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酋长自嘲的笑了,“想当初你对我那么凶,处处欺负我,可见你是有脾气的。可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怂了?就为了佐助能活着?”
鼬心里吃惊,但却不挂在脸上。没错,他忍辱负重就为了佐助!
“那天晚上,你为什么要穿着暗部的制服?”酋长的表情有些难过,“你是在用这种方式向佐助传递暗号吗?你想让他明白,不是你想灭族的,是木叶高层命令你灭族的!只是可惜了,佐助只顾着恨你,他根本不懂你的良苦用心。”
大黑猫泛着寒霜的脸迅速逼近,酋长只觉得对方用极大的力气掐住了她的脖子。这是幻觉吗?太逼真了,快要不能呼吸了。。。
“你对佐助的恩惠,我很感激。但我不能再让你活着了。”
明知道这只是个幻觉,但她还是忍不住抵抗。若是在幻术里被杀死了,后果会怎样呢?
只不过反抗也是徒劳的,这里的一切都由对方控制。渐渐地,酋长垂下了双手,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还能看见的,只有鼬那双清冷的眼睛。
“爸爸。。。”
一滴眼泪落在他手背上,几乎烫伤了他。在这空间里,他也是有实感的!
人生中第一次不知道如何是好,于是他干脆放开了酋长。再怎么嚣张霸道,她也不过是个渴求父亲保护的小姑娘罢了。
凛恨不得是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吸气,活着的感觉真好!只要大黑猫动摇了,她就赢定了。
“努力这东西,也许很多年都杳无音信,但是只要你坚持下去就一定会开花结果的,就好比是想当初你和止水哥为了家族而奔走。那画面一直印在我心里忘不掉,村里的许多人也都忘不掉!大家记在心里,只是不方便说出来而已!”
酋长从地上爬起来,眼神无比坚定。“我一直觉得这世界很冷,每一个地方都寒风刺骨,我甚至找不到可以取暖的地方。可是只要我们的心不结冰,艰难险阻只会成为另一种形式的馈赠!我的心和我的血还都是热的,你的呢?”
大黑猫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挺直了腰杆说尽豪言壮语的模样,和她在小公园里殴打熊本的模样重叠了起来。到底哪一个才是她?
他不说话,凛只能继续。“回不去的地方是故乡,到不了的地方叫远方,多少人就这样一辈子在路上。”
“但是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你和佐助流离失所的!就因为我是掰不弯折不断的神田凛!跟我联手吧,不老的妖精!”
。。。。。。
“为什么如此执着于佐助?”对方终于开了口。
酋长却是轻松的笑了,看上去像是放下了某种重担似的。“脱去了所有的标签,我不过就是个普通人罢了。而人,是抵抗不了寂寞的。”
“有些人跟我讲梦想,有些人跟我谈集体,还有些人提醒我别忘了村子给的恩惠。只有佐助一个人愿意跟我谈感情。”
“想要一个人拿他的一切给我当挡箭牌,想要一个人无条件的向着我,想要一个人紧紧的粘着我。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狭隘?觉得我蠢透了?”
。。。。。。
“不管怎么说,你记住了,决定我们一生的不是能力,而是选择。现在有一次选择的机会放在你面前,你要不要抓住呢?”
白带鱼海妖开始唱起了诱惑人心的歌谣,“第一种选择是按你的计划行事。佐助被你耍到吐血,被仇人看热闹,之后他会杀死你,变成一个可怜虫而不是大英雄。”
“第二种选择是,跟我联手,扭转命运。我发誓绝不伤害木叶村民,也会尽量引导佐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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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荫下,黑发的少年和同样黑发的少女相对而立。湿冷的空气贴着两人的后背刮过,两人同时打了个哆嗦。
少女从手上摘下一枚不起眼的小戒指(+4%忍术抗性),然后她说了假话。“这戒指是佐助送给我的,我一直当成宝贝一样戴在手上。现在我把它送给你了,就当做是签合同吧。我保证绝不违背誓言。你是不是也该表示一下?”
高个子少年从刃具包里拿出一个木制的手里剑,这是他弟弟小时候最常玩儿的东西。
女孩儿,也就是酋长,收下东西说道,“要活下去啊,你要是死了很多事儿都会变得棘手的。到时候就算是我,恐怕也很难说服佐助了。”
说完后她就隐没在土壤里跑掉了。
等鬼鲛跨越层层障碍赶来的时候,只见土地上有一处明显被火烧过的痕迹。
“那个凛死了?”他问。
“走吧,已经浪费很多时间了。”这是鼬的回答。
☆、皇宫与那处荒宅
作者有话要说: 一定要看!!!
不好意思啊,好几天没更新。
4月16号。作者君有个极其重要的考试。还有20天,要冲刺一下。
所以这几天无法更新了。等考完试回来再更!4月16号当天晚上更,以后会恢复正常的。
么么哒!
酋长的双脚踩在泉之国柔软的沙滩上。此时此刻的她并没有泪水纵横,当然也没有撕心裂肺的哭喊。有的只是难以言喻的冷静。这里是她该来的地方,既然来了就不必多愁善感。
想当初,她以为这里必定是个险山恶水的苦地方。但如今展现在眼前的却是一派繁忙富饶的海滨景色。
这里是泉之国的一个小渔村。
踩着砂砾一路走过去,她看见不少皮肤黝黑的男人乘着船出海捕鱼,村子里或富态或清瘦的妇人们聚在一起编渔网,老人们则坐在椅子上晒太阳。
与此同时,她想起了刚上船的第一天,船员跟她说的话。
“泉之国是个疯狂的地方,国民几乎全都是宗教信徒!”
