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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什么“捏住xx,吸吮xx”什么的……
顺利脱光后再说吧!
很快,她听见了西门庆不断的长叹声,手忙脚乱的苏苏赶紧指手画脚地解释,“马上就好了,真的,真的。”
西门庆仰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还没开口,苏苏就举起手威胁,“不许说话,再说我打你啦!”
幽幽看了她一眼,西门庆伸手从腰间摸出一把精致的匕首丢给苏苏,“用这个。”
苏苏脑中划过一个漫画中常见的YD场面:男主将女主的手捆在床头,抽出长剑,一把划开女主的衣裳……
事情到她这里,角色就对换了?
另外,西门庆随身带刀,想要干嘛?划女人衣裳?
“那是留来对付武松的!”
“喔。”
有了刀,事情似乎容易了很多。
当然,只是似乎。
西门庆这刀是用来砍牛骨头的吗?这么钝?还是他长日用来割女人衣裳,致使刀刃不再锋利?苏苏不知道答案究竟是什么。反正,这刀很钝、极其钝。她划了好几次,衣裳纹丝不动。瞅瞅西门庆那眼神,实在是嘲弄之加上嘲笑之。
实在等得不耐烦,西门庆顺着苏苏划拉开的口子,将自己的衣裳一把撕开,露出并不显消瘦的身躯。
轻咳一声,掩饰着尴尬,苏苏目光飘至那个地方,又迅速飞开。
“苏儿,还是在下来吧。你这样……折腾到明日都做不了。”西门庆说了句实话。但得罪人的往往也是实话。
很容易被点燃的苏苏彻底愤怒了!手握小刀,她脑中闪过《史密斯夫妇》的一个镜头。起身,将碍着办事的头顶上的帐幔一把划开,苏苏张开双腿,手握才搁下的一条带子,咳了一声,“说,你是不是好孩子。”
长时间的寂静。
而后是西门庆的狂笑。
素来以“淫】荡”出名的大官人,竟然在S】M就快要踏入正轨的时候笑场了。
苏苏彻底没了底气。坐在床上,垂头丧气。
原本的女王范被折腾了一番,立刻成了废后范。
“都说了,教给在下就行了。”西门庆温柔地在她眼皮处啄了一下,拦腰将她搁在自己膝盖上,一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背后,一手拿出手绢替她擦了擦汗。苏苏本以为这男人不过是替她擦擦汗摸摸背,可当她回过神,已经同某人坦诚相见了。
不愧是不良电视剧中的男猪脚!
将她轻轻搁在床上,西门庆手滑过她的脸,狠狠地吻了过来。苏苏之前的“女王范”已经让他压抑得太久。松口的那一瞬间,苏苏只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窒息,西门庆的神情也不像书中描写的那般淫】荡,目光反而轻柔得像是月光。
“之前苏儿是否想要这样做……”他的舌头轻轻在苏苏锁骨处打着转。忽略为毛这混蛋这么快就能搞清她的步骤,苏苏闭上眼,轻轻抱住他。
“摸摸在下。”
心轻轻一颤,苏苏手轻轻抚上西门庆的后背,温柔得抚摸着。
受到鼓励,西门庆干净利落地掰开她的长腿,将她的丰】腴纳入自己的手掌,自己的唇角,用一切手段将她掠夺。
迷乱中,苏苏感受到他即将勃】发的欲】望,脑中一片空白,转过神,一把将他推开,“不行!”
“为何?”西门庆似乎有些怒了。
不是苏苏想扫兴,她不过是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会有小孩的。”
闻言,西门庆神色稍解,却没有停下的打算。他一面将灼热的欲】望送入她的身体,一面贫嘴道,“没事,苏儿不用怕。苏儿不是总爱嘲讽在下是不孕不育系男主?还担心怀孕?”
……
都这种时候了!!这混蛋竟然、竟然还……
苏苏最后的理智在他不断的动作中消解,他紧抱着她的身体,从轻缓到急迫,每一次律动都是一次灵肉的碰撞。在痛楚中,苏苏狠狠咬在他的肩头,意识到她的不满,西门庆的动作轻了不少。痛楚似乎减轻了不少,苏苏松开口,轻吟了几声。得到鼓励似的,西门庆更加深入她的身体,奋力冲撞着,直至将她带至巅峰。
眩晕后,苏苏紧靠着西门庆的身子,将额头搁在他的臂弯。
轻轻摸了摸她的额头,西门庆悠然一笑。苏苏本以为他会像电视中的男主一样好好安慰她,但实情却是,他仰面躺好,双手掐着她的腰将她一把举了起来,让她横跨在自己腰间,一手托起翘臀,一手将分身塞入。
“现在,轮到苏儿跳舞了。”
一身疲软的苏苏有气无力地丢给他一个白眼。
“这般啊!”叹了一声,西门庆轻轻托着苏苏,帮着她律动身躯。
“流氓……”
“谢苏儿夸赞。”
被再次吃干抹净前,苏苏终于明白自己错在那里。身为一只纯情处,想要在出名千年的淫】魔面前玩女王?
她还是去金莲姐那里拜拜师吧!
