揉套弄,也不会勃起了。刚发现这一点,他几乎崩溃,但随着时间推移,什么不能承受的都变成了习惯。他学会了接受,努力放松自己去配合男人的进入抽插,只为了让体内的男人早早满足离去,虽然一轮的结束,往往是下一轮的开始。
周而复始。
第十章
叶落花飞,又是一月。天空透着甫入秋的清爽澄净。水千山在石屋里布置好了饭菜,叹着气,像往常一样向石林走去。
泥像的残屑一个月来,风吹日晒,渐化飞尘。黄泉纤长的身影却如塑像,在风里站得分毫不动,只有宽大的绣花绸衫飒飒飘扬,与长发同舞。
四下散飞的发丝里,夹着丝缕银线,耀痛了水千山的双眼。
究竟这堆烂泥有什么好?让黄泉一早到晚地待在石林看。看到青丝染霜?每次他都要费劲唇舌才能把黄泉拉回屋里去吃一点东西,可一放下碗筷,黄泉又幽魂似地飘去林中。
还是没忘记那咬断了你舌头的畜生吗?……嫉恨地咬紧牙,水千山有股想撕碎一切的冲动——虽然黄泉自始自终没再提到过元烈,为此他起初还着实欣喜了一阵,可不久便发现不光是对元烈,黄泉对任何事物都失了兴趣,却把自己封在了石林,封在了只有他自己一人存在的世界里。
的确再没有人能跟他抢夺主人了,但是主人的眼里,并没有映入他的影子。
突然,黄泉微微一动,朝水千山的方向转过头,冷丽的侧面竟破天荒地泛着一丝淡淡的笑……
“主人?”
水千山心头猛热,才叫得一声,笑容就遽然僵在嘴边。
黄泉的手里,握着两个小小泥偶。隔得再远,他也看出那泥偶的脸正是黄泉和元烈……
将泥偶贴着面颊细细摩挲着,黄泉笑意更浓——
……清晨的阳光里,青年憨笑着,一边挥手,一边向他奔来……
“我有东西要送给你。”
“你看,像不像?”
“你喜不喜欢?”青年明亮干净的眼睛小心翼翼地望着他,屏住了呼吸在等他回答……
那种专注的、如同在聆听圣旨的神气叫他当时莫名其妙就起了捉狭之心,故意不屑一顾地别开视线:“这小孩子的玩意,有什么好的?”
然后如他预料地看青年像个讨不到糖果的孩子般沮丧地垂低了头,很可爱……令他情不自禁就摸上了他的头发,那一刻,浑然忘却了青年是他最痛恨的人的弟弟。
其实,当时想说喜欢的……
“……”艳色唇瓣轻轻张合,无声地说着两个字:喜、欢。
遥望一脸微笑的人,水千山双拳捏得死白。
陡然像豁出一切地一甩头,大步上前,拖着黄泉就走。沉浸在自己的遐思回忆中,黄泉竟也由得他牵领,跟着出了石林。
没有如往日拉着黄泉返回石屋,水千山反脚下不停地朝刑室行去。凶悍煞重的眼里除了痛,载满孤注一掷的决然。
喜欢他吗?就去看看他淫荡肮脏的丑态吧,还能在自己的梦里继续喜欢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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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到刑室,男人野兽般的喘气嘶吼已随风入耳。屋前空地上,元烈跪伏着,男人正在他身后由慢至快地大力冲刺,腹部撞到高挺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音。每一下冲击,都令元烈贴在地面的脸猛地往前移动,粗糙的沙石将面庞划出无数道细痕。头发已完全湿透,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不成声的呻吟断断续续地飘出,随男人的动作时高时低。
“妈的,你这表子,现在叫床的工夫越练越熟了嘛!”男人一巴掌拍在元烈臀上:“再抬高,夹紧一点。”
“呜唔……”啜泣一样的低鸣响起,元烈撅高臀,左右旋转摇动着,用力收缩内壁。
“哇啊啊啊……”男人大叫,臀部剧烈抽搐,一泻如注。
像要烫坏肠子的热液射在腔壁,元烈终于松了口气,身体瘫软下去。回过头,怯怯地对男人露出个谦卑笑容:“可,可以给我醉梦了吗?”
“看你这么卖力,多给你一颗。”欲望彻底舒畅,男人心情好得很,乐得显示一下仁慈。将疲软的分身收回裤内,丢下两颗药丸,哼着小曲走了。
“……主人,你看到了么?……”十余步外,水千山凑在似乎已石化的黄泉耳边轻声却很清楚地,很慢很慢地问,每吐一字,就像灵巧一针。
黄泉如烟笼罩的眼眸渐渐清亮起来,腾起震惊、骇然。被水千山紧握掌中的手急速冰冷。
水千山丝毫不漏他脸上任何一点表情,咬着牙:“主人,你不会连这咬断你舌头的畜生也认不出了吧?”
全身一怵,看前方那腰背佝偻的人挪动着,用嘴在沙土里四处寻找,最终叼起药丸。黄泉唇瓣颤抖不已,蓦地嘶叫着向元烈冲去。
“这么个贱货,你还去理他干什么?”水千山红了眼,狠命抱住他的腰:“他那畜生哥哥害你失了王位,差点丢掉性命,不人不鬼地过日子,如今他又害你成了哑巴,将来一定还会害你的。为什么你还不醒悟?难道你非要把命断送在他们兄弟两人手上才甘心啊——”
黄泉扭头,狠狠瞪视水千山,立掌穿袖拍出,正中他胸口。水千山纤细的身子直飞出去,倒地鲜血狂喷。
看了他一眼,黄泉抱起元烈,转身飞奔石屋。
元烈!元烈!怎么能相信,眼前满身污秽伤痕的人就是那个曾时时带着微笑,像黏人的孩子一刻不停追逐着他的元烈?
直到将人放落榻上,黄泉的手仍旧抖如寒叶,眼睛涩得发痛,如果此时有热流涌出,他确信那一定会是血。可什么也流不出来。
“……是,是谁?……”元烈颤颤的声音透着胆怯,在榻上蜷起身子。刚服过醉梦,正在昏沉晕眩的快感里沉浮,纵使努力张大了双眼,却仍模模糊糊如隔了一层纱,只依稀辨出一个高高的影子。
看不清五官,但可以确定的是,那是个很有力气的男人,从他毫不费力就将他一抱而起便知道了。可为什么把他带到床上?那些黑衣人从来都是欲望一起,就幕天席地。这个男人,应该是想出了什么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