这话的确不假。
因为她还刚进村没多久就看见了高耸的神像。不知道这是什么神,总之看上去像是一只巨大的鱼鹰。石像的脚下还供奉着一些海鲜。。。
不过幸好没在这里面发现带鱼。不然的话,也太衰了。
对于她这个外来者,村民们感到异常好奇,可见这里极少有外人拜访。一群熊孩子跟在她身后跑来跑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熊孩子们却嘟囔着不害臊之类的东西,并且对她指指点点。
酋长心里搓火,于是她干脆揪住了一个小讨厌鬼。
她用了变身术,目前只是个平凡到掉渣的少女罢了,衣服也很保守。凭什么说她不害臊?
“一把年纪了,不信教,不害臊!”挂着鼻涕的小孩儿是这么说的。
向当地村民打听了路,酋长一路向北,直奔城镇而去。
忍者的行进速度快,没多久她就到了镇上。在这里,她居然受到了文化冲击!
她说不清楚,火影的世界里原本就有这样的一个国家?还是因为她来了,所以才形成了这个诡异的地方。
镇上人口多。这些路人按照穿着基本上可以大致分为两类,大部分人穿得极其清淡质朴,小部分人则十分鲜亮夸张。
除此之外,几乎每个人的身上都带着一些饰物,其中以棕色的佛珠为主。其他的饰物就比较五花八门了,耳环,扇子,还有一些她叫不出名字的东西。
就算进了饭店她也吃不踏实,因为大家对她这个外来人投入了太多关注的目光。
她能感觉到,其实别人吃得也不自在。
直到最后,邻桌的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大爷看不下去了。于是大爷首先向她搭了话。
“小姑娘多大了?”
“快15了。”
“我观察你好久了,发现你身上连一件饰物都没有。这么大年纪了,怎么不信教呢?你父母不管吗?做人不能没有信仰,也不能没有敬畏!”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明白,原来当地人是靠着饰品来判断对方的宗教信仰的。孩子要么追随着父母的脚步加入同一个教派,要么坚持自己的意志去信奉其他神灵。
“我父母。。。”酋长这个谎话达人立马编出了一套理论。“他们说在我没有觉悟之前不能随便信教,心智不坚或是不成熟是对神仙最大的不敬。”
一听这个,邻桌的客人纷纷露出钦佩的眼神。如此会教育孩子,可见这女孩儿的父母也不是什么肤浅的人物。
“他们说得对。不过呢,你还是该抓紧了。没有人是一出生就成熟老练的,先买个饰品戴着,慢慢的就理解教义了。信佛最好,信国教也不错,只要你不去崇拜大邪|神就是好样的!”
大家七嘴八舌的为她出谋划策。
凛心中有些不痛快。正所谓,扫地扫地扫心地,心地不扫空扫地。
她认为这些客人就是“空扫地”的人。随便入个教,戴上个饰物就算是虔诚的信徒了吗?她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如此执着于表面功夫。
酋长不懂宗教,但是她敢说这些人在信仰的高度上根本没有追求,只是徒劳的热情罢了。
带着微笑,向食客们道了谢。她走出了饭店,直奔镇子东边的尼姑庵。。。
这斋院虽然在密林深处,但来来往往的香客却络绎不绝。也不知道是来许愿的还是来还愿的。
信教是一种风气,追求极乐净土是一种流行趋势。国民们认为勤修佛法也好,修习其它教义也罢,都能为自己祈福。前世不修后世苦,为了下辈子不受苦,这辈子就得多多念经,多多修行才是。
这尼姑庵建的小巧雅致,往大殿里看,一些穿着宝蓝或是浅灰色袍子的尼姑们正在给香客们点燃明灯。
以极低的价钱从一个尼姑手里买了一串佛珠,酋长把它戴在手腕上了。佛祖不会要凡人的钱财,这钱只是意思一下,算是捐给尼姑庵修缮房屋用的。
不管信不信教,入乡随俗总是应该的。至少别人不会来烦她了。
刚想离开,那个卖给她佛珠的小尼姑开口了,“女施主请留步,请您到偏殿削发受戒。”
。。。。。。
她这条大白鲨在此刻被郁闷成了带鱼。在小尼姑惊愕的眼神中,酋长用远超平时的速度逃走了。
想当初的嬛嬛还有媚娘,她们都和尼姑庵有缘。难不成以后还要再加上一个小田田吗?
她的脑子有点儿不够用,但是她记得在火之国有个火之寺。里面有个和尚叫地陆,他一根头发都没有!这不是凑字数吗?
请问什么叫削发受戒?把她剃得跟地陆一样吗?也没见其他香客是秃子啊?还没见到呆秃前辈,她就先秃了,那怎么行?大黑猫的头发还很浓密,如果她先秃了,以后还怎么嘲笑他?
就在酋长想着这些严肃问题的时候,南方的岛国上站着一个不老的妖精。
黑发黑眼的妖精已经为组织收集到了重要信息。现在的他默默的站在那里望着北方。
再跨过一片海域,就到泉之国了。想当初在船上,她的视线总是黏在泉之国附近。
用那种期待又不安的眼神盯着地图看,想必那里就是她的故乡吧?
她居然出身于如此偏远的北方小国?
“要去泉之国待几天吗,鼬兄?反正任务圆满完成,时间也还早。”鲨鱼精开了口。
“以前有个熟人跟我说,泉之国的建筑物不错。各种庙宇和神殿,逛也逛不完。”鬼鲛用他辨识度极高的嗓音笑了一阵。“那里是宗教国家,说好听了是异域风情,说难听点就是诡异疯狂。”
鼬只是淡淡的开了口,“不了,我们回组织。”
若是真的能像她说的那样扭转命运的话,等到那个时候再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