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回赶,出了昆仑山结界,两人观微看了一下长留的情况,笙箫默大喊一声:“糟了,单春秋又闹事了。”
长留山,长留大殿上,单春秋带着蓝宇和徒众们闯了过来。正好赶上戒律阁长老石心带着几个弟子巡山,石心怒道:“单春秋,你为何私闯我长留?”“你就是戒律阁姓石的?问问你手下弟子吧,酒后打架,打死了我的手下,这个账怎么算?”石心惊道:“什么?是谁?”他身旁的一个小弟子马上跪了下去:“师祖请明察,弟子确实和那个小妖打架来着,但是并没有下重手,他,他是饮酒过量致死的。”石心横眉立目:“我且问你,你是不是违反门规去外面喝酒了?”那个小弟子脸红红的,头垂得很低,小声道:“是。”“你——”
石心气的满脸通红,抬头对单春秋道:“我派弟子违反门规我自当按律处罚,单春秋你请回吧。”“按律处罚就完了?我的手下就白死了?”“你说是他杀的可有人证物证?”两个小妖从单春秋身后站了出来:“我们一起喝酒来着,那个长留的不知怎么和老五起了口角然后就打起来了,老五回来后不久就死了。”跪在地上的长留弟子战战兢兢答:“师祖,我真的并未下重手,只是想摆脱他纠缠而已,不可能致死的。”
石心又问单春秋:“单春秋,你可有他的尸体么?是被打死的还是饮酒过量致死的一验便知。”“都已经埋了,你想让他死了还不安生么?”“你要怎样?”“杀人偿命!我要他的命。”说着使了个眼色,蓝宇举着九环砍刀就冲了上去,石心已知道他们是故意找茬,遂出剑阻拦:“现在还未查清,即便查清了也该由我们长留双尊定罪处置,你无权管。”蓝宇步步紧逼,石心也顾不得许多了凝神与蓝宇打了起来,十几二十招过了,石心即便年迈身形不利索,毕竟功力比蓝宇深厚得多,蓝宇还略处在下风。
单春秋急了,双臂一展飞掠过去,“砰”的一声和石心对了一掌,石心退了好几步,唇边渗出血来。单春秋阴仄仄一笑:“老家伙,我的妖魂破滋味不错吧?”两手簸张又冲了过去,石心这一受伤就马上处在劣势,他手下的弟子们要冲上去帮忙,被蓝宇带着众魔徒纠缠住,没用多久单春秋就把石心擒住了。
绝情殿。花千骨这几日也不太好过,度日如年,总感觉无精打采的,白天练练功,晚上对月相思,睡不着觉便入定打坐了两日,后来搂着个大棉枕居然也能睡着了。这日下午,花千骨练完一套剑法,做了些调香的材料,算着日子师父还有两三日才能回来,正愁眉苦脸着,忽然长留大殿钟声大作,幽若跑了过来:“师父,不好了,那个蓝眼怪带着好多人来闹事了。”“什么?快走。”
师徒俩赶紧赶到长留大殿外,看到石心已经被捆住了手被七杀殿的人拿住,花千骨怒道:“单春秋,你为何寻衅闹事,快放了石阁老!”“丫头,你拦得住我么?识相点儿就走开,今天我要血洗长留。”花千骨断念出鞘:“做梦!”两人瞬间就打在了一起,过了十几招之后花千骨暗自心焦:“不行,功力比他弱很多,再这么下去撑不了多久了。”突然间听到紫潾的传音:“千骨妹妹,你把他往海边引,之后你就去对付那穿蓝衣服的,这个人就交给我吧。”花千骨闻言,飞身和单春秋边打边退,不多时就把他引到了海边,同时其他几个阁老们也赶了过来,焦急的看着他们。
