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庆还是得不到。
就是说,表面上看来会让西门庆风光无限的事在本质上只会让他吃力不讨好!如果运气不好,赚不了不说,不定还会倒贴不少钱进去!
这可不像西门庆的作风!
爬上他的后背,苏苏轻声探问,“你到底在想何事啊?帮花子虚你或许赚不了钱。可帮花子虚兄弟你也赚不了钱啊!”
西门庆不说话。
“说,你在想啥?!”
“你说呢”哀怨的小眼神。
在脑补的悲哀音乐中,苏苏被雷得外焦里嫩,她怎么觉得这西门庆那眼神的含义是:爷做出一副事情成这样都怨你?
别胡说啊!她和花子虚可是什么事情都没有!西门庆就算是打击情敌也轮不到花子虚吧?!
“苏儿自己好好想想吧。”淡漠的一声回应后,一翻身,西门庆丢下一个忧伤的背影给苏苏,自顾自睡了。
“……”
接下来的时间对苏苏来说,就是一整夜在床上的翻来覆去和覆去翻来,待她终于理清楚前因后果,鸡已经叫三遍了。
眼睛肿得像两个灯泡的苏苏把西门庆强行弄醒,准备好的话还没找到机会出口,西门庆就顺理成章地抱住她的脖子,款款情深——“想要了?”
“要你个大头鬼啊!”
顿了顿,苏苏的吼叫声几乎掀了屋顶,“说!你是不是因为上次我说花子虚似乎喜欢你什么的而要想弄死他啊!”
西门庆没说话,但那很不爽的眼神告诉苏苏,他就是因为这个理由!
苏苏彻底被打败了,这男人当时不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吗?不是许久没提起这件事吗?可他竟然在为这件事生气!为了她的一句无心之言彻底打击花子虚?
这都什么事啊!
他存心让她心存愧疚啊!
NND!
花子虚根本是躺枪啊!
苏苏没想到自己的无心之言竟然能造成这样的后果,偏偏西门庆吃了秤砣铁了心,任她怎么撒娇都不改主意。这时,她才真正体会到自己那想到啥就说啥的毛病其实很可怕。
轻轻捅捅西门庆的后脊梁,西门庆却很是不耐烦地一耸肩。看来真的很生气。
吐吐舌头,苏苏准备作罢。
而今她也睡不着,便打算起身出门走走。
才刚起身,一双手却将她狠狠抱住压在身下,还没来得及做出回应,衣衫就被一撕两半。
“急什么啊!又不是……”话还未说完,他就狠狠压了上来,像她明日就会离开一般西门庆带着一丝恨意疯狂地蹂】躏她的嘴唇,手粗暴地在她身上揉捏,似乎想要将她揉捏成碎片再一点点吞入腹中。
“轻……”嘴唇又被死死堵上。
他却放轻了手中的力度,只是低喘着道,“让你看看西门庆是否喜欢男人!?”
苏苏:“……”
所以,这是为了证明他是直男而不是弯男的运动?
西门庆是否反应过度了?
被死死压在床榻上狠吃的苏苏竟有些想笑。但很快就被西门庆狠狠向前一挺身弄得有些吃痛。她狠狠抓了几下,他却依旧像疯了似的,过去的温柔似乎不过是苏苏的幻觉,这一刻的他,强硬得可怕,强硬中似乎还带着一种异样的愤怒。每一次撞击都携带着强烈的快】感,将她卷入疾风骤雨,让她迷乱不可自拔,让她几乎忘记了。
他在发疯。
而她是要回家的。
亲密的间隙,他狠狠咬住她的脖上的敏感,似乎想要变成一只可怖的吸血鬼。“苏儿,”他在唤她,“苏儿,还是苏儿对在下最好……”
没答话,迷离的心绪也无法体会西门庆这句话同之前的事有何关系,苏苏只是紧紧抱住他的肩膊,忍受着又一轮的冲撞。
结束后,西门庆在她耳畔轻轻地说道,“这件事,苏儿就别管了。这不是苏儿该管的事情。”
西门庆穿戴好就离开了,苏苏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皱着眉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一切,她相信事情并不会这么简单,西门庆似乎心中藏着点什么,可似乎他永远也不会说出来。
不定,那是他心中最隐秘的痛。
苏苏也铁了心。定要插手这一次的事。
花子虚家的纠纷被定在两日后在阳谷县衙解决,而就在定下的开堂当日,花子虚家的叔伯兄弟全都失约了。
因为这突然的变故,县令死盯着西门庆。
西门庆死盯着玳安。
玳安死盯着大堂的屋顶。
花子虚跪在大堂中央,看西门庆的眼神甚为欣喜。他还记得那日苏苏说的话。
一群人从太阳冒出头枯等到太阳回家睡觉。还是县令忍不住了,终于咳了一声,问道,“西门大人,敢问那花家人为何不出现呢?”
西门庆目光飘忽,浅笑着顺口应承了几句,手却捏成拳,指尖的力度也逐渐加强,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咬牙切齿的同音字:“苏苏!”
作者有话要说: 原计划共传三章,结果还有一章没写完~~泪,明日传
☆、五十二
在整个归程中西门庆都面带微笑,神情和煦地抚摸遇见每一个小孩的脑袋,言语轻快地同遇见的每一位老者谈话,阳谷县人皆为大官人的神采所敬服,同行的花子虚更是为大官人“浓浓的兄弟情意”而感动。
唯有玳安,一脸惨白恨不能离西门庆有孙悟空一个跟头的距离。
临到别时,花子虚紧紧握住西门庆的手,许久,才道,“多谢西门兄帮了小弟这么大的忙。日后若有需要小弟帮助的时候,小弟万死不辞!”
