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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箫默接着说:“这个奖励呢是激励大家好好练功,有想在下次仙剑大会获得奖励的弟子我劝你们现在就要开始努力了哦,有道是:‘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这次没拿到奖励的没关系,你们下次下下次,有的是机会啊。”接着由万剑阁长老给第二名和第三名们赠剑,流清因主持而未参与比赛,但是被白子画破例奖励与魁首们一起进藏宝楼里拿奖励。过了一会儿,魁首们都从藏宝楼里出来了,白子画一看,幽若拿了本功法秘籍,孟书拿的是柄宝剑,其他魁首们也基本都拿的宝剑、武器或秘籍,只有花千骨手里捧着一对儿大海螺,虽然早就猜到她会拿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还是不由得唇角微抽。
散会后,花千骨蹦蹦跳跳的跟在白子画身后回到绝情殿,举着那两只海螺:“师父,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传音螺。”“这个可不是普通的传音螺,要不然也不会在藏宝楼里了,师父你拿着。”说着她把其中一个海螺的螺口盖子掀开,放到了白子画手里,然后自己一溜儿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白子画不知她要做什么,正纳闷呢,传音螺里传出花千骨的叫声:“师父,听见了么?我现在在绝情殿的后山上呢。”白子画莞尔:“听见了,你回来吧。”一会儿,花千骨出现在眼前,小脸兴奋的冒着红光,巧笑嫣然。
白子画淡淡的说:“这和传音无甚区别。”“当然不一样了,传音得耗费功力,还得知道对方的大概位置,这个呢就不用,而且可以就放在那里做偷听用,比如——”她凑近白子画的耳朵:“比如师叔洞房的时候拿一个放到他们的屋里,我们就能听到他们说什么啦!”说完吃吃笑了起来,白子画身形一顿蹙了蹙眉,宠溺又无奈的道:“胡闹,不许调皮!小骨,这螺是双向的,你说话他也可听到。”“哦,这倒是,我就是打个比方哈。不过这对海螺也有弊端,就是距离远了就不行了,阁老说百丈以内为距。”见白子画不以为然的样子,悻悻的说:“反正这是我的奖励,我可得收好了。师父啊,你说我和幽若解决刘文邺的事情做得好不好呀?”
此时两人已进到屋内,白子画脱掉了厚重的衣服,坐到了铜镜前:“哦,你说来听听。”花千骨边给他拆着发冠边说:“我查了‘七绝谱’和关于对付这类禁术的书,对付这种伎俩有好几种方法,由易到难。第一个方法是御,就是可以防御他不被迷惑;第二个方法是破,就是破解了这个催眠术,不仅自己不被迷惑,其他人也不会被迷惑;第三个方法是显,把他的咒语大声念出来;第四个方法就是反控,让幽若控制他说出所有实话。你说想把他当众有凭有据的揪出来,我就让幽若用了显和反控法。”白子画听完点了点头,难掩唇边的笑意:“嗯,你们确实做的不错。”花千骨从身后搂住白子画:“那,师父,我有没有奖励?”“好啊,你想要什么?”花千骨歪着头想了想:“嗯,现在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要吧。”