这时一道紫色的飘逸身影从天而降,紫潾逮住一个破绽一脚把单春秋踢到了海里,不等他反应,她自己纵身一跃划了道美丽的紫色弧线也跳进了水中。花千骨剑随身转,返回大殿和蓝宇缠斗了几十招后把他逼得退后了好几丈远,她在空中妙曼的翻了个跟头出其不意的跃落在抓着石心的两个魔徒面前,双掌一推再一带一把将石心抢了过来,紧接着一个‘旱地拔葱’身形一弹飞跃回来把石心交给了长留弟子和阁老们施救。蓝宇怒瞪着眼睛却不敢再妄动,花千骨又赶回到海边在空中向海里张望。
此时蓝色的浩瀚大海与如洗的碧空连接成一体,而东海海面上早已掀起惊涛骇浪,蓝色的海水,白色的浪花,有时一层层一叠叠铺展开来,有时急速飞转形成了巨大的漩涡,时不时可以看到那漂亮的紫色的鲤鱼鱼尾在水中或似游龙飞舞或似蒲扇摇摆,将那海水控制得流畅自如。
且说单春秋进了海里之后想要跃出水面,忽见一条紫色的大鲤鱼游了过来,巨大的尾巴一甩拍在了他后背上,他急忙挥掌。可惜他的法术在海里受阻,水中身法又慢得多,连出几招连鱼鳞都没碰到,紧接着那鱼围着他快速的旋转了起来,他仿佛置身于巨大的漩涡之中,像海中无助的小舟一样晕头转向身不由己的也跟着旋转起来似要把他卷入那深不可测的海底,身上的要害时不时还被那鱼头撞一下。
单春秋心知不妙运起真气待要蹿出水面,那紫鱼的大鱼尾又夹着大浪甩了过来拍在他头顶,他气急,运足了力气疯狂的挥出几掌之后踩着水花蹿出了海面。还没待反应过来,只见空中迎面飞来一个轻灵的粉色身影,手中的青光舞成一团耀眼的剑影笼罩在他的头顶封住了去路,单春秋无处可躲只有身子一沉再次落入海中,正是花千骨持断念剑又把他逼回了水里。单春秋在海里又被紫潾连扫了几尾巴,喝了两口海水,他又寻机慌乱的跃出了海面,花千骨左掌右剑再次把他逼了回去。
观微中的笙箫默拍着腿大声叫好,白子画也在一旁无声的勾起了唇角。这时蓝宇急了,飞身而上,想去牵制住花千骨好让单春秋出来,幽若跃了起来把他拦住,孟书见状也蹿出去帮忙。幽若和孟书两个对一个占了上风,蓝宇着急却也无法赶到近前。单春秋又经过几番折腾之后已经耗尽了力气,像一条死鱼一样漂在海面上一动不动,只是伴着海风随波逐流着。
花千骨让幽若和孟书退了下去,她把单春秋拎了出来往蓝宇怀里一扔:“单春秋,今天看在杀姐姐的面子上我饶你一命,以后你要是胆敢再寻衅闹事犯我长留的话,休怪我不客气了!”单春秋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散乱的头发湿淋淋的贴在脸上,两眼涣散无光,时不时翻个白眼,他狼狈至极的吐出了一口海水算是回答,蓝宇扶着他灰溜溜的带队撤离了长留山。
☆、第四十章 蜀山悬案
花千骨回到海边,紫潾跃了出来,两人拍掌相视一笑,灿若桃李,周围的阁老们也都捋须微笑。紫潾突觉身体不妥,咳嗽着抚着胸弯下了腰,“紫潾姐姐,你怎么了?”“我……这海水太齁了,不行了,我得走了。”说完一溜烟就不见了人影。观微中的笙箫默大急:“哎呀,她是淡水鱼,平时都在江河池塘里的,这海水这么咸肯定受不了。紫潾,你千万不要有事呀!”笙箫默马不停蹄的和白子画加速往回赶,路上白子画沉吟道:“师弟,只怕这一来全长留都知道紫潾的身份了,你——”“师兄,我自从决定把紫潾带回长留就已经看开了,根本不会介意她的身份,即便全六界皆知她是妖又如何?至于别人的看法吗,与我何干啊?”白子画侧头看着笙箫默一脸坦然的神情,心中也不由得暗自佩服他的通透和豁达。
这日长留山上上下下议论了起来:
“唉呀,感情儒尊带回来的那个紫衣美人是只鱼妖啊?我那天看到似乎是一只鲤鱼。”
“妖又如何,生得美,听说还会吟诗作对,唱歌跳舞弹琵琶样样皆通呢,要不儒尊怎么会那么喜欢她啊?”
