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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死前的回光返照一般,他又闻到那股既香且甜的味道,那香味让他着迷不已,几绺发丝停留在他的胸
口。
「痛吗?」
随着这一句话,冰凉的手指压向颜修读痛得难以忍耐的胸口;这一压迫,让他痛得无法喘息,更无法回话
。
「有像我的心这么痛吗?」柔软的唇贴上颜修读的唇口,撬开他的齿关,丁香小舌紧随进来,与他的舌头
互相吸吮摩擦着……他第一次敢这么放浪的在梦里吻
着一直在他心里面的人。
他美丽的月影,心里时时挂念的月影,却怎么也不敢冒犯的月影。
吻到他无法喘息,才抽开了唇,一颗药丸放入他的口中,那味道十分辛辣;在那辛辣味道进入喉头后,往
心口方向直窜,他心口的痛似乎好了许多。
他顺了口气,胸中已不再那么疼痛。
※ ※ ※
没过几日,颜修读回复了神智,床边守着他的是好几日没睡的梁青义。
「大师兄,你还好吗?你吐了好多血。」
见他脸色憔悴,也知晓梁青义在他昏迷的这段时日有多么照顾他,颜修读不忍增加他的负担,纵然心口还
痛得很,但他还是扯出一抹淡笑。
「我好多了,二师弟,你也快去休息吧,别病倒了。」
「月影真不是人,他为什么一掌心打在你的心口,这摆明是要你死嘛……」
梁青义说到激愤处,忍不住用手搥打床铺,他不懂月影为为何要这么残酷无情,他跟大师兄并没有做任何
对不起他的事啊。
也许庄里其它师弟们有暗地中伤、甚至排挤过他,但是天地良心,他跟大师兄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甚至
他还教训了几个乱说话的师弟。
「别说了,你去休息吧,我也累了。」
他最后一句话,让梁青义点头,他知大师兄向来仁慈,不愿批评他人,更不愿听别人批评的话语,所以他
只好回去休息。他的住处就在隔壁而已,若有什么事,
可以彼此照应。
而颜修读睡到了半夜,全身焦热的发烧起来,口里又干又渴,却又不忍半夜将劳累不堪的梁青义叫起来。
他忍着心口剧痛下床喝水,到了第二日他却更加疲累,竟下不了床。
等他烧全退了,人也瘦了一圈,从此他心口带着病,无法使武,稍微劳累一些,心口就隐隐泛疼;而月影
则对他不闻不问,当他已是个死人。
※ ※ ※
转眼间,颜修读在求恨楼为奴半年了,也只有被月影打伤那次见过他而已,从此之后就没再见过面。楼中
管制十分严格,他又禁不得劳累,而正值身强体壮年
纪的他,已经无法做粗重的工作。
后来他被分配到做楼中洗刷的工作,这份差事较不用体力,却要每日细心的洗刷东西,就像做着低三下四
工作的奴妇。
梁青义知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宛如废人,比自己还严重,不禁心痛,恶骂无情无义的月影。
之后,他又便被派去洗刷浴池的石头,不使生苔。
这天然浴池就是阮求恨每日浸身的地方,颜修读每日来这里洗刷石头;这日,他竟然见到阮求恨沐浴的情
景。
「将酒拿来。」
颜修读依令行事,将凉亭内摆放的酒液端来,眼睛却不敢跟他相对。
阮求恨声音很冷淡的说:「心口还痛吗?」
「不……不痛……」
话才刚说完,颜修读感到右颊一阵刺痛,竟是阮求恨赏了他脸颊一巴掌,他冷冰冰的怒斥。
「心口不一个狗奴才,我问你痛不痛,你竟敢撒谎?看着主子的眼睛,谁准你低头的,我怎知你低着头是
不是在想什么苟且脏的事。」
颜修读右颊火热,终于抬头看月影,他身上未着寸缕,随意坐在浴池边,那白皙的肌肤似要透出光来,他
一时间不敢逼视,喉咙里一阵干涩。
他将酒壶塞到他的手里,「倒酒在我身上抹着,抹匀些,若是让我发现你偷懒,我不会像上次一样打你两
掌就了事。」
「倒酒抹身子?」颜修读差点口吃,酒是喝的,他从不知道这也可以拿来抹身体。
阮求恨完全不理他的疑问,只将自己黑瀑般的长发移到前方,「先从后面开始抹,若是被我发现你眼睛乱
瞄,我就摘了你的眼。」
颜修读有些晕眩,手却不由自主地朝月影的背抚去,那酒液带着微微水果的清香,他抹在他的背上,向下
、向上的揉搓。
他掌下的每一吋肌肤,都如凝脂那般的美艳温热,尤其是刚泡过水泉,还隐隐约约泛着鲜艳的粉色。
「嗯……」阮求恨似乎十分舒服的闭上眼睛,「再来抹前方。」
他躺在他刚刷过的浴石边,身体放松地让他抹身。
颜修读却满身热汗,酒液从他的颈子抹到胸口,他胸口那两点|乳红娇俏动人,好象在乞求他人的爱怜;他