转日便是拜师大典了,白子画和笙箫默都没有收徒的打算便直接轮到阁老们挑选。桃翁和石心都看上了孟书,两人把香草递到他面前,清流也凑了过去伸出香草笑嘻嘻的看着桃翁和石心:“桃翁,石阁老,清流第一次收徒,请多包涵。”看得笙箫默一阵乐,歪做在椅子上半揶揄白子画:“哎,师兄,过了这么多年又有师父抢徒弟的戏码了哦,不知道会不会有谁把他霸气的吸过去呢?”惹得白子画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孟书跪在地上施了一礼:“各位阁老,师尊,谢谢你们的厚爱,只是孟书心里有想拜的人选了。”阁老们和清流听闻此言退至一旁。白子画开口:“孟书,你资质不错,你想拜谁为师?不妨说出来。”“谢尊上,我想拜儒尊为师。”刚刚还在那里偷着乐的笙箫默闻言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瞪大眼睛问:“什么?为什么?”“因为,因为……”孟书磨蹭了半天也没敢把“因为我想当幽若师叔”的话说出口来。
白子画转过头对笙箫默说:“师弟,他仙资人品均不错,你就把他收下如何?”笙箫默眼珠子一转:“要不这样吧,你和我徒弟火夕比上一番,如果你能接住他三十招不被打倒的话我就收你为徒。”他看过孟书的比赛,估计他能接二十招就了不得了。白子画不温不火的说:“火夕早十几年入门,三十招有失公允,二十招如何?”笙箫默运了运气:“那就二十五招!”说完他把火夕招呼了过来在他耳边说道:“如果你二十五招打不倒他,我被迫收了他为徒你可得负责教他啊。”火夕神色一凛:“弟子定会尽全力。”他才不想自找麻烦呢。
没想到收徒仪式过程中还有比试,火夕和孟书实力相差还是比较悬殊,再加上火夕是拼尽全力去打的,刚到二十一招的时候孟书的剑就脱手飞出。火夕停手,以为就此完事了。孟书却倔强的道:“继续,还有四招,儒尊说的是打倒,并不是比出输赢。”他竟然要空手和火夕对阵,心里一直有一个念头撑着:“再有四招,坚决不能倒下。”一招,两招,他的胳膊被划破了,三招,四招,他的腿又被划破了,脚步踉跄,依然撑着不倒,他还站在那里,连白子画都有些动容,笙箫默也愣怔着,孟书一步一步走到笙箫默面前:“弟子拜见,师父。”于是他跪了下去,磕了个头,然后身子一歪就倒在了地上。几个弟子冲上来扶他,幽若也跑了过来恶狠狠的瞪着火夕:“火夕师叔,你真狠!”火夕挠挠头,斜眼一看笙箫默也在瞪他,那意思似在说:你惹的麻烦,以后你来教他!“哎呦!”火夕苦着脸闭着眼睛直想哭。
令弟子们想不到的是今年收徒仪式之后,傍晚竟然还有感谢宴,掌门与所有弟子在长留大殿内外摆席同饮,再加上各门派掌门气势场面很宏大。绝情殿内,白子画和花千骨换上同一种布料剪裁出来的正装礼服,都是白底银丝花纹的云锦材质外套,白子画是长袍广袖,内搭白色长袍。花千骨的是束腰喇叭袖,内搭白色长裙。这套衣服是内务阁特意给他们做的,两人曾经穿着出席过一次别派的宴请。花千骨化上了淡淡的妆容,她不解的问:“师父,为什么要穿这套衣服啊?”“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长留大殿内外,弟子们、阁老和掌门们都已就坐,这时笙箫默手里牵着一个美艳的紫衣姑娘走了进来,大家眼睛都直了。笙箫默也不说话,拉着紫潾就坐。紧接着,两个白色身影手牵手款款而来,两人穿着材质一样,款式相配的衣服,男的风采卓绝,他头戴高冠,墨发如瀑;女的身材娇小玲珑,素色衣服也掩不住艳冠六界的容颜,两人周身似有银光笼罩。众人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这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神仙眷侣啊!白子画和花千骨就这样手牵着手踏着清风走进了大家的视野,花千骨有点紧张,这是她婚后第一次以这样的姿态与白子画一起出现在长留众弟子面前,而且是手牵着手。
白子画感受到她的紧张,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然后扶着花千骨的腰让她坐下,花千骨感觉到有许多看向自己的艳羡目光。白子画在自己座位上站定,举起酒杯,清冷的声音响起:“感谢各位仙友远道而来,感谢长留所有阁老、师长和弟子们的辛勤付出,今天仙剑大会圆满结束,虽然曾出现了小小不快,但这正是我们长留,乃至整个仙界都应警醒的问题:修仙重道,品德为尚。我希望在以后的任何大会上,再无偷练禁术,偷食丹药,暗箭伤人的事件发生,所有赛事保证公平和公正,让大家展示真正的实力。我白子画先干为敬!”说完他饮尽杯中酒。
