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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潾的眼睛,她看着笙箫默那抱头鼠窜的模样不由得噗嗤笑出声来。
一圈下来一半黑衣人都瘫软在地上,其余打手们不知是怎么回事,吓得停了手,笙箫默笑道:“这就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哈!”那左脸大痣的人猛然醒悟:“公子,他们,他们就是今天中午我们在百松林碰到的那些人。他们可是高…。。高手!”楚公子恨恨的瞪了笙箫默他们几眼,知道讨不到便宜,怒道:“撤!”于是没倒下的家丁们搀扶背抱着瘫软的家丁和楚公子灰溜溜的走了。笙箫默转头见紫潾不知什么时候没了人影,只留下那掌柜看着一地被打翻的酒菜桌椅唉声叹气,也不敢管楚公子要赔偿,那只小黑狗则贪婪的吃着洒在地上的菜。
他从怀里摸出了一锭银子,问道:“这些可够弥补你的损失?”梁掌柜两眼放光,接过银子:“够,够,多谢萧公子!”“梁掌柜,我问你紫潾姑娘那三日之约是怎么回事?”“哎,三日前紫潾姑娘来酒楼里要了饭菜,吃完就要走,竟不知要付钱。我问她要钱,说没有,我就问她是否会弹唱,她弹唱了一曲还不错便和她约定,在我这酒楼每日弹唱三曲连续三日,我包吃包住,算她还了饭钱。谁知道这一下就出了名,今日连附近村镇的人都慕名而来啦,今天三日之期已到,不知她还愿不愿意继续在这里,没想到竟然招来了巡抚之子惦记上了,我看悬了,哎!”
“原来如此!”笙箫默却心里暗自担心起来:这姑娘看起来明显涉世未深,也许是第一次离开父母单独出行吧,去酒楼吃饭竟然不知道要付钱,长的这么漂亮不但不以纱遮面还公然在这里弹唱,招惹是非,但愿经历此番她能吸取教训。笙箫默和火夕舞青萝离开酒楼发现天已经黑了,一拍脑袋:“哎呦,别忘了正事。”把玉箫收了起来:“走,我们去百松林。”
三人赶到马鬃山和百松林交界的地方,星月交辉,林内一片黑暗寂静,只听见风吹动松枝发出簌簌的声响。火夕和舞青萝把风,笙箫默运起寻金术,一片金光闪过,方圆十丈见方的地方都被覆盖,不见任何光亮,于是移到另一处地方,如此这般一点点搜寻下去……
百松林的另一端,一个小小的黑衣蒙面身影,来到了她昨夜和白天所做标记之处,也开始发动起寻金术来。搜寻了几下,一片金光闪过,在一颗参天柏树下发出了一个龙形半圆环状的光亮,在黑夜里很是显眼,黑衣人似乎兴奋起来,跑到那亮光之处,刨挖了几下把里面的东西拽了出来,却是一柄拂尘,佛尘头部的须须里包裹着一个圆球状的物事,却因为被法力和法器封印住了一时看不到里面究竟是何物。猜也能猜出来:崆峒掌门用佛尘包裹封印了浮沉珠埋于此处,好日后便于寻找,只是没想到最后命丧魔兽之手,那小身影正兴奋之中,突然从头顶传出来声音:“是浮沉珠么?交出来给我可以饶你不死哦。”
黑衣人大吃一惊,慌忙中把拂尘装入墟鼎,抬头看来人,借着月光看到一个黑袍披发白眉蓝眼珠的人,另一个一身藏蓝袍,头发蓬乱,来人正是单春秋和蓝宇。说话的声音惊动了笙箫默和火夕舞青萝,几人悄悄循声过来,隐身在松树后面。蓝宇见黑衣人愣着不说话,怒道:“听到话没有?你是什么人啊?”黑衣蒙面人站起身答道:“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什么也不知!你们又是何人?”这声音和身形让笙箫默心头大震,很像紫潾姑娘。“是她么?”笙箫默有些不可思议。
