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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旧取不出名字的蠢作
薛笑人神色复杂,他看着花海中相拥的两个人,脑海中浮现薛家庄里的一切。
他叹了一口气,漫山遍野,恍若食人荒兽的曼陀罗花海在他身后开得越发妖娆。
他握上了他的剑。
他的剑不比他大哥薛衣人差,他的手中也恰好有一把他用的顺手的剑。
惊人的剑招像是在发泄一种莫名地愤怒,狠狠地将石观音种在谷中的曼陀罗犁了一遍。
总有一些东西是不能揭开的,因为一旦揭开,事情就再也不在掌控中,他所想要保护的一切都不再完好如初。
故意将几人带到曼陀罗花海,却不告诉众人曼陀罗花又迷惑人心作用的长孙红此时一脸惊惧地瞪着踏在一片残花败叶的薛笑人,再也不敢将他与疯疯癫癫的傻子联系在一起。
“石观音,你还要在一旁看多久?”
“看多久?薛笑人你怎么还是这副模样,活该你那剑痴大哥半分都不愿懂你的心思。”石观音娇笑一声,声音起初很远,随后一字一句落下后,逐渐清晰。
一道白色的倩影也从远处幻化为风而来,语音一落,石观音曼妙的身影便已出现在薛笑人眼前。
“夫人!夫人救我!”被捆成一条肉虫的长孙红见到石观音出现像是看到了救苦救难的菩萨,挣扎着向她的裙边爬去。
她的眼神里充斥着狂热,痴迷,嫉妒还有深藏的怨恨,无论是谁在石观音身边生活一段时间,对于石观音这样容貌无双,喜怒无常的人认识得越深,你对她的敬畏便越深,你对她的嫉妒与怨恨也会越深。
“红儿,你这是怎么了?”石观音低头看着地上的长孙红,对于这个弟子她一向宠爱得紧,毕竟长孙红可是她当做自家儿媳在训练的。
石观音白净如同一块上好玉石的微微一动,指尖的劲气像是利刃一样割破的绑着长孙红的绳索。
她的手慢慢摸上长孙红的脸,她的双手温柔,她的目光慈爱像是看着她最喜欢的孩子,一副怂恿孩子快告状,无论说什么,我都会为你做后盾的大家长模样。
一脸欣喜的长孙红大声嚷道,“夫人,这人不敬夫人你?还将我绑成这样,威胁我,夫人快打杀了他!”
“这样啊~”石观音的声音好像是情人间的细细耳语,她的手却慢慢顺着长孙红的脸颊滑到长孙红纤细的脖子,“这么说,将他们带来山谷的你还是背叛了我,红儿。”
石观音的话如此温柔,却让长孙红浑身发冷。
“夫人,饶。。。”
石观音有些厌恶地甩开长孙红的尸体,从怀中掏出一块素白手帕,细细的擦着自己的手。
“那就是楚留香和薛大小姐吧,果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薛二,你的小侄女什么时候成亲,成亲前肯能否将她的小情儿借一借我,呵呵,我可是很想尝尝风流楚香帅的滋味,当然薛二你要是想,我也是欢迎的。”
说着石观音伸出她的小舌略□□的舔了又舔。
这些动作她做来自然至极,一行一止,无不适风情。
“住嘴。”
薛笑人见到这个老女人还在冲她卖弄风情,像是被点燃了怒气值,提着手里的长剑就向石观音那张脸挥去。
他练得剑本来就是和他的大哥一样讲究一个快字,薛衣人经营剑道多少年,就痴迷剑道多少年,
薛笑人仰望着他的大哥成大,仰望着他的大哥习剑,他的剑像他的大哥剑甚矣。
薛笑人的剑有多快,作为他的对手石观音,看看石观音狼狈地不断后退,你就知道他的剑有多快了。
说来也是薛笑人不按常理出牌,石观音显然没料到薛笑人竟然连傻也不装,直接动手,弄得她失了先手。
一不当心,貌美如画的石观音就被人削了缕头发下来。
“薛笑人,恼羞成怒也不用火气那么大。”石观音没好气地甩了个白眼,在他人做来令人生厌的白眼由石观音做来倒有几分风情。
“李琦,几年不见,你倒是越来越让人讨厌了。”
“彼此彼此。”
“你有野心,我管不着,为什么别搅和上我侄女?”
