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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至少她知道西门庆在何处。松开玳安,她打算去砸西门庆的大门,可还未走出一步,脚就被玳安紧紧抱住,带着哭腔,玳安言语恳切,只求苏苏不要去打搅西门庆。
行吧!苏苏对自己说,不打搅就不打搅吧!但至少,这主仆二人要说清究竟发生了何事才行!
听见她的问题,玳安几乎哭着喊出声来:“姑娘啊!你伤大官人那么深,还想再去伤大官人一次吗?”
啥?
苏苏脑中一团浆糊。
她什么时候伤害西门庆了?
见她一脸无知,玳安从地上爬了起来,靠近苏苏,神色有些鬼祟,“姑娘你真不是装的?”
装?苏苏很想揍玳安一顿。她至始至终就没搞懂着这小子在说些什么!那要她如何装?要她怎么装?
确定苏苏的确不知情,玳安将她扯到角落,压低语调,道,“姑娘啊!你可不知,这一次,你可把大官人伤害透了!大官人今晨回来,连水都没喝一口,就坐在书房中生闷气。小人跟了大官人这么些年,头一遭见到大官人那般可怜的模样,头一遭在女人身上受挫如此。说来,这全是姑娘你的错。”
呃……
此话怎讲啊!!
苏苏觉得自己好冤……昨儿她还同西门庆谈赚钱的事呢!而后今晨武松就来找她“谈心”了,期间不过睡了一觉,然后,西门庆就死活不肯见她了……
而后……
玳安说她狠狠伤害了西门庆?
……
难道说某个妹子穿越到她身上然后将西门庆痛殴了一顿?
见她这般,玳安窃笑着,正欲开口,扑哧一声又笑了,笑得几乎滚出眼泪,许久,才扯着苏苏,在她耳边道,“姑娘啊,其实……”
作者有话要说: 瑟就是要大喘气一下下*^__^*妹子们猜猜?大官人在不高兴啥?
☆、二十七
玳安才开口,又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瞧着他这幅模样,哭笑不得的苏苏只得压抑着满心的好奇,等待答案揭晓的那一刻。
笑够了,玳安才扯着苏苏的袖子,将她拽得离西门庆的屋子更远,压低声音道,“姑娘你可不知,今儿个你可险些将大官人活活气死。”
此话怎讲啊?
苏苏看见西门庆不过是一晃眼的事,如何就能将他活活气死?
西门庆是今晨回来的。今晨醒来,她就发现身上那些令人耻于开口的印记。今晨武松就来寻她,加上武松那奇怪的态度。苏苏相信这几件事之间一定有某种关系,却又实在想不出究竟是如何的关系。
偏偏玳安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若眼前的是庆喜,苏苏还能用点小钱对付,可遇见除了西门庆,连大房吴月娘都不怎么搭理的软硬不吃的玳安,最好的做法是安心等待。
玳安笑够了,才道出实情原委。
在苏苏腿上睡到半夜,西门庆就醒了,可苏苏又睡着了。依照言情小说的套路,男主将睡着的女主抱上床是必须的,只不过,西门庆大官人又给苏苏增添了一项福利——他也跟着爬了上去。
苏苏:“臭流氓。”
一觉睡到今晨,期间西门庆大官人摸摸小手,啃啃小嘴之内的事时有发生。但苏苏始终在睡觉。大官人本打算以“这几日丑娘子实在是太困了”聊以自慰,却又觉得苏苏连点反应都没有实在是有伤他作为男性的自尊。于是乎,大官人陷入各种纠结。
苏苏:“……玳安……挑重点的讲。”
又由于大官人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便早早地起来,可才从苏苏身上起身,门就被撞开了,原来是武松。
苏苏:“……他那个时候就来了吗?不过……什么叫做从我身上起身?”
虽说大官人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以下省略无数褒义词),但还是没料到竟然会在这种情意绵绵的时候撞见武都头。不得不说,武都头实在是狡猾奸诈,作恶多端、(以下省略无数贬义词)……
苏苏:“我说玳安啊……你难道没觉得自己词语使用有点问题?”
“正巧在这时,武松一声吆喝,从腰间抽出一把镀花大钢刀,刀身上的每一朵花代表他曾杀过的一个人,武松还不到五十古来稀的年龄,却已在刀身上刻下了上百朵花,每一朵都代表着一个逝去的生命。眼目下,武松将用这把杀过无数人的刀替自己讨回公道!可笑的是,他忽略了自己的对手,他的对手是眼目下从未在女人身上失败的西门大官人!”
苏苏:“玳安……你确定是五十古来稀?而且……你丫讲评书呢!!!!挑重点的讲!”
玳安被忍无可忍的苏苏痛殴一顿后,故事终于回到正轨上……
西门庆也没想到会在这样一种情况下看见武松,但他自认为身下的又不是三寸丁家的小娘子,倒不担心。
武松也未想到会这样。他怎么也无法理解自己寻找的苏姓女子会出现在西门庆的身下。他打算动手,却又迟疑。
瞅准这个空隙,西门庆心中有了主意。他轻轻剥落苏苏的衣裳,当着武松的面,大吃豆腐,宣告所有权。那些“草莓”就是这样来的。
苏苏:“臭流氓!死流氓!”
事情的大概苏苏基本明白了。无怪乎武松说她是被逼的。
可是,依照武松的性格,难道不应该当场抽出刀将她同西门庆一道灭了吗?为何武松不但不那样做,还要将她约到芦苇荡边谈话?