“不必言谢,这是为兄应该做的。”西门庆的外交辞令说得永远很到位。
扭头,转身,前后张望,确定没人注意后,西门庆一脚踹开大门。玳安赶忙朝后跳了几步避免误伤。也没多说,他径直去了小院。
苏苏已在桌上摆好了新沏的茶,看见他来了,欣然一笑,还故意招了招手。
西门庆还以微笑。
玳安手脚并用逃得没了踪迹。
“今日在下真是枯等了一日呢!”端起苏苏新泡的竹叶青抿了一口,西门庆伸手摸了摸苏苏的头,“苏儿,你可知枯等一日是何滋味吗?”
“知道,应该同明知道赚不了钱却还偏要搀和别人家的财产纠纷一样。”
苏苏说得云淡风轻,西门庆却倒抽了一口凉气,他在忍耐。
接连着狠狠喝了两杯茶,西门庆仰面躺在太师椅上,手脚一伸,摆出一副任你蹂】躏的模样,“花子虚家的那些人也真是废物!放在眼前的肥肉都不吃!一群蠢货!废物!废物!”
搁下杯子,苏苏问,“你想骂的是我吧?”
“在下从不骂女人。”
“大官人好涵养。”
“苏儿涵养也好。”
一阵电光火石的眼神拼杀。
重重哼了一声,西门庆扭过头。
西门庆没多说,但当苏苏忍不住握住他的手,能感到他的手轻轻颤抖着。他忍得很辛苦。
“你可以骂我的。”
抽出手,西门庆神色恢复了以往的自然,话音优雅,“在下从不找女人发脾气,在外面遇见不高兴就回家找女人出气的才是没用的男人。”眼眉一抬,“就算是个丑到最高处的女人,也是女人。”
“用不着这样讽刺我……”
“言归正传,你如何做到的?”
西门庆对苏苏有也所了解,他确定不论他如何说她都会搀和这件事,但在西门庆看来,至多也不过陪着苏苏玩几次游戏,花子虚终究逃不出他的手心。所以,直到快回来前那一刻,他都还不算生气。但就在他们准备回家的时候,令所有人都没料到的事发生的。
花子虚家的人来了。
那一刻,西门庆喜上眉梢那个乐啊!
但紧接着,花子虚家的人递给了县令一张纸。
上面写得明明白白,他们不打这官司了。
西门庆很想知道原因,可这群人没留给西门庆一个听解释的机会就走了,既不寒暄,也不回头。
这么些年来,西门庆横行阳谷县,有谁敢对他这样?!
这几个人为何不将他放在眼中?
摆明了有人撑腰!
谁撑腰?
当然是苏苏!
“你真会脑补啊……”西门庆的逻辑让苏苏如坠云雾中。但她也明白,毕竟在西门庆眼中,这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其实,苏苏的做法很简单。
从一开始,苏苏就没想过找玳安帮忙。玳安作为西门庆的贴心小棉袄,可不是她能轻易指挥的。但庆喜却很容易。只要给了钱,有了好处,他什么都会做。苏苏需要的只是找人盯着来阳谷县的必经之路,看见外乡人就查问,至于找谁嘛……
她一巴掌拍在西门庆肩上,“大官人说的对。多交几个江湖人士很重要。”
她能找的当然是前些时日大闹西门家的那群悍匪啦!其实她都已经做好了花钱的准备,结果没料到,那群人在成了西门庆的“好兄弟”之后,竟然分文不取帮苏苏绑了花子虚家中所有敢于同他争斗家产的人不说,还集体乖乖回到监牢中!
江湖人,就是地道!
“一群蠢货!”西门庆对这种江湖义气鄙视之。
苏苏轻咳了一声。
其实将那群人绑走不过是她计划中的一个部分,人是活的,她又没杀人的打算,总不能将他们绑一辈子不是?
“那苏儿做了何事?”
耸耸肩,苏苏很轻松。“你猜猜?”
“靠你的温柔和纯情?”
“温柔和纯情对你都没用吧?”苏苏对这个答案不屑一顾。
其实在苏苏来这里之前,西门总凤曾教诲:爱心、温柔,纯洁是感动西门庆的三大法宝!
而小说史上不缺凭借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眸和闻言细语的圣母说教就能化干戈为玉帛的圣母系莲花。
物理系高材生西门总凤唯一看过的电视剧是琼瑶的《梅花烙》。
提出这样的理论,苏苏不怪她。
幸好,无数限制级美国电影告诉苏苏一个彻彻底底的真理:在犯罪分子面前,白莲花啥的,圣母啥的,根本同炮灰是划上了等号的!
所以,当庆喜同那伙人将花子虚的家人弄来的时候,苏苏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吓死他们!用不着像传说中的锦衣卫一般严刑逼供,单凭她那一张传说中的山林野猴的脸就已经足够了。对此,苏苏都不知道该伤心还是高兴。
吓唬的成果还是不错,花子虚家的人几乎跪在地上求她不要再靠近了。
“当时,我一时兴起,做出想要强】暴他们其中一个的样子!”手舞足蹈的苏苏问西门庆,“大官人,猜猜,那群男人做了何事?”
“何事?”
“其中一个直接撞向了柱子,说是要以死保清白的身子……”回想起当时那个一身肥肉的壮汉一面哭着一面双手护胸保“贞操”的模样,苏苏的表情囧雷囧雷。
西门庆看起来就像吞下了一只老母鸡,许久才到,“……苏儿想说什么?”
“大官人,你平日对我是如何下口的啊……”
“……”
西门庆重重咳了一声。
苏苏不再提起这个话题。
单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