“我只要龟兹国的宝藏,你的侄女我纵使不喜欢她像你和你那死鬼大哥的性子,也不想去招惹。”石观音没好气道,“你以为每个人都如你一样闲的只能装傻了吗?”
说来几人算是多年的朋友,彼此知根知底,各自的几分不被世俗所接受的那些事都知道,只不过
石观音却是得偿所愿了,薛笑人却落到只能装傻的地步罢了。
“算了算了,你就是这副自己认定什么样子,就死活不会再改变的犟驴样子。”
薛笑人收起了剑,像是想起了什么,张了张口想辩解,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无容,将这几个人带下去好生招待。”
石观音口中的无容从角落步出,低头应是,她的脸上敷着白纱,只一双秋水如见的明眸顾盼生姿,与周身的清冷高贵相应衬。
“是。”
已经被曼陀罗花迷倒的姬冰雁与一点红等人,很快便被无容带着人送了下去,就连被薛笑人一剑抽晕的楚留香也被无容面无表情地带了下去。
“她在吗?我要和她聊聊。”
“你从来不会做什么无谓的事,她自然也在,只是你可能要等几天,她正忙着教训她的儿婿呢。”石观音一笑,充满诱惑,目中却闪过一丝狡黠。
她的儿婿?
江湖上神秘莫测的水母阴姬竟然有个女儿。
这当然不是一件什么大不了的事,毕竟水母阴姬无论如何都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生下一个孩子,不是一件很自然的事。
“母亲下手也太狠了,”司徒静心疼地拿着药膏,帮无花擦着药,她的肚子高高隆起,她的脸也
微微浮肿,却带着母性惊人的柔和美。
她竟然有了孩子,而这个孩子将要临盆。
相比于司徒静因为养胎进补而变得容光焕发的脸,无花原本那娇如好女的脸此时却像是被人开了颜料铺子,青青紫紫的。
无花想起那两个强大的女人,心有不甘道,“静静,我还是想去再试一试。”
“可是母亲不是已经将原随云扣了起来,谁帮你压制龟兹国那帮臣子?”司徒静有些担心。
“母亲小看了无争山庄。静静,你看着吧,我会得到龟兹国的那批宝藏,作为聘礼,我会迎你过门。”无花说着小心地抱着司徒静,手轻轻地放在司徒静的肚子上,手下的肚子中会是他的孩子,还是一个可爱的,他会用尽一切宠爱的孩子。
想着记忆中那个甜甜喊他哥哥,满满都是濡慕与依赖的少年,眼神晦涩不明。
或许,他真的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我尊的要去修下文了,写的都是什么
☆、醒来
薛红红醒来时真是天明时分,阳光正好照在她的脸上,与她在梦里梦到她毕业那年和一三好友自驾出游,几个疯丫头肆意玩闹,收获的一路阳光别无二致。
“早上好。”楚留香的声音从薛红红的耳边响起,薛红红一僵,转过头才发现楚留香正躺在她的床上,他面向她而卧,他的眼神清明,嘴边带笑,显然已经是醒了很久。
今早一定是睡迷糊了,怎么一睁开眼就看到楚留香。薛红红故作冷静地闭上了眼,我什么都没看到,我没看到那个一脸灿烂微笑,可以随时随地迷倒一堆小姑凉和熟女的风流小偷。
“红红,”楚留香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憋笑。
“楚留香,你怎么在我的房间里。”薛红红认命地睁开了眼,她想稍微挪开一点,尽量不要和这个江湖上的隐形村药靠得太近,以免她一个忍不住就要爆发流血事故。
