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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在我这双深陷的眼眶里,
是贪婪的羞耻,和无益的颂扬。〃
最后,在X教授的笔记本上,安妮卡找到最后一句话。
如果你能够说,〃我这宁馨小童
将总结我的账,宽恕我的老迈,〃
这中间缺了两句,按照十四行诗的顺序,鹰眼和科尔森四句话中间少了两句。
“你青春的华服,那么被人艳羡,?将成褴褛的败絮,谁也不要瞧”
安妮卡思考了片刻摘下花环状的头纱,内侧不意外的是甲虫的家徽。
但是还少一个人不是吗?
美国队长和X教授的四句诗中依旧少了一句。
你的美的用途会更值得赞扬。
安妮卡不知道这句话代表了谁,但是已经没有必要在这个礼堂待下去了。
安妮卡下一步要去的地方已经定了,是甲虫家徽,黑寡妇娜塔莎家。
作者有话要说: 这些诗……都是莎士比亚十四行诗里的。嗯……
我不喜欢看韩剧,不要以为安妮卡的爱好是我的。
安妮卡的梦中人和如有真爱的话也是莎士比亚的。
你们还没猜到这个家徽什么的什么意思吗?_(:з」∠)_
ps小镇应该还有两章,不多了吧,我这么爱你们对吧。
☆、第二十一章 挽歌
第二十一章挽歌
安妮卡来到娜塔莎家,没有什么阻碍的进入了宅邸,客厅里正坐着两个人,喝着下午茶,清脆的笑声安妮卡在门外就听到了。
“哦,安妮卡,你来了,快过来,茶会就差你了~”娜塔莎异常亲热,拉着安妮卡坐在沙发上,并为她倒上了红茶,佩普就是那另一个人,两个人聊的有声有色,即使娜塔莎说欢迎安妮卡,但是两人也丝毫没有让安妮卡参与进谈话的意思,安妮卡意外的在话题之外了。
两个人似乎也不甚在意安妮卡的举动,安妮卡打算找点线索。
这栋宅邸有些老旧了,地毯的角落都有些发潮生霉,墙纸发黄,有些地方甚至积灰严重,不像是经常打扫的样子,没有什么华丽的装饰,墙上甚至还有老画被摘后,和别的墙面颜色差异极大的状况,而且仅有的装饰品也很老旧。
这就像是一个没落的家族主宅的样子,比较意外的是这些比较新,而且洛可可风格浓厚的家具。
安妮卡走到主楼梯缓台的玻璃橱柜。
安妮卡下意识的觉得,一同出现在一起的人,一定是有什么意义的。
安妮卡在橱柜里看到了一张旧挂毯,红棕色的毯子,被烫了几个洞,最主要的一个大洞就在娜塔莎家徽甲虫的下方。
挂毯,一般是古老家族的族谱,上面的名字可以被除名,但是安妮卡从未见过在家徽下边烫洞的。
看着那个位置显然不可能是意外,安妮卡用旁边小小的细嘴花瓶充当放大镜,仔细看着挂毯家徽处的细节。
安妮卡终于找到了一处淡不可见的图画,在被烧焦的边缘。
这意味着原本族徽不是这样的,还有下边的一部分。
安妮卡转头去看佩普和娜塔莎,似乎一瞬间明白了。
安妮卡从橱柜里拿出一册厚重的书,这是家族大事件的记载。
实际上,甲虫和红雀原本是一个家族的族徽,创始人是一对夫妻,都是没落的小贵族,为了使家族崛起,夫妻二人将家族合并,利用现有的资源共同奋斗,而这个新家族,采用了原本两家族族徽的合并,甲虫在上,红雀在下,匕首交叉。
这个家族曾经在镇上显赫一时,无人能比,但家族传承至一对兄弟时,兄弟二人因不满对方成为族长而闹翻,割裂了族徽,各自分族,这个大家族也衰落了下来。
两家族分裂多年,但似乎到了娜塔莎和佩普这一代,两家族和好如初……
至于原因?
