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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水月和香燐都是一副难以接受的表情。
“佐助,咬我吧。这样就能恢复伤势。”香燐拉开袖子露丨出已经被咬得碟斑遍布的胳膊。
“不用了,这点伤凛用医丨疗忍术就好。”他要是当着她的面咬另一个女人,天知道会是怎样的后果。
“可是…”香燐很想说凛还怀着身孕,这样的小事她来就好。她并不知道他们之前的'约定'。
“我来就好。”凛柔柔地冲香燐一笑,香燐也不好再拒绝。
凛扶着佐助靠墙坐下,半跪着给他治疗,他就一手揽着她,承受她的重量,不让她太累。
虽然她所掌握的医丨疗忍术还不能用来治病,但只是回丨复伤势还是做得到的。
“我把事情搞砸了…”心疼地看着他的肉一点一点弥合,雪白的上衣沾染上鲜血和尘土,凛忽然觉得学医丨疗忍术是值得的。
不是为了杀丨人,而是为了他。印象里,他每次战斗都像是经历一次死劫。
每每想到这些,她都心疼得不得了。
“你没事就好,是我没保护好你。”一次又一次下定决心再也不让她置身于危险之中,却又一次又一次眼睁睁看着她经历危丨机什么都做不了。
“呐,如果你知道这个术的结印,你能破丨解它么。”凛记得斑就是因为知道秽土转丨生的结印才顺利破丨解了秽土转丨生留在人世的。
“我也只能分辨基本属性的遁的结印而已,时空间忍术是阴阳遁吧,你是怎么想到这个忍术的?”佐助的确很厉害,仅仅看过一遍就能分析出很多东西。
“看了蛇叔那么多忍帖,然后就突发奇想…”凛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所以又开始胡扯。如果她的手没有在给他治疗的话,她一定还会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之前都没见你用过呢。”他并不能完全相信她。但又不好拆穿。
“是在南方据点才想到的,想着能不能把自己身上多余的查克拉也转移到异空间…”
“下次试验新术的时候让我在场。”他是认真的。一想到她那天将自己赶出去他就会难受。现在知道她是在试验这样的忍术,如果失败了她把自己弄不见了,他又该到哪里去找她。
有太多的后果,是他不敢想的。
凛苦笑着应下,心里却在担心他若是知道了真丨相,一定会觉得自己把他当傻丨子耍。
“你说…如果反着结印,会怎么样?”从最正常的角度考虑,解除一个术反着来就好了吧。
想来自来也在签订契约之前用通灵术就去到了妙木山呢。真是神奇。
“不行,太危险了。”结印的效果是未知的,他不能让她承担这样的风险。
“送我过去。”他看着她一脸认真的说。
“不行,我不知道怎么让你回来。”她不能让他冒这样的险。
“相信我。”他是认真的,意味着她没有回旋的余地。
“佐助…”如果他过去见到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怎么办,那个空间她都没去过又怎么敢让他去。
“那好吧…”劝说无果,凛只好答应。
抬手结印,消失前她看见他眼里的惊诧。
其实实践起来很简单,还是那样结印,只要把施术对象换成自己就好。
无论如何,她还是不能让他过去。她惹的麻烦一定要自己解决。
她并非不相信他,她只是不相信自己。
她无法承受,他回不来的后果。
☆、Chapter 40·旧识
作者有话要说: 土哥来了啦啦啦~
高低不一的柱体构成的世界,很熟悉的感觉,她甚至能感受到这副身丨体在这个空间里的自丨由舒展。
比在这世界上所处的任何地方都更有归属感的感觉,从内心深处蔓延开来。和跟佐助在一起不太一样的感觉。
她终于感觉到了自己与这个身丨体强烈的不和谐感。
完全不听自己的使唤。
“啊,你终于来了呢,Rin。”可怕的亲近感,像是在呼唤内心最深处的依恋。确实是和跳崖那天呼唤她的声音同样的音色。宇智波带土。
'Rin'。她该理解为凛还是琳呢。在她身上他究竟寄放了怎样的寄托。
如果说她对佐助的呼唤没抵丨抗力,那么真正的筱崎凛应该对宇智波带土的呼唤也没有任何抵丨抗力。
因为身丨体,根本不听使唤。
带土随意地坐在其中一块柱体上,凛觉得身丨体不受控丨制地就想要接近。
精神紧张,身丨体却是毫无防备的放松,强撑起来的紧绷根本敌不过本能。
没一会儿,凛就彻底放弃对他的戒备,坐在和他相对的柱体上。面对面地交谈,真是让她很有压力。
这个人这副身丨体对他的感情可真是够深啊。
而如果带土很了解她,她想要露馅就太容易了。
“看样子你过得不错呢。”带土的视线毫无保留地落在她身上。漩涡脸面具,晓袍,看来他已经成为阿飞加入了晓。写轮眼对着她的小腹转了又转。
“孩子情况不错。”他提到孩子,她就会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小腹。老实说她还是不太能感受到这个小生命的存在,除了吃得多睡得多之外她还没感觉到身丨体有其他的变化。如果不是佐助一直在身边,这也不让她干,那也不让她干,她甚至会忘记,自己还怀着孩子。
“他对你也很好。”是不是错觉,从他身上感受到喜悦与成就感的她似乎又感觉到了他的遗憾与叹息。
可是那时把她送走的人不正是他么。如果想要把她留在身边,又何必如此呢。
“你是…带土?”他这时候怎么有时间在这里,看起来还是等了她很久的样子。不应该是作为阿飞和迪达拉一起行动么。怎么是这么悠闲的一副模样。
说起来…蝎的“玉”的戒指应该已经在他手上了吧。凛想要去看他左手大拇指,可他的手藏在衣袖里,完全看不到。
