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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又问道,“倒是之前,苏儿在想何事?”
“喔,我正在想你把花子虚拖上床而后XXOO的情景。”心花怒放的苏苏再一次说话不经过大脑,而说话基本不经过大脑的苏苏话才出口,就赶紧捂嘴。
但貌似……已经有点点来不及了……
小外传:
《提问、回答(一)》
瑟瑟:世间最可怕的事是什么?
苏苏:将丰胸肥臀的美女推给小攻,然后小受哭了。小攻黑脸而来……
瑟瑟:那世间第二可怕的事是什么?
苏苏:怀疑直男的直和坚硬程度。直男黑脸而来……
某人飘来,耳语道:提醒下,苏儿,那不叫坚硬,那叫坚挺……可为何苏儿会认为那才是时间第二可怕的事呢?其实,那是世间最可怕的事。
苏苏:help!!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减少~~o(>_<)o ~~
☆、四十
一般情况下,一个男人如果听见女人质疑性取向啊,性能力之类的,接下来往往就是一段热火朝天的XXOO,一直以来,电视剧啊小说啊啥的都是这样告诉苏苏的。
更何况是西门庆又是这种直的得不能再直的男人。
但实际情况却是,听过苏苏的话,西门庆镇定得眉头都懒得动一下。只是顺手抓了一把瓜子,陪着苏苏磕着玩。
话题很快又回到蒋竹山身上,西门庆忽然说蒋竹山既然有胆子抢他的生意,也应该做好承担一切后果的准备。
说这话的才像西门庆嘛!
可苏苏明明记得他才说过这件事,如何又提起?何况,在她的记忆中,西门庆也不是喜欢嗑瓜子的人。
气氛乍一看很好,但实际上很有问题……
趁早溜了为妙。
若是依照苏苏以前对不靠谱电视剧的脑补,这种情况下,西门庆铁定会一把拉住她的手,而后深情款款的凝视着她的眼,用满口的甜言蜜语麻痹她的警觉,然后一把将她压在桌上啊,地面上啊等一系列便于XXOO的地方,上演一场肉战。
但实际情况却是,西门庆浅浅嗯了一声,继续嗑瓜子。
苏苏开始有些不淡定了。
片刻后,心中有了另一个想法:西门庆肯定没懂她话语中的意思!念及此,她松了一口气,以最快的速度溜了。好容易虎口逃生,至于老虎心中在想啥,同她有啥关系,是吧?
回到自己的小院中,苏苏继续琢磨金莲姐的事。以武松的性格,就算金莲姐站在他那一队,他也不会原谅金莲姐。而她呢?要怎样做,才能对付武松?
“小婿拜见小娘。”
这声音让苏苏浑身一激灵。她之前一直没留意屋子的房门大大敞开,陈经济不知何时换上一身能看见肉色的白衣,斜靠在门口。
揉揉自己眼睛,苏苏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
嘛情况?
岳母控打算对她下手了?
“小娘何苦在外吹凉风,早些进屋才是,要不受了风寒,岳父大人定会伤心了。”陈经济这话听起来很受用。
如果此时不是太阳高高照,空气蒸腾,闷热得连一丝一毫的风都没有的话。
略作思考,苏苏故意怒道,“你为何在我房中?”
“小婿担心房中的耗子吓着小娘,故而前来替小娘捉耗子。不留神被耗子脏了衣裳,便换了一身。”
“……那耗子呢?”
“喂猫儿了。”
苏苏沉默了许久。
不愧是西门庆女婿,瞧这话说的,多顺溜?
这个岳母控出入各位岳母的房间似入无人之境,难道说他就不担心岳父西门庆发现?
“大官人可知你在这里?”
陈经济一躬身,恭恭敬敬道,“岳父大人成日照顾各位岳母,小婿担心他累着,故而前来为岳父大人分忧。岳父大人定能明白小婿的苦心和孝心。”
苏苏险些吐血。
长这么大,她还是头一次遇见将扒灰这种事说得如此光明正大、正气凌然、甚至洋溢着满满的爱心和孝心的男人。西门庆虽说处处是小娘子,但至少没听说过他偷自己老爹的女人啊!
但苏苏却没打算将这个虎视眈眈的男人赶出去,有些事,她想问他。
“小娘,为何离小婿那么远?何不落座一叙?”进屋后,陈经济笑道,顺手推了推面前的盒子,里面躺着一根人参。“这点薄礼是小婿的心意,还望岳母笑纳。”
苏苏面带微笑收下那根看起来很有点价值的人参,在陈经济对面落座,她神态淡然。她可不信陈经济来找她只是为了送点礼物,并为自己在西门家的的未来做个打点。
但也不用对他太见外。
“你来这里帮你岳父分忧,难道不担心自家娘子?”苏苏笑问。
“何惧?小婿一心为岳父,娘子自然能体谅则个。”
话听起来很好听。但苏苏却读懂了话语中掩藏的另一层意思:陈经济根本不在乎西门燕会如何想。似乎,也不担心被西门庆撞破。
她脑中迅速跳出不少金瓶研究者提出的一个理论:年龄只比西门庆小六岁的西门燕嫁与陈经济的时候已被破身,她本就是西门庆的姘头。陈经济思虑颇深,面上镇定,私下却偷西门庆的女人以作报复。
不得不说,这看似合理的理论实在是融合了心理学伦理学社会学。
而且,太坑爹了……
不过苏苏不是来问这个的。
“贤婿,以前住何处啊?”
“京城。”
“为何回来?”