不说娜塔莎和佩普相谈甚欢,再说,安妮卡看着旁边烛台等照明器具和家具上显眼的红雀家徽,缓缓摇头。
安妮卡大概知道,这“关”怎么过了。
又翻了一下橱柜,安妮卡找到了两把匕首,匕首端头不意外的是单独的甲虫和红雀。
这是家族创始时,夫妻二人托人打造的,丈夫的族徽是甲虫,持有红雀匕首,自然妻子所持的就是甲虫匕首,意为家族不可分割,分即流血。
安妮卡笑了一下,用托盘托起两把匕首走下了楼梯。
“娜塔莎,这对匕首真漂亮,是祖传的宝贝吗?”安妮卡将托盘放在茶几上,夸赞道。
“当然了,这对匕首可是从家族建立之初就流传下来的宝物。”娜塔莎微微一笑,扬扬脖子。
佩普愣了一下,看着匕首上的花纹,伸手去拿,却被娜塔莎拍在了手背上。
“不要乱动,很珍贵的。”
“这也是我们家族的宝物,你独占也就罢了,还不让我看吗?”佩普生气了,大声质问。
“什么你们家族,你们家族已经被逐出去了,连姓氏都改了,还怎么好意思说这是你们家族的宝物?!”娜塔莎把托盘拢到自己跟前,不让佩普有任何接触的机会。
娜塔莎的话正好戳到了佩普的软肋,佩普呼的站起来:“你和你的祖先一样无耻,为了丁点的利益,背信弃义,守着这堆宝贝,还跟我哭穷。”
紧接着佩普指指点点,说出了这么些年她给娜塔莎添置的家具,和自己接济娜塔莎的故事,语气犀利,半点情面不留。
娜塔莎气急了,拿起匕首朝着佩普捅了过去,佩普闪开了。
“你还想杀我!你以为你杀了我你就可以欠债不还,高枕无忧?你看看你穷酸的样子,连仆人都请不起了!”
佩普抓起另一把匕首,和娜塔莎打了起来。
安妮卡坐在沙发扶手上,看着两个人打得不可开交。
现实中的娜塔莎和佩普会这样?不要开玩笑了,仅仅被自己一句话挑拨程这样的两人,智商难道全部清零了吗?
如果是真正的娜塔莎和佩普打,不出一回合佩普一定会被制服,但是显然此刻两人打架毫无章法,像是两个拿着绣花针比划的大小姐。
安妮卡似乎也看出了死侍心目中的女人该有的样子,柔弱,不堪一击,美貌,胸。大无脑。
?安妮卡觉得和死侍要算的账更多了。
安妮卡盯着地面的地毯,找准时机,用力拽了一下,地毯上的两人被拽的一踉跄,扑向了一起,两把匕首各自插。进对方胸口,一切就像是排练好的一样自然。
胸口没有血,安妮卡看着两人相对的跪在地上,缓缓变成了木偶。
安妮卡在两人的后颈找到了十四行诗失踪的两句话。
但是安妮卡依旧不明白,为什么佩普代表了“你的美的用途会更值得赞扬。”
安妮卡觉得这件事似乎不该这么简单,翻开族谱,扉页黏连在了一起,安妮卡小心的扯开。
上面有四句话,似乎是充当族训。
我们要美丽的生命不断繁息。
能这样,美的玫瑰才永不消亡。
既然成熟的东西都不免要谢世。
优美的子孙就应当来继承芬芳。
安妮卡皱眉,这是另一组十四行诗了,那原来的的那组诗剩下的三句话去了哪?
“证实他的美在继承你的血统!