“哦?绝是这么告诉你的啊。”带土和绝的关系一直都困扰着她。虽然是满不在乎的语气,但凛也能感觉其中的别扭。绝是这么告诉她的,如果没有绝,他可能会给另一种说法。
“有什么问题吗。”凛闻言微微皱眉,也许她一开始就中了绝设下的圈套也说不定。说起来还有通灵兽那件事。绝的那句意味不明的话,究竟是善意的警告,还是恶意的引丨诱。
“不…在你小时候,高兴了就叫我Obito(带土),不高兴了就Tobio,Bitoo地乱叫…”他的语气里有深深的怀念味道,突然就温柔了起来。
看来真是关系很好。只怕她是他从小带大的。
“我现在的化名是Tobi(阿飞),对外的真丨实身份宇智波斑,带土这个身份只有很少的人知道。”只有死了的斑,埋藏很深的绝,还有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她知道。
“如果…绝没告诉我你是带土,你还会告诉我这个名字么。”开口之后就觉得是明知故问。他是忍者他是阴丨谋家,他的世界远不是她可以想象的模样。她是知道他的很多秘密甚至知道他的结局,但也只是这样而已。
“不会。”意料之中的回答,失忆的她很可能会背叛他。
“但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就有必要和你说清楚。”即便有感情,似乎也可以在必要时舍弃。他告诉她,就是确定她一定会封口。她知道她该怎么做,而他也确信她很清楚。
或许…他本就想斩断这感情。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难道他们的异空间是相连的么。虽然教她时空间忍术的人很可能就是他,但是共用一个空间这种事真的可以么。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这可是我的空间。”言下之意是…她还有自己专用的空间?其实她是有印象的,佐助一身伤趴在柱体上的样子。
她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淡淡的失落。
“看到这里突然冒出了东西,我想你应该很快也会出现吧。于是就等了等。”冒出了东西…他的等,是指绝之后还是重吾之后。对了…重吾。
“重吾呢?”被带土一打断,凛差点忘记自己来这里的初衷。
“让他睡着了。”顺着带土的视线,凛看见了不远处在夹缝中昏睡的重吾,果然不是一个实力级别的。
“啊,对了,难得这里是个可以摆脱绝监丨视的地方,下次可别再放绝进来。”绝…果然是用来监丨视的啊。这样说来故意告诉她结印让她把他送进来也是这个目的吧。
替带土监丨视她的同时,也是对他们俩的监丨视吗。
“嘛,不过也不能怪你,”他舍不得怪她,也根本不曾怪过她,“我也没想到他能让失忆的你用时空间忍术,更没想到你内心深处默认的第一空间竟然是这里。”她没听错吧,竟然是略带伤感的情绪。默认的第一空间…那么还有第二第三空间吗?
斑创造白绝,既是辅助带土,更是一种变相的监丨视与威胁。
或许因为不好对带土直接下手,所以才挑中了她。
她那副查克拉随时会暴走的身丨体离不开绝,所以带土才默许了绝的依附。
可他,至于为她做到这种地步么。把她从身边支开,是不是也是为了逃避绝的眼线。
“老实说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啊,凛凛。”听到凛凛的时候凛只觉得内心被压抑的反应更加强烈,而带土则在说出凛凛两个字之后瞬间变了气场。就像是某种开关一样。
“所以你果然还是赶快回到你家佐助身边吧,他该等急了。”突然就换上了阿飞的古灵精怪,伴随着夸张的动作和荡漾的尾音。可他却是失落的、寂寥的。
凛也突然想到佐助,心里猛地一揪。他岂止是该等急了,他该生她气了。
她要怎么跟他解释,要怎么安抚他呢。
“如果想带那小子到异空间观光的话,可不要来这里哟~”夸张的话里警告意味也是分明的。作为阿飞存在时,他的确很喜欢刻意招惹别人。和她一样是带刺的性格。
绝说过她会和佐助在一起是带土安排的,这也正是凛害怕佐助知道的。
可她至今依旧不懂,带土将她送到佐助身边的理由。
如果是为了孩子的话,带土要他们的孩子又有什么用。
可如果不是为了孩子的话,他们还能得到什么。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语气又变成了老成的那种。却又夸张地挥泪甩衣袖送别。
可是…
带土盯着站在重吾身边半天没有动作的凛有些困惑。
“啊,你怎么舍不得走啊凛凛~不用舍不得我的哟~~”又开始阴阳怪气地乱叫了。
“我不知道怎么出去…”这才是重点。
“啊!!?”夸张地表现出惊讶到摔倒的姿丨势,随即又散发出成熟和了然的气息。
“那我就再教教你吧。”他似乎很享受这样的过程,她能感受到他的愉悦,她同时也能感觉到自己内心散发出的欢欣。好像这才是这身丨体所认可的快乐。
尽管带着面具,她也能感受到他细微的情绪波动。远比她感受佐助的情绪容易得多,脑袋里自动会冒出答丨案,就像是刻入骨髓的了解一般。
佐助的情绪很敏丨感细腻,隐藏得也很深,尤其不会让她捕捉到他负丨面的情绪。
可以说他在她面前一直都在隐忍,给她的从来都是吝于给别人的温柔包容。
虽然幸福又特别,可这也说明,他们虽然在一起,但心意并不总是相通。
就像这次她把他丢在那边,回去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