单春秋怒道:“还是个女的?不知道?那就掏了你的墟鼎!”说完一摆手,蓝宇举着九环砍刀扑了上去,那黑衣人也不示弱,一挥手,一条软鞭在手两人打在一处。笙箫默回头对火夕舞青萝说道:“你们两个现在回客栈去。”“那公子你呢?”“我要救紫潾姑娘。”只是笙箫默方才用寻金术已经耗费了大半的仙力,他自己也没有多少把握能全身而退,不能让徒弟们白白送死。舞青萝道:“太危险了,我们和你一起共进退!”“你们回去,这是命令!”“是。”火夕和舞青萝唯唯诺诺作势向百松林外客栈的方向走去,却没有离开,两人悄悄在远处找到隐蔽之处观望着。
十几招已过,黑衣人的软鞭似乎占了上风,单春秋一见双手簸张便扑了上去,笙箫默顾不得多想,也跳了起来,和单春秋对了一掌后噔噔噔被逼退了好几步才站稳。单春秋一看是笙箫默,方才对掌之下已经了然他已损耗了大半仙力,单春秋冷哼一声:“是你?来的正好,一起报了上次圣君受辱之仇!”黑衣人对笙箫默的出现也暗吃一惊,但是看来笙箫默是帮自己的,来不及顾及其他,笙箫默长剑出鞘,四人战在一起,黑衣人和笙箫默劣势明显,二人勉强支撑而已。
蓝宇见久久不能拿下烦躁起来,打斗中突然将大刀奋力一震,刀背上的九颗圆环如暗器般先后直飞向二人,笙箫默躲过飞向他的几颗圆环,挥剑打落两颗飞向黑衣人的圆环,却抬眼见那黑衣人正在躲避单春秋的掌风,软鞭扫掉两颗圆环,却有一颗飞向她胸前要害的圆环避无可避,情急之下侧身一挡,生生用左臂膀接下了那颗圆环,“噗”的一声圆环直直嵌入肉中,鲜血马上流了下来。黑衣人大急,刷刷两下奋力将软鞭甩成一个环,护住二人拉着笙箫默就跑。蓝宇疑问的样子看向单春秋,单春秋目中蓝光一闪:“他受伤了,跑不了多远,追!”
黑衣人拉着笙箫默直接跑到了百松林边上,跃入了天水河中。时值隆冬,天水河虽然没结冰,但是却冰冷刺骨,笙箫默水性不太好,也根本无力运起龟息功,被冰水一激直接灌了几口水进肚,只觉得衣领被揪着,冰凉的水快速从两侧划过,他双手乱抓,也不知道抓着个什么东西紧紧攥在手里,渐渐的他失去了意识……单春秋和蓝宇在岸上看了半天,瞧不见水里的情况,也不知道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最后不得不放弃离开。
蓝宇忍不住问:“单护法,圣君不是说不让抢神器了么?咱们要浮沉珠干什么用啊?”“咱们可不是抢,只是找而已。听说这浮沉珠可以翻云覆雨,上次圣君在长留受尽了屈辱,这口气我咽不下,一定要给他报这个仇!白子画我打不过,那我就用浮沉珠让那东海倒流,水淹了他长留山!”“原来单护法是这个打算啊?那浮沉珠现在落入那黑衣人手里了,也不知是谁,不过想要找长留出这口恶气,以后咱再找机会吧!”两人渐渐走远了。
☆、第十一章 生死劫
火夕和舞青萝眼见着单春秋和蓝宇走远才从树丛里出来,两人在河岸边看了看,“青萝,怎么办?咱两水性和师父一样都不行,再说往哪个方向找啊?”舞青萝想了一下:“哎,既然他们是逃跑,肯定越快越好,那就顺着水的流向找,你在那边,我在这边看着点有没有从水里出来的痕迹。”“好!”
……也不知快速的游了多久,蒙面黑衣人把笙箫默拖出了水面放到岸边,见他已经昏迷轻声嘀咕:“竟然不懂水性?”熟练的用手按了几下他的胸腹部,笙箫默吐出了几口水,用手探了探,似乎有了微弱的呼吸。黑衣人看着笙箫默还在淌血的左臂,撕裂了他的衣服,将嵌在肉中的圆环取了出来,挥手连点止住了血。她看着笙箫默那张苍白而清俊的脸,轻轻的用手抚摸着,嘴里喃喃的道:“你怎么那么傻?为什么要几次三番的救我?你出现在这里难道也是为了浮沉珠么?原来你也是道中之人,不知你是妖是魔还是仙?”想起他一笑起来眯得似狐狸一样的眼睛:“难道是狐妖?”