?这将使你在衰老的暮年更生,
?并使你垂冷的血液感到重温。”
现在的线索有点混乱,安妮卡摸不到头绪,安妮卡抽出一张白纸,把新的诗默写了下来,安妮卡看着下一段诗句,微微发愣。
但是你跟你明亮的眼睛结了亲,
把自身当柴烧,烧出了眼睛的光彩。
安妮卡不由自主的觉得,这两句诗就是自己的,安妮卡手指按在这两句话上,心口觉得有些抽痛。
安妮卡打算回“家”一趟,那里一定会有些线索。
刚刚走进虚掩着的家门,安妮卡就看到了穿着墨绿色西装的洛基大张旗鼓的坐在沙发上,旁若无人。
“哦,安妮卡,安妮卡,见到你真高兴!”洛基笑眯眯的说。
“我并不这样认为,你不得不承认你满嘴谎言,手上血债累累……”安妮卡微微皱眉,闻着屋子里未曾散去的血腥味。
“别这样,我亲爱的安妮卡,我也是在你的坟头为你唱诵离别的人,但是……为什么死去的歌谣唱响,你却还活着?”洛基不怀好意的笑容和言语让安妮卡很不舒服。
“我怎么能责怪你的无礼?毕竟你连绅士也不是。”安妮卡记得日记里关于洛基的记录,真是上帝保佑,洛基想要杀了自己,自己的“死而复生”似乎带给了他一些糟糕的影响。
洛基也许是小镇贵族中最特别的,他的整幅身家都是“骗”来的,“安妮卡”的日记这样写道。
“我很欣赏洛基,邀请他到我的私人聚会,但洛基喝的酩酊大醉,用他独特的声线唱出一首动听的歌剧,他享受别人的掌声,却笑着跟我说,我除了这幅嗓子,这张皮囊外一无所有,我的华服和珠宝,都是从我天真的哥哥那欺诈而来,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歌唱家!”
“安妮卡”本来以为这只是洛基的玩笑话,但是在日记里还有这样一段话“我去拜访洛基,请教他歌唱的技巧,他满身鲜血的开门见我,那双绿色的眼睛像是邪恶的毒蛇,他满身的血腥味,他似乎沉醉其中,他说,他杀了他愚蠢的哥哥。
“安妮卡”看的清清楚楚,洛基身上的奴隶标记。
“安妮卡”本以为洛基会因为谋杀而被判决,即使他的哥哥真的不见了,即使“安妮卡”甚至看见了他满身的鲜血,甚至还有一枚奴隶标记,但是没人相信一个天真的小姑娘,他们愿意相信洛基的巧舌如簧,这让他无罪释放,由于他哥哥的失踪,他甚至获袭爵位。
“为什么一定要杀我?你去掉了你标记不是吗?我对你没有威胁。”安妮卡问。
“因为我愚蠢的哥哥并没有死,即使他忘记了我曾经试图谋杀他,但你是唯一的人证,你知道我不是他真正的兄弟,只是一个卑微的奴隶,没有资格得到现在的一切,只有你死去,我才会没有一点威胁。”洛基从身后掏出古朴的手。枪,对准了安妮卡。
“别这样,聪明人从来不屑于使用暴力,为什么,你不跟我这个‘必死’的人打个赌,至少让我死的安详?”安妮卡叹息了一声缓缓说道。
“这算是死亡前盛大的余兴节目~”洛基显然很自信自己的智慧。
安妮卡转身从酒柜里拿出两瓶红酒并放在了茶几上打开,醇酒的香气弥漫在鼻翼,安妮卡把红酒分别倒进了高脚杯中,鲜红的颜色像是血一般。
“你可以问我三个问题,我只会说一句真话,而我只会说是或者不是,你选择其中一杯酒喝下去,剩下的一杯是我的。”安妮卡微微一笑,坐在了洛基对面。
“真是愚蠢的问题!”洛基像是一只孔雀,骄傲自负。
“左边这杯是毒酒吗?”
“是的。”
“左边这杯是毒酒吗?”
“是。”
洛基灿烂的一笑,伸手喝下了左侧的那杯红酒,随手把玻璃杯扔了出去,破碎的玻璃声异常清脆。
安妮卡没有喝右侧的红酒,因为洛基已经变成了木偶。
“谁告诉你,我的酒里一定有没毒的酒?”安妮卡转了转酒杯里的红酒,若有若无的微笑了。
自认为聪明的人,从来都死于自大,你只需要让他觉得自己足够聪明,你就赢了。
这是谁说的话来着?安妮卡忘记了,但是异常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