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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就很居家很温柔嗯。这样想着,她的爪子就在他紧实的肌肉上乱丨摸,手丨感真的好好,根本不想挪开。
狮子座的好处就是平时看起来都是酷酷拽拽的很有王者气息吧。简直完美。
不知道这孩子生下来会是巨蟹座还是狮子座呢。
说起来要是早产的话…会变成双子座吧?这样就和鼬是一个星座了呢。
这几个星座都很不错的样子呢。
嘛…反正也不会推迟出生变成处丨女座…所以大概没什么好担心的吧?处丨女座的…她好像都挺受不了的。
“几月出生的很重要吗?”佐助揉丨揉凛的脑袋把她乱丨摸的爪子握到手心抓牢。还真是…被她摸得有些受不了。
“当然重要啊…月份会决定星座,星座…”等等!!这个世界有没有星座这种东西?凛嘴张到一半突然没了声,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这是要她…怎么糊弄过去啊。
“星座…!?”他果然不知道啊…接下来应该怎么说。
“嘛…这种小女生话题你不知道也没关系。”凛嫌弃地撇撇嘴,不打算跟不解风情的佐助解释。其实是她害怕再细说下去,说得越多越容易露陷。
“凛…你记不记得你生日是什么时候。”好在佐助并没有跟凛深究这种小女生话题,反而突然联想到了她的生日。想来她失忆了,该是不记得的。但希望总是有那么一丝的。
“不记得。”真正的生日就算记得也没办法跟他说。好在她已经很久不过生日了,倒也不觉得失落。
“真可惜…好想给你过一次生日。”他多想给她好好过个生日,一想到刚遇到的时候她笨笨地为自己准备生日就觉得好心暖。
人一辈子或许会收到许多精致又贵重的礼物,但最打动人的,可能恰恰是那些简陋的粗糙的但却贯注了真心的东西。
“没关系啊…我已经收到了我这辈子最好的礼物。”所以根本不用再期待什么,也没有更值得期待的了。
有他在身边,过不过生日过不过节日又有什么关系。
每天都很幸福,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好。
“呐,Sasuke,你说我到时候是顺产好呢还是剖丨腹产好呢?”凛压根就不在意生日什么的,反而是自己怀丨孕了所以那些莫名其妙有的没的的事想的越来越多担心的越来越多。
“……”其实佐助还不太清楚这两者有何利弊。
“顺产好像会比较痛,但剖丨腹产可能会留疤,而且三年内都不能再要小孩了…”凛絮絮叨叨地抱着佐助的胳膊说着,他就认认真真地听。他知道她心思重,容易想多,而他又总让她不安,给不了她安定的生活。说到底,他对不起她的地方太多。
“啊,对了。”凛像是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抬头时认真的神情让佐助一怔。他总有不祥的预感,感觉她好像要离开他一样,感觉她很焦虑很不安。感觉她简直就是像在……交代后事。
“我生孩子的时候你千万不要看…”
因为…据说男人看过女人生孩子时的场面…就不会再想和她上丨床了。
虽然理智告诉她这孩子生不下来,可她心里又总是抱有隐隐的幻想——说不定在遇到鼬之前她就能顺利生下这个孩子了呢。
那样她所奢望的完美结局,也是有可能成真的。
她不想他留下丨任何阴影。
☆、Chapter 36·耳洞
穿过鸣人丨大桥,一行人终于来到再不斩和白的墓前。
佐助和凛都早知道,斩首大刀并不在这里,所以面对水月的抱怨,也都早有准备。
凛帮水月养成了新的口癖,但很不幸,没能治好他的话痨。
所以这口癖到他嘴里,变得有些不伦不类。
坐进店里,凛就被周围一群小女生缠着佐助不肯放的眼神弄得不爽,她自己本来心里压的事就多,激素又紊乱,心情自然不好。
喜欢乳酪果冻这种东西的显然并不止水月一个。清爽的酸味同样可以勾起另一个人的食欲。
凛和水月对坐着,十分淡定地一杯杯解决着甜品。
空杯随意地散放在桌面,佐助维持着双手抱胸的姿丨势,面前只有一杯可怜的清茶属于他,其他都是凛吃完的空杯在侵占领地。
重新来到波之国似乎勾起了他太多的回忆,从鸣人丨大桥开始,他就不时发愣着似乎在追忆往昔。
“佐助你还真是受欢迎呢。”水月斜眼示意不远处一排对着佐助犯花痴的女服丨务生,语气挪揄。
“凛凛可真是辛苦啊。”但他真正想招惹的人是凛。招惹佐助是很无趣的事,冰山脸上很难出现别的表情。但凛不同,只要惹了她,不单是凛反应很有趣,就连一向冰山脸的佐助表情也会十足精彩,他在凛的事情上一向淡定不起来。
虽然后果也往往很惨烈。
凛咬着布丁,眼角余光瞟了瞟那一票花痴丨女。粉红色的花痴泡泡早就将她淹没。
“你这么受欢迎我会很困扰的啊。”说话时嘴里还包着东西,嘟囔着话音有些含混不清。好可爱。
“嗯?那要怎么办。”佐助又递给凛一杯酸奶,右肘撑着桌面支住下巴,一脸认真又无辜地看着她。
其实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很喜欢看她为自己吃醋的模样。心里的满足感正剧烈地膨丨胀着。
凛摆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样,忽然又笑得邪丨恶。呷了一口酸奶,就凑近佐助。
也不管佐助多惊讶,围观的人多惊讶,对面惹是生非的水月多惊讶,就欺上他的唇,将酸奶渡给他,他口丨中的茶香一如既往的美好,混上酸奶的清爽想必会更加完美。
周围响起许多杯子盘子掉地咣当咣当的清脆声音,更不乏尖丨叫哭泣,水月手一抖又迅速握住叉子才避免了出丑,凛则权当这是鼓励。