之后推杯换盏,大家饮酒吃菜,白子画依旧给花千骨挡掉所有的酒。很快花千骨发现白子画反常的举动,比如殷勤的给她夹菜,比如明目张胆的含情脉脉的望着她。她知道白子画不管在人后如何热情奔放,但在人前他向来沉稳内敛,上次参加别派的宴请,别提扶腰了,他连手都不公开拉她,更没有给她夹菜。今天这情况怎么看怎么像他故意为之,难道是因那日听到那几个女弟子们的谈话,想这么做来断了她们的念想?想到这里花千骨抬目四顾,果然看到一些幽怨失落的眼神,心里不由得有些感动。
白子画看了看花千骨的杯中酒,举起自己的酒杯:“小骨,师父敬你一杯,就当祝贺你拿到魁首吧。”从收徒起花千骨的心愿就是做一个让他骄傲的徒弟,这次得偿所愿凭自己的实力赢得魁首心情也很激动,她连忙举杯:“师父,应该小骨敬你才对。”又不放心的小声问:“你让小骨喝酒?”“嗯,只此一杯。”两人碰杯,各自饮尽杯中酒。笙箫默见状也去与紫潾碰杯对饮,似乎又听到一阵心碎的声音。
☆、第二十九章 危险信号
晚上,月朗星稀,师徒俩回到绝情殿,白子画习惯性的挥手布上结界。花千骨拉着白子画的手进屋:“师父,其实你不必如此的。”“怎么?”她俏脸微醺,脸上一片嫣红:“嗯,师父,我知道你该做的不该做的都为小骨做了。”白子画的眸子突然变得幽黑明亮,凑近她,直勾勾的看着她的眼睛:“你且说说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花千骨的全身都包裹在他的气息里,他满嘴的酒气直扑到她的脸上,又是这种眼神,深潭一般的幽邃,暗夜一样的漆黑,似乎要把她全身吞噬,令她窒息又让她忍不住沉沦。
花千骨爱极了他这种眼神,也知道这是‘危险’的信号,不由得有些慌乱:“不,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我……我……”不知道说什么,轻咬了下嘴唇,却更撩起了他心中的火热,忍不住去品尝那娇唇的甜馨,绵绵细吻,两人都呼吸渐急促起来。想起自己穿着这身厚重的衣服,在大殿里吃饭出了一身汗,花千骨娇喘着说:“师父,还,还未沐浴呢。”“那就先同去沐浴。”说完白子画张手摄来两人的睡衣和布单汗巾等物,不由分说打横抱起花千骨往浴池所在走去……
经过这次不同寻常的整//风性质的仙剑大会,弟子们开始励精图治,发奋图强,以至到后来很多年的仙剑大会上基本再无偷食丹药,偷练禁术等恶劣的事件发生。而那些爱慕白子画的女弟子们也逐渐把爱慕变成了敬仰,毕竟和尊上夫人比过一遭之后也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和花千骨的差距,更何况在感谢宴上看到白子画对花千骨的情意,他们之间稳固得似乎连针都插不进去。
七杀殿的秃山岭的某个角落。过了这许多年,霓漫天的魂魄终于慢慢聚拢了起来,聚合成一缕幽光,可是它太沉重怎么也飘不到天上去,慢慢的又来到了这熟悉的人世间,那缕幽光幻化成霓漫天的半透明幻影:“这是哪里?我不是死了么?怎么又回来了?”很快,她发现她没有肉体,什么也抓不住。盲目的在世间飘荡了一会儿,地上有一只小鸟的尸体,她没有在意想直接走过去,不知怎么的忽然一下她的光影消失不见,全部进入了小鸟的体内,那小鸟瞬间活了过来,在地上扑棱着翅膀,一下子飞到天上。“我,我怎么变成鸟了?怎么会这样?”鸟儿吱吱叫着,霓漫天吓坏了,想要脱离这身体,半空中,她突然摆脱了它,从它身体里飘了出来,那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