薛红红下意识就忘记了昨天的事。
她一撑手想要起床,便发现了不对。
她体内的内力空空荡荡,竟是连一丝都没有了,浑身更是像被人下了什么软筋散,虚弱无力,竟连自己起床这种小事都做不到。
“你也发现了吧,我们现在怕是那位石娘娘放我们跑我们都做不到,”楚留香笑了笑,像是开玩笑道,“至少他们还把我你关在一起,总算得上是知道让我们说说最后一段话。”
“堂堂香帅还会这么悲观?那谷口的花若是我没看错,应该唤作罂粟,也叫□□草,产自天竺,我们那时意识模糊,如陷幻境也应是它的功效。”
“罂粟?这名字倒是奇怪。”
“奇怪,你不觉得这名字美吗?开着最鲜艳的花,从它身上提炼出来的东西可是能令人飘飘欲仙,彻底迷上这种滋味,从此一日也离不开它,受它药效日日消磨身体,逐渐迷乱发狂,丧失理智,最后沦为它的奴隶,就是世上意志力最强的人也受不了它的侵蚀,甚至为了它耗费万贯家财不惜,抛弃妻子只为这药带来的快乐,更是注定会逐渐衰弱而死。
薛红红前世就不喜欢毒品,也常听得报纸上报道一些吸毒后的惨状,更不用说几百年前国人还被外国侵略者用鸦片精神侵占过,现代人少有不厌恶鸦片的。
“真是想不到,那么美的花却那么毒。”楚留香叹气,他刚尝过此间滋味,自然知道端得厉害,又想起沙漠中像是行尸走肉一样只知扫沙子的美男子,想必那也是石观音利用此花的杰作。
“她也真是厉害,不过红红若真的此事不得解,累得你可能要和我一起死,你会愿意吗?”
“这世上可以为之赴死的人很多,为之心甘情愿赴死的人却很少,我能为之心甘情愿一同赴死的人更是寥寥。如果能活着,我自然不原意去死。”
两个人显然都不被自己身处的困境所烦恼,哪怕是已经落入了江湖上有名的最为毒辣的女人手里,依旧能这样开着玩笑,互相打趣。
昨日的事两人都是记得,那一吻一抱最终还是让两人明白了彼此的心思,既然彼此有意,两人便将彼此关系默认下来,只是现在身处未知之地,两个人也顾不上儿女情长。
只是刚确定情人关系的两人当爱人在侧,纵使身处困境,也是不自觉有些欣喜。
两人心态虽好,目下却是四处打量,这房间布设精致,窗外更是有江南人家的鸟鸣潺潺,水流渐渐,在这大沙漠中真是怎么也想不到的景致。
石观音其人真是越见识他的厉害便越是惊心。
只是不知道,姬冰雁几人怎么样了?还有就是二叔又为什么会来大沙漠,是当真只是来找她吗?
薛红红一叹,她的二叔到底是真疯了还是同原著一样装疯?
“呵呵,你们醒了?”两个妙龄的少女嘻嘻笑笑地推开门,手上还端着洗漱用的脸盆毛巾,两个妹子都是娇羞可人,开口的正是年龄略小,左颊边带着一个小巧梨涡的那个更是叽叽喳喳活泼的可以。
薛红红不知为什么看向了一旁的楚留香。
楚留香的皮相当真是对得起他香帅的名号,剑眉星目,身姿挺拔,唇边常带让人不自觉生出几分好感的温和笑意,行事举止又是江湖上少有的放荡不羁,风流潇洒,侠肝义胆,颇受江湖上的好评,最是少女喜欢那款风流贵公子。
楚留香见薛红红的眼神望向他,徒生几分被当做色狼鄙视了的错觉,虽知她的意思,心中还是暗叫不好,只是仍展现他多年应对女人的功夫,向那两位少女套话。
“原来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楚留香?”少女的眼睛扑闪扑闪的,灵动可