“做生意亏了本,难以维持家计,故而回阳谷县投奔岳父大人。”陈经济一躬身,依旧恭敬。
一直以来苏苏都很好奇陈经济的想法,听见这番话,她心中直打鼓。陈经济是来投奔西门庆的,自然会对西门庆言听计从。毕竟人在屋檐下。可他的表现实在让人不敢恭维,若是苏苏才来这里,估计会认为这男人才是西门家的主人。
陈经济的自信究竟是如何来的?
如果他不是脑子里缺一根筋,那估计就是想要侵吞岳父西门庆的所有家产。既然如此,当然要同各位“娘亲”打好关系了。
特别是明明房中只有两人,大门合得紧紧的,陈经济却用脚不断在桌下勾她的脚尖。
其实色】情狂也是有等级之分的。
如若换做西门庆,苏苏相信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忽悠上床躺好了。
陈经济的脚还在下方逗弄,苏苏本有些厌恶,但念头一转,何不将计就计,算算他到底是个什么人,是否会对西门庆产生影响。很快,她不怒不嗔,脱了鞋,顺着方向逗弄了回去,神色没有丝毫变化。
苏苏注意到这一刻陈经济眉宇间荡漾开一阵接一阵的欢喜,但是,却至始至终没有盯着她的脸看过,眼神总是不自觉离开她的面庞飞向她的手间,还美其名曰:小娘,你的手指真美,水葱似的。
脸也是水葱似的,对吧!?苏苏在心头冷笑,她确定这男人就是冲着西门庆家的钱来的。但面上却愈发多情。似乎受到了鼓励,陈经济的脚游上她的小腿。
“不知最近,岳父大人是否有心情照顾小娘?”陈经济问道,加大的手中的力量。
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亲爱的岳母,最近岳父晚上来做功课没?如若没有,小婿愿意来帮着答几道题。别看小婿弱不禁风,实际上,小婿很行。
“没来。”苏苏倒也坦率。她离家多日,今晨才回来,还是被西门庆用尽一切手段折腾回来的。这陈经济勾搭岳母前都不深入了解一下情况吗?
“这样啊。”陈经济若有所思,看了眼苏苏的脸,眼神又快速飞到她的手指上,“今夜,小娘可愿同小婿聊聊孔孟之道?”
苏苏差点喷血。上次西门庆就用三人行说鬼话,而今这个扒灰的公然用孔孟之道来调情。不知孔老人家若是听见这话。会不会气活?
她很好奇陈经济会说出什么“孔孟之道”来。可陈经济啰啰嗦嗦很久,却没说出个什么,其实他本也不知道何为孔孟之道。将话题抬得很高无非是想要显得自己很博学。
不过是二流小青年勾搭无知妹子的手法。
这男人定了性,苏苏也懒得再同他纠缠。
速战速决。
她很快提出想要点类似于“定情信物”的东西。陈经济倒也爽快,即刻掏出一条据说从未离开身边的白手绢,在当场在上面写上了一首《上邪》。字没写错,就是怪怪的。(《上邪》是女子写给男子的。)
“这就算有了约定”苏苏心中好笑。
陈经济很镇定地点了点头,桌下的脚动得更欢快。苏苏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做出一副娇弱模样,待陈经济认定自己就要得逞的时候,将陈经济那只不安分的脚狠狠踩在地上,后脚跟碾压着他脚面最脆弱的地方,桌上却依旧谈笑风生。陈经济意识到痛,却强忍着不叫出来,依旧摆出一副唯唯诺诺的表情,反倒是手不断拉扯着苏苏的手腕。
这男人依旧以为苏苏在同他说笑。
真是够不开眼的。
如果不知该如何当君子有范地泡妞,还不如彻底当流氓呢!
苏苏心道,她顺手握住陈经济的手掌,娇笑两声,扳着他的手指朝手背方狠狠一压。这一次,陈经济再也忍不住了,从凳上弹起,都不知究竟该捂手还是抱脚。
“疯女人!你……”
“什么叫疯女人,我可是你岳母。”嬉笑着,苏苏做了个鬼脸。“做小娘的处罚女婿难道不是天经地义?”
“那……敢问小娘,小婿犯了何错?”
“那只耗子是我养的。你竟然敢捉了喂猫,难道不是犯错?”苏苏笑道,陈经济脸黑得厉害,看来也听懂了苏苏的言外之意。
“既然小娘因一只耗子为难小婿,那敢请小娘将手绢还给小婿。”
“不要,留着,何时你又想捉耗子了。想想手绢在你娘这,也就没那念头了。”苏苏笑得很开心。
面露愕然,陈经济略微拜别,一瘸一拐地走了。
瞧瞧手中的“定情信物”,再瞅瞅陈经济的背影,苏苏嗤了一声,这还真是个没品的男人,只玩得了这些,无怪乎在京城混不下去。经过今日之事,陈经济应该不会来烦她,也不敢是岳母就扒灰了。
苏苏倒也不担心陈经济会反咬一口或者将她的大名写上“仇人榜”一类的东西。这男人或许想要生出麻烦,但像这种一心只想着抱着裙子向上爬的人,一旦对方换条裙子,也不过跌得鲜血淋漓。比起连调戏都做不到位的陈经济,还是金莲姐值得她注意。
苏苏也曾想拿着那方手绢给西门庆瞅瞅,但很快又做了罢。一是因为私心,西门庆的娘子同别的男人跑光了,对她来说可是天大的好事。
其次,要知晓,古往今来,男女床头上的纠纷都是最麻烦的。告诉当事人万一出了事你立刻成为箭靶子;不听不看不说,但若是被人得知你知晓却不说,你还是箭靶子。不论选择哪条路,不论怎么做,结果都可能是:当事人里外不是人,你里外不是东西。
更何况,西门庆真不知道?
苏苏不信。
陈经济走了没多久,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