“可这样就能让武松离开?”苏苏问。
“那倒不是。”玳安轻轻敲着有些酸痛的肩膀,若有所思。“大官人虽对武都头说姑娘你是被迫帮助他的。可毕竟武都头对大官人记恨极深,他或许会被一个乡野村夫糊弄,却绝不可能被大官人糊弄。只不过……”凝神看着苏苏,他神色愈发古怪,“只不过,当时发生了另一件事。由不得武都头不信。”
“何事?”
“……”
“玳安?”
“姑娘。你当时哭了。”
耶?
她……哭了?
“姑娘你真不记得了?”
苏苏摇头。但脑中却划过那转瞬即逝的梦境。
不过……
“可这同我伤害西门庆有何关系?!”
被吃豆腐的是她耶!不管西门庆的初衷如何,总之她都被吃了豆腐!既然如此,受到伤害的也应该是她吧!
干嘛西门庆要一副怨妇的模样啊?
带着一种看怪兽的眼神,玳安是这样解释的,“姑娘啊!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据小人所知,大官人这些年来从未在女人身上认栽过!他想要哪个女人,那女人还不像受了莫大恩宠般翩翩而来,可唯独在姑娘身上受挫。这难道还不是姑娘伤害大官人吗?”
苏苏越来越糊涂了。
见她还是一副不解的样子,玳安狠狠一跺脚,索性招了,“姑娘!这么说吧!大官人为何能招揽来不少女人,首先当然是因为他那副面容,但更重要的是因为大官人的床技好!”
苏苏:“…………嗯。”
“可是,今晨大官人对姑娘上下起手,姑娘就差没被剥光了!可姑娘……”带着一丝怨恨的小眼神瞅瞅苏苏,玳安终于将话说了个清楚,“可姑娘竟然没丝毫反应,睡得像头死猪……最后……还哭了!!!若是因为害怕故意装作没感觉也就罢了。可武松走后,大官人唤了姑娘几声,姑娘依旧没有反应。那只能说,大官人做的不够好,才让你哭成那般……姑娘说说,天下还有比这更伤害大官人自尊心的事吗?大官人的自尊被姑娘狠狠践踏,今日回来就将自己关在房中生闷气,饭也不吃水也不喝。就算要搭理姑娘,也得等他缓过来吧!”
苏苏:“……”
这……
这……
这……
这到底算是个什么道理捏?!
她该同玳安说些什么呢?
幸而,玳安很快就溜了,离开前不忘挤眉弄眼地告诉苏苏,西门庆现在呆的那间小屋其实也是等待小娘子的地方。
苏苏很快就明白了。
玳安的言外之意就是门上没锁。
见玳安走远了,苏苏蹑手蹑脚地走近小屋,轻轻推开门。
西门庆背身靠在一把红木椅上,头也未回,只是问道,“玳安,丑娘子走远了吗?”
“玳安跟了你那么多年,你连他的脚步声都听不出来吗?”苏苏笑道。
西门庆肩部明显动了动,许久,回过头来,眉头微微一颤,面上很快就宛若一尊雕塑,似乎想要用这种方法掩饰尴尬。
苏苏也不点破,只是在他身旁的书案上坐下,腿轻轻的晃着。西门庆身子朝另一边一歪,以一种极不自然的坐姿留给苏苏一个后背。
“大官人~~”苏苏故意娇滴滴唤了一声。
西门庆肩膀又明显耸耸,却故作镇静地道,“丑娘子有何事?”
“是你告诉武松那番胡话的?”
“不然?丑娘子难道认为那是武都头猜的。”
苏苏轻轻点着头,也不再说话,她倒想看看西门庆打算以这古怪的姿势同她僵持多久,可西门庆却是个极有耐性的人,愣是动都不动一下。但说实话,那样子看起来还有点小帅。
等了好久,苏苏实在忍不住了,“大官人啊,你……那样坐着……肩膀不酸吗?”
“……呵呵,在下岂是等闲之辈。”
还在装帅?
苏苏有些鄙视这个男人,痛就直说嘛!
她也懒得多说,反正正在受罪的又不是她。在书案上坐定,她晃着腿,打量起这间屋子的布局。玳安说这里也是西门庆私会小娘子的地方,可她看来看去却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这间房里连一张躺椅都没有,除了书案,一把椅子,就只有无数的书和古玩。怎么看都不是个私会情人的好地方。
要不就是……
另有花样?
同大官人呆太久,苏苏觉得自己的思想和语言都有点点不纯洁了~~
一晃过了个把时辰,苏苏玩遍了屋中的所有好玩的东西,这期间,西门庆始终纹丝不动。
你以为你站军姿呢!心里嘟噜了一句,苏苏也懒得再同他耗下去,她知道西门庆不想提及何事,但她就是要提!谁叫他总是装帅不理人的?“大官人,今儿晨做得不错啊!”
都懒得回头,西门庆重重的哼了一声。
苏苏开始扳着指头数,“大官人总说自己身材好,样貌好,脾气好,动作好,技术好,真是要啥啥好,结果捏,哎……”
西门庆僵硬得像块石头。
还不理她!
哼,苏苏决定使出杀手锏!
“哎呀,话说回来,大官人,你怎么就不彻底做到底呢,想来,是因为软了吧。或者,用别的方法……”
“你……”满肚子怨火的西门庆忍无可忍地在桌上狠狠砸了一下。他终于转过身来,面上有些红,眉头皱得像两条毛毛虫。依照他以前的习惯,苏苏相信怎么也会来一场酣畅淋漓的调戏的,结果捏,因保持同一个坐姿太长时间,西门庆正打算起身就狠狠跌倒在地,带着一脸的苦相,他用酸痛的肩膀轻轻揉着已完全发麻的大腿,脸上布满少见的红晕。
活该!
苏苏心想,谁叫这男人大清早吃她豆腐,谁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