再一次从巅峰跌落,紧抱着西门庆的脖子,她轻喘着,有些接不上气。
“你到底看上我哪点了?”该干脆的时候迟疑,该迟疑的时候干脆的苏苏说话从来不分场合。所以,西门庆只是无语地瞪着她,许久才压抑着火气,道,“苏儿,为何还要问这种问题。”
“我担心阳谷县人说我丑……”
“同阳谷县人有何关系?”轻轻撩开她的额发,西门庆的手指很温柔,“不过苏儿,看习惯了,倒觉得你很美。越看越美。”
这话听起来很好。
如果他不接上一句 “这样说苏儿信吗?”的话……
气鼓鼓的苏苏打算下床将某人留在床上生霉。但腰却被紧紧环住,“苏儿,凭心而论。如只是凭借长相,你值得在下花钱吗?”西门庆很认真。
看在他有伤的份上……苏苏忍。
“在下也曾说过,女人,脱了衣裳吹了灯后都一样,再美再丑,到了床上都不过是进进出出。美人在下见得多了,爱人却一个足矣。”
“爱人”这个词也是苏苏教他的。
他说过,她说的他都记得。
“可说实话,最近阳谷县城倒也生出不少闲话,说是在下被苏儿强行夺走贞操。”
“这话已经听过了!”
“剩下这句苏儿肯定没听过,听玳安说,阳谷县流传说,苏儿本是从石头中蹦出的一只猴子,生性顽劣,学成后,盗了龙王的定海神针,打入凌霄宝殿,抢了玉帝的位置,可惜到最后一步,却被如来……”
“你故事记得不错。”苏苏捏得手上的骨头咔咔作响,面上却笑意满满。这根本是西游记嘛!她不过给西门庆科普过一天,怎么这男人总喜欢记下她说的话而后用在她身上呢?
“在下讲得不好?”
“我代表吴承恩消灭你!”
“苏儿为何不代表那只猴子消灭在下?”西门庆调笑道。
苏苏:“……”这男人实在是蹭鼻子上脸的典型。
“再来一次?”
苏苏赶紧睡觉。
将头埋在他胸口,默念着周公快来接我,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苏苏闭上眼睛,她最近被折腾得好累,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说什么明日再说。
次日醒来,苏苏身体力行地明白何为折腾。
好容易将似乎永远不会满足的人丢在床上,下了床打点好自己,苏苏坐在院中望着葡萄架,小小的葡萄似乎比过去长大了一些。记得才来这里的时候,葡萄才长出细嫩的小叶。那一刻,她又想到回家的事。
原本想要离他远远的,以免回家的时候心痛难舍,不知不觉间,却又靠了过去。
如果走的那一日真的来临,她还会舍得离开吗?望着只披着一件外衫,因腿伤走路有些不稳的西门庆,苏苏心中蓦然一疼。
“苏儿为何在此处?”
“看葡萄。”苏苏原本是想用葡萄让西门庆忽略她眼中的迷蒙。但西门庆却是用另一种方式理解的:“苏儿,你是想知晓在葡萄下寻欢是何种滋味吗?”
苏苏:“……这里是金莲姐的地盘吧?”
“早就是苏儿的呢。”西门庆笑盈盈地捏住她的手臂。苏苏打了个寒噤,以西门庆的性格,一定干得出将她压在葡萄架的某处而后光天化日下肉战的事!
“你的伤不痛吗 ?”
“是腿痛,又不是腰!”西门庆强调道。
在这男人说出内涵答案前,苏苏捂住他的嘴。
不过,她也逃不掉了。
也罢……
反正也打不赢……
而且,她是新时代女性……
遇见这种事,要镇定,镇定……
啊!
她不要镇定!!
她不要玷污葡萄架的清白啊!!!
门一开,玳安突然冲进来来,只说是出大事了。
话说完那一瞬间,难得糊涂的玳安发现苏苏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救命恩人。至于府中敬若神明的大官人的眼神则让玳安明白,自己这个月的月钱领不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六
来了这么些日子苏苏就没听过一件好事,一来二去,只要听见“出事”就条件反射性的想到武松。
不过这一次真是好事。
朝中来了人,在蔡京的帮助下,西门庆被正式授予了理刑千户的官职。消息传出去后,西门家上下欢腾,临近县有不少有钱有势的人前来道贺,礼物堆满了宅院。
西门庆行动不便,只得端坐在椅子上招待各方宾客。原本几日就会好的伤愣是折腾了十余日。不过,对苏苏来说,也算好事。省得这男人成日没事做就来折腾她。
没错。
折腾。
按照玳安的说法,西门庆将这段时间因苏苏相貌过于可怕而疲软以至于长时间压抑的痛楚在那一日后彻底得以抒发出来。
这话听来似乎文绉绉的——如果不深思其内涵的话。
苏苏今日又想到一个问题:西门庆这笨蛋成日呆在家中同她泡在一处,除了地点不同,做的事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同。她也没怎么见他出门做过生意,那他的财产是如何累积起来的?
想这个问题的时候,苏苏正用一只手支撑着就快要断掉的腰,趴在桌上,被笨蛋压着一顿狠吃。不得不说某人某些事情上真是勤勤恳恳,认真严格履行自己的义务。
结束后,苏苏才悲催地意识到,从那一日开始,自己就没有早晨穿上的衣裳到了晚上才脱下来的经历。幸而,西门庆吃饱喝足后,总会很君子地将她抱上床。
但不排除此君子是为了今夜的彻底流氓!
“你这叫性依赖症,是病……得治……”扶额,苏苏说得有气无力。
西门庆仰头媚笑,头又埋进她胸前的丰】腴。
“你除了上我就没别的事做吗?”
“上你就是在下最重要的事。”西门庆如此回答。
苏苏对这种让人想要一头撞死的答案不知该如何接下去。话说前几次她也曾以担心怀孕什么的推诿,但每次西门庆都用苏苏曾说过的“不孕不育系男主”糊弄她。
有时候,苏苏真是恨死想到啥说啥的自己。
吃饱后,神清气爽的大官人摇着扇子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