“就是,这次要不是紫潾姑娘,单春秋可能真的要血洗长留了,你我还能在这里上课么?她即便是妖也绝对是个好妖!”
“哎,你记得上次仙剑大会尊上说过的话么?他说不论妖魔,只要不为非做歹,应该和我们平等对待,甚至联姻亦无不可,看来尊上这话是有深意的,尊上肯定是支持儒尊娶紫潾姑娘的。”
“既然尊上都支持,那我也赞成!”
“我赞成,我举双手赞成。”
“我也赞成!”
这时传来一声清咳,桃翁拄着桃木拐杖走了进来,课堂上议论纷纷的弟子们都安静了下来,桃翁神情严肃的扫视了一周,朗声说道:“公然议论双尊,按律该当如何啊?”弟子们吓得一声都不敢出,个个噤若寒蝉,桃翁捋了捋胡子微微一笑:“哼,好在你们碰到的是我,看在你们跟我一样赞成他们俩的份上那就算了吧,以后可得当心点儿。”弟子们个个面露喜色,无声的笑得前仰后合。
第二日一早,花千骨跑到销魂殿后院的池塘边喊着:“紫潾姐姐。”一条紫色的大鲤鱼游了过来,花千骨接着问:“姐姐你都游了一个晚上了,现在感觉怎样?”“千骨妹妹,我没事,我好些了。咳咳咳咳,还得继续,估计怎么也得再游一两日才能缓过来,那海水太咸了,你忙去吧。”
花千骨回到了绝情殿,却见一只传信纸鹤落在桌上,她打了开来,信上写的是:“蜀山掌门云隐已失踪四五日之久,盼援。——清扬”“啊?云隐师兄难道没去群仙宴?他失踪了?”花千骨大急,暗自思忖:“师父还有一两日应该能到长留,单春秋受了伤,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再来捣乱了,我得尽快赶去蜀山。”正好幽若跑了进来:“师父。”“幽若,你快收拾东西,随我马上去蜀山,蜀山掌门失踪了。”“啊?是。”花千骨把纸鹤留在了桌上,同时给白子画留了张字条,说明她和幽若前去蜀山之事。
师徒俩到蜀山的时候已是傍晚,清扬带着些蜀山弟子在万福宫前迎接,见了花千骨就要行跪拜大礼,花千骨连忙拦住了:“清扬长老,小骨早已不是蜀山掌门,无须多礼。”清扬抱拳道:“尊上夫人,你曾对我蜀山有大恩,现在又千里迢迢来救急,清扬感激不尽。请——”“清扬长老,你叫我千骨就行了。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么?怎么不见清风长老?”清扬领着花千骨往厢房行去,一边介绍着事情经过,他先把更早几日清风失踪的事情说了,花千骨问道:“这么说清风长老的验生石一直亮着,那云隐师兄的呢?”“掌门的验生石也是亮的,所以我觉得这两件事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这时他已经把花千骨领到了她的厢房:“千骨,奔波劳顿,你先歇息一下吧。”“清扬长老,救人要紧,你先领我去云隐师兄失踪时的厢房看看吧。”清扬想了下道:“也好,这边请。”花千骨一见,还是原来云隐住的那间大套房,套房的外间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弟子正在打扫房间,见了清扬长老就起身行礼,清扬道:“安然,见过——尊上夫人。千骨,这就是云师侄去年收的弟子,名叫安然。”安然向花千骨见了礼,抬起头来,花千骨仔细看了看,真的长的有四、五分像云隐,怪不得外间有私生子的传言,微笑着说道:“你叫安然?今年多大?”“回——”他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花千骨,疑惑的看向清扬,清扬说道:“叫师叔吧。”“回花师叔,安然快十三岁了。”“掌门失踪时是什么情形?”“嗯,我师父那晚,就是二月二十八号,已经收拾好了去赴宴的随身物品,晚上我给他送茶的时候他正在打坐运功,然后我就离开了,没再打搅他,第二天一早是我师兄安平发现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