不敢多看,立刻往下面抹去。
「再下面一些……」
唾液涌上了嘴里,他的大手往下抚摸,借着酒液,摸过月影平坦的小腹、稀少的毛发,最后到达他……
他猛然一惊,才知道自己失神地抚摸那里了。
阮求恨也在此刻张张开他寒酷的双眼,神色自若,似乎颜修读从未冒犯过他。
「坐在我的腿间,别忘了我还有两条腿没抹。」
他坐在他的腿间,月影双脚平放在他腰身旁边,这好象某种寻常的求欢姿势,让他呼吸加快,一堆不该有
的遐想让他下身肿胀。
他只要架起他纤白的双腿,环在腰上,往前一顶,就会顶在月影的花径前;这样一想,他身下便火热得难
以自制。
他浑身微颤,好不容易完成了他所交代的命令,满头热汗的小声道:「楼主,做好了。」
阮求恨将腰挺起,整个半身已经坐起,现在两人同样坐在地上,上身差几寸就靠在一起。「你今日欲过身
子吗?」
「早上洗过……」颜修读答得有些喘,心口更因为激动而有些微痛。
阮求恨冷冷一笑,右手食指指向他的心口,「你知晓吗?你心口这痛若是做事做得激烈些,就会很痛,就
会痛得让你想直接去死,当然这也包括你跟他人度过欢
爱。」
「我今日知道了。」
阮求恨嘴角弯起,笑得有点冷,但那至少算是个笑容了。
「怎么?被我骂过后,你倒又变乖了?上次被我打了两掌,疼得死去活来,恨不恨我?」
「不恨。」他说得体。
想不到阮求恨眼里厉色一闪,竟是雷霆大怒,颜修读根本不知他为何发怒,霎时又被赏了左颊一巴掌。
「你这说谎成癖的贱奴才,我才夸你两句,你竟又说谎,你以为你这么说,讨我欢心,我就会医你的心口
吗?卑贱的狗奴才……」
这一掌打得比刚才更重,颜修读几乎已无武功,他侧向身后,阮求恨就顺势的全身趴躺在他身上,他的馨
香传入鼻端,让颜修读几乎要晕眩过去。
而他不光只是趴躺在他身上而已,他还剥下他的裤子,双手捧起颜修读早已硬足的阳刚,送进含着热气的
唇中,不断地舔舐吸吮。
「不……不……」
颜修读挣扎了几下,他感觉自己好象又再做自己时常做的恶梦,但是那红唇含着自己的灼热时的快感是那
么的真实,让他全身虚软,腰部规律地动起来。
「小师弟……求求你,不要……」要不然他会无法控制他对他积存的邪恶欲望啊!
而阮求恨就像在吸吮什么东西一般,丝毫不肯松口;在他温热湿润的嘴的逗弄下,颜修读的脸扭曲,下身
就要爆出来,握紧双手,几乎无法自制。
见他似要发泄出来,阮求恨松了口,但是双手扯着他的结扣,将香馥的身子偎向他的怀里,好象以往他练
功累了,总要他抱一般。
和往常不同的是,这一回他是赤身裸体的在他怀里,软玉温香的让他抱了满怀,他的发丝轻轻地滑过他的
胸前,风情十分艳美。
颜修读气息加重,他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引他注意的红|乳,心中无限遐想,他颤颤地张口含住,像每次的梦
境一般,不住地吸吮含住,他听见月影不住娇喘的呻
吟,那声音让他的欲望更难止息。
这是梦是真实,已经让他迷糊了;而|乳首上刚抹过的淡淡果香酒味就在他嘴里散开,让他知晓这并不是他
向来的梦境,而是真实的。
两人赤裸裸地贴在一起,颜修读不敢相信自己做过的春梦竟在自己的面前实现,他握住他的臀,刺进月影
的花道里,管不住自己不停的疾抽插入,心口随着剧
烈的运动而微微发疼。
「唔嗯……嗯,啊……」
阮求恨咬牙承受着他勇猛的撞击,脸上却出现高潮时的美丽表情。
颜修读一见这个梦寐以求的表情,便再也无法忍耐的全盘弃守,整个热流泄进月影的体内。
「抱我进水里。」
颜修读听令的将怀里的人而抱进水哩,两个人在水里浮沉,他小鸟依人般地依偎在他的怀里,身上才刚发
汗的香味,迷得他神智不清。
他们在水里又做了一次,他虽心口发痛,但却像疯了般地跟月影不断地欢爱,他脸上欲仙欲死的娇媚表情
让他死而无憾。
在水里逞足了欲望,阮求恨拾衣而起,没多做说明,就像颜修读只是个陪待的男妓。
颜修读则像痴了般的望着他的背影。他无法相信自己竟然能抱着他,甚至吻着他的唇舌,尝到他身子里的
香甜。
他失魂落魄地回去居住的屋子里,满脑子都是刚才欢爱的场面,他呆坐在椅子上,这半年来首次心口这么
疼痛,但他一点也不在乎……一点也不。
第五章
「大师兄,你最近很奇怪耶,是心口又痛了吗?」
梁青义看得出最近颜修读魂不守舍的,虽然他以前偶尔会有这种表情,但是不像现在这么频繁的出现。
自从在浴池和月影欢爱过后,颜修读的确心口常常会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