她趴在他身上使劲闻了闻,丝毫没有嗅到狐臊味,而有股淡淡的幽香,摇了摇头,却发觉笙箫默的呼吸还不规则,她知道他需要空气和辅助呼吸,伸出一只手欲按向他的嘴却突然转念,她缓缓拉开了黑色蒙面巾。紫潾露出她清丽的脸来,慢慢把脸靠近他的脸,一只手捏住他的鼻子,把嘴对上了他的嘴,吹进一口气,接着压压他的胸,再度把嘴对上他的嘴,又吹进去一口气。他的唇冰凉而柔软,他的嘴里似乎还有晚间所饮的酒香味,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她的唇再度接触他的唇时,笙箫默忽然动了一下,他的唇试图去含住她的唇,紫潾红着脸离开他的嘴,见他呼吸已经平稳。远处传来火夕和舞青萝的声音:“青萝,都这么远了,还会有么?你说萧公子他不会……。”“呸呸,不许说丧气话,再找找,前面好像有人影。”紫潾握住了手中的圆环轻声道:“萧默,谢谢你,我们再见无期。”便翻身悄然跃入了天水河里……
昏迷中,笙箫默只觉得似乎有温润柔腻的东西贴着自己的唇,还在往自己的嘴里吹气,带着丝丝甜香,似乎还有河水淡淡的腥味,那柔软腻滑的东西让自己欲罢不能,甚至想要品尝更多,要下意识的要去噙住它,却得来了一片虚空。“萧公子,萧公子。”“萧公子,你醒醒啊!”火夕和舞青萝快要哭出来的声音,笙箫默睁开了双眼,彻底醒了过来。二人喜极而泣:“哎呀,谢天谢地,原来你还活着!”笙箫默坐了起来:“不是让你们回客栈么?怎么跟了来?”“我们不放心,呜呜,纵然不能没了命,也不能没了师父,呜呜……所以我们一直没走,在那里远远看着,后来看你们跳进河里就顺着水流找来了。”
笙箫默心里升起一股暖意:“乖徒儿们。”看着天蒙蒙亮了,问道:“什么时辰了?这里是哪儿?”“快辰时了,这里是天水河下游二三十里开外了,师父你怎么游那么快呀?”火夕开始用法力给笙箫默蒸干衣服,舞青萝给他的伤口上药包扎。“我入水没多久就昏过去了,也不知为何到了这里?你们见到紫潾姑娘了么?”两人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有,定然是她带你来这儿的,她又没受伤。”笙箫默讪讪的:“哦,难道单春秋他们也是冲浮沉珠来的么?不知为何为难紫潾姑娘?希望她别再碰到他们。”他缓缓张开右手手掌,里面是一支紫色的发钗。
舞青萝已经给笙箫默包扎完毕,说道:“看样子他们好像回七杀殿了。公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好多了,就是没什么力气。”火夕突然盘坐在他后背,用手抵住他的背心开始给他输真气。笙箫默说道:“火夕,你用不着为我耗费真气的。”其实他的意思是,你这点真气也管不了什么用,火夕却真诚的答道:“师父,千骨能为尊上做那么多,我们做这点又算的了什么呢?”突然觉得眼睛有点湿,笙箫默动容的说:“这次回去以后,师父一定好好教你们!”
长留山,绝情殿。因为刚过完年不久,派内事务不算很繁忙,下午白子画早早的回到了绝情殿,幽若识趣的离开跑去山上找一众师姐妹们去了。白子画在桌前看着书,手边放着花千骨刚端过来的茶,花千骨在一边做着刺绣。这时门外来报:“弟子清流有事回禀尊上。”白子画起身挥手打开门面无表情的问道:“何事?”清流行了躬身礼:“启禀尊上,弟子今晨突然发现儒尊的验生石有异。”说完,把一个发着荧荧黄光的验生石捧了出来,白子画怔了一下随即接过验生石淡淡的道:“儒尊的验生石先放在我这里保管,你下去吧。”“是。”白子画不由得想起他的师父以前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