“喜欢么。”凛又变回先前的样子一口一口嘬着酸奶,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嗯。”纵是佐助,也没能掩饰住那一秒情绪的外露。他的耳根泛着红色。他虽然也在大庭广众之下不止一次吻过她,但她主动起来是完全不同的体验。
“真是败给你了。”水月全然没料到凛会用这样的处理方式。但的确立竿见影。
“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啊。”他忍不住啧啧称叹,见到佐助不但一点也不花痴,相反还能像个女王似的把佐助吃得死死的。关键是她也喜欢佐助,但并没有因此失掉自己的主丨权完全沦陷。就这一点而言,那些女人实在和她差太远。
这样特别的人,难怪能让宇智波佐助都心动不已。
凛接下来在一众花痴丨女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中,毫不在意地又解决了三杯酸奶两杯布丁。
她才不会管那些,所谓所有权,就是用来宣告的。
何况非得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招惹她。
“那么,斩首大刀究竟去哪里了呢。”真正关心斩首大刀去向的人丨大概只有水月一个。
“去问呗,那边那么多人。”凛斜着眼向水月示意那群花痴丨女,所谓的线索,问着问着就会有。
“这种事显然受欢迎的佐助更适合啊。”水月继续不知死活地挪揄着凛。
“那是你的事。你爱问不问。”凛一副不耐的表情看着水月,佐助已经有主了,她不喜欢他跟任何她之外的女孩子有纠缠。
“那么,我们打个赌吧。”一直安静观战的佐助终于开口。“看谁先得到斩首大刀。”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闲情逸致啊。我赌,听起来非常有趣呢。”
“规则只有一个,不杀一人。”佐助说完便带着凛瞬身离开,比起三个人他还是喜欢二人世界。
“那么,接下来我们该干什么呢。”吃饱了的凛其实更想睡觉,吃了睡睡了吃的习性真的是越来越像某种动物。
“把水月…”佐助看着不断打哈欠的凛果断把接下来的话咽进了肚子里,揉了揉某人蓬松的头发,声音也变得温柔不已,“去午睡吧。”
有些事情,等她睡着了再去办也不错。
凛睡饱醒来时佐助早已办完丨事回来在身边抱着她。
“有什么想干的事么。”佐助似乎完全忘记了还在和水月打赌的事。
“陪我去打耳洞吧。”凛的思维从来都跳得很快,一般人找不到联丨系。凛打了个呵欠,又补充了几句,“据说陪你打耳洞的人会陪你走完一辈子。”
“也有人说,这辈子陪你打耳洞的人,下辈子会和你成为恋人。”
老实说她并不信这些,只是恋人之间的小情绪小希冀小固执她也有。
那些据说是不是真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秒他们真心许下了这样的愿望。
逛着街走一路吃一路,现在的凛完全没有吃饱的时候。
还好不是吐,吃得多总比没胃口或是吃了又吐掉好得多。
咬完最后一个丸子的凛终于停止进食,揉了揉圆丨鼓丨鼓的肚子决定办正事。
这个世界打耳洞显然没有什么激光无痛穿耳。看着老板拿着一根长针靠近,凛突然觉得这种事情佐助完全可以包办。
只要刺穿就好,不要犹豫也不要害怕。一秒钟就可以结束。
“佐助,你来刺吧。”完全不考虑这样任性的要求会给店主带来怎样的困扰,她只是想到什么就一定要去做,都快要死了,还有什么不可以任性的呢。
凛看着佐助的侧脸,眼里漾着意味不明的光。
如果,做什么都像是最后一次,不知道这样的痛楚你能不能懂。
其实她很多时候都忍不住想问佐助要是没了她会怎样,要是她只留个孩子在世上给他又会怎样。
可是她没办法问,她不敢问。
佐助那么聪明,问他太多,他就一定会察觉。
佐助自然不会拒绝凛,他也不乐意别人在她耳朵上打洞。
能伤害她的人只有他,他曾经说过。
手指顺着凛的耳廓摩挲向下,停在耳丨垂反复挑选着穿孔点。下手时决绝不带任何犹豫。
耳丨垂被刺穿时轻微的刺痛感,正如他带给她的那种感觉,痛着,却深深痴迷着。
希望,有一天,他贯穿她的心脏时也能是这样的决绝毫不犹豫。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长好呢。”凛摸丨着自己的耳朵,还有点痛。希望能赶快好起来,然后戴好看的耳钉和耳环给他看。他给她买的第一对耳钉是勾玉形状的银质耳钉,她真的迫不及待的想要戴给他看。
佐助看着凛穿着耳针的耳洞有些出神。这是完全出自于他自己的手的作品。据说七天后就可以换银质耳钉了,可要是一不小心感染了呢?
说起来,真期待她戴着勾玉形状耳钉的样子呢。他恨不得她全身上下都是属于他的标记物。
“嗯…如果用医丨疗忍术的话,应该很快就可以长好吧。”凛作势抬手凝聚查克拉,掌心靠近耳朵。
“喂…!”手腕被佐助凌空握住,“要是肉和耳针长在一起了怎么办。”
凛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收了手,稍稍有些后怕。要真长在了一起,还真是惨不忍睹。
所以怀着孕打耳洞真的没关系么。
打完耳洞之后凛乖乖跟佐助去买了平跟鞋。
怀丨孕了,凛也知道分寸,不会拿自己的小孩冒险。
瞬间矮了几厘米,凛有些不太适应现在的身高差。佐助却是十分满意的样子。
两只爪子不怀好意地搭在佐助脖子上,凛轻轻踮起脚尖在佐助耳边絮叨,“亲爱的你要努力长个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